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262章 無妄之災

第262章 無妄之災

“別笑了,再笑也免不了賠銀子,爺那假山,你沒拿出個十倍的數來敗,爺賢王府的門特麽你就別想再出去了。”

平王止住了笑,醉眼朦朧的望著已經怒氣而立的子夜。

“十九弟,二哥好像真的沒銀子了。”

哈噠,醉了還懂得賴賬?

“那就拿平王府來抵,什麽時候有銀子還了,什麽時候把平王府還你。”

特瞄的,他走還不行嘛,和醉鬼講個毛的道理。

“來人,把平王給爺丟去洗幹淨,那酒也給爺弄醒了,等他醒了來通知爺,爺要和他好好算算帳。”

閃身出來的四個夜衛,無不是一臉同情的抬起平王。

他們爺平日裏那個摳啊,就是他們的月銀都會想著法子的扣。平王爺竟然敢把他們爺的假山給毀了,這沒個礦的是哪來的膽?

瞧吧,從假山毀的那一刻起,那個假山定然是他們爺在王府裏最最喜歡也是最最寶貝的東西。

等到平王終於從醉酒中睡醒,眼睛還沒睜開呢,耳邊就響起了子夜算帳的聲音。

“那假山爺特麽是從西南關找了近半年才找到最合眼緣的,運回來的路上怕被磕著碰著,爺還特意的請了鏢局一路護送,全程當成護珍寶的送回京。。。。。。”

運進京是怎麽怎麽的不容易,他又是怎麽怎麽的寶貝著,吃飯前沒瞧一眼都食難下噎,晚上沒看一眼都寢不安的。

總之,夜衛猜著了,那假山就是他在整個賢王府內瞧得最順眼也是最寶貝,還是那離不了,沒了就會立刻心痛肝痛全身都痛的寶貝中的寶貝。

平王從子夜一開口,嘴角的**就沒停下過。

等子夜說完,他反倒是平靜了,因為估計他這輩子已經還不起了。

“十九弟,二哥真沒騙你,二哥現在很窮,就一個王府,你看夠不夠?”像他們這樣的人,醉也是不敢讓自己醉死的,所以醉時對子夜說過的話,他還是有記憶的。

“切。”子夜很不給麵子的白了他一眼:“就你那王府,裏麵窮得比爺的後院還不如,府坻是屬於國家的,你賠給爺?”

平王。。。

至於說得這麽直白?

弄得一向淡定的他,也感覺到了深深的窘迫。

子夜真是狠不得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不是全是豆腐渣渣。

平王到底受了什麽刺激,這點不好查。

但受刺激前後的過程,難不住賢王府的夜衛。

平王醉睡之間,一份仔細到連今天平王上過幾次茅房的資料已擺在了子夜的桌案上。

今天是皇後出殯的日子,法華寺方丈選的吉時是早晨六點整,可不是六點出發,而是六點就得入皇陖了,所以早早的,送殯的隊伍就出發了。

至於子夜能出現在茶樓的原因。。。。。。有熟人就好辦事啊,讓法華寺方丈隨便說個他和皇後相衝之類的原因,連皇上都開口讓他回府好好養病,別讓皇後的靈柩衝撞了他。

他有理由,而且就依他與皇後的關係,連皇上都不強迫他去送了,其它人還能說什麽?誰讓他身體不好皇上又‘寵’呢?

【有這特例的,也就九皇叔了。

不過九皇叔比他牛多了,不說是皇後還有上回的太皇太後,聽說是先帝他都沒有親自送過,先帝還是遺旨特許的。

以前不明白,覺得先帝那遺旨有點變態,好像過分的重視這個兒子為九皇叔招仇恨,又像是不認這個兒子一樣。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不是不認,而是不敢認,因為在炎習,誰也沒那資格讓九皇叔去送。】

但平王可不行,他是皇後的庶子,於情於理這事兒都推不掉。

送了皇後入陖後回到京城已是快十一點左右,平王沒有回府,而是跟著眾皇子公主一起直接進的宮。

皇後的身後事辦得簡單在這裏就體現了出來,本來後宮之主殯天送入陖後,大辦的話,眾人回來後是有六天的送路席,也就是百姓家中的殤宴。

滿朝文武皆可帶家眷赴宴,比太子大婚還要盛大,也是皇子與官員間一個機不可失的交流感情的好時機。

這省點的辦,送路席也有三天。

節儉的就是一天。

當初太皇太後要節儉,皇上為太皇太後辦的就是最節儉的。

也就是送路席隻有一天,太皇太後選的吉時是早上九點,回到京城都下午了,所以正經算起來,太皇太後的送路席隻有晚上一餐。

這下好嘛,皇後不能越過了太皇太後,這送路席就安排在了中年,沒有什麽朝官攜家眷,隻有皇室中人還不勉強一定要來的意思意思。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麽想的,總之皇上這次對王家這臉打的,那叫一個啪啪啪啪的響。

平王中午在宴席中倒是沒發生什麽事兒,大家一個個都心情不好【皇後都死了,哪個敢心情好的大吃大喝?】,所以宴席的時間也不長,意思意思的個把小時就結束了。

然後平王去了皇貴妃宮裏,在皇貴妃宮裏平王待的時間也不算長,不足半小時,期間發生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而平王的異常,就是從皇貴妃宮裏出來之後。

出宮後先是跑明軒閣去點了菜點了酒,結果菜一口沒吃,酒喝了好幾大瓶。

明軒閣是九皇叔的地盤,也算是子夜的地盤。平王這樣的不要命大喝,掌櫃的與小二們自然不放心,於是一二三四的去輪番勸誡。

平王那時還算清醒,給了麵子的由衛民扶著離開。

這前麵都靠譜,後麵就越發展越偏了。

回去的路上,平王把衛民那個二貨給弄個了理由趕走了,然後自己打個擺子的各個小巷子越竄【其實是被風一吹酒精上頭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就這樣竄著竄著,也不知是運氣還是咋的,給他竄到了一個製酒人的家裏。

也不管人家認不認識他,尋著酒味就跑人家放酒的地窖裏【這點子夜佩服,妥妥當地鼠的料】,然後就沒然後了。

要不是衛民不放心的一路在暗處跟著,平王可不是一身髒的跑賢王府來,而是被那家人給打成半殘。

至於子夜的假山,那完全是受了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