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風華:嗜血殘王妃

第592章 安內——(五)

第592章 安內——(五)

像這種單子,刀疤男太過熟悉,又是親兄弟搶權的把戲,經他手處理過的他自己都不記得有過多少。

閱悅國盛產靈石,隻不到焱昱十分之一大的地域大小,但靈礦脈甚至超過了焱昱。不過閱悅國聰明,很早就依附於焱昱國,雖沒有年年上貢於焱昱這樣的卑微,但一年出產的靈石二分之一主動先供於焱昱,並且還是最低價,如此而換來了焱昱對其的保護。

因此閱悅國在焱昱境內幾乎各城都與焱昱合作開有堵石場,這些堵石場的收入,就占了閱悅國一年大半的國庫收入,這也造成了閱悅王下任國王的人選,就看負責焱昱境內堵石場的是哪位王子。

刀疤男可不是隨意有人給錢就接單,他還是很惜命的。每必要經他手接的單,他都要先查個一清二楚確定自己最終必會摘得幹淨後才會接。

閱悅國這任國王隻有兩個兒子,大王子已經近兩百歲,可小王子才剛剛成年不久【閱悅國的規矩,是王子必要成年才可接管國家事務,也就是大王子已經掌權許久,可小王子才剛開始接管某些小事情】,他們兩兄弟的中間,還有連閱悅王自己都不知道有幾個的公主。

大王子是閱悅國王的原配所生,不過這個原配現成已經化土,而現在的閱悅王後,是小王子的母親,閱悅王為了她而棄了後宮,甚至將她當寶一樣藏於宮中,因此外人沒幾個有見過她的美貌,但見過的人,都隻有一個形容,那就是國色天香。

而小王子傳承了其母的美貌,並且打小就聰慧,是閱悅國的驕傲。也許是因為著母親的利害,也許是小王子自己本身的凸出,閱悅王對於小王子的寵愛,勝過了對大王子幾十倍甚至是幾百倍。

但大王子也不是完全沒有優勢,他畢竟年長,又有母族的相助,其母族還是閱悅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閱悅王都得看其三分顏色。

因此,未來的閱悅王,兩位王子現在其成了勢均力敵之勢。

而這次小王子代國出巡,打破了這份一跟細線扯著的平衡。

閱悅王派小王子代國出巡,意義十分明顯,他已毫不掩飾他屬意於小王子之心。但小王子離開了閱悅國,同樣的也給了大王子機會,一個除去小王子的機會。

刀疤男分析了下利弊,閱悅於焱昱來說隻是個附屬小國,得不得罪,對兒刀幫來說意義都不大,他們狂刀幫根本就不怕閱悅國的報複。

再說了,他們小心些,做得隱晦些,不讓人發現是狂刀幫所為不就成了?他早已想好了辦法,事成後將責任往君狼幫一轉,也許還能讓君狼幫吃個大虧,他早看君狼幫不順眼了。

五萬萬兩的靈幣啊,閱悅國不愧為靈礦富國,一個失了國王愛護的王子,隨隨便便都能拿出五萬萬兩靈幣來。。。咳,他應該多要些的。

“成,盯住他們,一有機會立刻動手。”剛好那邊要長得俊的小公子哥兒,兩頭都有錢拿,何樂不為呢?

小白臉一聽他確定了下來,樂得應了聲就閃身去客棧外盯著去了。一單買賣下來,除了幫主外,誰出的力最多,得到的賞就越高,這次可全程都是他再跟,想想那五萬萬兩的酬勞,他全身都激動得比看到大凶美女還要顫顫。

夜黑風高殺人夜,陰謀炸起時。

豪華的客房內,**微微的拱起,均勻的聲聲呼吸,顯示著**的人兒此刻睡得正甜。

在昏暗的燭火映照下,窗戶紙被一根竹管刺破,竹管內一道白煙噴出,不會兒便消失於空氣中。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鍾,門突兀的被敲響,隻是無論門外的人如何敲,屋內**依舊一動不動。

緊接著敲門聲停,門框被一匕首翹開,一道黑影閃入,將**的身影卷巴卷巴扛在肩上自窗戶跳下消失於黑暗當中。

從窗戶跳出的人沒有發現,他剛離開的屋內,在他消失後自床邊暗處閃現出來兩個高挑的男人,一個正是那個白日裏陪在小王子身邊的管家,一個是陪在小王子另一邊的護衛。

夜九一臉同情的搖了搖頭:“這次閱悅估計要被爺給坑死。”

刀疤男查的沒錯,閱悅王的確是有意將王位傳給小王子,這次來焱昱巡察各地堵石場的也的確是小王子,而閱悅大王子也的確是派人聯係了狂刀幫要讓小王子消失。

隻是刀疤男還是輕視了閱悅王對小王子的重視程度,閱悅王根本就不放心小王子身邊保護著的人,同時也怕大王子會害小王子,因為大王子身後有著強大的母族幫助。

所以在小王子未出發前,閱悅王就求助了焱昱,私信於赫連某爹讓利為小兒子求保護。剛好閱悅小王子生得唇紅齒白被閱悅國人譽為第一絕色,他們爺又正好要查揚安城百姓失蹤案,因此便在兩國邊境等候,然後互換了身份,現在閱悅小王子已經在皇宮裏做客了。

夜清簡直不能忍夜九那假模假樣的同情:“爺已經被抓走了,咱們還不跟嗎?”

“小清清,你真是太沒意思了。”和主子爺曾經一樣總是死死板板的,一點兒也不可愛,奇怪的是,這種人竟然夜衛中有不少姑娘都喜歡他。

完全沒有天理。

見對方還是那麵癱樣兒,夜九無語的癟了下嘴首先閃身追蹤而去:“走吧。”

夜清眸光一閃,眼中一抹失落閃過,僅隻是一閃而過,立刻又恢複了一慣的冷漠,也跟著閃身追去。

被坑在肩上,肚子咯得生疼,可這些人滿給她麵子的,竟然派了個靈皇中品來綁她這個小國‘王子’,害她以防被發現,都不能用靈力讓自己舒服些。

就這樣咯著的被坑出了揚安城,一路急駞,勢如閃電般的風撲在臉上,像是刀片不斷的在刮著一樣,這滋味可真真是嘩了狗了。

終於在一個多小時後,在子夜快要忍受不住要發彪時,坑著她的人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來。

透過眼縫,子夜見他在山壁上的一個很自然的凸起一按,他們的麵前緩緩朝上的一道石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