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書

第17章 來友爺爺 第五節 密謀

第十七章 來友爺爺 第五節 密謀

夜已深沉,這一天大家經曆得太多,已是疲累不堪,便分頭睡下。

魯班鎮卻一夜無眠,魯班邪教的抓捕行動持續了一整夜,共抓獲了一百多名鬧事、縱火、**舞伎人員,一律關入大牢等候判決。第二天,抓捕行動仍在繼續,全鎮籠罩在一重厚厚的恐慌之中。這次事件不同往日的刑事案件,這是一次動搖邪教統治的**,若不加以撲滅,對犯事者予以嚴懲,聽之任之,則星星之火會漸成燎原之勢。魯班邪教郭山河自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下了嚴令,定要將事件帶頭人捉拿歸案。

而事件的挑起者陳議員卻在四合院內美美地睡了一覺。事情進展之順利遠遠超過他的預期,有公輸然在手,有來友相助,他攻打巫彭山的計劃成功幾率大了幾倍,假如能讓公輸然練成《魯班書》,則魯班鎮無人是他的對手,巫彭山便唾手可得,陳議員一早起床,謀劃起來。

中午時分,大家陸續醒來,聚到院中木桌前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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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陳議員開始介紹他的宏圖大計,他說:“我聯同議會許多議員,一直密謀打倒魯班邪教,還政於民,這麽多年,我們一直在等待時機,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劉常說:“我們進到這裏,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登上巫彭山,然後就會離開魯班鎮,可不想參與你的計劃,我們還想留著命過日子的。”

陳議員嘿嘿笑道:“正因如此,你才必須參加我的計劃。不打倒魯班邪教,你是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的,你也不可能離開魯班鎮。因為黃鳥就藏在邪教所在的黃鳥洞中,而魯班門則位於洞後,你認為你可以偷偷穿越被無數教民把守,並有巫法陷阱的黃鳥洞麽?沒有我,你們甚至連巫彭山都上不去!”

江未希厲聲問:“你怎麽知道我們是為黃鳥而來?”

“哈哈——像你們這樣有組織地進入魯班鎮,無非就是衝著黃鳥這一上古神鳥而來,唉,幾千年來,多少人對它垂涎三尺,但全部都無功而返,而魯班邪教霸占黃鳥洞一千年,都勞而無功,你們就算有公輸然相助,但他不肯學習《魯班書》,估計也難成功。”陳議員說。

大家麵麵相覷,來友說:“快講你的計劃,聽完我們再作計較。”

陳議員接著說:“我們在魯班鎮已暗中吸納了許多人,隻要我們號召起其他受邪教欺壓的鎮民,振臂一呼,我相信,願意加入我們隊伍的人不下五千,是魯班邪教成員數量的二十倍。”

“但巫彭山上機關重重,蛇蟲橫行,我們人縱然再多,也難以上去啊!”劉常說。

“我們不是還有來友麽?他當年能潛入巫彭山,自然已找到了秘道。”陳議員望著來友說。

來友歎一聲,說:“你太樂觀了,我上巫彭山已是幾十年前的事,山道難免會有變化,而且,就算走秘道,也是困難重重,非普通鎮民可以通行的。”

“這一點我早想到了,因此,我們要兵分兩路,這幾天由我、公輸然聯絡鎮民,相約起事,你們則去重走當年秘道,掃除障礙,兩邊辦妥後,我們再一道行動,由秘道上山,一舉掃平魯班邪教。”陳議員信心十足地說,他故意要將公輸然留在身邊,防止他們登上巫彭山後直接逃離出去。

來友聞言點頭同意,又擔憂地說:“郭山河能召喚山獸,驅使屍骨,我們就算上到巫彭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巫彭山野獸、陳屍眾多,如果被他召喚起來,事情就棘手了,所以,我們必須秘密上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們全體製服。”陳議員說,顯然他也拿不出好的方案來。

杜乾坤忍不住插嘴:“如果能請來梅山教高教主和大司命楊東元,就不怕他的野獸和屍鬼了。”大家都望著他,覺得方案確實可行,隻是高教主、楊東元都在外界,聯係不上。

劉常暗想,反正也是要上巫彭山,正好可按照這一計劃,在來友的幫助下,提前登上巫彭山頂,如果到時能查到黃鳥,就直接逃離魯班鎮,懶得管陳議員的大計,如果不行,再與他們起事不遲。他首先表示支持陳議員的想法,他是黃鳥考察隊的領隊,他的決定代表了全體科考隊員。

公輸然反對說:“我在鎮裏不認識任何人,留在這裏也幫不上陳議員,還不如與大家一起去查探秘道。”高若淩、杜乾坤、溫子菡紛紛讚同,陳議員不好多說,隻得答應。

這時,院外響起許多人聲,一行十人走了進來。他們一見到陳議員,高聲問候:“想不到陳議員被挾持到這個美妙所在享福來了。”

陳議員打個哈哈,忙招呼來人坐下,又為大家一一介紹,來人都是與陳議員有相同理想的議員,其中有兩名年長的議員十分搶眼,一位矮胖的議員叫劉長孫,一位瘦高的議員叫唐代傑,都是能言善辯的主,他們在桌前說起鎮裏的形勢來。

劉長孫激憤地說:“從昨夜到現在,邪教在不停抓人,弄得鎮上人心惶惶,有十多人抵抗,被當場誅殺,慘不忍睹,他們草菅人命如斯,鎮民無不痛恨!”

唐代傑附和說:“到我們來時,鎮中大牢已人滿為患,隻得在牢前辟出空地,用鐵絲網圍擋,製成臨時監獄,囚禁犯人,據周邊人講,牢內時時傳出哀號聲,一定是邪教在嚴刑逼供哇!”他說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前去劫獄。

眾議員群情激憤,說得唾沫橫飛。公輸然等人不喜政治鬥爭,聽了半小時,覺得乏味至極,紛紛借口有事逃出四合院,在周邊遊玩。

羅依苒、劉夏悶悶不樂,她們對未來更加茫然。來友也在故意躲避她們,他一人走入練功房,將大門一鎖,不一會從門縫內飄出幾縷青煙,想必是在裏麵練功。吳天良、王二狗見無數高人匯集於此,心中甚喜,他們追上公輸然,一路上不停討好。公輸然知道他們的用意,心裏暗笑,卻故作不知,刻意回避他們,惹得他們抓耳撓腮,好不可憐。

高若淩問公輸然:“假如真有宿命,你該怎麽辦?”

“如果那樣,我就修習《魯班書》,成為天下第一大巫師,從此快意恩仇,懲惡揚善,做一個萬人景仰的大英雄,想想那種生活也真不錯。”

高若淩不滿道:“你忘記來友爺爺的痛苦了?還有羅婆婆,當年一個如花似玉的舞伎,如今卻這麽難看,不知是不是來友爺爺的緣故。”

“你擔心以後也變醜?”公輸然色迷迷地說。

高若淩咀嚼了一下他的話,頓時明白,嗔道:“我才不會喜歡魯班書傳人,他們最是無情無義了。”

公輸然歎一聲,遙望遠方,隻見天際風卷雲舒,頭頂驕陽勝火,一切看似旦古不變,實則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人隻是一切變化中渺小的一分子,他們被某種力量操縱著,身不由己的出生,得到“我”的意識,剛能領悟到一些人生見解時,又不可避免的走向死亡。這真是無奈,既生我,何故又要讓我去死?沒有人能想象死後是什麽光景,但卻無一不對死亡抱有畏懼。公輸然雖對來友的話十分抵觸,但他知道那是真的,他隻是不願屈服,他在等待,隻要是在悲劇降臨之前,他始終還有希望,盡管宿命是不可改變的。

公輸然突然有了疲累之感,他暗想,這件事一完,一定要回家一趟,那個貧寒,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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