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4.彼時彼年的林向陽 小白菜阿白又白 巧克力加更

收拾完碗筷,洗了個澡回到書房時,對著word文檔發了一會呆,沒什麽靈感。

“本書免費閱讀**”我點開了瀏覽器,登錄了論壇。頁麵上,各色各樣奪人眼球的標題

。我隨手點開了情感版塊,這裏麵的標題更加的醒目而直白,不過各種出軌,哭訴,狗血事件占了絕大部分。

人和人大抵是不同的,但就我個人而言的話,我是永遠不可能把自己的私事放到公共論壇上讓人品頭論足。每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一件小事,在網友們的放大鏡下,最後一定會脫離事情的本身,甚至上升到陰謀論。

退出了論壇,我又進入了微博,沒刷幾條。右手旁的手機響起來,我拿起手機,是林向陽打來的。

“宋溪,我提前回來嘍,你想喝什麽湯,蘿卜排骨還是豬肚蓮子?”他的心情似乎不錯,聲音充滿了張力。

“海帶排骨。”我柔聲說。

“行,等我啊。”他隨即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左右,大門口傳來開鎖聲。我迅速的起了身,跑到大門口去開門。

“快接一下,手快勒斷了。”林向陽手裏拎得滿滿的,我趕緊接過了大半部分袋子。

“怎麽提前回來了?”我拎著東西往客廳走,把東西放到沙發上後我看著他。

“事情辦完了就回來啊,這幾天天喝到吐,真要命。快幫我燒壺水,我要泡點茶刮刮胃裏的油。”他拎著東西走到沙發旁,坐下後開始翻找起來。

我從廚房裝了一壺水,按下燒水鍵後,他遞給我一個袋子。

“什麽啊?”我低頭看著袋子,裏麵有個盒子,我小心的拆開,是一條白金項鏈。

“戴戴看。”他笑嘻嘻的說。

“多少錢?”我吸了一口冷氣,沒找到價錢簽,“這個月房貸還了?信用卡也還了?”

“你就戴上好了,管它多少錢。房貸信用卡這些事,我什麽時候讓你操過心?過來過來,真笨,半天沒見你扣好。”他起了身走到我麵前伸手幫我戴好,然後咬了一下我的耳朵,“不錯,給個獎勵吧。”

項鏈戴上後脖子裏有些冰涼,我在他臉上捏了一下,“你呀,真是敗家

。”

他確實很能敗家,每回外出,他都會給我帶禮物。雖然,這些禮物最後都被我束之高閣,但他有這份心,我確實也覺得很受用。終歸,我還是有一顆小女人的心。

這晚我正睡得正香做著美夢時,突然一雙手拚命的把我給搖醒了,我睜開惺鬆的眼睛,有些不知雲裏霧裏。並不明亮的台燈下,我暈了好幾秒後才看清楚林向陽撐著身體盯著我瞧。

“你要是敢說你抓了一把好牌,搖醒我給我看看,你信不信我會掐死你?”我帶著濃濃的睡意,低聲說。

他卻不說話,隻是伸出手把我攬入懷中,我被他抱得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向陽,你怎麽了?”我騰出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柔聲問他。

“我夢見我死了,太真實了,現在還感覺脖子上涼涼的。”他啞著聲音,“宋溪,太可怕了,我都看見我的魂魄慢慢的抽離了身體。我一直喊你,你都聽不見。”

這家夥,我有些想笑。平日裏,他在外麵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但私下裏,尤其在我麵前他就跟個大尾巴兒狼一樣,特別正經。我偶爾跟他矯情一下,他都會特別不耐煩的說,說人話,特討厭女人矯揉造作。

今天,他破天荒的跟我矯情起來了。

“好了,沒事了,趕緊躺下吧。”我掙出他的懷抱,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

“宋溪,我醒了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你怎麽辦?除了這套沒還完貸款的房子和那輛破車,銀行卡上的存款不到兩萬塊,我什麽都不能給你留下,你一個人要怎麽辦?”他又抱住我,頭抵在我肩上,我感覺到了一陣淚意。

一時間我有些駭然了,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家夥,今天似乎動真情了。

“向陽,我們會活到八十歲,我還沒給你生兒子呢。”我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安慰他。

“宋溪,明天我就去買份保險,你是唯一受益人。”他說完後抱著我躺下,“死亡太可怕了。”他又喃喃了幾句。

我窩在他懷裏,緊緊的握著他的手,不到半個小時,他的呼吸又均勻起來,我搖了搖他,他又睡著了

我卻睡不著了,睜著眼睛看著黑暗。我想起年少時的我們,我十三歲時考入縣重點初中,他和林晃都是我同班同學。那時的他矮不隆冬的,在學校裏,我和他都屬於大多數老師能叫得出名字的學生。我因為成績好,他因為成績太差而且還混。

班主任那時經常在班上不點名的批評他,說有些同學,燒了父母的血汗錢買進重點初中卻不好好學習,對得起父母嗎?每當這個時候,同學們都會將視線投向他,他總是滿不在乎的一臉笑容。

初中畢業後,我和林晃考入f城的高中,林向陽去了縣三中。後來,林晃告訴我,林向陽就念了個高二,連畢業證都不肯拿就跑去了廣州,把他父母氣得夠嗆。

我大學畢業後回了f城工作,本來和我林向陽沒有任何交集的。但有一回我接到了林晃的電話,林晃組織了初中同學聚會,央求我無論如何要給他麵子出席聚會。

我沒好意思拒絕他,隻好請了一天假回了小城。在那次聚會上,我又一次見到了林向陽。一別多年不見,他已經完成了男大十八變的過程,彼時的他已經長成了一米八的大個子,皮膚白皙,五官俊逸,穿一件格子襯衫,牛仔褲,天藍色的板鞋,笑起來,兩頰若隱若現的酒窩。

那次同學聚會,他是最活躍的,口若懸河的講述他在廣州的這些年。他組織同學們一起玩遊戲,女同學都圍著他轉。

這次同學聚會後,林晃私下裏又約了我和林向陽另外小聚。小聚過後,林向陽開始追我,我對於他的追求一開始是無動於衷的,就覺得一個花花公子大約是想換換口味了。

我那會還很年輕,雖然長得平凡普通,但我很明白他是一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我不能接受在將來的日子裏我的男朋友流連花叢,而我永遠是一個等候的角色。

我原先以為,三五個月後,他就會撤離而去。這個典型雙子座的男人卻表現出了令人感到驚奇的執著,他這一追,足足就是一年半的時間。

玉麵小七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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