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不吉之女
何綺詩甚至在恨林奇,林奇你這個混蛋,為什麽不早點把我……現在可好,恐怕要給了別人了,要知道,那本來是屬於你的啊!
林奇啊林奇,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到底在哪兒?
天文閣就在距離那大廳不遠的一個小山坡上,裏麵東西不多,隻有一個很簡陋的天球儀和一些桌椅。、、牆上還畫著一些類似星座的符號。很難想像這麽簡陋的地方為什麽會被叫做天文閣。而且,和這個地方很不搭調的是,這裏竟然還有一張小床,**甚至還有被褥。
三個人一被帶入這天文閣,便恢複了自由。風牙把她們關入這裏之後,果真沒有碰她們,關上門之後,便離開了。
鈴木亞依用力推了推門,門已經被反鎖,打不開。這道門很是厚實,憑她們三個女孩子用蠻力似乎是很難打破的。門打不開,鈴木亞依就開始打窗戶的主意。可是窗戶似乎也不太容易搞定,因為所有的窗戶都被特別加固過了。就算是用大錘砸,一時半會兒也砸不開。然後,鈴木亞依就開始在牆上敲敲打打,看是否能發現什麽機關暗道什麽的。
“沒用的,亞依,就算你能從這個房間出去,我們也是逃不掉的。”鬆下繪理香四下看了看,說道。
鈴木亞依不明白,“為什麽?”
鬆下繪理香道:“剛才一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個地方有很強的結界,以我們的能力,是不可能突破這層結界,平安的到達外麵的。”
鈴木亞依卻道:“繪理香,你不是懂法術麽?連你也不能突破那外麵的結界嗎?”
鬆下繪理香苦笑道:“我的那些法術在這結界麵前,實在太微不足道了,如果我有能力打破結界,恐怕我們也不會被帶到這裏來了
。我現在隻希望有人能夠發現我們現在被困在這個地方,並趕來救我們。”
鈴木亞依歎道:“繪理香,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兩個出來的時候都瞞過了家人,而且當時也並沒有任何人看到我們哪,如果我們不自救,哪裏會有人來救我們?”
鬆下繪理香道:“雖然希望很小,但是……也並非沒有。”
鈴木亞依不由看了鬆下繪理香兩眼,“為什麽?”
鬆下繪理香道:“我們兩個人同時失蹤了,那麽我們的家人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找我們。以我們兩家的能力,肯定能發現我們的行動軌跡,也一定能找到我們遇到風牙的那個地方。”
鈴木亞依道:“可是,就算是這樣,又能如何?他們並不知道我們被困在這裏啊!”
鬆下繪理香道:“未必,我在風牙控製住我們之前,想法子把他的傀儡線弄斷了一根,如果有人能夠發現的話,說不定就能猜到是他。畢竟,現在使用這種傀儡線的陰陽師並不多。而且,我有一種很特殊的法術,一旦我遇到特殊的情況,我就能利用這個辦法使我的身體散發出一種很特殊的香味,這種香味是我特有的,雖然很淡,卻可以保持很長時間,隻要他們發現了這種香味,就能知道是我留下的,這就為他們找到我們提供了可能。”
鈴木亞依不由點了點頭。如果真如鬆下繪理香所說,那麽事情或許還有一些希望。畢竟,這兩大家族的情報能力都是一流的。
可是何綺詩卻聽不明白了,“那個……你們究竟在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懂啊?還有,他們為什麽要抓我們呀?”
鈴木亞依和鬆下繪理香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看了看這個少女。
唉,那個什麽大藏博士說的還真不錯,這個少女還真的帶有不吉的氣息,若不是遇上她,她們兩個就不會去那座莊園,不去那府莊園,這件事恐怕也不會發生了。
不過,兩個人也都明白,對方的目標恐怕隻是自己,就算這件事不在那時那地發生,之後也一定會在別時別地發生,而這個少女隻不過是遭了池魚之殃而已
。
鈴木亞依苦笑道:“這些人,看樣子是打算有計劃的讓某個人強暴我們呢!”
何綺詩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鈴木亞依道:“你剛才沒聽繪理香妹妹說麽?隻能等人來救了!”
何綺詩快哭出來了,“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鈴木亞依苦笑,“這件事,我也想知道啊!”
鬆下繪理香想了想,突然說道:“從那個叫做什麽大藏博士的人說的話裏,我感覺,這件事情,似乎和我很久以前無意中聽到的一個傳說有關!”
何綺詩連忙問道:“什麽傳說?”
鬆下繪理香道:“據說,在五十多年前,在日本,有一位被稱為蒼龍殿下的神秘人突然出現了,他自稱是某位天皇的直係後裔,降臨日本是為了救民眾於水火。當時的他似乎很受擁戴,而他增長力量的方式就是通過處*女之血。當時,全日本的處*女都以能夠獻身於蒼龍殿下為榮。後來,這位殿下便離開了,在他離開之前,他向世人宣布,五十年後,他將會再臨日本。現在算來,差不多已經到了五十年之數了。不知道大藏博士嘴裏說的‘那個人’是不是指的就是那位蒼龍殿下。”
這個傳說,不要說何綺詩了,就連鈴木亞依也沒聽說過。
所以,鈴木亞依問道:“繪理香,這是你從哪兒聽來的呀?我怎麽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鬆下繪理香道:“這也正是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了。按理說,五十年前的曆史並不算長,如果那個人曾經那麽有名的話,為什麽到現在我們一點關於他的信息都找不到呢?我曾經因為這件事情問過我爸爸,可是他卻罵了我一頓,叫我不要胡思亂想,盡找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問。
可是這件事情,我卻是無意中聽犬鳴道師公親口說過的啊!而且,我也曾經找過其他人問這件事情,他們也全部都是語焉不詳。隻不過因為和我也沒有什麽關係,所以雖然當時感覺很奇怪,後來也就淡忘了。現在聽那個大藏博士這麽說話,似乎隱約和這件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