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撩人

075米 陰損,腹黑,無恥,無奈!

不得不說,連翹這人吧,一時乖巧起來的時候,也是個挺萌的姑娘。

比如這會兒她睜著一雙霧氣朦朦的眼睛瞧著男人那樣子,很明顯是腦袋即將化渣的前奏。

雖說他倆結婚時間也不知道了,好歹也是幾個月夫妻了,可她這色女本性還是沒法隨著時間消停,這不,被這男人一陣挑逗,任她三千情緒全都化做了酥麻,小身板兒不聽使喚似的在他懷裏磨來蹭去,卻不知道,她所掠過的地方,悉數如火般在燎原……

哪怕隔著一層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肌膚的熱燙,瞬間將她那紅撲撲的小臉用曖昧渲染得能滴出水來。

可是……

她偏還有另外一種本事,那就是在火上澆水……

因為,在這如火如荼的時刻,她竟然想到一個和生日禮物完全無關的問題,還歪著腦袋就問出了口。

“喂,邢烈火,丫原來是天蠍座啊?!”

微眯危險的雙眸,邢烈火俯下頭望著她,不解:“是天蠍座,怎麽了?”

小臉兒騰地一紅。

咳,她能說她最喜歡的便是天蠍座的男人麽?

天蠍座,傳說中是帶有撒旦般氣質的星座,也是最具性魅力和性吸引力的一個星座。

而傳聞天蠍男那簡直就是女性殺手,忽而熱情如火,忽而冷漠像冰,對待感情熾烈專注而持久的性格,最逗女人喜歡。

唯一讓她覺得不好的一點兒就是天蠍男太習慣於掌控,而且一旦激起憤怒,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不過,如果他肯彎下腰來吻你淌淚的眼睛,那甜蜜膩歪能撫平你所有的疼痛,甘願為他而沉淪。

這可不就是火哥麽?

——典型的天蠍男。

腹黑,神秘,外冷內熱,成熟內斂,尤其對**那檔子事兒饞得像從來沒吃飽過一樣,這些典型的特質,讓他跟天蠍座特征一樣。

像一團烈火,更像一杯烈酒,你不飲則已,一飲之後則欲罷不能,那濃烈的度數足夠醉你一生一世,乃至為了他放棄全世界。

心甘情願地丟盔棄甲!

可是……

“火哥,我是獅子座。”

“咋了?操的,這時候你還有興趣研究星座?”

媽的!直接就爆粗了!

滿臉慍色的邢爺,一把鉗著她的下巴搓火兒了。

可是,這小女人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皺著眉頭望著他正色地解釋:“天蠍男與獅子女,宿命的冤家,注定要一爭長短的。”

邢爺這會兒覺得自個兒都快憋死了,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爭個屁,我的長處足夠彌補你的短處。”

臉色緋紅,她也沒去計較這色胚那話裏的意有所指,就那麽凝神望著他犯著花癡,覺著這個男人真特麽的帥啊,一頭短寸的頭發極富光澤,下巴的冷硬線條也極為性感,皮膚不是那種娘娘腔似的白皙,而是呈現陽剛男人的健康麥色,那麵部輪廓更是堪稱鬼斧神工般完美。

那眉毛啊,那鼻子啊,那嘴唇啊,都是一分不多不分不少的恰到好處。

最最招人眼球的當屬那雙眼睛了,銳利冷峻,似乎可以一眼就洞穿你的全部思維,還有蘊藏在那眼神裏那一抹**的**——

嘖嘖,太過完美了!

完了完了,這樣的男人憑什麽就看上了自己?

“火哥,你為啥要娶我啊?是你瘋了,還是神瘋了,或者月老瘋了?”

怦……怦……怦……

望著她較真的樣兒,邢爺那心跳得速度如同剛跑過十公裏越野。

目光爍爍間,他挑了挑眉調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勢,將她軟乎乎的身體熨帖在自個兒的胸口,然後曖昧地勾起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緩慢而沙啞。

“今兒爺生日,快不趕緊伺候,廢啥話?”

不待她再胡思亂想,他按住懷裏那顆腦袋就作死地就親了下去,從那粉嫩的臉蛋兒開始,鼻子,唇,耳朵……半點兒不錯過,用滾燙的唇描繪著她的曲線。

“唔,邢烈火,我話還沒說完……”

“閉嘴!”

小畜生,真是該死的撩人!

這會兒男人都快抓急了,死命將她摟在懷裏,噙著那兩片兒唇就沒完沒了地親吻,怎麽親,怎麽吸,怎麽啃,腦子裏就兩字兒在反複叫囂——不夠,不夠,不夠。

強烈的情緒在不斷在血液裏衝撞,似要刺破胸膛而出。

這個女人,總能給他如此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完全無法壓抑那似要脫韁而出的野馬……

心亂了,亂了。

嗓子啞了,啞了。

眸色暗了,暗了。

那一汪明媚裏跳動著如熾的火焰,猩紅的眸子裏全是恨不得吞掉她的激烈渴望,大手更是不停地在她手上點著火兒,語氣霸道強勢得不成樣子,帶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盅惑脫口而出。

“連翹,說你要我——”

偏過頭去,連翹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直嬌喘,可這男人似乎壓根兒不打算放過他,四處點著火兒,理智既將淪陷那一刻,她倏地張開嘴——

猛地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下是使了勁兒,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咬他,或許單純的就是想排解心裏那股子被他挑起來的火兒。

那撓心撓肺得令她心尖尖顫抖的火兒,那撩撥得她意亂情迷的火兒,那讓她渾身不住麻酥軟的火兒。

咬了,掐了,吻了,最後在他強大的攻勢下,她還是隻有無意識地低喃著投降……

“要你,要你,要你……”

滿意地喟歎一聲兒,邢爺那感官被她連續三個要你給刺激得激靈,那感覺猶如一陣陣極致的電流串過全身,肆虐之處無不舒暢!

辦公室裏,一時間,滿目旖旎。

兩個人就這麽摟著,抱著,親著,膩乎著說著麻不死人的情話,排解著那不斷竄出的**,為填補那與生俱來的生理缺陷而準備著……

眼看——一觸即發!不戰不休!

“報告——”

隨著咚咚地叩門聲兒,傳進來的是小武同誌有力的報告聲。

赤紅著差點兒被火點著的眸子裏盛怒不已,兩個人對視一眼,邢爺惱了,翹妹兒無奈了。

究竟什麽叫著蝴蝶效應?這就是了,也許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聽房的結果,幾乎每次想搞點啥事兒或者既將搞點啥事兒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打擾,還千篇一律的以報告聲為多。

媽的,吃點肉容易麽?

清了清嗓子,邢爺沉重的提高了聲音,厲聲問道:“什麽事?”

“首長,總參軍務部的羅主任他們過來了。”

總參軍務部?

一聽到這話兒,連翹有些倒黴催的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趕緊拿手去推他鉗著自己的胳膊。

“趕緊放手,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放!”直串火兒的邢烈火蠻橫地拉緊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極速的變態當中,他腦子裏剛剛升起那一萬個不純潔的畫麵通通被這聲報告給打亂了,他那個氣啊……身體明明已經亢奮到了極致,就差那麽一點點火候就可以了,這時候還有人來擾事兒的,他能舒服麽?

“正事兒要緊。”

“真操蛋了!”橫眉綠眼的低吼著鬆開了手,他覺著這麽一陣緊急刹車真得要他的老命一般痛苦。

“乖了,一會兒的。”

安撫地親了他一口,連翹看著這個被精蟲洗了腦的家夥,又羞又澀又好笑地紅著小臉兒要從他腿上下來。

估摸著實在是舍不得,人還沒離地,卻再次被死死壓在他身體和辦公桌之間,隨即,在她耳邊響起魔咒般飽含**的沙啞聲。

“妮兒,去洗幹淨等我,幾分鍾就好……”

連翹笑著推了他一下,“……流氓!”

依依不舍的兩個人,哪料到辦公室的門把突然開始轉動了,完了!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鎖死,而外麵的人見他沒動靜以為他默許了……

千鈞一發之際,看到懷裏小女人那滿臉紅潤衣冠不整的樣子,實在不宜見客,邢爺沒有多想迅速將她往辦公桌下麵的空檔裏塞。

喂!

輕喚了一聲兒,連翹擰不過他的力度,半點法兒沒有,隻能臉兒紅紅地從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著他的褲腿兒貓著腰在辦公桌下麵躲著。

霍霍磨著牙,心裏憋屈得要命,可對著這有點變態的壽星佬兒毫無辦法。

算了,誰讓他今兒過生日呢?

再者說,她這副樣子也確實見不得人,沒得把首長同誌的名聲壞了。

思維就定格在這裏,連翹心裏天翻地覆著,手上拽緊了他的褲腿兒,心裏比貓爪還讓她撓撓——

丫的,這算咋回事兒?

多醜!多丟人!

幾乎在同一時刻,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搞外麵推開了。

小武領進來三個肩膀上扛著星星杠杠有點兒多的幹部,介紹說都是來自總參軍務部的,仨人中帶頭的羅主任說話聲兒很響亮很爽朗,打著哈哈走近辦公桌,直接就伸出了手——

“邢大首長,好久不見,今兒有事找你商量來了!”

哪怕窩藏著半肚子的氣,邢爺這會兒也隻能麵色平靜地伸出手與他們一一握過,可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站起身來……

為啥呢?懂的吧!?

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表示友好歡迎,而是他現在要站起來讓人瞧到那怪異的玩意兒,就得丟人丟到姥姥山去了,握過手後,他禮貌地示意仨人就坐,再使了眼神兒讓小武倒水。

隨便,用眼神兒表示了他的不滿。

殺傷力忒強的一眼,讓小武脊背一涼,駭死個人了,他知道連參謀原是在辦公室裏麵的,這會兒卻沒看見,該不會是……他打擾領導好事兒了?

縮了縮脖子,他哀了,慘了!

冷哼一聲兒,邢烈火將身體很自然地往辦公桌移近了點兒,雙手平放在桌麵兒上,以隱藏辦公桌下貓在他腿邊兒的小女人。

被他往裏一堵,連翹憋屈得想爆粗了,她躲在裏麵已經極其不易了,地兒這麽窄,這男人還故意似的靠過來這麽近,擺明了不給她喘氣兒的空間啊。

可惡!

事實上,邢爺心裏也挺急躁,可他是領導,得繃住了身份,所以,說話的聲音還是四平八穩的,聽上去半點兒沒有問題。

“羅主任,啥事兒電話不能說,還非得你親自跑一趟?”

“嗬嗬……”羅主任笑著擺了擺手,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來意。

除了平常的業務往來,還對現配備的特種兵服飾,軟胸標、臂章、姓名牌的改良,特種部隊幹部住房問題改善,特種部隊士官待遇等等進行了探討。

另外,他還有一個任務便是關於年底舉行的“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的服飾配備問題。

“愛爾納·突擊”國際偵察兵競賽,始於1992年,是由愛沙尼業國防部和國防軍司令部等機構主辦的。

是一種遠距離的敵後滲透偵察作戰以及對抗學習活動,該競賽同時邀請各國的特種部隊參賽,地點選在堪稱世界作戰環境最惡劣的愛沙尼亞東北部的原始森林裏。

競賽更是以高難度、大強度、遠距離、多課題和‘驚險慘烈超乎想象、真槍真彈酷擬實戰’而聞名世界。

而在和平年代,每個國家軍隊的實際戰力,其實都被神秘的麵紗掩蓋著,沒有真正的戰爭誰也不知道彼此的實力,於是這項競賽由此產生了。

話題扯到這個,邢爺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打住了,靜靜地聽著羅主任的意見,麵色淡定地仔細聆聽著,不時提出自己的意見和方案來。

時間一分一秒,桌子底下的連翹酸軟得快受不住了。

眼見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投入的與對方討論正事兒來了,似乎壓根兒就忘了桌子底下還有她這麽一號人物呢?

腰酸了,腿軟了,悲催得要命。

算了,公事麽,公事麽,忍忍吧……

十五分鍾過去了,三十分鍾過去了,羅主任終於把正事兒都說完了,可惜似乎意猶未盡的開始討論起往年愛爾納競賽的盛況來。

管軍務的麽,實戰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可是,同樣作為軍人,一提起來烽煙滾滾的實戰體驗,他那眼睛都是亮的——

大概同樣的熱血感染了邢爺,兩個人聊得津津有味,不亦樂乎?

這可苦了桌子底下比小貓還慘的連翹了,暗暗咬著牙,她腦子裏轉了無數種收拾這個遺忘掉她的男人的辦法來,不過都抵不過目前特別想做的這事兒來得實際……

緩緩移動身子湊近了他,她那小手就先是輕輕地觸上他的大腿,然後,咬著牙,勁兒勁兒地揪了一把。

可是,靠的……

火閻王究竟是用什麽物質做成的?這麽下死勁兒的揪他,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還在跟羅主任侃侃而談,正好說到前年完勝m國隊的事兒。

再不起身,她覺得腰指定要斷了,於是又狠狠地揪了一下。

丫的,還是沒有反應,這次,連翹更鬱結了。

好吧,火閻王,算丫有種,夠狠的,裝得若無其事兒。

又是一分鍾,二分鍾……

她覺得要憋氣死了,心裏有些恨恨的想,要是讓那些人看到這位一本正經的邢大首長褲襠底下突然鑽出一個女人來會有什麽反應?

咳,也就是想想,她還真不敢這麽不給火哥臉麵。

身體不舒服,她又小心地挪動了一下,這猛想間串到腦門兒的褲襠倆字倒是提醒了她,嘿嘿,惡作劇地又往前湊了湊。

姑娘今兒非得折騰折騰這臭男人不可,南鬥水鳥拳一出手,快,恨,準,就直探了過去——

嗯!

悶悶一聲兒,邢爺眸色聚變,趕緊用膝蓋頂了她一下,那潛意識就是讓她別鬧,接著,丫的繼續和那個羅主任交談起來。

真真兒炸毛了,連翹覺著這斯完全不拿她的痛苦當煎熬啊?得寸進尺的臭混蛋,這麽一想她腦袋就壓了過來……

一招更比一招狠,看你受不受得住。

這次準頭兒大,邢爺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想擰開她的腦袋,可惜,哪料,那手指卻瞬間就被她給叼在嘴裏,發狠似的用牙齒咬住,先使勁兒了一下,然後鬆了鬆,又開始勁兒勁兒地咬,有點兒痛,但不至於讓他痛得受不住!

小東西,還掌握著分寸呢?

手指是不痛,可他的腦袋卻有點兒發蒙了!

這小妮子就那麽把他指頭咬定了,時而吸,時而含,時而咬,不輕亦不重,擺明了就是挑準了他的軟肋使勁兒踩他,拾掇他。

抽了抽手,抽不回來了,手指上有些麻,有些癢,弄得渾身都發酥。

再然後,換邢爺徹底無語了,這家夥換了動作,壓根兒就像個小奶娃似的裹了他指頭在嘴裏吸著磨著牙玩兒呢?

暗暗定了定神,他索性放棄了收手的想法兒,無傷大雅,由著她去折騰吧。

可是,下一秒……

他身體僵住了,這丫頭那小嘴就那麽輕輕吮吸起他的手指來,偶爾還用那滑膩膩的小舌頭纏繞著轉圈圈兒,將指尖裹纏得緊緊得,模擬著和諧動作來來回回的串動。

小妖精,憑他再有定力這會兒也淡定不了,身體緊繃得都快要爆炸了,瞬間感覺那全身的血液都不聽招呼似的集合到了那根手指上,隻能感受到她嘴裏那濕潤和溫暖的包圍。

望了望對麵正說起叢林激戰熱血沸騰的老羅同誌,他努力克製著自己不將手指產生聯想,默念著清心寡欲的訣。

可是,但是,而是……

那熟悉如猛獸出匣般的欲念騰地升起哪還壓得下來,當是時,他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一會兒非得狠狠收拾這小蹄子……

“邢大首長,關於今年的競賽,你怎麽看?”

“首長?!”

對麵再次傳來疑惑的一聲兒輕喊,讓邢爺猛地回過神來兒,拿過麵前的資料圖片點著頭,然後冷冷地微眯了眼。

“頭有點不舒服,就這樣吧羅主任,你先把這些資料留下,剛才講的那些我研究一下再回複你。”

“看你氣色不太好,沒事兒吧?”羅主任關心地問。

鎮定地擺了擺另一隻手,邢爺始終坐得挺端正,但還是沒有站起來送客,“我沒事,可能有些疲乏了。”

“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說起來就沒完了,嗬嗬,您休息,您休息……”

終於,羅主任他們三個走了,連翹放開了咬他手指的嘴,覺得自己終於解放了——

懂事兒的小武撓著板寸的腦袋,這回終於省事兒了,輕手輕腳出去,順便為他們鎖上了門。

“啊!”

尖呼一聲兒,連翹身體一緊就被明顯怒容的火哥給鉗住了雙臂。

喘著噴火兒的氣兒,邢爺是又好笑又好氣,蹲下身來抓住她兩條手臂就將她整個兒提了起來,直接放到辦公桌上,然後靠了過去,咬牙切齒地看著她。

“小畜生,你今兒死定了!”

眉眼兒一跳,好強的煞氣——

連翹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強則強是一般原則,遇強則弱是她對邢爺的特殊政策,於是,抿緊那粉嫩的唇兒掛上自個兒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軟軟的,膩膩的,戲謔的反駁:“嘿,誰讓丫欺負我?活該,沒咬斷那爪子算對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還敢強嘴!”狠狠鉗緊她的腰,邢烈火心裏比誰都清楚,他除了**收拾這丫頭,實則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難不成還真打她一頓?

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貼近自己緊繃得厲害的身體,他這會兒是真真兒憋不住了,再不幹點實事兒,他覺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臉,他話說得可特麽的狠了——

“老子今兒非得讓你知道,調皮的下場有多可怕!”

嘴裏說得狠,手上的動作卻輕柔的不像話,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邊兒說著狠話,一邊兒做著孫子,軟軟地抱著女人就往裏間的休息室去了。

身體瞬間懸空,哀哀歎著,連翹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今兒她是逃不掉了……

不過麽,當然麽,奸情麽,她也喜歡麽,自然是不會逃的麽。

熱啊,熱啊,熱啊,這種時候,誰矯情誰就是王八蛋!這麽一想,她立馬拋棄了自然偶爾才建立起來的那點兒淑女形象,幹脆變被動為主動伸出雙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噴噴的熱吻一個。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騰,邢爺霸道強硬地用和諧姿勢摟著她往裏走,一邊兒俯下頭與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飛魄散,天色隨之而色變——

咳,不好意思,武俠了!

說到底,翹妹兒也是個結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現在也是挺**的,被他這麽一陣伺弄似的親吻渾身都在冒火兒,那感覺一**的就來了,主動就將唇迎了上去,如一頭饑渴的小母獸似的他嘴唇上啃咬著,回應著,索求著。

她這個女人吧,是不太懂得矜持和矯情的,有感覺不要傻蛋不是?

當然,男人其實都喜歡這樣兒的。

又乖巧又柔軟又聽話還濕潤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確對能讓男人徹底瘋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給吞到肚子裏,免得再放出來為害人間。

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裝到了大腦,別看邢烈火同誌平日裏都冷著臉裝活閻王爺的,可是真真兒到了**,該溫柔該疼愛的時候還是絲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話也能說得溜溜的,粗糙的話當然就更順溜兒。

一男一女滾到了一堆兒,必須是風情萬種,邪氣叢生的!

做與不做,那愛都在那裏,不離不棄;愛與不愛,那做還得繼續,上癮沉迷。

試看,當邢大首長徹底化身為邢大流氓,那銳氣勢不可擋,天地間誰與爭鋒?

(此處省略三千字)

啊啊啊啊……

禽獸啊邢烈火,小禽獸啊翹妹妹……

潔白的雲朵在天上飛,搖擺的船兒在海裏遊。

當悶騷男遇見腹黑女,真槍實彈的時候,那就得看誰的段級更高了!

事畢!

邢爺溫香軟玉抱在懷,一手攬著女人,一手夾著煙卷兒,深深領略著事後一隻根,賽過活神仙的感覺,當然,這也是誰都懂的科學道理。

這會兒抱著女人的感覺,突然就覺得外間那些讓他焦頭爛額等著處理的公事兒,怎麽就那麽鬧心呢。

就倆人兒,朝看朝陽,晚看朝顏,夕陽西下,小橋流水嘩啦啦,多好啊?

紅顏,果然都是禍水。

而窩在她懷裏直喘氣兒的禍水也在悲催著,一時調皮嘴癢被收拾得服服貼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