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流年傷了婚

77.情況有變

“你又背著我跑來見你的女兒,你怎麽這樣沒良心,我為你了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這麽多年了,你摸摸良心你對得起我嗎?”趙麗楓抓住熊躍的後衣領沒頭沒腦就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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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反應速度極快,在賤女人動手之前就牽過了笑笑,然後轉身快步朝另一個路口走。

這個賤女人把我曾經對熊躍說過的話在我麵前重複了一遍,真是太滑稽了。我沒有急著走,我的前夫正在被他的現任暴打,笑話都送上門來了,我怎麽能不看看呢?

“你神經病啊。”熊躍用力抓住她,“你要顧著你的兒子,我就不能來看看我自己的女兒,哪有你這樣霸道的女人。”

“女兒女兒,同樣是女兒,為什麽我懷的是女兒就要被你們逼著打掉,我的女兒不是人嗎?”趙麗楓俯頭狠狠的咬了一口熊躍。

幼兒園門口家長眾多,這會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圈子指指點點。

有人在說:“天啊,太殘忍,哪裏的醫院給的做性別鑒定,造孽啊!”

還有人說:“都什麽年代了,還重男輕女,這女的自己拎不清,自己的肚子還要別人做主!”

熊躍拖著趙麗楓向著外麵的路走去,那賤女人一直在哭喊,“房子寫了你的名字,車子也寫了你的名字,你答應過我的,說好了不再來看她們的,你騙我,騙我,騙了我這麽多年

。”

賤女人,男人那張破嘴靠不住你不曉得啊?

我聳聳肩,從人群裏擠出來。

熊躍啊熊躍,你真是枉費那些聰明心機了。在野黨和執政黨,誰上台都一樣這個道理你現在終於懂了吧!

我媽帶著笑笑去了幼兒園旁邊的一個小賣部,這會笑笑拿著串糖葫蘆吃得正歡。看來,我媽安撫得很成功。

“笑笑,走嘍,我們要去飯店吃好吃的了。”我走到她們麵前。

“走了吧。”我媽問。

我點了點頭,那場景要是被笑笑看見了,她得問好幾天賤女人為什麽要打熊躍。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自不作孽不可活,這理可是真真的。

“這鬧得也太難看了,白白叫你看笑話。”我媽都忍禁不俊了。

我笑笑,誰說不是呢?估計熊躍和賤女人在一起也沒過幾天好日子。聽賤女人嚷嚷著說房子都寫了他的名字,哎,為了這點身外之物,他真是太不容易了。看著他剛剛的樣子,我都忍不住要為他鞠一把同情的淚。

我給宋溪打電話,把趙麗楓在幼兒園門口大鬧的事情跟她學了一遍。末了,我說:“宋溪,你說那賤人會不會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可是把賤女人形容得象天使。那天在幼兒園門口,當著我的麵可真是自打嘴巴打得啪啪的!”

“他不是一直在f城嗎?那麽久沒來看笑笑,我估計這事肯定也和趙麗楓有關係

。這個女人的占有欲真是恐怖了。”

“活該!對了,華琳最近忙什麽呢,你們約個時間上我家來嚐嚐我的廚藝,我現在能做幾個拿手菜了。”

“這可是大事啊,行,我這就約,約好了給你電話哈。”

“好嘞!”

我做大餐那天,家裏熱鬧極了。宋溪和華琳來了,許琛也來了,我媽還請了兩個平時私交極好的阿姨,加上自己家裏的人,聚了一屋的人。

我能做菜了,這對於我身邊相熟的人來說,真是一個爆炸性新聞。

宋溪和我媽在廚房幫我打著下手,我媽誇張著抹著眼淚說:“宋溪啊,你瞧瞧,我女兒終於象個女人了。這下再把她嫁出去,我就不用管飯了。”

宋溪笑得眉眼彎彎,“阿姨,以後你家廚房就不再是你專用了。”

大餐終於上桌,我媽招呼著大夥兒進了餐廳。我係著圍裙緊張的站在一旁等著大眾評審們的評語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呀。

眾人嚐後點頭稱讚,許琛還特地給我翹了大拇指,“不錯,很不錯!”

就連笑笑都很給麵子,“媽媽,比外婆做得還好吃。”惹得我媽還吃醋了。

“陳戀清,你再把廚藝練練,改明兒我們倆開個餐館得了。”華琳包了一嘴的菜含糊不清的說。

“我負責煮菜,你負責什麽?”我笑眯眯的問她。

“我負責數錢啊。”華琳大聲說。

一桌子人笑得樂不可支的,這樣的熱鬧中,許琛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他放了筷子,然後起身往客廳外麵走去,很快他又走到了陽台上。

我看著他有些凝重的樣子,腳步就不自覺的跟了出去。

“什麽?……你不要哭,醫生怎麽說?……我現在訂票,先看看有沒有今晚的機票,如果沒有我就趕明天最早的一班

。……行,你一定要穩住!”許琛掛了電話,一個轉身,差點和我撞個滿懷。

“出什麽事了?”我訥訥的問。

“紀德出事了,我得去一趟深圳。”許琛說著就要往外走。

“怎麽了?”我跟上去,伸手拉住他。

“和熊躍那事有關,現在還不清楚具體情況。”許琛的神色看起來有些沉重,看來事情不小。

“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急聲說。

“家裏這麽多客人,再說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戀清,明天你先給笑笑請假不去幼兒園,等我弄清楚到底什麽情況了,再通知你。”他安撫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的,有我呢。我得先走,你跟大家解釋一下。”

我送著他到了大門口,又看著他進了電梯,這才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了餐廳。

“咦,許琛呢?接個電話人接不見了。”我媽問。

“他所裏有點急事,得趕緊回去處理,讓我跟大家說抱歉。”我掩飾的笑了笑,“大家吃菜呀,給我點麵子哈,要鼓勵我,這樣我才會有進步。”

許琛走後就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多,他的手機還提示無法接通,我估計他那邊的事情棘手。他昨天說和熊躍有關係,我琢磨了一晚上,也沒琢磨出個究竟,看來現在隻能等他電話了。

我媽九點多才起的床,見笑笑趴在沙發裏玩ipad,她詫異的問我,“笑笑今天怎麽沒去上學?”

“哦,我給她請假了,想下午帶她去動物園玩一玩,周六周末人太多了。”我隨便找了個理由。

“你呀,比我還慣著她。”我媽往廚房走去,“許琛昨天急急忙忙的走,連個招呼都不打的,出了什麽事情啊?”

“還不清楚呢,他電話現在也打不通。”我握著手機,擔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