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又出差
穆婉嬌挑了挑眉:“這說不定就是他信任你,想要多和你接觸呢。”
餘琳琳還是一臉不信:“別開玩笑了,我可沒感覺到半點喜歡,就覺得他是個工作狂,順帶拉上我一起狂。”
穆婉嬌笑了笑:“反正啊,你再多留意留意,說不定真有這可能。”
這時,寶寶開始哭鬧起來,穆婉嬌趕忙哄著寶寶,暫時中斷了這個話題。
但餘琳琳心裏卻因為穆婉嬌的話泛起了一絲漣漪。
周一上班的時候,餘琳琳就開始仔細觀察謝淵。
謝淵在辦公室裏忙碌地翻閱著文件,眉頭微微皺起,一臉嚴肅。
餘琳琳偷偷看了幾眼,心裏暗自嘀咕:“這看起來就是個純粹的工作機器,哪有喜歡人的樣子。”
然而,當謝淵抬頭看到餘琳琳時,眼神似乎有一瞬間的柔和,但很快又恢複了嚴肅,說道:“餘琳琳,把這份文件處理一下。”
餘琳琳接過文件,心裏又犯起了嘀咕:“這哪有特別啊,不還是正常的工作交流。”
中午吃飯的時候,餘琳琳故意放慢腳步,想看看謝淵會不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反應。
沒想到謝淵隻是看了她一眼,就匆匆離開了。
下午,餘琳琳因為一個方案的細節問題去找謝淵請教,謝淵耐心地給她講解,還時不時地詢問她是否理解。
餘琳琳突然覺得,這好像有點超出了正常的工作指導。
快下班時,謝淵走過餘琳琳的工位,停頓了一下,說:“今天辛苦了。”餘琳琳心裏一驚,難道穆婉嬌說的真有可能?
餘琳琳帶著滿心的疑惑回到家中,一夜輾轉反側。第二天,她依舊早早來到律所。
上午,她忙著處理手頭的案件資料,可心思時不時就飄到了謝淵身上。
正在她出神時,同事喊她一起討論一個新的案件。
在討論過程中,餘琳琳憑借自己專業的知識和敏銳的洞察力,提出了關鍵的見解,同事們紛紛投來讚賞的目光。
中午吃飯時,餘琳琳在餐廳又碰到了謝淵。
她剛想打招呼,謝淵卻先開口了:“餘琳琳,上午的表現不錯。”說完便找了個角落獨自坐下吃飯。
餘琳琳心裏嘀咕:“這算什麽,表揚一句就完了?”
下午,餘琳琳接到一個棘手的案子,客戶態度強硬且要求苛刻。
她正為此煩惱時,謝淵走了過來,遞給她一些相關的資料和案例,說道:“這個或許對你有幫助,好好研究一下。”
餘琳琳看著手中的資料,心中有些感動。
臨近下班,餘琳琳終於完成了案件的初步方案。謝淵路過時看了一眼,微微點頭:“不錯,繼續保持。”
餘琳琳忍不住問道:“謝淵,你為什麽對我這麽關注?”
謝淵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因為我看到了你身上的潛力,作為律師,你有敏銳的思維和堅定的決心,我希望你能在這個行業走得更遠。”
餘琳琳心裏有些失落,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工作?
接下來的日子裏,餘琳琳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心中無男人,拔劍自然神。。
一次,她在法庭上出色地為客戶贏得了官司,謝淵在律所的會議上對她大肆表揚,還提議給她升職。
餘琳琳感到既驚喜又困惑,難道這不僅僅是對工作的認可?還是說真的有別的感情在裏麵?
這次謝淵出差又帶著餘琳琳,一路上餘琳琳都在思考著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
在飛機上,餘琳琳終於忍不住問謝淵:“謝淵,為什麽每次出差你都帶著我?”
謝淵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餘琳琳認真地說:“因為你做事靠譜,我放心。而且和你一起出差,工作效率高。”
餘琳琳皺了皺眉頭:“真的就隻是因為這個?沒有別的原因?”
謝淵笑了笑:“不然呢?你以為還有什麽?”
餘琳琳撇撇嘴,不再說話,心裏卻有些失落。
到了目的地,兩人猶如被烈風裹挾的落葉,迅速投入到了案件的漩渦之中。
這起案件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了他們的心靈。
三個未成年人的殘忍行為,虐殺同學的惡性事件,讓餘琳琳和謝淵都感到痛心疾首。
案件一經曝光,網絡上瞬間沸騰,人們紛紛發表評論,譴責這些孩子的惡行。
“這些孩子怎麽能這麽殘忍,簡直是社會的敗類!”
“未成年人保護法不能成為他們逃脫懲罰的借口!”
“必須嚴懲不貸,給受害者一個公道,也給社會一個安寧!”網友們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無法平息。
然而,由於案件的判決遲遲未能下達,網上已經開始出現一係列負麵的惡劣影響。
甚至有一些未成年人肆無忌憚地宣稱:“我偷你東西又怎麽樣?我殺了你都不會判死刑。”
這樣的言論如同病毒般傳播,讓社會的不安情緒如瘟疫般進一步加劇,公眾的恐慌和憤怒也在不斷蔓延。
但是案件的處理卻異常艱難,盡管證據如山,但由於涉及未成年人,法律程序變得複雜而漫長。
這三個罪犯在作案時均已滿十二周歲、未滿十四周歲,正是受《未成年人保護法》保護的年齡段。
三人的作案手法十分的殘忍,現在情況影響極其惡劣,卻又苦於三人的年齡,無法進行判案。
餘琳琳在查閱案件資料時,心中的震驚和憤怒如同海浪般翻湧。
她無法想象這些孩子如何在純真的年紀裏,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她決定,無論麵臨多大的困難,都要為受害者討回公道,讓這些孩子明白他們行為的嚴重性。
謝淵作為餘琳琳的搭檔和領導,深知這個案件的棘手程度。
他表情凝重地對餘琳琳說:“這次的案子,我們不僅要麵對法律條款的製約,還要應對社會輿論的壓力。”
“作案人員是未成年,這個案子必須有個結果,不然之後對社會的影響將是不可估量的。”
餘琳琳想著三人的作案手法,何其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