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路上死絕後,撩個殘王殺回京

第97章 變故

“零姑娘以上就是宴王給姑娘的禮單,宴王說了若是姑娘你還有需要盡管吩咐,我們定會照辦。”

即便蘇清瑤見過世麵,可眼前光是那些金銀珠寶就足夠她震驚,更別說那些有銀兩也買不到的藥材。

聽到白影的聲音,蘇清瑤立即回神。

“咳咳,辛苦二位,請待我向宴王道謝。”

蘇清瑤看著這擺得如長龍一樣的禮物,唇角上揚四十五度角。

內心的自豪感爆棚。

“不客氣,宴王說了隻要王妃高興就好。”話落,白影眼神狠狠閃過,隨即落在紅姐身上:“我家宴王與宴王妃很恩愛,宴王說若誰敢繼續謠傳,後果自負。”

這一句話是君宴離開時,交代給白影的大實話。

冰冷的語氣,帶著明顯的警告。

誰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宴王妃,那我們先告退,你若有什麽事盡管派人到宴王府去,宴王會替你撐腰。”

一字一句,都讓蘇清瑤心裏淌過一絲暖意。

她不管君宴是演戲還是什麽,至少在麵子上給足蘇清瑤排麵。

“好!”

一群人浩浩****在怡和院進進出出。

等下人們將禮物都放下,怡和院內的東西多到堆到了院子外麵。

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宴王是故意當著這個時間不遮不擋,故意來下聘禮隻是為了對所有人進行警告。

正是因為今晚這一件事,不管是百姓,還是各位到場的王妃王爺皇子,他們都覺得宴王似乎不再是幾年前的宴王了!

眾人散場時,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

百姓們看的是高興與興奮還有幸福。

蘇芯扶著君長容一步三回頭的看向怡和院。

她低頭滿眼的失落。

原本以為君宴與這個女人隻是玩玩,可萬萬沒想到君宴是認真的,他是真心實意要娶那個青樓女子,還十裏長街下聘禮,當著全城的人沒有一絲顧忌。

再想想自己與君長容成親之時,別說聘禮,就連一句溫柔的話語都沒有。

甚至在自己出嫁前一晚,還挨了他的巴掌,成親當日還被他的母妃各種欺負威脅,可身為夫君的君長容卻直接無視。

馬車上,兩人異常安靜。

突然,蘇芯的下巴被君長容緊緊地捏住。

“怎麽?看你一臉的羨慕,還有嫉妒你這是怪本王與你成親之日沒有下聘?”

君長容的臉色扭曲,眼神死死盯著蘇芯就好像下一秒要吃了她的肉。

“怎麽會?王爺你知道的我喜歡的人是你,不管發生什麽情況芯兒也追隨你左右!”

女人說話細聲細語,轉身就想靠到君長容的肩膀上。

下一秒,君長容身子往後一退,靠在馬車上。

蘇芯靠了個空。

她心裏的憤怒一瞬間增長好幾分,伸手抓著自己腰間上的一塊翠綠色的玉佩來回細細摩擦。

那塊玉佩是兩人初初在一起時,君長容為了睡她而送給她的。

看著男人緊閉的雙眼,蘇芯收斂了自己的怒意。

“啪”

剛回到齊王府的君齊一將桌上放著的茶碗摔了個粉碎。

“這個君宴怎麽會有那麽多的銀兩?今日他可真是出盡風頭”

慕傾跟隨他身後跟進房間,見被摔碎的東西無奈搖了搖頭:“王爺何必為這件小事動怒?依我看這指不定是他們兩個聯手故意設的局,想借此來引起皇上的注意。”

女人替君齊倒了杯茶,遞到他手中:“那個叫零雪的女子我曾與她在八公主府有過幾麵之緣,實話說真是個聰明的人。隻不過即便這會宴王做了這些,目前皇上心中太子的人選依舊隻會在你,老四,老七之間誕生。與其氣個沒用的人,還不如想想辦法如何在這段時間做出些成績來,令皇上刮目相看。”

慕傾細細的聲音,倒一下子撫平君齊的怒火。

他扭頭看向慕傾:“還是你聰明。”

接過那杯茶,一飲而盡。

“不過,最近恐怕得抓緊時間去拷問那個野種,虎符的下落!”

話鋒一轉,慕傾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眼線來報,聽說最近七王爺也在找蘇家的那塊虎符。”

“嗯,一會本王去盤問下,今日就算掛了他的心髒,也定要從他嘴裏得到那虎符的下落。”

君齊臉上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表情。

緊接著他的手便摸向慕傾的大腿,不一會兒兩個人便滾在一起。

怡和院,正廳。

蘇清瑤拿著本子,正記錄下這些東西,又繼續核對數了數。

確定一件不漏,這才站直身子遣退眾人。

伸手脫掉鬥笠帽,露出一張絕色臉。

她坐在桌邊,一眼便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藥箱。

伸手打開藥箱,見四下無人她開始把君宴送給她的珠寶往空間裏塞進去。

一轉眼剛才還沒地方落腳的屋子一瞬間空出一大塊。

收拾好東西,蘇清瑤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人已經進到空間裏。

此時,空間堆滿金銀珠寶。

蘇清瑤開始一點一點地尋找令眾人垂涎的虛符。

十分鍾過去,二十分鍾過去,三十分鍾過去,一個小時過去。

蘇清瑤把所有的東西都翻了遍,也依舊沒有找到一個類似虎符的東西。

“難道不在這裏?”

她坐在地上皺著眉頭。

從君長容嘴裏得到消息,那塊虎符應該類似於兵符一樣的東西,大概是塊小小的牌子。

不甘心的蘇清瑤正準備找第二圈,可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敲門聲。

蘇清瑤猛然回神,再次睜開眼睛自己便回到房間內。

“姑娘。”

開門,吳媽著急喘著氣,不敢推門。

聽聲音似乎很著急。

“怎麽啦?”蘇清瑤從桌上拿起鬥笠帽蓋在自己的頭上,這才打開房間門。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吳媽正在擦汗。

見是蘇清瑤吳媽這才開口:“樓下有位自稱是陳公公的太監在等您,說是皇上有請!”

吳媽說一句話喘三喘,似乎剛才是一路從一樓跑著上來。

“有說是什麽事嗎?”

她聲音中沒有一絲喜悅,臉上表情淡淡令人看不透是喜還是怒。

“說是為了您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