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死絕後,撩個殘王殺回京

第56章 小有名氣

蘇清瑤輕輕拍拍他的小屁屁,哇的一下孩子便哭了出來。

“吳媽,你把孩子身上擦一下,順便幫他把衣服穿上別著涼了。”

她吩咐完吳媽,自己低頭從醫藥箱裏拿出針線開始做縫合。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便搞定。

此時,麻醉還未醒慕夫人還在沉睡。

蘇清瑤把身上一次性的手套以及手術服都脫了。

這才看向吳媽。

“吳媽,剛才你在這裏麵看到的事情,可以不要說出去嗎?這一次能幫到這位老婦人,是因為以前我替家裏的老母豬做過剖腹產。”

“我懂,零姑娘你放心,你是這怡和院的東家,我們都是你的人,這些事我還是懂的。”

吳媽說話間,已經將孩子放入繈褓之中。

蘇清瑤將藥箱合上,伸手擦了下額頭的汗,吩咐兩個丫鬟過來替慕夫人清理好身上的血跡,同時又換了一身衣物,她這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喲,這場麵真大。”

她一出來便看到往日安靜的怡合院,如今擠滿了人。

有刀劍相向的,也有站在院子外探著腦袋朝這邊看的。

所有人在看到蘇清瑤出來的一瞬間。

居然響起了一陣響亮的掌聲。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掌聲一直持續著。

直到慕胡朝她走來。

見來人一身正氣,臉上木無表情。

蘇清瑤的視線僅在慕胡身上停了一小會,隨即兩步上前,抬腳狠狠踢在楊誌身上。

楊誌明明是個強壯的男人,偏偏被蘇清瑤一弱女子輕輕踢了腳,整個人便像一坨屎一樣軟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楊誌,嘴裏不停地尖叫著。

蘇清瑤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般,直接越過倒在地上的男人,看著慕胡:“不知這位老爺如何稱呼?”

“在下姓慕!單名一個胡字,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本以為替自己夫人破腹取子的人是個年紀沉穩,或者是年紀比較大的女人。

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位稚嫩的小姑娘。

見對方滿臉驚訝地盯著自己,蘇清瑤笑了笑,彎腰朝對方福福身子:“我姓零單名一個雪字。”

“什麽?你就是零的????”

比起一開始看到蘇清瑤時的,此時的慕胡滿臉寫滿驚訝與不敢相信。

“額,慕先生我臉上有什麽不對嗎?”

從剛才她說了自己的名字開始,眼前這個老頭就變得有些怪。

這會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蘇清瑤。

說實話,眼前這老頭不說話瞪著眼時,那表情怪可怕的。

“啊,不不不不不不是,零姑娘別誤會,就是您不知道當時您在皇宮替皇後治病的事情,已經一下子在宮中傳開了。”

“所有人都在驚歎您的醫術。”

蘇清瑤在皇宮替皇後看病這件事情,其實並沒有傳到民間。

畢竟這件事情還涉及了其他的事,甚至牽扯出蘇將軍等事件,當天便被君臨給下令封鎖了消息。

可即便如此,一位叫零雪的姑娘替皇後治療好了多年的舊疾,這一消息便如同長了翅膀一般,還是傳遍整個皇宮。

隻是有的人選擇相信,有的人並不相信。

因為同樣被傳開的,還有蘇清瑤的身份。

醜陋,囂張,沒禮貌,自私等,但凡能形容人的貶義詞,他們恨不得全部都按到蘇清瑤的頭上。

“如今一見麵,不愧是年少有為,真是南國之福。”

“慕大人,您過獎了就是運氣好而已,這事還請慕大人代為保密。”

蘇清瑤笑了笑,把別人帶給她的高帽子當場丟了。

她可不想被冠上任何名頭,現在自由自在就很好。

慕胡笑了笑,並沒答應也沒有拒絕。

為了打破眼前的尷尬,蘇清瑤叫吳媽把孩子抱了出來。

“恭喜慕大將軍,得了位小公子。”

蘇清瑤從吳媽手上抱過孩子,隨即將孩子遞給慕胡。

看著繈褓裏那小娃娃慕胡向來嚴肅的臉,揚起一絲微笑。

臉上的皺紋幾乎能夾死蚊子。

可能是老來得子,他臉上的幸福顯而易見。

“老夫代內子,和孩子多謝零姑娘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有你,隻怕今日我夫人與這孩子恐怕會凶多吉少!”

“您客氣了,慕夫人估計還得有一會才醒,等她醒來之後,注意好生讓人照顧,腹部的傷口先不要碰水,另外注意別感染,若是有發燒或者其他不舒服的症狀,可以隨時派人上門通知我。”

“多謝零姑娘,等內子醒來,到時還請零姑娘賞臉到府上坐坐。”

“一定,一定!”

兩人簡單寒暄後,蘇清瑤冷眼看向容王府的那些侍衛。

“慕老先生這些人是容王派過來,試圖阻止我救您夫人的,人就交給您了你自己看著來處理吧。”

“容王?”慕胡在聽到這兩個字,眼神都變得嚴肅起來。“好,這事讓老夫來處理,剛才真是辛苦姑娘了!”

蘇清瑤點點頭。

慕老先生抱著孩子,讓人進來順便帶走了慕夫人。

“那姑娘你先休息,這些人老夫先帶走。”

“請便!”

“來人,將容王府的這些人帶走。”

慕胡帶著剛出生的兒子與夫人浩浩****離去。

因為剛才兩個人談話的聲音不大,以至於其他外麵的人什麽也沒有聽到。

看著自己父親離去,慕小小扭扭捏捏盯著蘇清瑤:“妹妹你到時一定要來我家哈!”

“一定!”

兩人告別後,蘇清瑤扭頭看向旁邊如死狗一樣軟在地上的男人。

“胡明,替我將他用水潑醒!其他人把院子先收拾幹淨吧。”

“是姑娘。”

嘩啦,隨著水聲落地,緊接著傳來楊誌的咳嗽聲。

他睜開眼睛,一眼便看到坐在院子裏的女人。

此時,她手中握著一個銀色的小東西,那東西頂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

“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楊誌往日就囂張慣了,如今像一條蟲一樣被綁著,內心也開始打起鼓來。

“我可是容王府的人,你若敢動我一根汗毛,容王不會放過你的。”

“篤!”

鋒利的銀針猛地射出,削過楊誌頭頂,深**進身後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