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57.各據一詞

“好擔心你被打。

“本書免費閱讀**””上了扶梯,華琳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也好擔心,不過大家顯然都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沒反應過來,再加上你又在發照片和單頁,都湊熱鬧去了。我們進去也不到二十分鍾吧,等他們緩神了,我們現在不是已經出來了嗎?”我說得輕鬆,但腿確實有點發軟了。

“這回熊躍死定了,趙家恐怕也不是那麽好糊弄。騙錢騙色,打不死他。”華琳將包扯到前麵,“好在今天背了挎包,不然肯定要被扯丟,走吧走吧,把宋溪喊出來吃個飯好好給她說說剛剛那刺激的場麵

。我覺得趙麗楓也死定了,錢不給兒子留著,居然拿來養男人,得被趙家人罵死。”

“該!”我恨恨的說。

回到f城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路上我媽給我打了兩次電話,問我去了哪裏?我告訴她出去轉了轉,晚上回去吃飯。

掛了電話,我伸手開了音箱,車裏響起已故歌手梅豔芳的歌:……俗塵渺渺,天意茫茫,將你我分開……執子之手,卻又分手……

紅燈時,華琳又問我:“賤人和狐狸精這回這麽慘,會不會再回來報複你?”

“我等著呢,等他們把現在的爛攤子收拾幹淨。看他們要怎麽個報複法,反正閑著也閑著,不就是你死我活嗎?我現在都鬥出經驗來了。對這樣的賤人,就不能手軟。”我無所謂的笑笑。

我本良家嬌嬌女一個,賤人非要逼我化成鋼鐵俠,我就隻好如他的願。

這次宴席攪了後,我的日子徹底的清靜了。無論是熊家老不死的,賤人還是妖精趙麗楓,全都悄無聲息了。

我媽還是知道了我去了c市大鬧趙麗楓老外婆的宴席一事,主要是因為趙家親戚裏剛好有個在f城報社當主編的,當時就拍了照片。於是,這事不但上了當地的小報,還被f城的本地電視台一個節目當成笑話調侃了一番,當然主要是對我的行為進行深刻的譴責,認為我攪了一個90歲老人的宴席是一件不太道德的事情。

我媽對我的行為也進行了嚴肅的批評,覺得我不該背著她去做這件事,事先和她通個氣的話她至少也能出個謀劃個策。

我聳聳肩起了身,就覺得小報上我那模糊的臉顯得特別扁,這讓我深刻的意識我長著一張不太適合上鏡的臉。

大約一個星期後,宋溪來了我家。自從她婆婆來了f城,她就被關在家裏喝各種滋補湯,再也不能三天兩頭跑到我這裏來了。

“你婆婆總算給你放風了。”我看著她,有些心疼的摟著她進了工作房間。

“熊躍在f城xx醫院住院,你知道嗎?”剛落坐她就問我。

“哦

。”我坐到椅子裏晃悠著,慢不經心的哦了一聲。這當真是被打得不輕啊,都轉到f城的醫院來了。

“胃出血,肋骨斷了三根,軟組織嚴重挫傷,趙家人下手還真不輕。”宋溪歎了一口氣,“是我們班那個小嚴私下和我說的,他和熊躍關係不是一直不錯嗎?去看了他。”

“小嚴知道熊躍為什麽住院嗎?”我停下轉椅,淡淡的問,當年我們結婚時小嚴的紅包包得最大,為此熊躍沒少跟我叨叨他。

“知道,所以才找我私聊的,特別感慨。說熊躍挺不錯一個人,怎麽會弄成這樣?”

“那就得讓熊躍給小嚴好好說道一下了,當然他也得有臉說。宋溪,你不會也去看了他吧?”

“基於同學一場,我確實應該去看看他。不過,他一定會認為我是你派去看笑話的。所以,有心就行,不用親自去了。免得一刺激又多個胸鬱結之類的毛病,那我就罪過了。”

“呀,宋溪你來了啊,好久沒過來了。”我媽端著個水杯也進了我的工作房。

“阿姨。”宋溪笑著和我媽打招呼,我媽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讓我去跟宋溪擠兩人沙發。

“對了,前兩天吳律師還在問我,說找法官說了一下情,準備二次開庭,問傳票往哪寄?我說得回來問問你。”我媽放下杯子看著宋溪,“宋溪啊,熊躍是住院了?”

“嗯。”宋溪點頭。

“你幫阿姨問問具體病房,這回我讓法院把傳票寄到他病房去。”我媽淡淡的說。

“媽。”我揚高聲音,雖然我憎恨這賤人,但我還沒想再來個落井下石。

“清啊,今天宋溪也在,有些事情我就挑開了和你說吧,就是我和熊躍那紙協議的事情。當年在你們結婚前,我確實私下裏找他談過。他對於生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孩子完全沒有意見,但是當我提出希望有一個孩子能冠陳姓時,他當時就翻臉了。當時我很生氣,我隻有這麽一個女兒,兩個以上的孩子讓其中一個冠陳姓這要求並不過分。當時熊躍臉紅脖子粗的強調一個女婿半個兒,將來他會給我們養老之類的。”

“宋溪啊,你和熊躍是同學,又和清同學多年,你是很了解我們兩家的情況

。當年,尤其熊躍當場跟我翻臉並一再保證和強調他和清負責我們的養老時,我心中就敲起了警鍾。我覺得這孩子人看起挺老實的,但實際上是有心眼的。你說我能不驚嗎?所以,我才擬了那紙協議。”

“後來,清生了孩子,熊躍的父母來了f城。好幾次,我都聽他們抱怨生了女兒,熊家要斷後了之類。清啊,這話他們沒當你的麵說過,我這個當媽自然也就當沒聽見。當時我覺得熊躍的父母意見很大,肯定是熊躍壓著他們才沒給你臉色。你的老公是護著你的,所以,我還讓你對公婆好點,想著,日久見人心。”

“去年的時候,我看你成天閑得發昏,笑笑又差不多可以上幼兒園了,建材行裏我現在基本上都可以不用去了。所以,我和你提了幾次再生一個的事情。和熊躍也提過幾次,但他總是說你不願意生。笑笑生日那天,我就當眾提了。爸媽年紀越來越大了,這樣大的房子,真的希望多幾個孩子熱鬧一點。後來熊躍私下裏找我談,他說,媽,我準備去結紮。”

“這麽些年,始終不是一家人啊。”我媽長長的歎氣,“所以,我告訴了那紙協議我會立進遺囑,他在陳家一天就不能參與建材行的經營。他的偏激讓我不得堤防,我得保護我的女兒。”

我媽說完了,房間陷入了沉寂之中。

他們各據一詞,終究不過是你防我,我防你,誰都沒相信誰。隻可憐了我,無論對父母還是老公都巴巴獻了一顆熱乎乎的真心。

我媽起了身,走到我麵前時摸了摸我的頭說:“清啊,你該長大了。”

我看著我媽出門,回頭後我說:“宋溪,我其實覺得我老了!”

隔了一段時間,我媽真的讓吳律師把傳票寄到了醫院。大約在熊躍住院二十天左右的時間,他簽了傳票,答應了出庭。

我和他的婚姻,總算要畫上一個句號了。

玉麵小七郎說:

晚安~~到這裏,陳戀清和熊躍基本上就鬥得差不多了。再接下來,是陳戀清的新生活,熊躍仍然**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