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裁的贖罪妻

chapter138懷孕了

冷總裁的贖罪妻幸福來敲門 Chapter138 懷孕了!!??

漠涼咬唇,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開。

漠涼沒料到十一月一日這天竟是她人生的轉折點,從此,她踏入了苦難的深淵。

今天是法語的一模考試,漠涼早就將法語摸得純熟,因為此輕鬆的考完。蘇打綠因為時候漠涼沒介紹她去楚氏的事情,一直不和她說話。

後來知道了漠涼家裏的事情,這才覺得自己太小氣了,因此想和漠涼和好。但又不好意思直說。她看到漠涼走出來考場,便拿著一個甜筒站在門口等著。

這是蘇打綠專用的示好方法,表示兩人甜蜜如昔。

漠涼拿過甜筒,咬了一口,凍得牙齒打架,冷漠的表情被打破。

蘇打綠撲哧一聲笑,主動挽起她的手撒嬌:“我給你買甜筒了,你要請我吃飯。”

漠涼隻好點頭:“好,不過先說好,沒有大魚大肉的。”

兩個人去吃路邊的麻辣燙,回到寢室天已經黑了,走廊裏有女生在嘰嘰喳喳的說話,隱約聽到漠涼的名字,等兩人走近的時候,那幾個女生卻突兀地都停了下來,尷尬地看了她倆一眼。

蘇打綠狐疑地看著她們,大聲說:“喂,你們在背後亂嚼舌頭,有意思嗎?”

那幾個女生鄙夷的看了漠涼一眼,那種看垃圾似的表情讓漠涼不自覺的冷了麵,眼神冷漠起來。

“小涼,別理這些八婆,我們走。”蘇打綠拉著漠涼的胳膊往寢室裏走。

其中一個女孩子冷笑道:“敢做不敢讓別人說嗎?假清高!”

漠涼**的停止腳步,難道她被包’養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蘇打綠卻義憤填膺地嚷道:“你們胡說什麽?我們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另一個女孩子似笑非笑地說:“冰山美人這下可紅了,到宣傳欄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漠涼拔腿就向下跑,蘇打綠也跟著衝了下去。

雖然天黑了,但宣傳欄跟前還是圍著一群人,後麵有人看到漠涼過來,吹了聲極為色’情的口哨。

漠涼的心砰砰直跳,當她看到宣傳欄裏的照片時,整個人頓時像被釘住一般。

那宣傳欄裏鋪天蓋地都是她的照片,是她作台時的被人偷’拍的照片。

偷’拍的人角度非常刁鑽,有的是她坐跨在男人的大腿上,有的是她湊近男人在耳語,但從這個角度看卻是她在和對方接吻,還有的更為露’骨,竟然專拍她醉酒的模樣,性’感而又妖’治……

更可怕的是,每一個男人都不同!

她死死盯著那些照片,就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再也喘不上一口氣。

恍惚中好像聽到有人在說:真不要臉,還自稱是冰山美人,不過是個婊子!

同學甲道:還以為她多清高,原來私生活這麽混亂,真惡心!

同學乙接著說:你看看這些照片,真是丟我們聖恩大學的臉!

同學丙冷笑:人家有本事嘛,誰不知道她還勾搭上了楚氏的新總裁,你們小心點,別亂說話!

………

蘇打綠已經衝了上去,把那些照片亂扯一通,所有的照片在她的魔爪下被扯掉,她氣紅了臉,大聲說:“這是有人故意陷害的,我家小涼不是這樣的人!”

她的話引來更多的指責和議論。雙方立刻唇槍舌戰起來。漠涼已經沒有勇氣再看,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她覺得再呆下去肯定會窒息而死!

蘇打綠,那麽勇敢的蘇打綠,你為我而戰鬥,可是你知道嗎,這一切其實是真的!

她一直為自己的過去耿耿於懷,一直小心的藏著,努力的學習,當一個最優秀的學生,配得上聖恩學校。但是,她沒想到她所有的努力在此刻灰飛煙滅。

所有最醜陋最難堪的一切都被人戳穿了,她的冰冷,她的優秀,她的美麗,都抵不過這幾張豔照!

那些東西都成了虛偽的見證,都是假惺惺的外表!

天氣其實還熱,但她卻覺得全身冰冷,隻好一直不停的跑,跑得全身出汗,走到一處路燈陰暗的地方,才停下來不停的喘著氣。

已經快熄燈了,有人在說笑,有人在洗衣,有人在玩電腦,還有人在和情人甜蜜的拍拖……但這極平常的一切她卻享受不到了,好像整個世界都像是離她遠去了。

明天,她將無法再挺直腰站在聖恩學校,她也不能出現在教室裏,因為她無顏麵對著所有的人,也無力承擔形形色色的眼神。

她的世界從今晚開始崩潰,學校本是她最後得以憩息的地方,但是現在,這裏她也不能呆了。聖恩學校一向名譽良好,出了這樣的醜事,誰也保不了她。她已經可以預見她的下場了,被學校除名!

怎麽辦,怎麽辦?

寢室的燈已經熄了,馬上要關校門了,漠涼下意識的向校外走去。但全身卻沒了半分力氣,身上像壓著一塊巨大的石頭,然後無助的溺在水裏,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卻掙紮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離她而去,從此永遠陷在絕望的黑暗裏

她腳步沉重,嘴角掛著一縷認命的苦笑,這能怪誰,是她自己的命苦,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她從前在所有同學麵前假裝和她們一樣,可是今天這一切都被戳破了。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被人掛在最醒目的地方晾曬著,而她,就像被人剝了衣裳,赤|裸|裸扔在眾人麵前,任由他們目光的踐踏。她根本沒有地方叫冤,因為她不是被冤枉的。

她茫然的走在街上,卻不知道要往哪裏去,城市這樣大,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看著車龍水馬的車輛,還有熙熙攘攘的人流,漠涼又一次萌發了死的念頭,如果站在路中間,一頭被車撞死,那麽她就可以不用再麵對楚浩辰的憤怒,家人的內疚,還有那豔照事件。

她的人生一塌糊塗,但她卻沒有改寫的能力,所以,她是個失敗的人!

腦子裏這樣想著,她竟真的闖了紅燈,幾輛車險險的擦著她過去,司機大聲的咒罵著,她恍若末聞,靜若化石,就這樣站在街中間。

交通很快因她而堵塞了,交警走了過來,喋喋的講著道理。漠涼張大漆黑的眼珠,盯著他開合的唇,木然不語。

很快,一輛加長的林肯車停了下來,走下來一個戴著黑框眼睛,散發著懾人氣息的男子。他對交警說這是他的妹妹,又替她交了罰單,將漠涼領到車裏。

子軒看著漠涼蒼白的臉,扶了扶眼鏡,“你要去哪裏,我送你。”

漠涼喃喃地說:“隨便去哪裏,不要讓我見到認識的人就行了。”

子軒帶她回到自己不常住的一人公寓裏,漠涼隻覺得很累,迷迷糊糊的跟著子軒上了樓,打開房間,整個人倒在沙發裏,便一動也不想動。

公寓裏的裝修很典雅,茶幾上有點心和紅茶,所有的吵鬧都被隔在了門外,方才的一切好像從末發生過,沒有諷刺的話語,不用麵對楚浩辰,這裏安全而又溫暖。

子軒一隻手持著茶壺,茶水涓涓地注入杯中,那杯茶很香,有一種特別的香氣,讓人昏昏沉沉。他的袖口有精巧的白金袖口,是小小的高爾夫球,銀亮的光線在燈下一閃,他的臉也是忽閃忽閃的,眼角的痣越發神秘莫名。

子軒是黑幫的少爺,總是散發著迫人的戾氣,但漠涼卻不覺得他霸道,反而感覺沉默少言的子軒很可信。

“喝茶。”子軒把茶杯遞過去,漠涼抱著曖手,喝了一口,茶香滿口,曖和了冰冷的胃。

兩人正在喝茶,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漠涼緊張的盯著門。

門打開,一個冷豔中夾雜著嫵媚的女子站在門口,當她看到屋裏有別的女人時,淡淡地說:“子軒,你這麽快就另結新歡了?”

子軒見到她,冰冷的線條柔和了一些,語氣仍是淡漠:“她是我朋友的女人。”

話剛說完,門又被重重的撞開,楚浩辰含著怒火衝了進來。

“你這女人,又要玩會麽花樣?是不是看上子軒了?”他尖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能出門,一出門就要勾引別人,連我的朋友都不放過,真是無恥。”

子軒皺起眉,冷冷地說:“要吵回去吵!”

漠涼的臉越發蒼白,心髒收縮成一團。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冤枉她?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啊,為什麽他還不放過她?

楚浩辰看漠涼默不作聲,臉色慘白,又急又痛又怒,一把拉起她,將她用力的拉出來。

砰,車門被重重的關上,漠涼沉默的坐在車裏,目無焦距的看著前方。

楚浩辰的臉黑得怕人,眼角的肌肉不停的跳著,握著方向盤的拳頭關節發白,似乎在極力忍耐著怒火。

這個女人太過份了,上次是在玄道家過夜,這次又到子軒家,她是不是非得丟盡他的臉才行?

他在等她解釋,但一直到家,漠涼始終半個字也沒講,楚浩辰有種殺人的衝動。

他看著倦在沙發裏的人兒,狠狠的抽著煙,半晌問道:“你不準備向我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嗎?”

漠涼恍若末聞,她的心裏隻是不停的想著:我完了,我以後再也不能讀書了,怎麽辦?

楚浩辰掐滅煙,搖著她的肩怒喝道:“你這個女人,簡直是個魔鬼!你殺了我爸爸,騙了我的感情,現在又勾引我的兄弟!你是不是看到我死你才開心!”

漠涼渾身一震,從恍惚中拉了回來。她看到楚浩辰的眼中噴著怒火,還帶著仇恨和鄙視,把她的心大大的刺傷了。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支箭,每一支都深深地朝她的心窩射過來。她絕望地看著他,隻覺得他們之間的傷痕越來越深,深得今生都無法彌補。

漠涼麵色蒼白,削瘦的身影像紙剪出來的一樣,那一雙漆黑的眼珠充滿了傷慟。

她仰麵,一字一句的問道:“哈,你竟質問我?難道不是你把照片放在學校,讓所有人都來嘲笑我,侮辱我的嗎?你說我殺了你爸爸,殺人償命,那我去死,我去死你滿意了吧?”

楚浩辰被大大的震動了,麵對她憤怒的質問,還有絕望的神情,讓他又是窩火又是憐惜,他吼道:“我聽不懂你在胡說八道什麽,什麽照片?什麽要死要活的?簡直不知所雲!”

漠涼嗬嗬的慘笑著,她捂著胸口冷然地說:“我這裏,已經被你弄碎了!你要囚禁我也好,侮辱我也好,以後,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是我欠你的,我就那這條命來換!但是我的心,永遠也不再屬於你了!”

她說完,大步的向外走去。

楚浩辰的心驀地升起一陣恐慌,他害怕失去他,他竟然害怕就這樣失去她!

他恨她玩弄他的感情,恨她對他不忠,但他更恨自己,他沒有辦法忘記她,沒有辦法漠視她,更沒有辦法讓她從自己生命裏消失!

“你給我回來!”楚浩辰站起身,疾步的走向漠涼。

漠涼加快腳步,慌亂中撞到了一個宋瓷花瓶,砰,一聲巨響,花瓶摔碎成一片,猶如她的心!

楚浩辰扯住她的胳膊,冷冷地說:“你休想逃離我的生命,我所受過的苦,要你也統統受一遍才行!”

漠涼甩開他的手,控製不住的大聲說:“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不留神踩上了腳下的瓷片,滑了一下,整個人向地上倒去……

正好倒在那一地瓷片上。

頓時,背部傳來一部針紮般的痛楚,漠涼感覺自己快痛暈過去了。

楚浩辰嚇了一跳,匆忙抱起她,怒道:“你給我聽著,我不準你走,死也不準!”

背部傳來的痛楚,還有他瘋狂的話語令漠涼感到一陣絕望,她究竟前世欠了他什麽,為何他要如此待她?

包紮完後,漠涼上了麻藥,尚不感覺痛楚,但隻能爬在**睡覺。實在是覺得太累了,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她被痛楚弄醒,又感覺口幹舌燥的,不覺醒了過來。

那人正趴在她的床邊,皺著眉不舒服的睡著。

她不願意叫他,自己慢慢的挪著身子去拿水杯。但這動作還是弄醒了楚浩辰。楚浩辰揉揉眼,又開始發火:“你不會叫我呀?自己還想找死嗎?”

他粗魯的把她塞到被子裏,倒了一杯水,試了試溫度遞了過去。

漠涼沉默的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又沉沉的睡去。

自上次的事情之後,兩人的關係變得十分微妙,不再輕易吵架,但兩人之間的低氣壓越難以打破。

楚浩辰像個要引起注意的孩子,又開始帶著各種女人回家,但漠涼已經可以漠視,甚至連心痛的感覺都沒有了。難道,這就是不愛了?

楚浩辰開始煩躁,開始借故發火,但在他的麵前,她一夜之間仿佛沉默得就像一個木偶,無論怎樣羞辱和嘲弄她,她都無動於衷。他所有的恨意,就仿佛麵對的是黑漆漆的死寂的夜色,沒有聲音,沒有一點點的聲音。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好像心死了一般的沉默,這讓他更加害怕起來,開始厭倦那些女人,開始一個人喝悶酒。

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向她低頭認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但看她日漸消瘦,他卻心痛如割。

他不知道愛情是如此折磨人的東西,早知如此,不如今生並沒有相識。

漠涼開始整天的坐在陽台上,看日出日落,看雲卷雲舒,看繁星滿天。

這一天,楚浩辰不知為何還末回來,沒有看到他,身邊的壓力就少了許多,於是一直坐在陽台上,也不點燈,隻是抽著煙看星星。

啪,屋裏的燈亮了,她知道他回來了。

漠涼掐滅煙,恢複了冰雕的神情。

熟悉的磁性聲音響起:“張媽,她呢?”

張媽張望了一下不安地說:“漠小姐下午還在屋裏,我去找找。”

接著有另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回董事長,已經查到了,照片是蘇氏集團的千金蘇黛讓人放的。還有,上次漠涼小姐的弟弟被冤枉殺人一事,也是她讓黑幫的人幹的。”

楚浩辰的拳頭漸漸握緊,冷冷地說:“知道了。”

漠涼一驚,心頭湧起百般滋味,原來真的不是他幹的!

但這又如何,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不是嗎?

手機鈴聲響起,楚浩辰看著上麵跳躍著蘇黛來電要不要接聽的字,恨恨的握起拳頭。

這個女人,真夠陰險毒辣的,是他小看了她。

她敢傷害漠涼,他一定要讓她百倍償還。

楚浩辰按下接聽鍵,低沉地說:“喂,蘇黛,有事嗎?”

蘇黛沉呤了一下說道:“辰,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還在怪我嗎?”

楚浩辰唇邊凝著冷冷的笑意,聲音卻溫和如春風:“怎會,你想太多了。”

蘇非心中升起一陣狂喜,楚浩辰一直不肯聽她解釋,不肯接她電話,她數次到楚氏去見他都被前台拒之門外,現在肯原諒她了,是不是表示她有機會了?

“辰,你聽我說,爹地現在已經把大半的權利轉交到我上,我有信心幫你把房地產行業的危機扭轉。”

楚浩辰語調不變:“是嗎?那我得多謝你了,是否有空賞光吃個飯?也算表達我對你的謝意。”

蘇黛滿意的笑了,她知道自己不會輸的,她所有的一切終於有成就了。

那個女孩已經被她毀了,楚浩辰一定不會再要她了,而商場上,從來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他打完電話,這才發現漠涼臉色蒼白的站在身後,眼中閃著憤怒的光芒。

他明知道蘇黛是害人凶手,還和她這樣接近!

楚浩辰張了張嘴,欲要解釋,漠涼已經關上了門。

他頭疼的揉揉額角,喝了一杯咖啡,繼續看沒看完的數據還有提案。

咖啡廳裏,悠揚的薩克斯輕輕的吹著,楚浩辰和蘇黛對麵而坐,慢慢的喝著咖啡。

蘇非穿了一件休閑的波希米亞風格的針織長衫,頭發燙成了微卷,給她冷硬的外表增加了幾份柔和的女性魅力。纖長的指輕輕的拿銀匙攪動著咖啡,明媚的大眼含情脈脈的盯著楚浩辰。

楚浩辰眼睛喝了一口咖啡,拿出準備好的禮物遞上去:“這是我的小小心意,送你的。”

“送我的?”蘇黛驚喜的拿過禮盒,輕輕的打開。

一條精致的鉑金手鏈,上麵鑲著十二顆南非粉鑽,價值不菲。

她的心情得高漲的帆,興奮得連臉都紅撲撲的,“辰,謝謝你。我一定會天天戴著的。”

紫藍的瞳孔閃過一抹厭惡的光芒,很快是平靜如水的溫柔:“你喜歡就好。”

從那以後,蘇黛和楚浩辰的關係日益密切,經常成雙成對的出現,八褂娛樂自然不肯放過這頭條,紛紛報道兩人的情況。

漠涼看著報紙上兩人親呢的表情,心中泛起酸意。她輕歎了一聲,放下報紙,她這算什麽,不是已經不愛他了嗎,幹嘛還要關心這些。真是自尋煩惱。

楚浩辰回來時看著落在地上的報紙,再看看緊閉的房門,眸中有含義不明的光芒在跳動,難道她,吃醋了?

吃晚餐的時候,楚浩辰突然說道:“我和蘇黛在交往。”

漠涼被湯燙了一下,眼中有盈盈淚光,她不動聲色地道:“你跟誰交往不必向我報告。”

楚浩辰淡淡地說:“你放心,她做的事,會有報應的。”

漠涼站起身:“我吃好了。”

他看她冷冷的表情,竟止不住的情|欲湧動,有多久,沒有抱那誘人的人兒了。

門被咚一聲撞開,明顯飲醉的楚浩辰闖進了漠涼的房裏。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麵對她,怎麽才有理由和她親|熱,隻好讓自己喝醉,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漠涼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裏驀地一緊,大約有兩個月了吧,他沒有碰自己,但這次,他眼中的情|欲是如此的明顯。

“出去。”漠涼看他步步逼近,冷冷地說。

楚浩辰撲了上去,帶著酒香的舌頭,霸道的吻著她的唇。

漠涼感覺一陣厭惡,他和陷害自己的蘇黛交往,還要和她發生關係,他把自己當成什麽了?

她狠狠的張嘴一咬,有血腥味充斥在口腔中。

血的味道刺激了楚浩辰欲|望,他迫不及待的撕開漠涼的衣服。

那滑如牛奶的皮膚,她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隻是想想,他都快爆炸了。

“不要反抗我!”楚浩辰反她壓在身上,嘴唇在她身上熱|辣的吻著。

身體仿佛蘇醒了,一寸寸的滾燙起來。

漠涼難堪的掙紮著,淚水悄然滑落。

“楚浩辰,你別逼我恨你!”

楚浩辰驀地一震,但他停不下來了。

他快速的解開皮帶,男性特征已經昂揚起來。

漠涼不能忍受這樣的他再碰自己,激烈的反抗著。

楚浩辰失去了理智,她那可憐害怕的樣子更讓他瘋狂。

“小涼,你太美了,唔!”

他急速的滑動著喉結,吻上她的櫻紅。

“混蛋,你滾開!”

漠涼忍不住甩手就是一掌。

英俊的臉上印著五根紅腫的指印,楚浩辰唇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很喜歡給人耳光。”

他說完,再也不猶豫,身子向前一挺,尋找那隱密所在。

漠涼驚駭之下,隨手拿起台燈,向他的砸去。

咚,台燈砸在楚浩辰的後腦,他暈了過去。

漠涼拉著破碎的衣衫,驚慌的抱著胸。

半晌,楚浩辰仍直直的躺在**,她嚇壞了,慢慢的上前探他的鼻息,還好,沒斷氣。

漠涼守著昏迷的楚浩辰坐了一夜,直到天快亮時,才迷糊了一會。

楚浩辰醒來時隻覺得後腦疼痛異常,伸手一摸,竟鼓起了一個大包。他看著蜷在一邊的漠涼,頓時升起了騰騰怒火。

“你這女人,竟敢打暈我?”楚浩辰咬牙切齒的吼道。

漠涼被吼醒了,勉強穩住心神,“誰讓你用強?”

楚浩辰臉色變了幾變,正要勃然大怒,張媽在門口小心的通報:“少爺,蘇小姐來了!”

他披上衣服,冷冷的哼了一聲,丟給漠涼一個一會再找你算帳的表情,走了出去。

漠涼梳洗完出去的時候,正看到兩人正在喝紅酒,她冷冷的看了蘇黛一眼,沒有作聲。

蘇黛看到漠涼,顯然很驚詫,委屈地說:“辰,她怎麽在這裏?”

楚浩辰摟著她,親了她一口,隨意地說:“哦,她欠我家的錢,就在這裏作女傭抵債。”

蘇黛鮮紅的唇彎起,讓漠涼聯想到吐著血紅芯子的美女蛇,情不自的禁的皺起了清秀的眉。

蘇黛甜美的笑容漸漸擴大,“哦,原來是女傭啊,那麽,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倒杯茶呢?”

漠涼手指慢慢的收緊,怒氣在蘊集。

楚浩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打算無視。

漠涼倒上茶,嚴肅的把茶遞過去,蘇黛塗著五顏六色甲油的指甲伸出,像五柄利刃,讓漠涼有種折斷的衝動。

她笑著看著漠涼,一直感覺到她的怒意這才伸出手。

漠涼時機算好,在她來不及握杯的時候,突然鬆手,熱茶濺出,燙在蘇黛的手背上。

啊————

蘇黛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原來的優雅盡失,她將手高高揚起,要打向漠涼。

“嗯!”楚浩辰不悅的發出聲音,提醒她正是作客。

蘇黛麵上的怒容僵容,努力換成笑意。

漠涼淡漠地說:“不好意思,要不要再來一杯?”

蘇黛笑得天真:“不用了,辰,我們還是喝紅酒的好。”

楚浩辰優雅的點頭,“我去拿。”

屋裏隻餘兩個女人冷冷的對視,蘇黛冷笑:“他是我的人,你想跟我鬥,還嫩。”

漠涼厭惡的皺眉:“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壞事早晚會得到報應的。”

蘇黛麵孔一變,瞬間恢複正常,淡淡地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漠涼亦是冷笑:“照片的事,是你幹的。”

蘇黛冷著臉說:“你是不是你在汙蔑人,我可以告你誹謗。”

兩人正在對恃,楚浩辰已經拿了紅酒過來。

蘇黛上前,挽著他的胳膊揚聲說:“辰,我們結婚的事,你考慮好了沒有?”

漠涼愣住,他要結婚了嗎?

楚浩辰看到她腳步微滯,有一股心疼的感覺,但他卻沒有動,隻是麵帶薄笑注視著蘇黛。

隻要他和蘇黛結婚,就可以拿到蘇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這個條件相當吸引人,也是最快擊垮蘇氏的方法。

楚浩辰吐字清晰,輕快地說:“當然,一個月後,我們就準備結婚。”

蘇黛:“可是我們還沒有訂婚呢?”

楚浩辰搖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說:“訂婚?我記爸爸在世的時候已經舉行過了。”

“那我要一顆鑲有十顆小鑽拱托的大鑽戒,還要從法國訂的婚紗,開一個盛大的婚宴,讓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來見證我們的婚禮好不好?”蘇黛高傲地說。

漠涼快速的走了出去,她感覺一刻也不能留在這裏了。

走進房間關上門,漠涼皺著眉慢慢的坐下,隻覺得心髒的部位一陣陣的抽|痛著,她捂著胸口慢慢的調勻氣息,努力讓自己忘記門外的一對孔雀。

但是那句刺耳的話卻一遍遍的在耳邊縈繞,他要結婚了,他要跟蘇黛結婚了!

她深愛的男人要跟陷害漠冬和她的陰險女人結婚!

這個消息的衝擊力實在太大,讓她有些消化不了!

她告訴自己她已經放棄了他,他與誰結婚與自己無關,可是她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甚至無法對他說恭喜!

她隻知道,她胸口像塞了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很難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