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宴會中的插曲
第93章 宴會中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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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充滿侵略意味跟占有性,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要融到骨子裏。
“別亂動。”
他用剛剛殺了那麽多人的手禁錮她,撫摸著她的身體。
“很快你會相當的舒服,現在給我乖一點。”
男人的膝蓋頂入她雙腿之間,意圖已經相當明顯。
“不——!!”
女孩被自己的叫聲驚醒,從黑暗之中猛地坐起來。她怔忪一下才意識到那些隻是可怕的噩夢,但是想起夢境是現實的一部分記憶,她不由抱住自己的胳膊渾身顫抖。
“嗚嗚嗚……”
好可怕,直到現在身體都顫抖個不停,淚水無法控製的流個不停。
那個男人太可怕了,沒有誰能救她,沒有人。
這種連心都發抖的感覺,毛利蘭還是第一次。她頭次意識到男性跟女性有著最基本,就算武力也無法改變的差別。
其實不能怪毛利蘭,她本來就算比較遲鈍的類型。而她跟新一交往的過程裏——如果他們算是交往的話,就連兩人牽手的機會自長大之後都相當有限。別看工藤新一聰明,在某些方麵相當的遲鈍跟晚熟。完全是一張白紙的毛利蘭突然被人這樣對待,還差一點就被侵|犯,讓她以相當衝擊的方式了解到男人對女人的欲求。她真正害怕的不僅僅是自己被那樣對待,更讓她害怕的是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被對方所影響。
若是用心抵抗,其實她按理講能夠掙脫;可是當時她的大腦完全一片空白,被身體的奇異反應所篡奪,失去了思考能力。作為一個女人,她的身體背叛了她,或者說服從了她的潛意識。
太可怕了!這樣的經曆,遠比死亡更為可怕!
更何況看琴酒的意思,並不打算就這麽讓事情揭過。沒有人能救她,她甚至不能向新一求救。應該說,見過琴酒殘暴一麵的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這是人類的生存本能,毛利蘭也一樣,她不敢告訴新一,因為她覺得新一一定會被殺死。
毛利蘭在顫抖跟煎熬之中度過了淩晨,終於熬到上學的時間,這才失魂落魄的去學校。一整天她都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麽,等下課方向回家的時候,她在鞋櫃之中發現意外的東西。
“晚上十一點在xxx見。這是任務,女人。不要做多餘的事。”
卡片上這樣寫著。雖然沒有署名,她已經知道這大約是誰了。
毛利蘭摸不透這些信息是什麽意思。到底是什麽任務……回想起那一次近似於屠殺的情景,她就不寒而栗。
無論如何她也隻能服從卡片上麵的指示晚上偷偷出去,瞞過爸爸跟柯南並不太困難,畢竟一個是酒鬼一個是小孩,都是晚上一睡就死過去般的類型。
到了地方,見到一輛車子停在馬路邊,男人站在車外正抽著煙。看到她坐過來,男人滿是嘲諷意味的笑了下。
“你是腦子進水了嗎,女人。”
“……??”
“什麽都不問就過來,如果是別人假冒的你也完全不去分辨?”
上過一次當,兩次當的有,第三次還被人賣掉的實在太少見,連琴酒都忍不住驚歎了。
“就算是假冒的,也想知道為什麽呀?”
毛利蘭的想法很單純,這個年頭像她這麽沒有防備心的已經算是珍奇動物了。
“聽著,以後你的行為會影響其他人的命運,所以下一次有這種情況出現必須確認清楚再行動,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男人踩滅煙,示意她上車。
毛利蘭上車後了解,原來是有個什麽任務需要參加某宴會,本來這種情況琴酒一般都會叫波本或者貝爾摩德跟他一起行動,跟實戰派的琴酒不同,暗殺跟潛入都是那兩位擅長的領域。不過如今波本的忠誠度受到質疑,而貝爾摩德才剛跟琴酒有點小矛盾。另一方麵,因為最近貝爾摩德跟波本走的很近,琴酒不希望她知道什麽消息。
你說讓琴酒單獨行動?好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壞人臉已經是沒得拯救了,就算換套西裝也隻是從殺手變黑幫,打扮一下也許能冒充個野性作風的貴族,但是離不引人注目這一標注欄相去甚遠。
所以這類任務隻能別人跟他配合著幹,他能說以前跟雷搭檔的時候之所以那麽順利,就是因為雷長得不錯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反倒成為另類掩護麽?
“我需要做什麽?”毛利蘭問,她生怕所謂的任務是要去傷害什麽人。
“我要跟一個比較高層的人物接頭,順便取一些東西。你的任務是幫我進入宴會之中,那種場合沒有帶女伴會相當突兀。”說完,琴酒遞給她一個盒子。
真要是暗殺之類的任務,琴酒還真不太好帶毛利蘭行動。怎說,拿不出手啊!要易容不會易容,要射擊不會射擊,就連最基本的後勤(提供情報)經驗都沒有,琴酒就算再托大也沒有把任務當兒戲,給一個菜鳥這樣高要求的地步。尤其毛利蘭的‘天真’一開始就給他提了個醒,要帶這個‘新人’恐怕要費不是一般大的精力。
但是毛利蘭有毛利蘭的優勢,正因為她單純,無論性格還是社會背景,都更容易獲取他人的信任。如果好好調|教一下,說不定能教出一個優秀的間諜。取代貝爾摩德跟波本是不大可能,但是媲美基爾這種程度,琴酒還是很有信心。(你到底是多看不起基爾啊,摔!)
沒辦法,這年頭誰都不容易,在哪裏都有人才短缺的憂患,新時代缺的就是人才!
毛利蘭打開琴酒給她的盒子,裏麵是一套剪裁合體的禮服。想到他怎麽知道的自己的尺寸,毛利蘭忍不住臉紅了。
看著毛利蘭愣愣的拿著禮服,琴酒有些不耐煩:“快穿上。”
“在、在這裏?”
穿上這套禮服需要脫掉身上所有的東西,也就是說要她在車裏脫得近乎赤|裸!
不過顯然琴酒並不在意她的糾結,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身邊的間諜們無視自己性別的行為。車上換裝最安全,不容易被監視器拍到,所以組織成員行動之前在車上換裝什麽的再正常不過了,就像他之前在等毛利蘭的時候早已換過。
“怎麽,有什麽問題?”
琴酒對於毛利蘭的磨磨蹭蹭表示不解。
毛利蘭覺得自己也許想多了。如果自己太過於強調反而會節外生枝。誰知道這家夥心血**會幹出什麽來!她想了想,很巧妙的將自己外套裏的衣服全部脫掉,再將外套當作一個罩子,裹著外套將禮服想辦法穿上去。這來回上下左右又扭又拽的擺弄,反倒讓本來沒注意她的琴酒的注意力都吸引她身上去了。
“嗬。”她以為自己是正在蛻皮的蛇嗎?
“笑、笑什麽笑!”
毛利蘭終於穿好衣服,將外套脫下來。
“女人,這種款式的禮服是不穿胸|罩的。”
“…………”
“要我幫你脫嗎?”
“………”你還是去死一死吧!!
聊天期間車子已經開到了地方,看到琴酒脫下黑色風衣底下竟然還穿著西裝,毛利蘭很想吐槽他穿那麽多不熱嗎簡直是個包心菜蟲(用葉子一層一層包裹住自己的一種蟲子)!
兩人從車上一下來,就被周圍人以一種類似畏懼跟同情的目光打量。
“看那邊,是那一位吧!他身邊的女孩年紀還很小呢!”
“是啊,真可惜!多漂亮的姑娘,好端端的做黑幫的情婦。”
直到他們走到入口,琴酒拿出邀請信。
“歡迎光臨,兩位裏麵請,死澤介人先生及這位女士。”
……其實作者很想吐槽,你到底是有多習慣使用那位老弟的身份啊喂,以至於這片的人毫無維和的接受你的身份!顯然作為當事人的死澤介人絕對是早默認了這種情況。雖然琴酒總吐槽他冒充自己的時候添亂,天曉得琴酒多少次的冒充他,而且利用‘黑幫’的身份都做了些什麽!
當然這也體現出另一個琴酒不願意跟別人組隊一起來的原因了,說起死澤介人的事,目前組織裏隻有boss跟伏特加知道。就連是波本也隻是隱約猜測,沒有實際證據。
一進去,琴酒就將毛利蘭丟下自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明顯就是把她當入場id用了。穿著漂亮的禮服,一個人站在陌生的宴會場所裏,毛利蘭覺得夜晚還是相當的冷。
“這位小姐一個人過來的嗎?我能請您跳支舞嗎?”
其實毛利蘭很想拒絕這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她不太希望自己引人注意,尤其之前琴酒還叮囑過她不要亂跑。
“不好意思,她已經有約了。”
一個瘦高個的短發男人很順其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將她帶離那位邀請她的男性。
“謝、謝謝。”
毛利蘭趕緊抽回手。
“說實話,您是一位相當勇敢的女性。就算是我,當初留言的時候也不是很有把握你會自己去找琴酒。”
“——!!”
毛利蘭愕然的抬頭,此時她才認真的直視這一位初次見麵的男性。怎麽說,身材修長,看起來很有修養,但是某種說不出的東西讓毛利蘭覺得他跟琴酒給人的感覺很像;自我、鋒利、危險。
“他也是相當出乎我預料,到了這種程度都沒想起,也沒有殺掉你。這樣說來,這就是他內心自己的選擇了。”
陌生的男性伸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
“選擇你作為他的死。”`p`*wxc`p``p`*wx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