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記

五美人如雪雲雨歡

卷III 雄霸天下 五 美人如雪雲雨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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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白族是唯一保有神力,能傳達天神旨意的世族,因此深得各代皇族器重,曾經是六大世族中最強的一族,隻是風水輪流轉,到了前麵幾代,白族已現衰敗之相。原本世子白雪歌是族中難得的天才,少年時代曾武藝出眾,擠壓群少,令人驚才絕豔,卻因此被蘇宙離妒恨,聯合白族中小人用藥將其毒害,雖然僥幸未死,卻從此發如銀雪,身體虛弱,命不久矣。其族叔白雪斌及其子白如孟早就野心勃勃,蠢蠢欲動,這次借機越發架空新任族長的他。白雪歌自知不敵,為了不讓正統血脈大權旁落,為了不讓白家分崩離析,隻得舍命練就傳說中的魔功,隻是根據白家秘藏典籍,這魔功需在千年寒冰床內室練成,而且他魔功漸進之日,膚色自上而下也變得如水晶一樣鬼魅透明,隻得整日以黑紗遮麵,脾氣也日趨古怪。

這次被我撞破秘法,又無巧不巧被我功力將他所成化去,他已是心力交瘁,又自知命不久矣,此刻惶惑無助,又被我抱在懷中,貪戀這小小的一絲溫柔,竟然如同小兒般無助痛哭起來。

“好了……”原來他外表的異變是因為中毒所致,根白家神子的預言沒有關係。我雖同情他的遭遇,卻也知道此人外表看起來冷傲清絕,心裏卻絕非善類,如果他發泄過後,重拾理智,第一件事依然是殺我滅口,遂詳細問道,“你可還記得他們當年害你的毒是什麽名字?……”

月元的醫術是有目共睹,我想就算他一時解不了白雪歌所中的餘毒,隻怕將他身體調養好並非什麽難事。

他抬起淚眼看我,遲疑的說,“我派忠叔暗訪過,這種毒藥叫冰肌玉骨,中者發如雪,瞳孔泛藍,逐漸體力衰竭而死。這本是前朝皇室齊朝早已絕跡的秘藥,蘇宙離用它的本意就是讓白家查不到中毒來源。可惜白如孟沉不住氣,威脅我乖乖當他們父子的傀儡家主時候,告知了我一切,而且這種藥沒有解法,所以拜你所賜,我現在隻有任人宰割,就算他們不對我動手,我也已是個短命鬼了……”

我打斷他的話,笑道,“誰告訴你這種藥無藥可解了?相信我……”

以前在穀中時候,的確聽紀神醫說過,世間有些毒無藥可解,比如皇甫家特有的陰毒無比的“冰肌玉骨”,可是遇上了皇甫家的人就不一樣了。——因為皇甫一族體質特殊,可以用自身功力將其逼出來,特別是本身練就至陽至尊功法的本太子我,哈哈。

這次如能順利救了白雪歌,不僅白家要欠本太子一個人情,連白雪歌本人都要對我感恩戴德了,正好多了一個對付蘇宙離的強援。我心裏樂不可支,麵上卻極為慎重的說道,

“雪歌公子,我有辦法救你?可是沒有把握。你可願意讓我一試,賭這一把?”

他怔怔的看著我,眼中寒光一現,“我賭。反正如果你要殺我,剛才在密室中早動手了,不用再如此精心謀劃……”

我無語,想他戒心頗重,想得倒是絲毫不差。果然風花雪月四公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既然如此,得罪了。”我微微一笑,出手如電,點了他周身大穴。

他張口欲問,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知道自己已被點了啞穴,卻沒有驚惶失措,而是注視著我,任我將他放平在身下,看我如何動作下一步。

“接下來要多有得罪了,雪歌公子。”我佩服他的冷靜,可是該作的還是要做下去的。遂俯身伏在他身上,輕輕分開他修長瓷白的雙腿。

驚覺私密之處被人**裸的注視著,強烈的羞恥感激得他一臉驚怒。

還是不行嗎?我苦笑一下,低低解釋道,““冰肌玉骨”本是天下寒毒至尊,無藥可解,隻有與練就至陽至尊功法的人**,借精氣消融餘毒。並非我故意辱你。如果你實在不願意,眨兩下眼,我就解開你的穴道……”

聽了我的解釋,他麵色慘白,卻決然的閉上了眼。

這算是……同意了?即使被迫雌伏於男子,也要堅持活下去。——我對這位雪歌公子不由多了些許憐惜。

見他修長姣白的身軀柔順的平躺在我身下,像一具完美無暇的人偶,平滑的胸口那兩點紅豔豔的乳尖撩人無比。我深呼吸了一下,調笑道,“其實你應該把眼睛睜開,我長得還不錯吧。由我來解毒,你也不虧……”

口中調笑著,終究是怕一下子進入會傷著美人,先一手在他大腿內側肌膚上下撫摸,一手握住他蟄伏在柔順銀白體毛中的玉莖輕輕揉弄起來。

果然他呼吸加劇,胸口起伏起來,狹長的眼睛睜開來,濕潤迷蒙的看著我。看來他在情事上是個雛兒,被本太子這算不上一流的手法對待著,居然也快感連連。

確定他不會有反抗之意,我又解開他穴道。

“是不是覺得看著我會比較好?”我邪邪一笑。

他優美的唇瓣泛上了瀲灩的薄紅,卻沒有否認,隻是難耐的輕輕顫抖,雙手扭緊了床單,妖異的銀發如雪,鋪得滿床都是,襯著他雪白泛紅的身軀,如同畫中的精靈一樣,連泛紅的耳尖都在微微顫抖。

我收攏手掌三下兩下,眼看他忍耐不住即將發出刺激的呼聲,立刻下意識的俯身下去,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幾番唇舌纏綿下來,我手上一熱,知道他已經將**發泄出來。

看著他發泄過後失去焦距的眼神,我知道現在是好時機了。撚撚手中的**,我小心的分開他豐潤晶瑩的臀瓣,將手指向那小巧的花蕾送了進去……我靈巧的手指小心的在他體內磨挲開拓著,在觸到一點時他顫了顫,“啊”了一聲,驚詫的看向我。

我心裏有了數,取出手指,將自己的早就蓄勢勃發的粗大在他穴口輕輕磨挲,讓性器頂端的濕潤進一步軟化他的私處。

他畏縮了一下,眼中露出決絕認命的神色。

我沒想到他還是害怕了,可是我已經做得夠多的了,這不像單純的解毒,倒像細致的**,我對月元都沒有這樣憐惜過。時間有限,我此刻不能再浪費無謂的時間了,遂雙手扣住他雙手穴門,低低道,“我進來了,你且忍一忍。”

說話間,我已經將自己碩大的性器慢慢頂了進去,他終於還是驚恐起來,人也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晶瑩的汗水滲了出來,讓那冰肌玉琢的雪膚更加耀眼。

老實說我本來是打算慢慢來的,被他一動,我那玩意兒被咬得更緊,再加上眼前美景刺激,爽得我幾乎失了魂魄,男人本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遇反抗也越發有用強之意。當下默運心法,一邊運氣刺激他的七竅與情欲有關的穴門,一邊自然而然的享受起征服的快感來。

真正肢體交纏,真氣周轉起來時,我才發現彼此的身體竟然是少見的合契,他遍體陰寒氣,正是我所練至陽功法的完美鼎爐,我將真氣借由身體的親密觸送入他體內深處,周轉一個周天後,竟然清楚的感覺他體內殘存的陰毒之氣被我吸收過來,繼而化作和煦之氣,融入彼此血脈裏。我們在情欲的波濤中享受彼此,這樣下來,隻怕不僅他能順利解毒,我的功力也能更上一層樓,到達所謂至尊完美境界。

他驚詫的看著我,斷斷續續道,“世界上……怎麽……會有……嗯……這麽舒服的事呢?……嗯唔……我……我……不行了……”

我注意到他抽搐昂揚的玉莖,狠狠心道,“現在還不行……”順手封了他精關,將他抱坐到我懷裏,狠狠深入對他嬌軀的貫穿,這樣他的氣血被我一脈脈衝擊著,卻無法提前射出來影響餘毒的清理。

“放開我……喔……放開我……求你……君上……嗯……不行了……真的……喔哦……我求求你……”身體被情欲衝擊得如要欲火爆炸一樣,偏偏無法發泄出來,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白雪歌居然忘記了我們正在極端危險的解毒過程中,忍不住求饒起來。老實說,他真是個尤物,原本冷冰冰的氣質一旦淪陷在情欲裏,竟然散發出驚心動魄的嫵媚味道。

被這雙水汪汪的狹長媚眼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任誰都會心軟吧。

可是我非常人,狠狠心繼續道,“不行……”

他昏昏沉沉的啜泣起來,我不得不再次用唇封住了他的口。他哽咽著,本能的癡癡回應我,被情欲控製的他,此刻對於**裸的求歡根本再無羞恥之感,隻知一味的將自己的身體往我懷裏送,渴求我對他的身體裏裏外外再多些慰藉。

我注視著他無助而脆弱的眼神,根被情欲染上暈紅的眼角,心裏某個柔軟的角落咯噔了一下。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鳳……鳳銘……我……我……”他哽咽了幾下,忽然雙眸緊閉,弓起雪嫩的腰臀,幾乎昏厥過去。

我急速收功,真氣運轉一周,下身狠命一頂,順手解開他的精穴,我腹上頓時一片濕熱……

“你還好吧?”我輕輕用真氣按摩著他的腰肢,回味著**那瞬間氣血貫通、驚心動魄的快感,老實說有些戀戀不舍。

他銀白的秀睫顫了顫,再睜開眼時,狹長的鳳眸裏已是一片湛藍……

作者有話要說:消滅框框消得累死了。下章是本文中唯一的繡花枕頭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