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那個人叫韓鬆
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王宇軒一臉疑惑,瞪大了眼睛,提高了聲音問道:“父親,為什麽?發生什麽事了?”
王家家主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那聲音仿若攜帶著無盡的陰霾,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被沉重的鐵鏈拖拽著,帶著從未有過的凝重,宛如悶雷在烏雲中滾動。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他那因緊張而幹涸的喉嚨裏艱難擠出,透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沉重感:“宇軒啊,你可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給我聽好了!”
“有幾個外來者,他們悄無聲息地突然闖入了我們的領地。”
“他們來自東陽市啊,那個地方就像是一片藏龍臥虎的神秘森。”
“這些人可不像咱們以往碰到的那些對手,那些人不過是些小打小鬧的角色,隨便使點小計謀、耍點小手段就能輕鬆打發了。”
“但這幾個家夥可不簡單。”
“他們每一個都是極為難纏的主兒啊!”
“咱們家族已經和他們交過手了,根本不是對手。”
“他們就像是一群狡猾無比的泥鰍,在我們的重重包圍中如入無人之境,總能從咱們的眼皮子底下輕而易舉地溜走啊!”
家主越說越急,語速快得如同暴風雨中的雨點,劈裏啪啦地往外倒著話,那話語中的焦急和擔憂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顯然,情況已經緊急到了如同火燒眉毛、千鈞一發的程度了。
“他們現在隱藏在暗處、就像隨時準備撲出來咬人的惡狼一樣,我真怕他們會把目標對準你。”
“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找個地方躲起來,千萬千萬別在外麵亂跑了。”
“要是你出了什麽差池,整個家族都可能會因此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啊!”
王宇軒卻依舊猖狂得不可一世,他眉頭一皺,那兩道眉毛就像兩條被激怒的小蛇,扭曲地糾纏在一起。
滿臉都是對家主話語的不以為意,嘴角還微微上揚,掛著一抹充滿輕蔑又帶著深深嘲諷意味的笑。
他扯著嗓子,用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大聲回應道:“父親,您這可真是大驚小怪了!”
“不就是幾個外來者嘛,能有多厲害呀?難道他們還能有三頭六臂,或者是會什麽妖法、能上天入地不成?”
“哼,在我看來,不管他們是誰,不管他們從哪兒來,隻要敢在咱們王家的地盤上撒野,那就是自尋死路。”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挑戰咱們王家的權威。”
“您就把您那顆懸著的心放回肚子裏吧,我有十足的把握,不管他們是何方神聖,我都能把他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王家的厲害。”
“讓他們以後一聽到咱們王家的名字就嚇得屁滾尿流,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來招惹咱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斜著眼睛,眼神中滿是不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群螻蟻,在他眼中,這世上就沒有他王宇軒擺不平的事兒。
那些所謂的強大對手在他眼裏,不過就是些在舞台上瞎蹦躂的跳梁小醜,隻配被他踩在腳下,成為他炫耀實力的墊腳石罷了。
家主在電話那頭急得直跺腳,仿佛腳下的地麵就是他此刻憤怒與焦急的發泄對象。
他焦急地吼道:“宇軒,你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固執呢!你怎麽就聽不進去我的話呢!”
“領頭的那個人叫韓鬆啊,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就像是從那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殺神一樣,渾身都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其他幾個人的信息我們到現在還像在迷霧中摸索一樣,沒能摸清楚呢,但就光這個韓鬆,就已經把咱們家族攪和得雞飛狗跳,讓咱們損失慘重了呀!”
“他就像是一陣無法阻擋的狂風,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你可千萬要小心著點兒,別不當回事兒,要是碰到他了,你就別想著去和他正麵交鋒,有多遠你就給我跑多遠,就像見了鬼一樣地跑,千萬別猶豫,不然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啊!”
家主的聲音裏滿是恐懼和擔憂,每一個字都在顫抖,就好像那韓鬆已經站在他麵前,正揮舞著死神的鐮刀,隨時要動手似的。
他深知韓鬆的實力如同洪荒巨獸一般,隻要一現身,就能掀起一片腥風血雨,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毀滅的漩渦。
他是打心底裏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因為一時的狂妄無知而白白送了命啊,那可是他的心頭肉,是王家的未來啊。
王宇軒聽到“韓鬆”這個名字,先是一愣,整個人就像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呆在了原地。
他的腦袋裏“嗡”的一下,仿佛有無數隻憤怒的蜜蜂在裏麵瘋狂亂撞,一時間思維都變得混亂起來。
隨後他像是突然從夢中驚醒一般,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萬分的神情,那表情就像是大白天見了鬼一樣。
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蹦出來了,嘴巴也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就像一個被抽掉了下巴的人。
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父……父親,我……我好像遇到韓鬆了。”
“他……他現在就在我的別墅呢,我之前還想著要好好教訓教訓他,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是什麽後果。”
“這不,我還正在讓人圍剿他呢。不過您放心,他已經被我的人裏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住了,就跟那甕中之鱉一樣,根本跑不了的。”
“我手下的這些人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都身手不凡,他們一定能把韓鬆拿下的。”
“我馬上就能解決掉他,讓他知道得罪我王宇軒是什麽下場,哼,我可不會怕他。”
他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地咽了咽口水,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
可那不斷顫抖的嘴唇、微微發白的臉色,還有那不自覺握緊又鬆開的拳頭,以及額頭上不斷冒出的細密汗珠,都還是難以掩飾他內心深處如洶湧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湧來的慌亂啊。
他的內心就像是一座即將崩塌的堤壩,雖然表麵上還在逞強,但實際上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