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出馬仙家們都想爭奪我

第139章 懲罰

我瘋狂地施展靈力,不顧一切解決掉了其他行屍。

此刻,這方天地間隻剩下父母二人。

我爸朝我走來,他不再像剛才那樣對我充滿攻擊性,而是身形僵硬,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束縛。

我望著他們,聲音顫抖,“爸,媽,我是你們的一一啊!”

可回應我的隻有他們那痛苦而迷茫的眼神。

突然,母親再次發出一聲怒吼,衝向父親,將他緊緊抱住,似乎在阻止他靠近我。

而父親則奮力掙紮,想要掙脫母親的束縛。

我心急如焚,試圖靠近他們,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周圍的空間突然一陣扭曲,一股強大的力量彌漫開來,讓我感到一陣窒息。

我心猛地一沉,暗叫不好,恐懼如潮水般瞬間將我淹沒。

危急時刻,我腦海中唯一的念頭便是帶著父母逃離此地。

立刻衝著父母大喊,“爸,媽,快跟我走!”

然而,此時的父母已然淪為行屍,他們的眼神空洞無神,動作遲緩僵硬。

可神奇的是,他們似乎聽懂了我的心意,緩緩地跟在我的身後,一步一步艱難地前行。

沒走多遠,仿佛踏出了一道無形的屏障,一聲低吼,父母二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衰老退化,原本還算完整的肌膚瞬間變得幹癟褶皺,猶如被抽幹了所有的生機。

父親身子一歪,轟然倒下,瞬間就沒了氣息。

“爸!”

我撕心裂肺地呼喊著,淚水奪眶而出。

母親也僅存著微弱的喘息,她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

我趕忙湊到她的身前,她艱難地抬起手,想要撫摸我的臉,眼神中滿是不舍與眷戀。

可她的手臂卻沉重無比,最終還是沒能夠到我的臉,便無力地垂了下去。

我望著母親,心仿佛也在這一刻墜入了無底的深淵。

呆呆地望著父母的遺體,淚水不受控製地肆意流淌,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嗚咽,卻仿佛被什麽東西堵住,聲音破碎沙啞。

最終,我還是救不了他們。

可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我仰天怒吼,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裏回**,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

身心俱疲地回到江城酒店的時候,顧允棠已經在此等候了。

一見到我,便三步並作兩步急切地湊上前來,眼睛裏滿是關切和緊張,“事情怎麽樣了?”

我仿若未聞,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看著我通紅的雙眼,似乎明白了什麽,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安慰的話,卻最終沒說出口。

我也沒搭理她,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徑直穿過房間,“砰”的一聲,把自己鎖在了洗手間裏。

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剛才的事情,那一幕幕猶如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割破我的心……

冰冷的火化室裏,父母的遺體安靜地躺在那裏。

我呆呆望著,仿佛時間已經停滯。

火化工麵無表情地啟動了機器,熊熊烈火瞬間吞噬了他們的身軀。

跳躍的火焰像是無情的惡魔,一點點剝奪著我最後的希望。

我緊咬著嘴唇,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淚水模糊了視線,卻仍不肯眨一下眼睛,想要把這最後的場景深深地刻在腦海裏。

屍體火化之後,我便帶著他們的骨灰回到了昨天去的那個墓園。

也沒有為他們換墓的,隻不過之前那個墓是空的,現在終於真正的躺了進去。

我仿佛失了魂一般,站在墓前,久久無法動彈。

風,冷冷地吹過,吹亂了我的頭發,揚起了地上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父母在向我訴說著最後的告別。

四周一片寂靜,隻有我沉重的呼吸聲和心碎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這一晚,我早早地睡去。

夢回到了十八歲之前我跟父母還有阿寶生活在一起的場麵。

原來這就是我生生世世盼著的關懷,隻可惜時間太短。

回想起前幾世的生活,再看這一世的短暫十八年,肯定是我求遍諸天神魔求來的。

次日清早,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地上。

顧允棠輕手輕腳地走進廚房,為我做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小心翼翼地送到我的房間。

“吃點東西吧,別把自己身體搞垮了。”

她輕聲詢問著我的情況,眼神中滿是擔憂。

我依舊沉默著,沒有回答她的話,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到那溫暖的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芒透過窗戶照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了些許暖意。

我緩緩地從**坐起,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

顧允棠一直在旁邊守著,看到我起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我轉頭看向她,聲音沙啞,“以後,你有什麽打算?”

她聽到我的問話,先是一愣,隨後緩緩地搖了搖頭,迷茫道,“不知道。”

而我此時卻對她的歸宿有了一個好去處,心中想著自己的盤算,臉上勾起了一抹深意的弧度。

“我給你找個地方。”

顧允棠滿是詫異地看著我,但她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片刻之後點了點頭。

我帶著她去了雲城,越發靠近目的地的時候,她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慌色,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一一,你要把我送給傅知行?”

我神情淡漠,言語平淡,“傅知行已經死了,你不用擔心他會傷害你。”

聽了我的話,她的臉色更不好了,“那……那你這是……”

“到了就知道了。”我給她賣了個關子,並且嫌她吵,封了她的啞穴,讓她不能再說話。

從她驚恐的眼神裏能看得出她對我的做法十分不滿。

但是,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或許從她回國的那一天就錯了。

我麵無表情地帶著顧允棠來到了傅家山莊。

曾經在傅知行掌管下輝煌無比的山莊如今滿目瘡痍。

朱紅色的大門油漆剝落,門環鏽跡斑斑,門前的石獅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風,顯得頹敗不堪。

抬頭望去,就連那高懸的象征著家族榮耀的匾額都掉落在地,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