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

part9 第一話 降龍記ⅰ 棋逢敵手

part9 第一話 降龍記ⅰ 棋逢敵手讓青春烈火燃燒永恒,讓生命閃電劃過天邊。

向浩瀚星空許下諾言,讓年輕的心永不改變。

用所有熱情換回時間,讓年輕的夢沒有終點!“神醫”曲希瑞、“神賭”南宮烈、“神槍手”安凱臣、“神偷”向以農、“神算”雷君凡、“怪胎之最”展令揚共同宣誓(摘錄自已故歌手張雨生之同名歌曲:烈火青春)☆☆☆金發飄逸的年輕男子凝睇案頭的相片已足足三十分鍾之久。

那是一張兩個男人的合照。

嚴格說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男人蓄著一頭火焰色的頭發,人和發一般的桀傲不馴,少年臉上則是掛著一張牲畜無害的笑容。

男人一看便是“冰河級”的冷漠酷哥,從頭寒到腳,可唇邊卻意外逸泄一抹隱約的笑意,和笑得爽朗大方的少年相映成趣,令人印象極為深刻。

然金發男子俊美無儔的臉上卻因此蒙上詭譎的陰霾,陰晴不定中潛藏著殺氣。

他撥了電話,優雅地對著話筒彼端的收話人朗聲道:“外公,我是伊恩,今晚我想和你共進晚餐。”

☆☆☆太陽老兄雖然精力旺盛的大放熱情之光,對大地萬物表示友善,但紐約的天空下偏有六個不領情的年輕小夥子,居然在日正當中,約人在陰森恐怖的鬼屋裏見麵。

六個小夥子很有默契的皆把自四麵八方傳來的鬼哭神號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做著嘴皮運動哈啦著超沒營養的話題。

“神醫”曲希瑞看看時間,話鋒一轉,道:“我說約翰老爺爺的寶貝外孫早該來了才對,怎麽還不見人影?”“我看八成是嚇昏在前來的途中了。”

“神愉”向以農雖然口氣極度同情,然臉上呈現的卻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神賭”南宮烈輕歎一氣道:“唉唉唉!我就說不能把約會地點定在這座鬼屋的終點站裏的嘛!”“說的也是,這間鬼屋經營至今,還沒人順利來到這終點站過呢!”“神算”雷君凡言語間,盡是吹捧自家人的得意,完全聽不出有一絲絲是在替人家抱不平。

畢竟,他們六個人可是創紀錄闖關成功的頭號人物哩!“神槍手”安凱臣滿臉虛情假意的點頭表示認同雷君凡的話,但也不忘發表一下自家高見:“不過話說回來,是約翰老爺爺那個叫什麽伊恩的寶貝外孫,自個兒說要找個人煙罕至、適合談事情的地點見麵,若就這點來說,這兒確實很符合他的要求。”

沒人有那個大膽本事抵達羅!“由此可見選這個地方當約會地點的人是多麽高瞻遠矚、真知灼見、令人崇拜景仰哪!”“怪胎之最”展令揚隻差沒把這段歌頌詞編成讚美歌用唱的來歌功頌德。

“是是是!你是世界偉人、宇宙難得一見的超級天才,行了吧?”為了不讓展令揚繼續發揮“惡心吧啦功”戕害他們五人的耳朵和心靈,東邦五人炮口一致、眼白也一致的齊指向展令揚。

不用說,這個“鬼點子”正是展令揚提議的。

展令揚方要禮尚往來的回應五個好夥伴,陌生的男聲搶先一步占據了發話權:“這的確是最好的談話地點。”

隨著聲音出現在東邦六人眼前的翩翩貴公子正是老約翰最寶貝的外孫——伊恩本人。

“好膽識,不愧是約翰老爺爺最寵愛、最引以自豪的寶貝外孫。”

展令揚一張一○一號笑臉道。

“好說。

我倒不是膽子特別大,隻是湊巧是個無神論者,從不信那些個牛鬼蛇神罷了。

反倒是你們六位果然如我外公所說的那般厲害,如此一來,我就更非請你們答應幫忙這事不可了。”

伊恩說著說著便把話鋒轉向今天約會東邦的正題。

東邦六人平時雖然吊兒郎當又愛鬧,但絕非不懂人情世故的頑劣之徒。

一見伊恩不苟言笑、眉頭深鎖,他們便知事態嚴重不約而同的暫停嬉鬧,配合著進入正題——但,隻是不再嬉鬧,可別期望他們會因而立正站直、一本正經的聽伊恩說話。

嚴格說來,站得筆直的隻有雷君凡。

不過那是因為他長期練武,習慣成自然之故。

至於主張“能躺絕不坐、能坐絕不靠著站,能靠著站絕不自己站”的大懶人展令揚,這會兒自然還是展現出“趴趴族”的特性,舒舒服服的趴靠在雷君凡身上。

而展令揚身上又趴著屬“趴揚科”的向以農。

安凱臣、南宮烈和曲希瑞雖然沒個站相,但至少和“站”字沾上了邊,脫離了“趴趴族”。

伊恩不愧是出身政治名門的貴公子,修養極佳,完全不計較東邦六人的戲謔舉止,優雅溫和依舊的繼續說著正經事:“我就直接說了,你們可聽過艾菲爾大學?”“你是說位於大西洋上,那座艾菲爾島上的學校?”這回說話的不是東邦的“人工資料庫”雷君凡,而是安凱臣。

因為隸屬美國的艾菲爾大學雖然在平民百姓中鮮為人知,但在全球上流社交圈中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簡單的說,艾菲爾大學就是貴族世界裏的哈佛大學,素有“貴族的哈佛”美稱。

不論師資、設備、學生素質各方麵,艾菲爾都和哈佛不分軒輊。

最大的不同在於:艾菲爾隻收有貴族血統或授勳封爵的政商名流之類上流階層的子女。

“是的。

我就是艾菲爾大學的現任理事長,同時也是艾菲爾大學四年級的學生。”

伊恩雲淡風輕的表露身分。

原以為會在東邦六人眼中看見他早習以為常的驚歎目光,出乎意料的,東邦六人完全無動於衷,好像他這番表白再平常不過般。

不過伊恩反而對東邦六人更為印象深刻,不多停滯的續說正事:“最近兩、三個月來,艾菲爾大學的學生三番兩次遭到不明攻擊,為避免事情鬧大,我一直暗中調查,但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

“攻擊是集中在特定學生身上,還是隨機的?”展令揚問道。

“這點我無法確定,因為攻擊的方式都是以巧妙的手法製造意外事件,所以我無法判斷哪些是自然意外、哪些是人為意外,因此也無法判斷是不是攻擊特定學生。”

伊恩愈說,眼中的愁緒愈濃鬱。

“既然是意外,又如何確定是遭人攻擊?”雷君凡問。

伊恩輕歎一氣道:“這兩、三個月來,意外發生的次數比起以往高出了少說十倍,我想任何人都不會認為這全是自然意外。”

“你何時接任理事長之職的?”展令揚笑意不減。

“大概三個月前。

不過,在我接任理事長之職的同一時期,艾菲爾先後轉進來五名轉學生。

不過這也無法證明一定和我們六個人有關,因為我們六個人並未全都發生過意外,反而其他學生發生意外的機率還高些。”

伊恩明白展令揚的質疑,主動提供自己的見解。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都還無法確認攻擊的目的和敵方的身分?”展令揚大底有了譜。

“是的。

所以我想趁著事情還沒更加擴大、學生還不知情前,盡快找出真凶和真凶的目的。

可是我礙於學生的身分,不便讓人知道我就是現任理事長;加上我實在能力有限,無法靠自己找出真凶,平時又常聽外公提起你們六位的種種傳奇事績,因此我才會透過外公約你們,想請你們跨刀幫忙。”

伊恩語氣極為誠懇。

“看樣子,我們得暫時以轉學生的身分到艾菲爾裏去就讀羅!”言下之意就是管定這檔事了。

“關於轉學的事我會全權處理,隻要你們願意跨刀。”

伊恩滿眼希冀的殷殷切切。

“你們怎麽說?”展令揚多此一舉的徵求五位好夥伴的意向。

“伊恩老兄可是約翰老爺爺的寶貝外孫,咱們豈有不幫之理?”瞧他們個個說得多麽義不容辭,宛若正義之神的代言人。

其實真正的心聲是:這麽好玩的事,不玩的才是傻瓜!不明就裏的伊恩,不勝感激的連番致意:“謝謝,我這就回去準備。”

“好說。”

東邦六人隨口虛應著,一顆心早就飛向大西洋上的艾菲爾島去了。

親愛的沒人要的艾菲爾大學,我們這就來寵幸你羅!不必懷疑,這六個渾小子確實全都曾是拒絕艾菲爾大學入學邀約的叛逆怪胎。

☆☆☆三天後,東邦六人打點好一切,登上向以農不知從哪兒A來,又經安凱臣改造過的“英雄3號”直升機,載著滿艙笑聲飛向艾菲爾大學。

由於艾菲爾島上無機場,所以和美國本土的連係隻能搭直升機或乘船。

搭直人機單程大約需三十分鍾,搭船則約一個小時。

但艾菲爾島是座私人島,島上又隻有艾菲爾大學沒有其他住家,所以想出入艾菲爾島部得經過艾菲爾大學或者島主同意才能放行。

為了便於管理,艾菲爾采全校學生皆需住宿製度。

進島管製和住宿製添增了艾菲爾大學的神秘感,同時也更加深了東邦六人的玩興。

尤其這回的不確定因素又多,甚至連敵手是何方神聖、有何目的都還是未知數,這更令東邦六人興奮不已。

“我說龜臣,你能不能開快點,不怕海裏的海龜嘲笑你嗎?”向以農完全不體恤飛行員安凱臣的辛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怨聲連連。

安凱臣不甘示弱的朗聲道:“相信我,如果我讓你彈出艙外,你一定可以飛得比現在更快。”

才說著,一隻手已威脅著在彈出鈕上待命。

向以農見苗頭不對,立即死抱住身旁的南宮烈,陪著笑臉示好:“啊哈哈!我說親愛的小臣臣,我不過是鬧著你玩,免得你因為開飛機太無聊睡著了,說來說去,我這麽做全是為了你好,是關心的表現哪!烈,你說是不是?”聰明的他不忘拖被他死趴住的南宮烈下水。

在“生命共同體”的考量下,他相信南宮烈絕對會幫他。

無辜遭池魚之殃的南宮烈一直不放棄掙脫向以農章魚般的行動,腦筋也夠清醒的立即和向以農撇清關係:“先放開扒住我的手,咱們再來談你對凱臣的關心如何?”“人家不隻關心小臣臣,也很關心小烈烈你,所以才會和你難分難舍嘛!”向以農肯輕言放棄南宮烈這個保命符才怪。

“愛我就該給我自由,不該束縛我,快放開我!”南宮烈不會期望其他那幾個夥伴的幫忙。

因為雷君凡、曲希瑞和展令揚那三個該死的渾球早就躲得老遠,一麵吃零食、一麵事不關己的看好戲了。

“Honey,你明明知道我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還故意說笑話,來,香一個,我們要永遠相親相愛,永不分離。”

反正向以農就是打死不放人。

“放開我——”英雄3號就在南宮烈的怒吼聲下,快樂的向前飛翔。

☆☆☆當英雄3號穩穩停在艾菲爾大學內的停機坪後,東邦六人也跟著吊兒郎當的下機。

等著迎接他們的自然是優雅的貴公子伊恩。

“請問你們是轉學生展令揚、南宮烈、向以農、安凱臣、雷君凡和曲希瑞嗎?”伊恩現在是以學生的身分出現,自然按照事先說好的做——假裝不認識眼前六人,佯作對照著手上的轉學生資料,一一核對。

“沒錯。”

東邦六人很配合的應答。

“幸會,我是負責接待你們的學長伊恩,本校是采學生自治,一切的事都由學生會全權做主,所以請隨我來,我帶你們去見學生會長,辦理正式的報到手續。”

說著便祭出學長應有的風範,走在前麵引領。

東邦六人難得乖巧的照辦。

遠遠地,一幢華麗氣派的白色建築映眼而來,伊恩主動介紹:“你們現在看到的白色建築就是本校的學生活動中心。

剛剛我說過了,由於本校采學生自治,所以這學生活動中心等於是本校最高的權力中心,而位於最頂端的兩層是學生會,也就是最高權力所在。

我們現在就是要去向全校最有權力的學生會長尼爾報到。”

因為伊恩說過,為了讓他們六人的表現自然逼真,以免打草驚蛇,所以在來艾菲爾之前,並未提供充足的資料給他們。

因此截至目前為止,東邦六人所知道的訊息,僅止於那天在鬼屋所提及的。

也就因為這樣,對於即將見麵的學生會長尼爾,他們六人都挺感興趣的。

姑且不論這位會長老兄是不是嫌疑犯之一,對他們六人而言,光是這位老兄的頭銜就足令他們產生見他一麵的興趣了。

遺憾的是:天不從人願。

“會長不在?”踏進會長辦公室,聽聞學生會的公關幹部之言,伊恩隻有歎氣的份兒。

“苑長,你不必擔心,雖然會長人不在,不過副會長已經在裏麵等你們了。”

眼見俊美的貴公子學長歎氣,崇拜他的公關幹部學妹立即搶著安慰他。

伊恩了解的淡笑:“不必急,我很清楚尼爾的個性,反正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多虧身為副會長的黛安娜十分盡責。”

“我可以把你的話當成恭維收下嗎?紫苑苑長。”

屏風後傳來高亢的女聲,一襲冷豔的身影也隨之出現。

“你有充分的權力,偏勞你了,黛安娜。”

伊恩優雅的客套。

黛安娜唇邊雖掛著社交性的微笑,眼睛裏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呈現嫌惡的冷漠——厭惡異性的露骨冷漠。

“你們六位就是今天轉入一年級的轉學生?”黛安娜話方斂口,南宮烈便冷不防朝黛安娜衝過去。

就在黛安娜和伊恩錯愕之際,會長辦公桌後的大型落地窗突地碎裂,飛濺的玻璃擊倒了屏風,倒向了站在屏風前的黛安娜。

南宮烈早一步英雄救美,讓黛安娜逃過了一劫。

“有驚無險。”

南宮烈給在自己臂彎中,略顯驚愕的黛安娜一朵萬人迷的殺手級笑容。

“你事先知道玻璃會破、屏風會倒?”讓黛安娜驚愕的正是這點。

“我沒那麽神,我隻知道美人有難不能不救。”

南宮烈避重就輕的笑答。

東邦人雖然愛現,但在情況未明朗之前,沒必要急著鋒芒畢露。

黛安娜定定的仰視南宮烈片晌,不覺心中一詫——自己竟是在男人的臂彎中而不自知。

這對討厭男人的她而言,著實是破天荒頭一遭。

“你們都過來,有些手續要辦。”

黛安娜若無其事的推開南宮烈,再若無其事的對東邦六人道。

東邦六人很聽話的跟過去——不為難女人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和黛安娜一樣目睹英雄救美那幕的伊恩,照計劃在一旁等候東邦六人辦手續,未多加表示什麽。

見著宿舍分配情況和預計不同,曲希瑞不動聲色的問:“艾菲爾不是標榜一人一間房嗎?怎麽我們六個都要和別人合宿?”黛安娜不疾不徐的解釋:“本來該是一人一間沒錯,但昨天發生了意外,有兩棟宿舍崩毀了。

為了安排宿舍被毀的學生暫時的住處,所有房間都已住滿,其他也有少數學生已不得不合宿。

所以今天才來報到的你們,自然也隻能暫時先和其他學生合宿。

不過你們放心,我為你們安排的“風雲樓”,是本校最高級、最豪華的宿舍,一間住兩個人仍有足夠的活動空間,而且你們的合宿對象我也特地挑選過了,全是本校的風雲人物。”

黛安娜繼續遊說著:“曲希瑞合宿的室友是學生監察委員會的監察長安格斯,雷君凡合宿的室友是學生會的財務長亞瑟,安凱臣合宿的室友是學生會的風紀長馬汀,向以農合宿的室友是風雲樓的宿舍長羅德,展令揚合宿的室友是紫苑苑長伊恩,也就是引領你們的那位學長,南宮烈合宿的室友是今天正巧缺席的學生會長尼爾。

這六位室友都是三、四年級的學長,而且都不喜歡幹涉別人,所以你們一定可以和他們相處愉快。”

“既然發生宿舍崩毀這種意外也沒辦法了。”

展令揚的決定等於是東邦六人的決定,其他五人自然沒有異議——看來事情愈變愈有趣了。

“那就這麽辦了。

伊恩,請引領他們到“風雲樓”去向宿舍長羅德報到。”

事情一辦完,黛安娜立即下起逐客令。

☆☆☆前往“風雲樓”途中,伊恩十分過意不去的想解釋住宿的事,展令揚搶快一拍阻止了他:“既是“意外”就順其自然羅!”確認東邦六人沒有怪罪之意,伊恩才釋然淺笑。

“方才那位大美人所說的紫苑苑長是什麽?”向以農好奇的問。

“紫苑是個類似國際獅子會般的聯誼性社團,我正好被推選為現任的苑長,如此而已。”

伊恩輕描淡寫的說明,東邦亦未再追問。

像“紫苑”這種以一流社會的子女為入社條件的聯誼性社團,許多大學都有,沒什麽稀奇。

“前麵那棟高聳在崖邊的洛可可風建築就是“風雲樓”了。”

果真是典型的洛可可建築,建構方式全是極明顯的洛可可特色,典雅中揉和著唯美浪漫,歐風中揉合著東方色彩與地中海式的異國風情。

抵達風雲樓門口,又多了一項遺憾。

“抱歉,苑長,宿舍長現在不在,不過他有交待,請苑長代為安置六位轉學生。”

負責傳話的男學生把宿舍長羅德交待的資料轉交給伊恩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人。

伊恩聞言又是無奈的一歎。

滿麵歉意的他方要啟口,展令揚便笑嘻嘻的說:“學長老兄你不必自責,這不關你的事,你已經很盡責了。

接下來我們自己會看著辦。”

“看著辦?”伊恩不解其意。

展令揚率直的明說了:“就是各自行動羅!”他眼神邪惡的瞟了五個好夥伴一眼。

五位好夥伴一接收到邪惡眼波,立即意會的同聲笑和:“這是個好主意!”本來東邦人因突然多了意外的室友,心情都有些低落,畢竟他們五個人在未結識展令揚之前都是出了名的獨行俠,即使是現在也依然未變,隻有對同住異人館的六個死黨例外。

然而,一接收到展令揚那熟悉的邪惡眼波,體內的邪惡因子旋即全麵蘇醒,原先的情緒低落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肚子壞水,心眼兒盤算的盡是如何和準室友“和平相處”。

伊恩還是過意不去,但東邦人已沒有多餘的閑功夫聽他廢話,一個個各自散開,會自己的準室友去也。

隻有展令揚留在原地,極其友善的對他笑道:“咱們也回房瞧瞧羅!”“哦……好……”伊恩這才想起自己正是展令揚的室友,連忙熱忱的為他引路,“往這邊走。”

烈火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