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記

二十六弄月欺風

卷III 雄霸天下 二十六 弄月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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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北奐的投降書業已送到。”

我滿意的勾起唇。

我做事一向幹淨利落,一旦發現了事情的關鍵點,解決問題的效率就無人可比。與阿衡的對話,讓我明白了瓦解敵軍的重點並不在於戰場本身。事實上,我派使者去了一趟居繇,解救了被長公主黨羽挾持軟禁的居繇國王後,事情便很快趨向了迎頭解決。

居繇國王並不願意與我為敵,權欲熏心的是那位做著女皇夢的長公主。她精心謀劃了多年,遇上更精於算計的我,算她倒黴。

不得不說這次戰爭的好運都在我這邊,精兵良將,利器加火炮,烏合之眾的北奐聯軍潰敗本來就隻是時間問題,何況還有來自被陀榮鋒視為堅定盟友的居繇國背後一擊,至此,做著皇帝夢的吟風公子一敗塗地。老實說,如果真要品評掌控天下的能力,就連死去的蘇宙離都要比吟風公子強太多。不是我瞧不起吟風公子的個人能力,隻是他生性狹隘,偏執狠毒,實在沒有成大事者容天下者該具備的氣度。他雖然貌美,但貌美者多傾國薄命。

頗具諷刺性的是,將奄奄一息的吟風公子作為戰俘獻上天虞的,卻是他的忠實盟友陀榮鋒。

看來吟風公子尋找情人的眼光真是不怎麽樣?那個北奐國王對他並非真心。

“你打算如何處置戰俘?昊希可不敢擅自做主。”月郎公子在旁搖著玉扇興味的問,細長的眼中殊無笑意。

他答應過我不過問此事,卻終於還是忍不住橫插一足。

吟風公子一路被人下毒暗殺不止一次便是明證。

我心裏暗歎,揮手讓眾人出去。

將月郎公子抱到大腿上坐著,很久未有的親昵舉動,讓他微微紅了臉。

“月郎,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我深深歎息。

“怎麽?這就受不了我了?陛下一向深謀遠慮,手段過人,自有主意對付在下。”月郎冷笑著,倔強的說。

我知道他的疑慮,卻既不能打壓,更不能縱容。隻得扳過他的臉,直視他清明的眼,“你明知道,夫君我對你是不同的。”我邪邪一笑,繼續道,“還是你認為,我會有興趣上一個早就對我變了心的男人?”

事到如今,隻有厚著臉皮插科打諢了。無論之前本太子如何被吟風公子背叛,我也不能眼看著他死在月郎公子手上。這樣以後每次我看到後者,不免都會想起前者,這讓我情何以堪。

也許是覺得我言之有理,月郎公子不再堅持諷刺我。

他出了一會兒神,忽然自言自語道,“昊希竟沒有在那邊殺了你的美人?他可真為你著想……”

我微微惱怒,我當然知道昊希有多恨吟風公子,他沒有親自動手殺人,的確是努力顧及了我的感想。我心裏很感激,卻不願被精明的月郎公子說破,也覺得越來越仗勢驕橫的月郎該受個教訓了。遂淡淡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昊希若想複仇,我是沒有理由阻止他的。你說是嗎,我睿智能幹的月郎公子?”

月郎公子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我唇角勾了勾,溫柔的問道,“怎麽了?月郎兒,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回府休息一段時間……”

“鳳……鳳銘,你是知道的?是不是?”他唇色發白,哆嗦著說道。

“知道什麽?”鳳眸中詭異的光一閃而過,我抬起眼睫笑笑,輕輕放開他,順便叫道,“來人,首輔大人身體不舒服。送他回府……”

月郎也是聰明人,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老實的跟著侍從出去了。隻是他出去時步履輕浮,猶如患了場大病一樣。

我心裏暗歎,話說到這份上,真是非我所願。

事到如今,如果我還查不到當年殺害陳將軍的真凶正是口蜜腹劍的金月郎,那可真是枉登這個九五至尊之位了。何況他還嫁禍給了吟風公子,讓我們誤會深重,不得好合。老天真是會胡鬧,居然讓我查到——罪魁禍首正是這個當年處處算計我的月郎公子。更要命的是,我早知道此人並非好人,可是我偏偏選擇收容了他,如今我雖然處處抑製他的勢力擴展過快,同時更多卻是時時刻刻維護著他,隻怕被昊希發現真相,將複仇的矛頭指向真正的凶手。

——這是不是說明,如今月郎公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實已超過了昊希根月元等人了?

我思前想後,隻覺煩惱至極,想當初當個無憂無慮的一方富賈多好,如今惹上這些風流債,處處受製,竟不能丟下皇權一走了之。說到底我還是個操勞命。心裏抱怨歸抱怨,手上還是拿起下一本奏折,打開一看,竟是要求我迎娶女子,考慮繼承人的,不由怔住了……

吟風公子作為戰俘被押送到天虞後,我沒有見他,隻是封了他一個清風侯的虛號,讓他暫時住在都城裏療傷。

吟風公子在戰亂中身受重傷,一路昏迷不醒。陀榮鋒肯將他送給我,隻怕也是篤定他早已時日無多了吧。而且就算他能僥幸存活,也不可能平安抵達京都。——他所知道的各大世族的秘密太多,如今天下甫定,想殺他滅口的可不止一個月郎公子。——可我偏偏不如其他人所願,不但派人給他精心療傷,更派人暗中保護他生命安全。

在我看來,他舍棄一切追求的帝位,於他如天上星辰遙不可及,此刻讓他在帝都孤苦伶仃的活著,才是對這心高氣傲的吟風公子最大的懲罰。我果然是個自私惡毒的混蛋啊。

對於大婚的事,起初我是從現代人的角度考慮,未免月郎等人傷心,借口已與蘇子衡有結發事實,拒絕了這件事。可是群臣(包括昊希在內)提出的理由,我實在反駁不了,他們隻是要求我迎娶一位合適的世族女子,留下健康的子嗣繼承皇位即可。於是在確定自己看到美麗女子依然有上床欲望的前提下,我做了登上帝位以來第一次妥協,同意迎娶一名合適的世族女子為後,經過多方考慮,這一人選當之無愧的落到賢淑知禮的妙秦長郡主桓景秀身上。我對這位典雅不俗的世族郡主也很有好感,因此同意了。

轉眼春去夏來,到了帝都最美的季節。

眼看我大婚在即,說沒有哪個老婆吃醋,也是騙人的。昊希是執著的要求我留下後代派,他自覺我倆無論如何輕密,都沒有理由害皇家斷根,否則他便是煌羅王朝千古罪人。月元雖然心裏一萬個不樂意,麵上卻勉強微笑,不忍我難做。阿衡根霐隻不過在宮中小打小鬧著發泄不滿,月郎公子卻是不自覺的把醋意發到了政事上,讓我苦不堪言。對了,還有雪歌,自從聽到我要大婚的消息後,他就再也不允許我在神宮留宿了。

也許是我頗受民眾愛戴的緣故,這一即將到來的大婚典禮,竟成了目前國土最令人津津樂道的消息。我混在酒樓上,聽著興奮的民眾們對我的憧憬根褒揚評論,心中失笑。

不知不覺喝多了,我一時不想回宮,索性施展輕功,在涼爽的月夜飛奔起來,奔到一處湖邊。這湖風景生澀,頗為偏僻,平時少有人來。正想原路折回,忽然聽到湖心傳來細細的樂聲,凝目望去,竟是一葉扁舟,隱隱可以看到船艙內一個白影對月吹簫,隻是樂聲嗚咽悲苦,讓人不忍卒聽。

我的治下也算太平盛世了,怎麽會有人如此悲傷失意?

我一時好奇心起,遂運起絕世輕功,足尖點著水麵輕輕滑過。剛接近船艙,麵前立刻出現一名侍衛打扮的[img]eslnyqf_[/img]子,那人正要出手攔我,忽然眼前一亮,對我點了點頭,又一言不發的退去。

我沒料到居然是個認識我的,越發好奇他的主人是誰。

我推開艙門,見到的絕對是個意外,——居然是斜坐在地毯上的吟風公子。隻是他此刻一手持簫,一手持酒,鬢發散亂,衣衫不整,薄唇泛著瀲灩的水紅色,眼中也盈盈的都是酒意。這副誘人模樣,若看在不懷好心之人的眼裏,隻怕早就將他撲倒在地了。

“……是你?”我們同時問,又同時停下,氣氛有些尷尬。

空氣中飄拂著曖昧氤氳的酒意,我注意到地上半空的酒壺,雖不知他是否善飲,卻知道他並非好酒之人。隻是不知何故,他在此借酒消愁,卻被我撞上。

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意的模樣,想想這多半都是我害的,他皇帝沒做成,反而淪為階下囚,被我折辱得也夠了,不由有些內疚,遂溫言道,“怎麽喝這麽多酒?吟風公子,若沒事……就早點回府休息吧。”

我剛轉身。

“等等……你……不要走。”他呆呆的看著我,手中的簫酒落地,將地毯湮濕了一大塊。他忽然竭力站起身來,試圖拉住我。

我沒來由的心虛。“如果你不願呆在天虞,我可以放你自由……”

“不……不是這樣的……”他拚命的搖頭,語無倫次的說。

我憂心忡忡的望向他,隻怕他下一秒會醉倒在地。到時候,我是該扶,還是不扶?

“鳳銘,你要大婚了?是不是?”他眼神迷離,語氣悲苦,滿滿的都是控訴。

我沒來由的惱火,他一次次的背叛我,更不擇手段挑起戰火,如今雖敗為階下囚,也是他自找的,為何膽敢用這種控訴的語氣質問我?

“是不是?”他猛的向前控訴著我,因為醉酒一時沒站穩,直直的栽入我懷中。

我觸手濕滑,才驚覺他竟然滿頰眼淚,不由一震。

“別這樣……”我試圖推開他,可是他卻緊緊勾住我,將自己送進我盤中。

他火熱柔韌的身體在我懷中蠕動,他香軟的唇還帶著美酒的芳菲氣息,我腦中“哄”的一聲斷了弦。我們這樣算不算幹柴烈火?

我不得不承認男人還是靠下半身生存的動物,在我反應過來之前,我已經緊緊將他揉按到身下,我一邊盡情的啃咬他久違的甜美唇舌,一邊粗暴而急色的解開他的白衣,大手在他美好的身軀上遊移。

他嗚咽著應承我,時不時咬住下唇,一副忍不住想浪叫又很羞恥的樣子。隔著薄薄的白綾褻衣,他原本如雪的肌膚已經透出櫻粉色,白玉般滑韌的胸膛起伏不已,讓我看清了他頸中帶著一條墜子,不是什麽價值連城的美玉珠寶,而是一枚穿在細鏈上的陳舊軟管,很普通,但是有些眼熟。

我突然想起來,這不是我當年配送給他的,有著櫻桃香氣的潤唇膏嗎?看起來,裏麵的膏體已經用光了,隻留下裝載的小小容器。——這麽說來,他一直將我送他的小玩意兒保留在身邊!

我心下大震,情思昏亂,腦中閃過當年初出穀後他在我懷中嬌癡輾轉的情景,甜酸苦辣也不知何種滋味泛上心頭。當初我一見他即驚為天人,後來何嚐不是淋漓盡致的愛著他,即使明知道他心如蛇蠍,惡毒執絕……隻是如今,我們之間已經隔了太多,太多了……

癡癡的看著他久違的絕豔表情,看得出來,他已是意亂情迷。好一會兒,我才俯身吻上他那**了我好久的鮮紅乳尖,細細舔弄,任它們在我口中挺立成兩顆**靡的紅提。

“鳳銘……唔……哦我……不……”他輕顫的長睫已經掛上了濕濕的淚滴,在我試圖解開他的腰帶時,他卻突然瘋狂掙紮起來。

我沒來由的惱怒,難道不是他先來**我的嗎?於是我耐心全無,索性不客氣的一把撕掉他的白色絲緞褻褲。

裂帛的聲音在封閉的船艙內如此響,以至於我覺得有出了一口氣的感覺,此刻獸性大發的我,已經顧不上他待會兒怎麽出去見人了。

瓷白修長的雙腿被迫突然**在空氣裏,吟風禁不住“啊”的一聲,因為怕被船艙外的侍衛聽到,他立刻收了聲,隻是羞恥的將雙腿絞弄到一起。

我一邊用舌觸弄他**的耳際,一邊在他耳邊低語,“寶貝,叫出來才會好受,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他流著淚搖頭,神智昏亂卻沒有屈服。

我的欲焰高漲,將他抱坐背靠到我懷裏,讓他的俏臀抵坐在我驕傲的碩大上,將他雙腿大大分開搭在我腿上,然後伸手握住他挺得筆直的性器輕輕揉弄。

他的玉莖跟他本人一樣秀氣可愛,頂端早已滲出濕漉漉的花露。

我邊玩弄他的要害邊誘哄,“叫出來,叫出來我就讓你解放……”

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我也會對一個男人輕薄狎昵到如此近乎變態的程度。

見他咬著唇不肯叫,我索性停手,將手在他玉莖上套成一個圈圈。

他難耐的張口喘息,流著淚將那話兒**靡的向我手中**。他的腰臀一挺一挺的看起來很有趣,身軀扭擺如一條妖豔的白蛇,欲仙欲死。

我怎麽可能讓他遂意,將手掌緊緊箍住,讓他隻是**的扭動著腰臀,性器卻無法發泄。

他喘息不已,終於低低的求道,“放……放開我……你這混蛋……”

我舔弄著他要命的耳垂,笑道,“吟風公子……這是求人歡好的態度嗎?”

他沉淪在情欲裏的表情刺激了我的淩虐念頭,事後我將自己說過的話歸為**情趣的一種,我就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哦……哦……啊啊……哦……不……啊……哦不……”

“隻是這樣就不行了嗎?說點好聽的給哥哥聽聽。”我邪邪的笑道,欲念蠢蠢欲動了。

他的眼中都是水霧,斷斷續續說道,“求……求你,放開……”

“寶貝,如你所願。”我放開手掌,快速揉弄幾下。他抽搐著高叫一聲,乳白色的**噴了我一手,他失神的大口喘息著,再也發不出言語來。

我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說道,“這可是在船艙內,你就不怕被人聽見?你就這麽喜歡被男人幹……”

想到他**時這副絕美的模樣,必然也被那北奐的蠻夷國王陀劍鋒看過,我便滿心怒火。我本來想說得更惡毒,可是看到他潺潺的眼淚連珠般流下來時,我終於沒能繼續挖苦下去。

趁他哀傷失神的片刻,我用沾著他**的手指探入他菊穴內**,他下意識的又要合攏雙腿,被我扳過臉蛋送了一個火熱的法式熱吻後,吟風公子立刻又癱軟如一攤春泥。——我隻不過是用手指在他體內探弄幾下,他便繃緊**,驚喘一聲又泄了出來。

注視著他氤氳渙散的美目,我將自己早已火熱無比的碩大送入他體內,**的**起來。他無意識的呻吟著,讓我喜歡得骨頭發酥。——真是好撩撥的身體呢。

我的身體歡愉無比,意識卻無比清醒。為了**得更盡興,我拍擊著他柔滑的臀部,迫使他無意識的將腿分得更開,扭動得更加如糜爛的白蛇般波濤洶湧……

見他表現得如此**蕩,我越發心如火焚,遂將他雙手禁錮在頭上,一記記迅猛**,狠命地貫穿他的身體……潛意識中,我把他當成一個男娼。

當發泄足了欲望的我,離開他的小船後,吟風公子依然在情欲的衝擊下輕顫著,**著失神仰躺在地毯裏,睫毛間沾濕著淚水,美玉般的腿無力的大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