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劍:我是謝寶慶

第401章 租界一

老子不是人?

你他娘的向老子扔毒氣彈的時候怎麽不罵自己不是人?

看清楚了,老子扔給你的毒氣彈是哪個狗雜種製造出來的?

戴上防毒麵具的坦克師上百輛坦克排成一排,防化團緊隨其後開始清理戰場。

302師在丁偉的率領下進入天津市區戒嚴清掃殘敵,在市政廳、金剛橋、海光寺、日租界等處與日軍小股部隊以及部分偽警憲特發生了戰鬥,師屬裝甲步兵團一路高歌猛進,消滅一切負隅頑抗之敵。

黃昏,謝天趙剛跟隨301師一起進入市區。

第52軍成立伊始,目前隻有301師、302師這兩支部隊,不過現在占領天津已經足夠用了。

市區中依舊還有零星戰鬥發生,不過是肌膚之癬。

解放軍對全市區實行了軍事管製,嚴禁一切人等進行戶外活動,連那些已經準備好標語紅旗條幅準備迎接解放軍進城的市民和學生都被困在各處不得走動。

沒有辦法,天津是解放軍占領的第一座超大型城市,市區中五六百萬居民,魚龍混雜,需要進行徹底肅清之後才能逐步解除管製。

接連解放了這麽多大中小型城市,解放軍戰士們對此已經駕輕就熟。

雖然解放軍對市區進行了軍事管製,但是卻依舊阻擋不住老百姓對歡迎解放軍進城的熱烈歡迎,鞭炮聲此起彼落,搞得負責警戒的解放軍戰士頭都大了,分不清哪裏是鞭炮聲,哪裏是槍聲啊。

大街小巷無數個窗口伸出了紅旗和條幅,有些紅旗竟然就是一張紅被麵,上麵還繡著鴛鴦戲水。

無數條胳膊從窗口伸出,向大街上正在行軍的解放軍隊伍揮手呼喊,更有人爬上房頂和樓頂揮舞著紅旗高喊著歡迎解放軍入城的口號。

趙剛看向同乘一車的謝天,笑道:“總司令,老百姓自己心裏有杆秤,誰好誰不好他們心裏都有數。”

“好個屁”,謝天嘟嘟囔囔的回了一句:“又他娘的多出這麽多人需要養活,老子渾身是鐵又能撚出幾根釘來。給龐先生發電報了沒有,讓他趕緊過來,這麽大的城市沒有他老子可玩不轉。”

趙剛哈哈大笑:“已經給龐先生拍過去電報了,龐先生沒想到咱們這麽順利就能解放天津,還被嚇了一跳。龐先生回複,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最晚明天黃昏前一定趕到。”

謝天鬆了口氣說道:“在龐先生到來之前咱們要抓緊時間把市區裏的垃圾清理幹淨,省得到時候他又忙得焦頭爛額。”

趙剛跟在謝天身邊久了,已經習慣了謝天的語言藝術,他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是該趁著剛進城把那些垃圾清掃幹淨,徹底給天津動一次大手術,把秩序建立起來,這惡人咱們當兵的來做。”

謝天嗯了一聲突然伸手拍了一下司機的肩膀:“停車。”

司機急忙停車,謝天眯著眼睛站起身看向路旁街口,趙剛隨著謝天目光看過去,神色微微一變轉向謝天說道:“這裏解放路,是德租界。”【此處為杜撰,天津德國、比利時、俄國、奧匈帝國租界已經分別於1921年後陸續收回,隻是為了令本段故事內容更加豐滿,勿忘國恥】

趙剛的戰前準備工作做得很充足,早已把天津市區內的地圖背得滾瓜爛熟了。

解放路的路口已經完全被沙包封死,沙包堆砌得足有半人高,在沙包後的工事中停著一輛虎式坦克,炮口正對著在馬路上行進的解放軍,在坦克兩側的工事中還架著兩挺重機槍,機槍兩側和坦克上站著幾十名金發碧眼的德軍,看起來很輕鬆,顯然他們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在這裏守衛。

“德租界”,謝天哼了一聲下車,黑著臉向沙袋構築的工事走去。

趙剛心知要壞,急忙跟下車手一揮命令部隊停下,快步跟到謝天身旁。

那些德國兵沒想到謝天會走向他們,不過也沒有在意。

自從解放軍302師進城已經有無數解放軍官兵過來跟他們接觸了,甚至包括52軍副軍長兼302師師長丁偉也過來跟他們打了個照麵,通過翻譯與此處的德軍盧卡斯中校進行了交流,最終還是選擇了繞道而行。

謝天黑著臉徑直走到德軍工事前,盧卡斯中校從坦克上跳下來帶著翻譯越過沙袋站到謝天麵前,勉為其難的向謝天敬了個軍禮,板著臉說道:“這位將軍,這裏是德國租界,請止步。”

謝天不喜歡穿國民軍事委員會發給他的軍服,身上的軍裝還是跟普通戰士一樣的迷彩作訓服,也沒有佩戴軍銜。

帶個毛的軍銜,是顯得高貴咋滴?

解放軍所有的官兵都不佩戴軍銜。

謝天要佩戴軍銜,那也是等將來和平之後通過光明正大的授銜儀式授予的軍銜,謝天更希望將來的授銜儀式是由解放軍自己來舉行。

盧卡斯稱呼謝天為將軍是看到謝天是從吉普車上下來的,而且謝天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比他那時候見到的那位丁偉中將還要強盛許多倍,他斷定謝天的官職必定不小。

聽罷翻譯,謝天沒有向盧卡斯回軍禮,在心中也根本沒打算給盧卡斯回禮。

謝天黑著臉看著盧卡斯說道:“什麽狗屁的德國租界,在老子這裏一概不承認。老子是解放軍總司令謝寶慶,老子現在命令你們立刻交出武器,開放租界,從現在開始,任何國家在老子解放區的租界都是不合法的。你們在老子的解放區隻是普通的外國公民,必須遵守解放區的法律法規,沒有任何特權,更不允許擁有武器。”

翻譯官目瞪口呆的盯著謝天,謝天眼珠子一瞪喝道:“看什麽看,給老子照原話翻譯,一個字不許落下。”

翻譯官嚇得渾身打了個冷顫,急忙轉向依舊麵含微笑的盧卡斯,結結巴巴的翻譯道:“他說,什麽狗屁的德國租界……”

翻譯官也是豁出去了,你不是叫我一個字也不許落下麽,那好,我就一個字也不給你落下,等會兒你們要是打起來可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