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7章 送到九皇叔麵前

第7章 送到九皇叔麵前

子夜拉風的騎著青影,不快不慢的行在京城的主道路上,朝著東城門方向而去。

賢王府在內城靠近皇宮方向,與它同街的是皇貴妃二子--平王與逸王的府坻。

這樣一說就明白,子夜的父親,上一代賢王的地位是有多高!

平王與逸王雖然是庶子,但也是皇上的兒子,可他們兩個人的府坻麵積相加,才賢王府一般大。

除皇上的皇宮外,比子夜所住的地方更拉風的,也僅是身為皇上第九個弟弟的攝政王。

攝政王府在離皇宮最近的一條街上,與皇宮僅隔了條可通對行一輛馬車的街道,自攝政王府正門出來,拐個彎就是皇宮。

離子夜的賢王府,同樣是拐個彎的距離。賢王府的後門,正對著攝政王府的正門。

離皇宮越近,離城門就越遠。從賢王府到內城門口,就依子夜現在的騎馬速度,至少得一個時辰,到外城門口,得半天了。

若是步行,到外城門口,沒個一個白天,想都別想。

對於子夜,京城認識的人不少,不是因為他是賢王,也不是因為他父親的光,而是因為攝政王。

提及賢王,眾人隻知道京城就這麽一號人物,可若是提白麵神算,眾人就會想到攝政王身邊的絕色男子,那個攝政王經常帶在身邊的小白臉。

也因為白麵神算這個稱號,再加攝政王身邊小白臉這個‘光榮’稱謂,京城貴圈中不認識子夜的人還真沒幾個,百姓也是不少。

所以他騎著馬在街上悠悠的走,眾人就是不給他麵子,也會給攝政王麵子的讓出道來。

這倒方便了他,完全無阻的直達內城東門。

隻是一靠近內城東門,當看到城門內不遠處那道背著光的冷冽背影,子夜思想都來不及過腦的立刻一拉馬韁,躲進了一旁的巷子裏。

下馬從巷口如偷兒般的探出半個腦袋,而那人似有所感的同樣轉過頭朝他這一方向看來。

一個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男人背光而站,俊美絕倫的臉上無一絲能代表情緒的神色,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淡漠而深邃的目光似不經意的掃過子夜所躲的位置。

子夜感覺全身都被冰水所澆一樣,連帶著骨髓都在冒著陣陣寒氣。

秒速的收回探出來的半個腦袋,右手猛拍著胸口,臉上是劫後毫無餘生的慘白。

別問他為什麽怕,他對太皇太後,皇上等人,那是裝出來的害怕,可是對這個所有人都說寵他疼他的九皇叔,那是打心底的真害怕。

一直在暗處保護的夜影閃身到他身邊,眼中滿滿都是鄙視:“爺,還要出城不?”

子夜一扇子就敲在夜影的頭上,“不是說九皇叔去兵部了,他怎麽在城門口?”

還這麽巧的就在內城東城門口,兵部可是在靠近西門方向,否則他怎麽會明明南門出城近,偏偏走東門。

哪個王八羔子這要騙他?

他就憑著自己這張臉,哪怕在眾人麵前是個怕事之人的形象,他從哪個城門出去都沒人敢攔他。而且也因為是怕事之人,他去哪都沒人懷疑。

可獨獨不能碰到九皇叔!

夜影無視了頭上的不痛不癢,“爺,那您現在是出城呢,還是等?”

“等。”子夜咬牙切齒的應聲。

如耗子一樣的躬著身,準備縮到巷子後麵先躲起來,等九皇叔回去了他再出去。

“等什麽?”一道冷入骨血,幾無聲調的聲音在巷子口響起。

要說子夜的男音是能讓人懷孕,那這個聲音便是能讓人生幾胞胎。不過太冷,分分種讓人嚇到流產。

子夜朝後縮的動作隨著聲音瞬間停住,頭都不敢抬的如被定身了般。

不是吧,他剛才那一掃眼,真的發現他在這!

“小十九,你很不乖,嗯!~~~”那個嗯字微微一拖,還壓低了音調,令子夜全身都不自覺的抖了十幾抖。

依著子夜對九皇叔的了解,他知道,九皇叔生氣了,非常非常的生氣。

微微歪了一點頭,求助的朝身後剛才夜影所站的位置看去。

靠,這家夥倒是溜得快。

又微抬頭,朝著九皇叔那獨特玄色靴子的左右看去,寒一寒二這幾個沒良心的也不在。

赫連冥寒盯著那個撅著屁股,保持著朝後退的動作,但腦袋瓜子去左看右看的在找幫手的小家夥,如果不是他屁股是朝他相反的位置撅著,他不敢保證他發癢的腳會不會踹過去。

“起來。”堂堂從一品王爺,如此沒有形象,成何提統。

子夜心知,這個時候如果不聽九皇叔的,後果會更慘。

立刻爬了起來,拍了拍衣袖的灰塵,乖乖的挪到赫連冥寒的身邊,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袖子,揚頭睜著雙水灣灣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沒辦法,九皇叔有潔癖,如果他不把自己拾搗幹淨過來,不到他身側兩米,一準兒被拍飛。

“九皇叔,你可回來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快要被欺負死了。無原無故的跑出個女人,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可我連她長什麽樣兒都不知道。”

告惡狀討同情神馬的,必需自己先來。

赫連冥寒微低下頭看了眼他抓自己袖子的小髒手,剛才這小家夥扒著牆都忘了自己已經是一手的灰。不過他除了臉上閃過一絲冷色外,並沒有拍開子夜的爪子。

而是抬手從袖子裏拿出條真絲純白的帕子,抓過子夜的手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擦幹淨。

“多大的人了,竟然還會被人如此算計。沒事了,本王已經為你做了主,過兩天你願意的話,都可以去吃他們的喜酒。”熟悉他的人,便能從他帶著冷意的聲音下,聽出他的寬慰之意。

而子夜正是那算是熟悉的一個。

不過看到他袖子上的幾條灰色爪痕,子夜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完全忽視了此刻他正被他抓著手一根一根擦指頭,反正這樣的情景不隻是他習慣了,便是他身邊的寒一寒二等人都習慣了。

等為他把指頭都察幹淨,又用著同樣的一條帕子擦去自己袖子上的爪子印,赫連冥寒將帕子隨手一丟,立刻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帕子便在空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