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吸血鬼大叔

chapters 133 毒素

chapters 133

毒素

距離十強比賽還有整整三天時間,清晨,鳳賴邪從大叔的房間起來,身邊,卻已經沒有了大叔的身影。

穿好鞋子,她走回自己的房間,卻發現小白和小小白正放肆的霸占她的床,睡的好不香甜,她撇撇小嘴,從衣櫃之中拿好衣服,便走進浴室洗澡。

淅淅瀝瀝的水聲,驚醒了**的小白,它張開一雙赤紅的狼眼,忽然它感覺到有個小東西正壓在它的後爪之上,疑惑的轉過頭,真才看到,是小小白,正用一對前爪抱著它的後退,甚至看到它嘴角滴下的口水!!

一陣惡寒,小白驚的跳了起來,這樣一來,倚在它腿上的小小白也被它的動作驚醒,小屁屁坐在**,一雙前爪撓撓眼睛。一雙大眼睛睡意朦朧的盯著小白高大的身影瞅了半天,隨即眼一閉,身子向後一仰,再次的昏睡過去。

小白瞪著居然又睡過去的小小白,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它竟然真的這麽能誰,上前一步,它用狼爪扒了扒圓滾滾的身體,小小的身體像一團毛球一般,被扒過來,扒過去,可惜小小白卻依舊睡的香甜,看的小白大感佩服。

“你在幹嘛?”洗完澡換好衣服的鳳賴邪從浴室裏走出來,卻發現小白正在用爪子欺負小小白。

以大欺小?真沒看出來小白同學還有這樣的癖好。

‘沒什麽。’收回狼爪,小白跳下床,走到鳳賴邪的身邊,在她的周圍聞了聞。

‘你身上有血腥味。’淡淡的,卻依舊逃不過它的鼻子,隻不過這血的味道並非人類,而是血族,但是由於味道已經很淡了,它分不出來對方的等級。

“呃。”不愧是犬類,好強大的嗅覺。鳳賴邪微微一笑,決定不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並不打算讓小白知道。

不過……

她很清楚身為血族的大叔,必然無法缺少血液的共濟,無奈之餘,她以後還是盡量的避開大叔進食的場景比較好,畢竟那樣的畫麵太過曖昧,讓她心中總有些不舒服。

為了轉移話題,鳳賴邪走到**,一把拉著小小白毛茸茸的尾巴,將它倒著提了起來。

那個圓滾滾的小身子,就在空中蕩啊蕩。

許是尾巴上傳來的感覺,小小白再次張開了它的眼睛,卻猛的對上了鳳賴邪那不懷好意的琥珀色大眼睛。

“吱吱!!”揮舞著四肢短肥短肥的爪子,小小白仿佛在掙紮,又仿佛在同鳳賴邪打招呼,隻不過全身的睡意都在看到她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哼,你這個沒良心的,沒事玩失蹤,是不是出去鬼混去了?”鳳賴邪眯著眼睛,一口抱怨的看著小小白,另外一隻手不可以的戳著它軟綿綿的小肚子。

小小白被吊在半空的身子就這樣被鳳賴邪戳的蕩來蕩去,脖子上的小鈴鐺也跟著發出清脆的聲音,引來它一陣不滿的掙紮和叫聲。

小白看著那個被小惡魔抓在手裏恣意**的小小白,心中同情之餘也有些慶幸,好在自己現在可以恢複人身,就算被小丫頭欺負也可以第一時間變回人形躲避她的魔爪,而小胖墩顯然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胡斯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小邪小姐,主人請您醒來之後去客廳,他在那裏等您。”本是被主人吩咐道主人的房間裏尋她,卻在路過小邪小姐的房間裏聽到了她的聲音。

“呃,大叔找我!”一聽到大叔大人找自己,鳳賴邪便一把將被戳的可憐巴巴的小小白丟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急急忙忙的開門下樓。

小白也跟著她離開。

可憐被強迫弄醒的小小白,一起來就被腦袋朝下折磨了半天,腦充血不說,被**一番之後就被丟在腦袋上顛簸,一雙大眼睛裏早已溢滿了委屈的水光。

當隻寵物容易它。

衝下樓的第一時間,鳳賴邪便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飲茶的鳳賴,笑眯眯的撲到他的懷中,險些撞翻了鳳賴手中的被子。

“小邪兒。”鳳賴看著這個冒冒失失的小丫頭,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幾上,眼底溫柔一片。、

“大叔,胡斯爺爺說你找我,有事情麽?”眨巴眨巴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她無限的好奇。

鳳賴輕輕的扯動嘴角,攬著她的肩膀站起身。

“我給你介紹一個人。”說著他伸手向前,鳳賴邪順著他的手看過去,這才注意到一個站在一旁的人,剛才她居然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

可是,這一看,卻讓小邪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好美麗的人兒,一頭淡藍色的波浪長發,宛如海藻一般蓬鬆,精致的臉頰完美的無可挑剔,那雙寶石藍的大眼睛,也同樣美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如果說女裝的鳳棲是一座迷人卻讓人不敢接近的冰山,那麽眼前的人就是溫潤的大海,美麗而溫和,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親近,卻沒有半點邪念。

“她是誰?”忽然之間冒出來的美人兒,鬧的鳳賴邪心中警鈴大作,昨天晚上的少年是她自己亂吃飛醋,但是眼前的美人兒卻讓她大感吃驚,大叔主動為她引薦的美人……難不成是她未來的“後媽”?不過,事實上大叔不是和璃茉有婚約了麽,雖然璃茉還是個沒長大的豆芽菜,但是,好歹她是西方血族的公主,大叔應該不會背著她偷吃才對吧。

心中猜測紛紛,鳳賴邪注視對方的眼神不由的多了一分關注。

然而,當那個美人兒一開口的時候,鳳賴邪便覺得自己再一次的做了一件傻事。

“鳳賴邪小姐您好,我是人魚族的伯爵——薩納。”那悠揚悅耳的男生,無疑在宣告“她”的性別——男。

“呃,你好,我是鳳賴邪。”鳳賴邪即刻收起眼中的那抹猜測,笑眯眯的伸出手同對方有禮的握了握。

如果她剛才沒有聽錯的話,大叔說對方是人魚一族,可是……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對方那雙修長的腿上。

那明明是兩條腿,而不是她幻想中的魚尾。

“薩納是代表人魚族觀看這一次的‘武道大會’的,雖然他們沒有派選手參加比賽,但是卻已然秉持著魔界各族的友好關係,前來參與比賽的進程。”鳳賴好心的為鳳賴邪解惑,他知道這個小丫頭一直以為人魚一族並沒有出現在這場“武道大會”之中。不過,人魚一族本就低調,又是以人形現身,加上不常在外走動,小丫頭沒看到也是正常。

“嗬嗬,今年的比賽很精彩,我們也很期待鳳賴伯爵今年的表現。”薩納笑著說道,當他笑起來的時候,美麗的宛如陽光下的海水,閃耀著溫和爽朗的光芒。

魔界的人,真的一個個美的都是那樣的沒天理啊。鳳賴邪看著薩納美麗的笑容,不由的第n次感歎同樣一句話,在這個魔界裏,隨便抓一個帶到人界,都是眾家爭搶的美人。估計人界所謂的那些美女被丟在魔界,到真成了不起眼的雜草。

她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臉,好在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雖然不似大叔美的驚天動地,但是在這個美人泛濫的魔界,也不是那樣的普通。

“當然,在比賽結束之後,我族很歡迎鳳賴伯爵以及小邪小姐去我族遊玩,倒是,我族一定會盛情款待二位。”薩納看著鳳賴邪說道。

“吖!!大叔,我們真的要去人魚的故鄉嗎?”之前雖然聽大叔提起過,但是她卻擔心大叔在血族的事情過於繁重,隻怕隻是隨口說說,沒準過一段時間久忘得一幹二淨了。

“嗯。”看著小邪雀躍的摸樣,鳳賴點了點頭。

今天之所以請薩納到伯爵府座客,為的,也是讓小邪早一點感受到人魚一族的友善,同樣的……他也需要進一步的了解,人魚一族對異人魚的毒,解毒的把握有多少。

“小邪小姐,我相信,等你來到我們的故鄉,就會知道它有多麽美麗,你一定會喜歡那裏的。”薩納看著眼前俏麗的少女,心中不免有些遺憾,早在他來伯爵府之前,鳳賴伯爵就私下跟他談論過關於她體內異人魚之毒的事情,而他今天專程過來一趟,也是為了觀察一下她身上異人魚的毒,到底有多重,是否還有救治的希望。

隻不過……

鳳賴伯爵吩咐過,小邪小姐本人並不知道自己中毒之事,所以,他也不方便表現出任何奇怪的舉動。

一旁的小白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個人魚族的貴族,不免的撇撇嘴。

身為體格強壯的狼族,對於體質本就柔弱的人魚一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好感,對於他們而言,人魚一族過於弱小。以至於連“武道大會”都沒有辦法參加,不過……人魚一族的居住地,有著天然的防護罩,可以抵禦外界的攻擊,他們一族可謂是攻擊不足,防禦優異,隻能作為防守,不能作為攻擊。

“你們的故鄉,是什麽樣子的,可以現在跟我說說麽?”心中充滿期待,小邪已經迫不及待的踏出血族的地域,走向魔界的各處冒險了,隻可惜她離不開大叔,大叔不走的話,她還是會選擇乖乖的呆在血族裏麵。不過,大叔既然已經同意帶她去人魚的故鄉,出去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不如現在先了解一點情況,好稍稍的滿足一點她的好奇心。

薩納笑著點點頭,好不介意的開始為鳳賴邪講述關於人魚故鄉的事情,從那美麗的海洋到沙石圍繞的美麗島嶼,和那千奇百怪的礁石,以及美輪美奐的珊瑚。

他栩栩如生的描述著一切,鳳賴邪聽的入神。

而一旁攔著她的鳳賴,則一直在這個過程之中注視著她的側臉,那張白皙粉嫩的小臉,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裏始終充滿了期盼的光芒。

他煞是喜愛眼前的她,始終都是那樣的活力四射,始終都是展露燦爛的笑容,宛如一個小小的太陽,在他的心中冉冉升起,驅趕他心中密布的烏雲。

當小邪聽到人魚一族有一種占卜術,可以看到她未來的另一半在何時出現之時,心中大大的好奇心被吊到了最高點,她不由的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大叔,心中一陣竊笑,纏著薩納為自己占卜一次試試看。

薩納故作勉為其難的笑著點頭,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小小的水晶瓶從口袋之中拿出,那是一個宛如藍寶石雕琢而成的藍色水晶瓶,通過半透明的瓶身,可以清楚的看到瓶子裏裝著的大半瓶**。

就在鳳賴邪躍躍欲試的當兒,薩納卻抬起頭說道:

“不過,這個占卜需要一個小小的條件,需要占卜者的一滴血液,不知道小邪小姐是否還想要繼續?”

鳳賴邪眨巴眨巴大眼睛,不就是一滴血麽,不過未免大叔不同意,她轉頭,用一雙祈求的眼神看向鳳賴。

“大叔,可以麽?”她很怪吧,知道要聽取大叔大人的意見。

鳳賴輕輕的點了點,意外的準許了這個要求。

而他紫色的眸子之中,也帶著些許的等待。

得到鳳賴的準許,鳳賴邪便不再猶豫的伸出手。

薩納取出一根銀針,快速的在鳳賴邪的食指上紮了一個小孔,一個滾圓的血珠從傷口之中溢出。薩納很快的拔開水晶瓶蓋,將那滴血珠滴入瓶中,隨即在鳳賴邪的注視下,蓋上瓶蓋,勻速的搖晃著瓶子。

而這一個過程,小白則一直坐在一旁觀看,它赤色的眼睛之中有著好奇、有著疑問、有著……懷疑。

“好了嘛?”鳳賴邪充滿期待的看著薩納停下動作,打開瓶蓋。

薩納笑了笑,將瓶子裏的**倒在了茶幾上。

然而,當那深藍色的**流到茶幾上之時,很快的變得粘稠,隨即,凝固成一團,薩納的眼底閃過一絲的陰暗。

“怎麽樣?怎麽樣?”鳳賴邪看不懂眼前的一切所代表的意思,隻能一個勁的催促薩納快些將結果公布出來。

那雙閃閃發光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期待。

薩納很快的收起眼底的陰暗,笑著抬起頭,對鳳賴邪說道:“恭喜小邪小姐,您的另一半已經在你的身邊出現。”

薩納的話宛如一個定心丸,鳳賴邪的眼底赫然間出現了一絲甜蜜,她湊近鳳賴坐好,挽著鳳賴的胳膊笑的好生甜蜜。

嘿嘿,不管這個占卜到底準不準,這個結果她很喜歡。

心中宛如吃了蜜一樣,甜的不得了。

隨後,薩納在伯爵府呆了整整一天,跟著鳳賴和小邪一起談天說地,大部分的時間都是他和小邪在談論人魚的故鄉,鳳賴隻是坐在一旁靜靜的聽,偶爾回應小邪的問題,其他時間,他隻是用淡淡的目光注視著那抹俏麗的身影和那張活力十足笑容燦爛的小臉。

直到晚上用過晚飯,薩納才向小邪告別,鳳賴則讓小邪早些休息,自己送薩納離開。

然而,出了伯爵府的大門,薩納臉上的笑容一瞬間的褪去,他看向身後的鳳賴,眼底一片的陰暗。

“結果如何?”鳳賴眯著眼睛問道。

薩納微微的歎氣,開口道:“通過我今年對小邪小姐血液毒素的檢測,隻怕異人魚之毒的侵蝕已經十分嚴重,如果條件允許,鳳賴伯爵,你還是早日帶她去人魚故鄉吧,因為隻有在哪裏,才有足夠的條件調養她的身體,否則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隻怕她的身體狀況會越來越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麽辦法將她體內的毒素壓製到現在,但是,按照今天的結果來看,你隻是暫時性的壓製了毒素的侵蝕,可是,你應該明白越是強力的壓製,其反彈起來之後的反噬將是之前的三倍,如果不早日治愈的話,隻怕毒素一旦反彈,小邪小姐性命的損耗速度將是空前的快。”

那一場美其名曰“占卜”的東西,隻不過是他為了不讓鳳賴邪起疑做的一個障眼法,就連占卜的結果,他也是因為聽說東方魔族的三皇子火帝和鳳賴邪有婚約,才會順水推舟那麽一說,其實,根本不存在占卜一說。

聽完薩納的話,鳳賴的眼中不由猛的一沉。

事情比他想象中更糟糕,他本以為之前人魚精血對小邪的毒有幫助,現在看來,反而給她體內的毒素的爆發帶來了隱患。

“我知道了,比賽結束之後,我會第一時間帶她去人魚的故鄉,之後的事情,還要麻煩你了。”

薩納輕笑。

“伯爵大人太客氣了,能幫上您的忙是我的榮幸。”這個被魔界譽為最冷酷的“第一美人”,別說是找人幫忙了,就是主動跟別人說話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千百年來,他隻怕是第一個讓他主動開口幫忙的人,這也算是一種榮幸吧。

鳳賴的身份,在整個魔界都頗具影響力,雖然他隻是東方血族的一個伯爵,跟其他族的皇子公主相比,並不算什麽,就算是“武道大會”第三名,也不足以給他帶來如此大的影響力,但是,他的影響卻還是那樣的大,每一個人都尊重他,甚至崇拜他,他一直都是那樣的神秘且低調。

鳳賴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他的眼底已經覆上了一層凝重的神色,今天邀請薩納來伯爵府座客,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至少,他知道,小邪身上的毒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而他,也不會再去獵殺人魚取其精血壓製小邪體內的毒素。

將薩納送回住地,鳳賴便帶著滿心的思考向自己的伯爵府趕去。

被留在大廳裏的鳳賴邪,輕輕的動了動脖子,今天和薩納一聚,倒是給她帶來了不錯的心情,那個友善而美麗的人魚男子,給她的印象倒是不錯。

當她準備回房的時候,卻發現小白呆呆的站在大廳中央,看著的是門口的方向,薩納離開的方向。

“小白,你在幹嘛?”鳳賴好奇的看著它,這家夥不會迷上人家人魚帥哥了吧,不過薩納和小白相比,確實顯得柔弱很多,雖然同樣是男性,卻給人模糊的性別感,想必,這和人魚一族可男可女的本質有關吧。

小白恍惚的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走向她。

‘沒什麽。’它並不打算將心中所想告訴她,畢竟那隻是自己的一番猜測和感覺而已。

“哦?”明顯不相信它的說辭,鳳賴邪卻不想過問那麽多,早早的回房間洗澡,她決定今天晚上再一次的潛入大叔的房間霸占大叔的床。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相信大叔大人一定不會拒絕她的請求。

小白跟著鳳賴邪向房間走去,心中卻不斷的感覺那個人魚族的薩納有些奇怪。

它對人魚族可以說是挺了解的,畢竟狼族和人魚族之間並不算友好,對於半敵對狀態的一族,身為儲君的它,自然會加以注意。

然而,它就從來都不知道,人魚族裏還有“占卜”一說,而且,薩納的那套“占卜”的方式,讓它覺得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但是,由於相隔太久遠,一時之間它還想不到什麽。

小白心中暗自決定,如果有機會,它會好好的了解一下那一套“占卜”的事情,因為它的心中總是有些奇怪,甚至有些不祥的預感。

一人一獸,帶著截然不同的兩個想法回到房間,隻有鳳賴邪腦袋上趴著的小小白完全沒有思考任何東西,因為,在這漫長而又“無聊“的一天裏,它又再一次的在鳳賴邪的腦袋上睡著了,而且,由於鳳賴邪一整天都專注於和薩納之間的互動,根本沒有注意到它的動作,所以,一整天,它都十分安詳的沉靜在睡夢之中。

小小的嘴角,也仿佛有了一絲弧度,不知夢中,正在夢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