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不放在眼裏
林奇一笑,“小心了!”說著,一個轉身,一個勢大力沉的球便呼嘯而出,直直的向那接球手處飛去。。。這個球卻是一個直線球。
這種球通常都是隻有剛剛入門的投球手才會投的球,除非是有絕對把握,或者是用來迷惑對方的時候,否則一般沒有哪個投球手會在麵對強大對手的時候投這種球的。投出這個球的林奇,在洋介看來,根本就是個門外漢。
而林奇的這個球,在池上憂佳看來,則明顯有輕敵的意思。
她對自己的棒球水平一向自視甚高,即不喜歡別人故意讓她,更不喜歡別人輕視她,現在林奇竟然投出了一個直線球,如此一來,池上憂佳的好勝心一下子便被激了出來,見狀立即雙手揮棒,直向那球擊去
。
哼!又是一個本壘打!還以他有多高的水平,想不到竟然如此而已。
這是池上憂佳心裏的想法。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這個想法錯了,不但錯了,而且錯的相當厲害。
那個球,那個直線球,那個明明可以很輕易的就打到的直線球,竟然……沒打中?!
池上憂佳承認那個球的速度很快,而且力量也很大,可是這並不能成為她打不中的理由,在她看來,打中這個球基本是沒什麽懸念的,可是就是這麽一個沒有懸念的球,偏偏就是沒打中。
那球準確的投到了接球手的手套裏,接球手接到以後,球的力量竟然還把那接球手生生逼退了一步。
池上憂佳回頭看了一眼那接球手,而那接球手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麽會這樣?池上憂佳想不明白。雖然那個球的速度也很快,可是這卻並不能成為自己打不中的理由。那個球剛才好像在自己即將擊中它的那一刻方向發生了改變,從而導致了自己擊空。
可是,這種無厘頭的事情,池上憂佳是不會相信的。
“再來!”池上憂佳不服氣的說道。
“好!”林奇笑了笑,接過那接球的少女投過來的球,“看仔細了,我又來了!”
池上憂佳點了點頭,瞪大了眼睛。
“看球!”
林奇一聲輕喝,又是一記直線球拋出,這次速度更快。
池上憂佳的反應也更加迅速,看準球路,又是一棒揮出,可惜,她依舊打空了。
“不可能!”
這是池上憂佳二次打空之後的一個反應。
“怎麽會這樣?”
這是池上憂佳的二個念頭
。這次她好像有些看清了,那個球似是在自己即將擊中的那一刻,方向突然發生了詭異的變化,竟然繞過了自己的球棒,從而導致自己再次擊空。
池上憂佳抬頭看了看林奇,林奇依舊是那個淡淡的似笑非笑的樣子,好像事情就應該是這樣一般。
“我就不信了!”池上憂佳有些上勁了,“再來!”
可惜,又打空了……
又空了……
接著空……
一直空……
…………
池上憂佳終於喪氣了,她已經記不清這已經是幾次輪空了。
那邊一壘處的洋介卻是看的兩眼噴火。他的距離較遠,自然是感覺不到球路有問題的。
在他看來,池上憂佳絕沒有可能連這種球都不打中。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根本就是池上憂佳不想打中。
那麽她為什麽不想打中?再聯想到剛才池上憂佳對林奇的維護,洋介感覺自己就算用屁股想也能想到池上憂佳在想些什麽。
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壘,如果池上憂佳擊中球的話,那麽按照規則,她就一定會在一時間丟掉球棒去攻壘,換句話說也就是朝自己這個方向跑來。可是偏偏池上憂佳就是打不中那球,在洋介看來,這是池上憂佳根本不想往自己這裏跑的表現。
這不由得他不著急上火。
池上憂佳自然是不知道洋介的想法的。她抬起頭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林奇。林奇依舊是那副笑容,迷死人不賠命的樣子。
這怎麽可能?
他究竟是誰?
可是這個問題還未等池上憂佳問出來,林奇就說話了,“今天和憂佳小姐玩得很開心,我要走了,再見
!”
然後,林奇轉身便走。
他竟然要走?!
這下,池上憂佳真的開始吃驚了。
不但池上憂佳吃驚,連洋介也有些吃驚了。
這個男人究竟想幹什麽?他真的是來打棒球的?不過這個念頭在洋介的腦子裏一閃而逝,要說這個答案是正確的話,打死他都不信。
沒有人會不聲不響的突破他在外圍布下的重重防線跑到這裏,就是為了打幾棍子棒球的,無論這個人多迷棒球都不會。這個人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池上憂佳雖然不知道洋介已經在外圍布下了防線,可是她同樣也不認為這個人隻是為了打棒球而來的。
事實上,如林奇這般在她麵前顯露本領的少年,池上憂佳也不知道見過多少了。這些人無一不是富家子弟,目的無非是企圖讓她產生好感,然後想要追她到手。
這個,池上憂佳看的很清楚。對於這些人,池上憂佳一向都是不放在眼裏的。眼前的這個洋介也是一樣。
一開始,林奇出現的時候,雖然林奇笑的很迷人,而且很令她花癡了一陣子,可是她心裏依然是存了這種想法的。她的目的隻是玩的開心,對於這個人究竟想幹什麽,池上憂佳也還是多多少少猜出了一些的。
不得不說,池上憂佳的想法正確的。可惜,她卻沒有猜對過程。
最令她想不到的是,這個人竟然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這就不能不讓池上憂佳多看他兩眼了。
以前的那些人,在她麵前是絕不會如此輕易的說走就走的,就算到了該走的時候,也無一不是想方設法的留下,就算要走,也一定會留下聯係方式。雖然對於那些人的死皮賴臉很有些不以為然,但至少他們的這種行為還是很滿足她少女的虛榮心的。
可是這個人,和自己玩了一會兒,把自己打得心服口服不說,打完了球還立即就走,好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