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28.亂糟糟

到我出院那天,陳戀清和宋溪也要跟我告別了。黑岩穀;在這裏照顧我這麽久,雖然很舍不得她們走,但我們畢竟各自有家,大家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活。

“要不然,你跟著我們一起回f城吧?”陳戀清說。

“對啊對啊,我們一起回去吧。”劉伯明忙不失迭的搭腔。

“還是過一段時間吧,我覺得,孩子這才幾天呢,滿月了再回去吧。”宋溪有些擔心。

“你們就別在這圍著我啦,趕緊回去,路上開車慢點。書慧,東西收拾好了吧。哥,你幫我抱好好,咱們要回家嘍。”我壓根不看劉伯明,他賴著不走,80%為了好好,20%為了我

“華琳!”劉伯明拖長聲音又跟我耍賤。

“走了!”我抓著林書慧的手,慢慢的往病房外走去。

一行人剛走到醫院門口,遠遠的就走來了兩個人,我眼尖,一下就看清楚了是王悅靜拎著袋水果緊挨著傅強走來。表妹一頭飄逸的長發迎風飄著,身上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腳上蹬著高跟鞋,嘴邊掛著甜甜的笑。

“咦,這不是姐姐嗎?我還說去看看你,結果你就出院了。”王悅靜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沒羞沒躁跟我打招呼,這真是奇怪了,有些人的臉皮它怎麽就跟銅牆鐵壁似的,火都煉不動。

我看著她的樣子,她哪裏是情緒不太穩定,這分明不要太幸福噢。我冷冷的笑著,緊跟我身後的劉伯明挨著邊就想從另一邊走。真是慫種,人家都落落大方了,他倒跟做了賊似的。

“姐夫,我正好有點事情想找你談談,能借一步說話嗎?”王悅靜見了劉伯明,也不笑了,也不挨著傅強了,直直的就向他走去。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劉伯明一下就急了,大踏步的往外跑,王悅靜扔了手裏的水果就跟在後麵追。

我們一大群人看著目瞪口呆,這真是太稀奇了。

劉伯明沒跑多遠,就被王悅靜拽住了。我回頭想看看傅強,他早已經走掉了。

“你為什麽要給傅強發郵件?為什麽要p那些照片?你為什麽要這樣害我?”王悅靜抓著劉伯明拚命的晃著,聲音又尖又利,就象一把錐子想要把他給戳了一般。

“華琳。”林書慧碰了碰我。

“看戲,別急。”我笑著說,原來揭底的人是劉伯明啊,我猜了一圈怎麽就沒想到他頭上。“不是我,你憑什麽說是我。”劉伯明大聲申辯著。

“我沒證據敢來找你嗎?劉伯明,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們不是一刀兩斷了嗎?為什麽要害我?”王悅靜伸手撓他。

“那你把證據拿出來啊,憑白無辜冤枉人算什麽本事

。”劉伯明不耐煩了,用力一掀,王悅靜就摔倒在地上了。

“你等著,等著。”她坐在地板上,雙目含著淚,眼中噴著火。

劉伯明拍了拍手,又跑回了我們身邊,“華,華琳,真不是我,她瘋了,逢人就咬!”

“滾!”我笑著說。

“華琳!”他靠近了一步,推著眼鏡還想說什麽。

“讓你滾,你聽不懂是不是?你現在滾回f城等著我,我們離婚!”我哼一聲,繼續往前走著。

“華琳!”他在身後喊。

“看來,這女孩是非要跟劉伯明糾纏到底了。”林書慧扭頭看了看。

宋溪歎了一口氣,“劉伯明這又是何苦?”

“說不定揭底的人真不是他,要真是他,這也太那什麽了。”陳戀清說。

“回家回家,誰也不準提他,我這奶水現在正好呢,別給我氣沒了。”我沒好氣的說。

我的月子生涯總算開始了,過了幾天,林書慧有一次提了提,說劉伯明沒走,還住在那個酒店裏。但他沒敢來林書慧家裏看好好,他不來煩我,我就決心先把月子坐好了再來順平他這事。

天氣很好,好好也特別乖。有時候抱著他坐在陽台上曬太陽,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吸著奶時,我就覺得很幸福。這短暫的幸福後,想起未來的日子,又覺得有些迷茫。回了f城,辦好離婚,就該是我和好好相依為命了吧。

我哥陪著我在雲縣呆了將近半個月,他說怕劉伯明來找我麻煩。他這明顯就是睜眼說瞎話,我也懶得戳破他。不過,他現在已經大方多了,除了晚上回酒店,其他時間都呆在林書慧家裏。小亞和二妞兩個小姑娘很快就被他收服了,他經常沒事就擺個單反給兩個愛漂亮的小姑娘拍照片。

“你那工作是丟了嗎?”有一天我終於沒忍住問了他。

“誰跟你說的?”他反問我。

“那你成天呆這裏,不用上班嗎?還有,我的茶葉店不是讓你管著嗎?你就不擔心我那兩個小妹卷款跑了?”

“我請了假的,你那茶葉店老頭幫你管著呢

。怎麽?你嫌你哥在這裏礙眼啊?”

“我有什麽礙眼的,隻要某位美女不嫌你礙眼就行了,書慧,你說是不是呀?”我看著剛進門的林書慧大聲說。

“你們說什麽呢?”她笑著問。

“在說你呢,書慧,你和我哥什麽時候好事能近啊?這樣的話,我住嫂子家就很名正言順了。”我打趣道。

“沒個正經。”林書慧淡淡地瞟了一眼我哥,拎著幾個塑料袋轉身就進了廚房,“華琳,今天晚上喝豬心湯啊。”

“哥,你加把勁啊。”我回頭又碰了碰我哥。

“不急,慢慢來。琳琳,你月子坐完了就回f城嗎?”他問我。

“幹嘛,我回去了你就不好天天上家裏來了吧?”我斜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了,好吧,其實你總是要回去的。”我哥訕笑著。

好好滿20天那個夜裏,林書慧照常起了上半夜伺候那小家夥。好不容易好好尿完了,吃飽了,我們累得都倒頭就睡,我剛躺下又想上廁所。

扶著床頭,我半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外麵走去,走到門邊時,我好不容易拉開了門,結果我沒明白怎麽回事,一個踉蹌給栽出去了。這一栽就栽到了走廊的對麵牆上,痛得我當時就哭喊起來了。

林書慧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時,我就感覺額頭上一處**的。

“天啊,這麽多血。”林書慧也慌了。

好好被我的哭聲驚醒,也開始大哭起來。大半夜的,小亞和二妞也被驚起來了。幾個人圍著我團團轉,最後林書慧不得不給我哥打了個電話。

抱著好好,我被連夜送去醫院去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