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誰是贏家
【268】誰是贏家
“哥……”淩小瞳聲音微微顫抖：“是不是你做的！”淩小瞳的情緒也很激動。
陳威那邊微微一怔，不明白的疑惑道：“你說什麽呢小瞳？”
“是不是你！！”淩小瞳咆哮道！
電話那邊沉默了下去，一直等到淩小瞳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下來，陳威才緩緩道：“小瞳，我不明白你再說些什麽。”
“你還不肯承認？”淩小瞳無奈道：“等不及了，現在就想某朝篡位了？可是你難道不覺得現在為時尚早？”
“……”電話那邊沒有了回話。
“為什麽？”淩小瞳叫問道。
“你說呢。”陳威也不在沉默：“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今天那輛車上坐著的不是四爺，而是我！”淩小瞳一字一句說道。
“什麽？！”陳威當場就傻眼了，手裏一哆嗦，吧啦一聲杯子摔了個粉碎。
淩小瞳深呼吸一口氣：“哥，你沒有必要這麽著急……真的。你有沒有想過，這次你失敗了，你以後將要怎麽辦？想過沒？”
“他……不會知道的。”陳威咬牙切齒道：“你為什麽會在四爺的車上。”
“即便是我不在那輛車上，雷子也會在那輛車上。難道你還不明白？”淩小瞳搖了搖頭：“你想做什麽，四爺是已經看了出來的。”
“不……可……能……！！”陳威顫抖的下巴，一嘴鋼牙咬的啪啪響。
“即便是你繼續偽裝，四爺也不會在信任你了。”淩小瞳斬釘截鐵的道：“離開，還是繼續，我覺得四爺還會給你時間的。他不舍得殺你，是嗎？”
陳威的頭已經要炸掉了：“我明白了。”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
尋夜的一間包房，雷子正在陪著四爺喝酒。
“阿雷，以你的能力，不在你威哥之下哦。哈哈哈。”四爺看似隨意的笑著。
雷子受寵若驚：“哪裏啊，我和威哥還差了遠了，從小我都是跟著他混大的，在我眼裏，威哥永遠都是大哥。”
“哦？這麽謙虛？”四爺的眼神中的欣賞就更加明目張膽了，直接伸手捏了捏雷子的肩膀：“唉，現在的年輕人，都能有你一半的謙虛就好咯。真是個難得一見的人才！”
“四爺過獎了！”雷子端起酒杯：“四爺，我敬你！”說完仰頭而今！現在雷子的眼中，四爺就是一個伯樂，他自己這匹千裏馬，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四爺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老了。”
“哪有，四爺現在看上去比二三十歲的小青年都精神！”雷子這話雖然有拍馬之嫌，但確是他真心實意的讚美。
四爺突然沉默了，也不回答雷子的話，也不理會雷子的反映，就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著，過了幾分鍾之後，掏出一直雪茄點燃。雷子見四爺不說話，也一直沒有敢開口搭腔，莫非自己剛才的話說的太虛了？可是雷子確實沒有那拍馬的腦子，就是很隨口的想要讚美就脫口而出。
“阿雷，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比阿威還要有本事，你會怎麽辦？”四爺突然開口道。
雷子怔了一下：“怎麽可能，威哥是我……”
“怎麽不可能？”四爺打斷了雷子的話兒：“我就覺得你比阿威更有潛質。唉……人才啊。”
這種誇讚和認可，簡直讓雷子興奮的想現在就跳起來，四爺居然說自己比威哥還有潛質！那就是說，自己將來有一天也會和威哥一樣，能夠名動這座城市！回到家鄉縣城，家鄉縣城也到處都是他的傳說！這就是雷子最想要的那種生活，這就是雷子打兒時就有的一個夢想。
“可是……”四爺的話說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
雷子疑惑道：“可是什麽？四爺，您有什麽難言之隱？您有什麽事讓您頭疼，您跟我雷子說！我雷子就算是……”
“不是你能解決的事兒。”四爺揮手製止雷子的話，然後又開始默默的抽著雪茄。
又是一陣沉默。
“你知道我為什麽讓你來尋夜。”四爺開口問道。
“因為，我……因為我現在夠資格了？”雷子也不知道，太突然了一點。
“一山不容二虎，你知道嗎。”四爺道。
雷子摸著後腦勺笑道：“當然知道，四爺，以後誰擋你的路，我就鏟了他！”
“我不是說這個意思。”四爺笑了笑：“在‘天堂’沒有你的位置了，這你就明白了吧。”
“？”雷子還是沒太明白。
“那邊的事情，我都已經交給阿威處理了，沒有你的成長空間了。”四爺麵色有些無奈：“阿威如果能有你一半的謙虛就好了。”
雷子雖然做事不喜歡想太多，但他也不是傻子：“四爺，你的意思是？威哥……”
“沒什麽，你也別想太多了。”四爺卻搶著打斷了雷子的話：“多磨練磨練也好，就算是你能力再強，也是沒什麽經驗。想著，別和阿威爭什麽搶什麽。”
“嗯。”雷子點點頭：“我知道。”
四爺歎口氣拍了拍雷子的肩膀，不多說什麽。
可是雷子的心裏卻陷入了一股讓他矛盾的局限中，難道威哥把自己帶進那個‘天堂’就是怕自己會比他混的還要好？雷子心中歎息道：即便是我混的再好，你也是我哥，我也不會不把你放在眼裏啊，哥，你想多了……
到底是誰多想了。
就在四爺任憑雷子去想去猜的時候，尋夜湧進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邊的是冰若，她問清楚了房間之後，直接推門而入！
“四爺！”冰若看到四爺依然完好無損，懸起來的一塊心倒是放了下來。
四爺微微一笑：“怎麽了？那麽急衝衝的？”
冰若看了雷子一眼，附耳過來，在四爺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四爺聽了之後，臉色微變，點頭道：“知道誰做的了嗎。”
冰若搖頭不語。
“好，看來我也不能久留了。”四爺起身後拍了拍雷子的肩膀：“阿雷，好好做，別讓四爺失望。”
“嗯！我知道，四爺您放心！”雷子信心滿滿。
四爺和冰若離開了，雷子目送四爺的車離開，心中還疑惑道，以前四爺不都是坐那輛奧迪A8嗎？今天怎麽換了呢？等目中四爺遠去之後，雷子摸了一把臉，低聲悶悶道：“威哥，我是你兄弟，為什麽你還要防著我呢……”
……
“有驚無險。”四爺坐在車上，苦笑一聲。
“四爺，您是不是知道。”冰若開車，目不後視的說道。以四爺的周密的心思，不可能不會知道什麽時候有人會對他怎麽樣。更不會在這樣的時候還冒險出來，去看雷子這樣一個手下的小人物。
“淩小瞳沒有事兒？”四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淩小瞳。
“沒有，我讓他下車打車回去了。”冰若道。
四爺點點頭：“這還真是一個意外的因素，本來想讓著車上坐著的是雷子，然後雷子被打死……嗬嗬，這樣，一場戲就好看了。我真想看看淩小瞳如果知道阿威打死了自己兄弟，會是什麽情況……”
“四爺，您早就安排好了。”冰若都不知道四爺的想法，而這次冰若也算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當她依然是沒有怨言。隻是默默的聽從四爺的安排。
“我知道他會動手，但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快就動手。”四爺其實對冰若說這些，一點都不擔心，他唯一一個死心的心腹就是冰若，即便是讓她代替他去死都不會眨眼的冰若。四爺不知道還有什麽理由要瞞著她。
“為什麽會現在呢。”冰若並不理解。
四爺歎息道：“因為我安排他的人去了尋夜。所以，他忍不住了。”
“現在要回去殺了他嗎。”冰若依然冰冷。
“不。留著他還有用，今天的事情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我會安排阿威去查今天晚上的事兒是誰做的。我相信，他會把責任往董家和曹家推遲。”四爺搖搖頭，歎了口氣：“這樣的人才不甘於我之下，也是情有可原，不踩死我，他永遠都無法上位吧……咳……咳，可是他未免也太急了一點。”
“……”冰若沒有說話繼續開車。
在前後七、八輛車的護送下，四爺一隊人都回到了天堂。陳威現在沒在天堂，他早就找借口說今天要去醫院的事兒了。所以四爺也沒有準備給他打電話。
而現在，陳威正在家中不知道如何是好。以前就是，一旦他陳威自己手底下有能夠撐得起打旗的人，無疑不是被四爺挑選走，然後安排在其他地方，然後收買人心讓他忠於自己，找一個危險的事情派出去讓他們做，做不成的結果隻有兩種，那就是死，或者是殘。
這次四爺把雷子給“拿”走了，何嚐讓陳威還能在忍下去。他一直認為自己已經能全額掌握四爺的大權了，可是現在他又發現，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麽的簡單，四爺不是那麽簡簡單單就能對付的人。甚至自己的一切都在四爺的掌握裏邊！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看穿了！
陳威的電話突然響起，把他自己嚇了一跳！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陳威不知所措：四爺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