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狂妃

【116】風波又起

“你隻要記著她本就是你命中注定的愛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絕不容許她的心中有別人!若是沒有那個男人,她不會變心的!”

月上雪染魔瞳之中閃爍著光芒,一絲絲流光,融入了雲千夜的眼底。

“絕不容許,她的心中有別人!若是沒有那個男人,她不會變心的!”

雲千夜默念著這句話,眼瞳失去了焦距,仿佛是被什麽控製似的。等到他的眸子恢複神彩之時,月上雪染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他的眼前。所有的一切,宛如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冷冽的目光,朝著萬書寶塔落去,阮琴塵和藍銘軒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山巔。

“藍銘軒,你一心要奪我的女人,留你不得!”

冰冷無情的話音,被呼嘯的海風湮沒,最終化作無盡的冰寒,散落在繁星天海。

月,依然明;夜,依然靜;心,卻不複寧靜。

靜聽風聲,蒼宇澄澈,玉露芳澤,霧海氤氳。阮琴塵和藍銘軒乘著蓮魄飛翔在雲中,不多時就回到了文淵閣之中。兩人直接穿過幾個大陣,自敞開落地窗通風的陽台回到宿舍。

“叩叩叩——”

兩人剛剛坐下,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響徹而起。

“小塵,在不在?”

“進來吧!記得要脫鞋哦!”

阮琴塵衣袖一揮,門上的禁製就瞬間解開,外麵的人可以直接推進來。

“小塵,你們剛剛在做什麽呀?我都來了兩次,都沒一點反應!”

桃汐湄懷裏抱著一疊衣裳,可愛的嬰兒臉上,粉嫩的小嘴撅了起來。雙腳相互踩了踩,小巧的繡花鞋就被脫到一旁。

淩瑾瀾手中捧著一疊書籍,脫了鞋子走進房間之中。

“哇!你們的房間好漂亮啊!我可以一起住進來不?”

桃汐湄看到房間溫馨的布置,碧青色的眼瞳裏閃爍起喜悅的異彩,目光灼灼的看著阮琴塵。

“不可以!”

還未等阮琴塵開口,藍銘軒就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晶藍如海的深瞳,瞪了桃汐湄一眼,煞氣濃濃。

“我問的是小塵,又不是你這個討厭鬼!哼!”

桃汐湄將一疊衣裳放到床鋪上,揮舞著小拳頭,氣呼呼的說道。

“汐汐別開鬧了,你上次給我的卷軸我已經看完了,現在還你吧!”

阮琴塵取出《毒尊魔典》放到桃汐湄的手中,這個畢竟是毒穀的鎮穀之寶,她已經將內容記在腦海中了。這東西還是交還給她的好,免得她被族人責備。

“小塵你這麽快就看完了?”

桃汐湄有些驚訝的說道,要知道《毒尊魔典》裏麵可是記載了上千種奇毒以及解法,就算要看一遍下來,也要花好久的時間。這才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她竟然就看完了。

“嗯,對了,墨寒淵怎麽沒和你們一起來呢?”

阮琴塵之前一直沒找到機會問,現在正好有時間。以桃汐湄的毒術,她相信墨寒淵一定是被治好了。

“那個小子剛痊愈,就去找他家的璃兒了!現在也不知道到什麽地方去了,反正他都已經被治愈了,死活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

桃汐湄拉過一條軟凳,坐在床邊,收起了《毒尊魔典》,心頭感覺暖暖的。若是其他人知道《毒尊魔典》的珍貴,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占為己有。小塵卻將它還給了自己,這說明自己沒有看錯人。

上次回穀的時候爺爺就叫她拿《毒尊魔典》了,她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蒙混過關。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把《毒尊魔典》給穀外之人看,一定會活剝了自己!

爺爺總說人心險惡,比毒穀中的毒物還要可怕!對待任何人,都要留一個心眼,不能盲目的信任。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交了一個值得一生信賴的朋友,她一定會好好珍惜這一段來之不易的緣分。

“辛苦汐汐了!這些衣裳是?”

阮琴塵微微一笑,坐在床邊拿起放在一旁的衣裳,似乎是文淵仙府中學子穿的,不過圖案卻不同。他們的衣裳是墨竹蘭花圖案,這些衣裳則是點綴著梅花的圖案。

“這是文淵仙府新生的統一衣裳,在遮天學府中每個學子都要穿各府統一衣裳。一是為了杜絕攀比,二是為了區分學子的身份。”

淩瑾瀾溫潤如玉的聲音,朗朗的響徹而起。伸手將懷裏的書籍,擺到他們的書架之上,其中有著醫術、占卜、軍事、政治、曆史、地理、琴、棋、書、畫、劍、騎、射十三門課業書籍。要想在文淵仙府中順利畢業,也是一件極具挑戰性的事情。

通常每一個可以一次性順利結業,並且獲得優異成績的學子,都是才思敏捷,學富五車的不世奇才。

絕大多數學子都是經過反複重修,最後勉強達到結業的資格。

但是,即便如此,這些獲得文淵仙府學位的學子,還是各大帝國競相招攬的人才。

聽說當年阮卿言不僅順利通過了十三門課業的考核,並且還被文淵仙府破例錄取為夫子,留在文淵仙府中執教。那一段歲月,也是文淵仙府最輝煌的時光。哪怕是現在,那些曾經與阮卿言同期的夫子,依舊對他讚歎不已。

“文淵仙府一共有十三門課業,每個學子可以選擇三門課程主修,其他為選修課。這些書籍你們平時可以看看。具體課業的時間安排,我這裏有一張表格,上麵有著詳細的記錄。你們早點休息,第一天上課可別遲到了。”

“嗯,知道了,瑾瀾和汐汐也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見!”

阮琴塵點了點頭,接過表格看起課業的安排。文淵仙府的課業如此繁雜,也真是難為這些學子了。

“好的,那我們就告辭了!”

“小塵再見哦!”

桃汐湄和淩瑾瀾揮了揮手,臨走的時候不忘將門帶上。

阮琴塵躺在床榻之上,抱著一個柔軟的枕頭,歪著腦袋看向對鋪的藍銘軒。

“文淵仙府連續上五天課,休息兩天,選修課七天隻上一次,主修課比選修課多上一次。由於是選擇性上課,所以,每次上完課就必需換教室。”

“那丫頭打算主修什麽課程?”

藍銘軒雙臂枕著腦袋,豐潤的唇悠悠一扯,不急不緩的問道。

“我打算主修醫術,軍事,政治這三門課程,你呢?喜歡什麽呢?”

阮琴塵手指一動,書架上的三部書籍,就落入她的掌心之內。隨意翻看了幾頁,她就看出這些皆是入門的基礎知識,看來要真正的學習精髓知識,還要過些日子了。

“我喜歡丫頭喜歡的!”

藍銘軒唇角一勾,低醇慵懶的嗓音,如暖風般吹拂而過,吹開一朵朵心海繁花。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男子,反而是把所有事情都扛在肩上,頂天立地的男子。然而,偏偏就有一個女子,可以叫他疼到心坎裏。

他來到遮天學府,除了要尋找策神令。就是為了多些機會陪伴在她的身邊,他願意縱容她的肆意妄為,隻要她開心,哪怕是要上天摘星星,他都會去做。

別人怎麽想,他不在乎。因為,寵愛她是不需要理由的!

“你呀!”

阮琴塵摘下蝶羽麵飾,絕美的麵容上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漫凝著絲絲的甜蜜。其實幸福真的很簡單,隻要少一些**,多一些滿足,就會感覺人生其實很美好。

她想要的一直都不多,她的心很小,小得隻能容納下一個人。她隻想與心愛之人,舉案齊眉,白頭偕老,僅此而已。

“丫頭,我還不知道你的生辰是什麽時候?”

藍銘軒坐起身,靠在床柱邊,目光柔柔的凝向她,尋思著丫頭的生辰送什麽禮物好。

“生辰嗎?我想想!”

阮琴塵微微一愣,不知道有多久她沒有過生日了,她甚至都遺忘了有生日這麽一回事。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她才從腦海中搜刮出僅存的些許信息。遺失大陸一年同樣分為十二個月,所以她倒是不必擔心日子錯亂。

“我想起來了,是七月十一日。我都已經告訴你了,禮尚往來,該你說了!”

藍銘軒掐指一算,眼中不知道是憂色還是喜色。丫頭的生辰之日是鬼門大開前夕,命格屬陰,很容易招來一些陰魂。不過,丫頭的命格強大,倒是不用擔心這些。普通的陰魂,根本無法靠近她。

若是算上她的出生年月,豈不是陰年陰月陰日,與孟纓絡相同的純陰靈女。魔殿長老遵循著古老的規矩,唯獨純陰靈女,才有資格坐上魔妃之位。這樣一來,倒是不必擔心魔殿長老會反對,省了不少麻煩。

算算日子,丫頭的生日差不多十幾天就到了,還好他問得早,不然險些錯過了。

“我的生日是九月,還有幾個月。如果到了,我一定告訴你!”

“嗯嗯,一言為定!”

阮琴塵點了點頭,在他的生日到來之時,她一定會給他一個驚喜。

“一言為定!”

藍銘軒低醇的嗓音,充滿了溫柔。褪去外衣,放下紗帳,含笑著看著對麵朦朦朧朧的身影。隻要有她在身邊,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晚安!好夢!”

“晚安!”

阮琴塵解開外衣放在一旁,伸手拉起被子,闔上眸子,唇角依舊浮著笑容。空氣中充滿了溫馨的氣息,哪怕是秋日的寒涼,也驅不散一室的溫馨。

晨曦水汽冷凝,濃霧遮蔽了瀲豔曦光。霧氣氤氳中,嬌嫩的茶花瓣在濕潤的空氣中綻放,紫紅曼妙的花朵如浮雲般飄在枝頭。隨著旭日冉冉升起,晨霧慢慢散去,雲淡風清,日色晶瑩,秋天在每一個角落萌醒,經霜染的樸樹葉子已紅若豔霞。

清脆動聽的鳥鳴聲,在耳畔此起彼伏。

阮琴塵一夜好眠,伸了個懶腰,掀開雪白的紗帳,就見到藍銘軒坐在對麵的床鋪,溫柔的望著自己。

今天的他換了一襲雪白的墨梅長袍,身上染上了幾分儒雅的味道,給她一種格外不同的感覺。似乎少了幾分遙不可及的仙味,像是塵俗之中的搖著折扇的翩翩公子。

“丫頭,早安!一大早就這麽盯著我,我會害羞的!”

藍銘軒看著她初醒的模樣,慵懶中帶著幾分撩人的風情。墨色的長發,沒有束縛地流淌下來,柔軟得像是一匹絲綢。

“看不出你有一點害羞的樣子!”

阮琴塵纖足玲瓏地走了下來,語帶笑意的說道。披上文淵仙府的墨梅長袍,走到陽台上梳洗起來。放眼望去,一大片學子都早早地起來,圍在白色的岩石旁梳洗,看上去特別熱鬧。一張張年輕的麵容,充滿了陽光的朝氣。

“我是外表正經,內心羞澀,所以丫頭才看不出來。”

藍銘軒眨了眨迷人的藍眸,正兒八經的說道。

“黑白顛倒的嘴上功夫,我可比不上你!”

阮琴塵掬起一捧冰涼清淨的流水,涼沁沁的水滴滑過她的麵容,讓她感覺一陣神清氣爽。一顆顆水珠自她的臉頰滾落下來,在清清朗朗的陽光中折射著光彩。卷翹濃密的睫羽上也沾上了點點水珠,看上去濕潤動人。

“丫頭,過來!”

藍銘軒牽起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走到了床邊。

阮琴塵看著他那繾綣的眸光,小臉不由一紅,眸光中帶著幾分嬌羞。天籟般清軟的嗓音,柔柔地溢出她那誘人的唇畔。

“銘軒,今天還要上課,你別……”

“我別什麽?”

藍銘軒看著她嬌滴滴的小臉蛋,伸手刮了刮她的瓊鼻,疑惑的問道。

“你別衝動!”

阮琴塵抬頭看著他,抿了抿唇,聲音中帶著幾縷認真。

“咳咳咳!丫頭,你這小腦袋到底在亂想什麽啊,我隻是想幫你梳頭而已。”

藍銘軒好笑的說道,手中一柄精致的梳子,浮現在她的眼前。雖然他是很想品嚐一下她誘人**的味道,但是他還沒這麽饑渴。

“……”

阮琴塵小臉一窘,看著他臉上的笑容,臉頰越發火熱。

腦後披散的青絲,被他溫柔地挽起,當他的指尖穿過她的發絲,那種極致輕盈的觸感,猶如雨絲滴落湖水中漾開一圈圈弧紋。

“好了,我們去吃飯吧!遮天學府的食堂有提供早點,去試試合不合口味。”

藍銘軒為她束好發絲,給她戴上蝶羽麵飾,看著她完美無瑕的模樣,露出了會心一笑。

“嗯嗯!我拿一下書,今天上午隻有一節軍事課,地點在博學樓的破軍閣。”

阮琴塵從書架中拿出兩本軍事書籍,兩人剛打開門走出,就見到桃汐湄和淩瑾瀾也已經準備好了。另外還有風清酌與其餘幾個新生,陸續走了出來。

“小塵,你們出來的真準時,我還剛想去敲門呢!學長要帶我們去食堂吃飯,大家結伴吧!”

桃汐湄手裏同樣捧著嶄新的軍事書籍,臉上充滿了激動與興奮。碧青色的眸子,圓溜溜的轉個不停。

“這樣也好!”

阮琴塵淡淡的應道,既然以後大家都是同窗,一起走也沒什麽。

“那我們走吧!昨晚還沒吃晚飯,現在都快餓死了!”

桃汐湄開心地跳了起來,歡呼的聲音,清脆地響徹在樓道之中。

一行人朝著食堂的方向走去,風清酌看了一眼眾人手中的軍事書籍,臉色微微變化了幾分。

“你們第一節課是軍事課?”

“是啊,有什麽不對嗎?”

阮琴塵注意到風清酌微微變化的臉色,不由開口問道。

“隻能說祝你們好運了!”

風清酌微微苦笑了一下,想到那個可怕的夫子,就不禁一陣毛骨悚然。

“學長你別吊我們的胃口啊!不就是一堂軍事課嗎?怎麽看你的表情,活像是我們要上戰場似的?”

桃汐湄好奇心被調動起來,發揮出打破沙鍋問到底本事,纏著風清酌問了起來。

“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上軍事課絕不是上戰場那麽輕鬆,而是上刑場!”

風清酌嚴肅的說道,語氣中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前麵就是食堂了!”

身著遮天學府衣袍的學子,一個個都捧著各個課業的書籍,朝著食堂和小吃店走去。當然,也不乏趾高氣昂的淩武天府學子身上沒有帶一本書,不屑的看著文淵仙府的學子。

淩武天府的課業大多是實戰,所以幾乎沒幾個人帶著書籍。

淩武天府的勢力本就強大,這些學子更是不可一世。看到勢弱的文淵仙府學子,一個個都露出了輕視的目光。

昨日被阮琴塵他們修理的淩武天府學子,此刻都請假養傷,對於這種丟人的事情,閉口不談。由於大多數淩武天府的學子那時候都在上課,其他的學子為了保全淩武天府的麵子,緘默不語,導致淩武天府的學子根本就不知道遮天學府中來了幾個煞星!

“食堂這時候人是最多的!”

風清酌率先走上樓梯,到達二樓的食堂。果然不出他所料,裏麵早就是人山人海,學子排著一條條隊伍,看上去很壯觀。許多文淵仙府的學子排好的隊,被淩武天府的學子搶先了。大家忿忿不平之後,隻能忍氣吞聲。

“下一次我們早些來,應該就沒有這麽多人了,現在算是高峰期吧!”

阮琴塵看著端著飯菜找位置的學子,不由感慨的說道。

“我們排隊吧!人雖然多,但是等一會兒就輪到我們了!”

淩瑾瀾溫潤的聲音,緩緩地落下。以前他們沒有排隊等候的習慣,但是既然來了遮天學府,就要適應這裏的生活,體驗一下普通學子的生活,想來也不是一件壞事。

“嗯嗯,我們過去!那邊人少一些!”

一行人排好隊,看著買到飯菜的學子臉上開心的笑容,讓他們感覺到作為一個普通人的感覺。沒有高高在上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任何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眼看就要輪到阮琴塵幾人買菜,這時五個身著淩武天府劍紋長袍的男女,張揚跋扈地走到了阮琴塵的麵前。

很顯然,他們是想插隊了!

“文淵仙府的小兔崽子們快閃開!沒見到我們老大要買飯嗎?”

幾人剛走過來,得意洋洋的聲音,就響亮的落了下來。

“哪裏來的討飯的,走錯地方了吧!”

阮琴塵淡淡的掃了五人一眼,薄唇輕啟,清泉般的聲音,在喧鬧的人潮中依舊是清晰至極。

“什麽?爺沒聽錯吧!這小兔崽子居然敢說我們是討飯的!我南宮思仁乃是堂堂玄級學子,你這個小小新生,也敢這麽對爺說話!”

南宮思仁亮出代表著學子等級的水晶球,臉上滿是驕傲之色。看這些文淵仙府的新生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樣,見到他居然還敢那麽大聲的說話,這不是讓他在淩武天府學子的麵前丟臉嗎?

“既然是死人,那就該到墳墓裏呆著,沒事爬出來嚇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阮琴塵語氣平淡的說道,麵色也是平靜如水,根本就沒有看到南宮思仁暴跳的青筋與快要爆發的怒火。

眾人聽到她的話,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跟隨在南宮思仁身後的淩武天府學子更是一陣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這一個文淵仙府的新生,竟然如此狂妄!

“哈哈哈!太好玩了!小塵實在是有才啊!”

桃汐湄捧腹大笑起來,肆無忌憚的笑聲,引來了許多人的矚目。

淩瑾瀾無奈的笑了笑,看來琴兒在遮天學府之中不可能有平靜的日子了。不過,在這裏本就是強者為尊,弱者就算不去招惹別人,也會被欺負。這樣想來,他還是希望琴兒強勢一點,免得被人欺負去了。

“嗬嗬!”

藍銘軒輕笑出聲,丫頭實在是壞得太可愛了!

幾位文淵仙府的新生皆是露出了好笑之色,對於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本事,頗為佩服。

風清酌卻是滿臉憂色,這個南宮思仁可是出了名的霸道橫行,他的實力更不是昨日的那些小嘍囉可以相比的。琴塵小姐惹上他,怕是不妙啊!

“你給本大爺站住!”

南宮思仁怒發衝冠的大吼道,臉上露出了氣急敗壞之色。

“一份白粥,加個鹵蛋,還要一份青菜。”

阮琴塵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上前,開始點菜。轉過頭看了藍銘軒一眼,溫柔的問道。

“銘軒,你要什麽?”

“一份銀耳粥就可以了。”

藍銘軒低醇的嗓音,緩緩地落下。

“再加一份銀耳粥!”

阮琴塵回頭朝著裏麵忙碌的廚娘說道,那淡定的模樣,叫四周圍觀的眾人大跌眼鏡。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嗎?

“好的,稍等!”

很快一份早點就放在盤子中,結賬之後,阮琴塵便端著早點,看向怒氣衝衝地攔在她身前的南宮思仁。

“這位死人大叔,你擋道了!奉勸一句,不要惹我,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

“哈哈哈!真是笑話!本大爺倒是要看看你這小兔崽子,有什麽本事叫我承受不起?”

南宮思仁大笑起來,雙手叉腰,肥碩的身子,猶如大山般堵住她的去路。

“唉,你這又是何必呢?”

阮琴塵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自己難道看上去這麽好欺負?為什麽總是有人要送上門來找虐?一大早的見血多不吉利啊!

“廢話少說,有膽子就來啊!不要怕了爺!”

南宮思仁揚起肥碩的手臂,露出了壯實的肌肉。

“文淵仙府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家夥,竟然敢惹我們淩武天府的大力神南宮思仁,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啊!這些新生沒見識過我們淩武天府的厲害,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我看不用幾天,他們一個個都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文淵仙府就是扶不起來的爛泥!”

“……”

一聲聲譏笑的聲音,猶如浪潮般洶湧澎湃。淩武天府學子的話,叫文淵仙府的學子一個個氣得麵紅耳赤,心裏憤怒不已。

“其實我真的很怕!”

阮琴塵嬌小玲瓏的身姿,在南宮思仁的麵前顯得那麽弱小,清泉般的嗓音,叫人聽著都感覺一陣柔軟。

不用猜都知道這是一個何等嬌柔的小家夥,看到這麽壯碩的南宮思仁,肯定是會害怕的。

“怕了就磕頭叫聲爺,我今兒個心情好,就放過你!”

南宮思仁得瑟的說道,臉上肥肉也跟著顫動起來。

“我是怕會一腳踹死你!”

阮琴塵玉足一抬,雪白的衣袂無風自動,一道勁風自她的腳上橫掃而出。一記漂亮的旋風腿,動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強大的勢壓,讓所有人的心齊齊“咯噔”了一聲,嚇得麵如金紙。

“嘭——”

一聲悶響在食堂中回蕩起來,南宮思仁三百斤的身體,從二十米外的牆上滑落了下來,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全場寂靜無聲,死一般的沉寂。

“小塵,你敢不敢再酷一點?”

桃汐湄驚歎的聲音,將所有人的思緒從震驚中拉回現實。緊接著文淵仙府的學子們,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

淩武天府的學子,在看到南宮思仁淒慘的一幕之時,也被嚇得不輕。見鬼一般盯著阮琴塵,這家夥剛才那一腿,換做他們任何一個都承受不住。

南宮思仁沒被踹死,怕也就剩下半口氣了!

這簡直就是煞星啊!這麽厲害的身手,居然去了文淵仙府,簡直是暴殄天物了!

風清酌傻傻的看著阮琴塵,張大的嘴巴,好不容易才合起來。琴塵小姐什麽時候這麽彪悍了?這也太暴強了吧!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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