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花園

chapter86彌賽亞

Chapter86 彌賽亞,流星花園,五度言情

彌賽亞是一個非官方的學生社團,社員人數不少,大部分都是學校的學生,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的教徒,畢竟社團信仰的是上帝,但是和教會自然是不一樣的,不會去作彌撒,當然更不可能作和上帝相違背的黑彌撒,但是會禱告,發自內心的祈禱能夠使人堅強而有信仰,所以這樣的社團並沒有什麽不好,沒有過分強**義沒有歧視婦女沒有性**和暴力,所以,在那些學校中間的知名度挺高,社團的成員為數也不少,其中的幾位擔任著社團的管理,他們都是極其優秀的人才,是各校的精英。所以不得不說其中的這些佼佼者。

交流團的諸位毫無疑問都是彌賽亞社團裏的人並且還擔任著社團的要職,雖然亞當斯不算創始人,但他還是作為社團的社長活躍著。

在盧丹洛還在維也納遊學的時候,他便聽說了這個在學生之間流傳挺廣的社團,而且還廣泛引起了各界的關注,因為這個有宗教性質的社團又非宗教社團中孕育著不少優秀的人才,所以人們才不會在乎社團的宗旨之類無聊的東西。

「這次有好幾個交流生的名額。」蘇菲瑪利亞說道。

「那是什麽?」精靈王子問。

「亞當斯,這次就你們親自去吧。」那是一個略帶稚嫩的聲音。

「有什麽特殊含義麽,您……」

「阿爾伯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恩,是到了約定的時刻了,亞當斯,還記得你的‘原配’麽?」銀色長發的阿爾伯特撩撥了一下他那頭美麗的發絲說著。

「耶?亞當斯結婚了?」不解地抬起頭來問的華裔好奇地問。

「奈奈大概不是那個涵義哦。」精靈王子補充。

「既是說,知己知彼把握先機麽?」蘇菲瑪利亞放下開得正盛的花,打理好花瓶,插話道。

「這也是為了亞當斯的願望,也是我的意誌。」

那在陰暗的角落或者有著這樣的一縷光芒的照耀,也許身形不高大的家夥在說著這樣的話,卻透出一絲威嚴,剩下的人恭敬地理會著他的意思,在這彌賽亞社團的駐地裏。

一切,歸結於過去;一切,為了不遠處的未來。

所以誰對誰錯哪能那麽快下定論。

在那個飄雪的冬季裏,維也納的冬天是寒冷的,但是告別了春夏秋三個季節喧鬧的旅遊時節,維也納也終於安靜並回到了維也納人們的手中,琴王子盧丹洛自然不算是維也納的公民,但是至少在這些日子裏他一直生活在這個世界音樂之都裏,所以大概他的感受和維也納人應該是一樣的。學習完今日的課程,放棄了一直以來驅車的習慣,靜靜走在維亞納的街道上,昨日的積雪還沒有完全融化,讓這個布滿古老建築的音樂之都染上一層銀裝素裹的雪白,仿佛是為這個城市裝點了一些流蘇和蕾絲邊。行為藝術家們還在這個冬天裝雕塑,遊客已經稀少,嬉鬧的孩子在美泉宮附近奔跑,時不時飄出的優雅輕快的華爾茲圓舞曲令人心曠神怡,這是個沐浴音樂的都市,連俄爾甫斯都樂意帶著他的七弦古琴停留的地方,一切顯得這麽寧靜,偶有幾個老友相互邀約竄入街角隨處可見的咖啡廳,歇息並享受一下生活;花店的老板招呼著絡繹不絕想要買點花裝飾家居的太太小姐。這安謐的氣氛中,風也不是很大,厚厚的格子圍巾包裹著琴王子的頸項,還蒼白的臉卻顯出異樣的美麗,或者這樣的膚色和歐洲的白種人並沒有一般黃種人來的那麽明顯。在人群中,盧丹洛的個子並不是太高,在這女仆阿麗夏還遠在中國的時候,他獨自一人走在維亞納安靜的街道上,享受著這難得的閑適。

走過一條條安靜的街道,走過那些用過去時代的音樂家們命名的公園、禮堂、劇院、會議大廳,濃鬱的音樂氣息總在這個城市裏四處散發,盧丹洛有時在想,自己的名字什麽時候是不是也會出現在維也納的公共場所之中,成為眾人仰望的一員。但是顯然的,他對這種**是沒有多大興趣的,對天才般的他而言,什麽事情都顯得過於簡單,盡管他把曾經苛刻的努力輕描淡寫。在這異國的土地上,還有什麽可以繼續渴求的呢,登上了音樂的頂峰,還有什麽值得自己去追求,打開手中鏤刻著精細花紋的暗金色的物什,那裏麵放著誰的照片或者是肖像畫作,他一直思念的人兒啊,宛如夜色一般令人沉醉,他一直在等待著,等待著那個約定的時刻,當你我相逢之前,請不要思念。琴王子不動聲色的愛意沉澱地如此令人痛心,在這天色漸行漸暗的時刻,擦肩而過的孩子或者和那些在美泉宮或在街道的其他地方嬉笑的孩童沒有多大區別,琴王子隻是慢慢地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在這世界的音樂之都祭奠著他短暫而又漫長的生命。這本是在任何一個城市一條街道,千千萬萬的人們在每一個日子裏都可能遇到的擦肩而過。

沒有人會在意,沒有人去注意,那過於平常的日常。所以在微風這樣輕輕飄落,孩子的身影掠過他的視線,琴王子有了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過於熟悉或者陌生,在他轉身的時候,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什麽痕跡也沒有留下。

什麽都沒有遺留在塵土之中。

一片雪白的視線之中,那縱然消逝的身影為誰,又有誰看得見那個孩子嘴角的笑容詭異而深刻,那是什麽樣的絕世的姿態,那是怎麽樣的榮光的沐浴?享受絕對寂寞的祂麽。

那一刻,盧丹洛懷疑過。

這令人不舒服的感覺出自何方。

踏著步伐,盧丹洛終於來到自己的寓所,這是經過歲月鐫刻的古老房子,釘在大門旁的那塊小小的銅牌的上麵寫著房子的的出生年月日、名稱和締造者,仿佛在炫耀那過於悠久的歲月,這是所有在維也納的老房子都遵循的儀式,張揚而低調,當然還有些房子會公然地將最引以為豪的年份謄寫在建築的最高處,以顯示他們古老的歲月的沉澱多麽地悠長,過去的時光多麽地輝煌。

有相關的仆人為他打開門,環繞寓所的葡萄園還有著並不算太高大的葡萄樹,在夏秋的季節裏,還可以品嚐自家的美味的葡萄和經過釀造的可口的葡萄酒。古樸的建築有著古老雅致的氣息,外圍的或簡單或複雜的雕塑總是透著那麽優雅而藝術的氣息,修飾著這古老的房子和那偶爾捕捉陽光的窗子。吱嘎的門聲,散發著書香和木質家具的味道,走道或者牆麵上的古老油畫體現著一代代的傳承,幽暗的引路燈卻顯出小巧別致地鑲嵌在石牆上。

房間裏至少有那麽一兩扇窗,窗子邊是低垂的窗簾,大部分空間都被古董所占據,名貴的鋼筆和裝飾物都有秩序地躺在滿滿的書桌上,書架自然是不會少的,窗台上還擺滿了一盆盆的鮮花,女仆會在整理園子的時候順便幫園丁的忙。

住在老房子裏是維也納人品味的象征和炫耀的資本,有祖產的享受著祖輩留下的家產,有錢的一擲千金買下或者租住也是不錯的選擇。至於盧丹洛是什麽情況,這並不是我們該討論的範圍。

那乳白色的表麵和深金色的骨架對比成內斂而優雅的性格,盧丹洛坐在這樣的真皮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本昨天還沒有看完的書,羽毛筆也插在一邊,這時,恭敬的女仆按照盧丹洛的習慣端上了剛剛研磨好的咖啡豆製成的咖啡,並擺上了相應適宜的甜點,做好這一切,年輕的女仆便謹記著阿麗夏所吩咐的那樣,不再打擾琴王子退出去了。

硬是看不進去書,頭有點痛,恍惚看到街上遇到的孩子的身影,他甚至分不清那是真實還是虛幻,一下子便消失了,什麽也看不見了。水晶吊燈還發揮著最古老的作用,幽暗昏惑中並沒有什麽,隻是那一直伴隨著他的身體的病痛並不能隨著時間而消失,反而,此刻,更加明顯。

那是詛咒。

反抗者有反抗者的代價,神的公正的判決,連同執行神的意誌的行為都可歸咎於他的墮落。

盧丹洛撥開額發,翻開的書頁裏寫著這樣的話:

矛盾起於意識,衝突歸於權益,真是諷刺。那麽,我到要看看,你究竟還能怎樣,彌賽亞。

是的,盧丹洛感覺到他的存在,不,是祂的一部分的存在。

也許,就在那擦身而過的瞬間。

將命運轉輪這樣調整了方向和速度。

並且無法後退和重新來過。

從他和祂決裂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必然的對立的無可避免。

他演奏著惡魔的歌謠,一直訴說著對神無止盡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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