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長夜之預言

第四十九章 Archer的過去2

―――――看到了那家夥的夢。

一個被祭上英雄寶座的男人的記憶。

到最後都不被人理解,某個騎士的故事。

那是個簡單的故事。

攤開來說,就是那家夥有問題而已。

明明有相當的力量,也有相當的野心。

但始終搞錯使力的地方,最後平白的死掉。

那也是當然的。

力量,是為了達成自己自身的願望。

同情對人不是幫忙。

所有的行為是因為會反映回自身所以才取得平衡。

因為行為會循環所以jing神才會回來,而才能生出下個活力來。

不然,則代表沒有補充。

比如說不為自己而隻為他人而活的家夥,當然馬上力量就會耗光。

就如丟棄式的紙幣。

被人拿來用,完事後就隻有消失而已。

要趁隙而入太簡單了,被人利用已經是前提。

因為如此,結果,那家夥。

在很多事情遇上很多背叛,最後由救過的“某個人”的手,結束了其生涯。

真是愚蠢呢。

使勁再加把勁,明明不過是凡人卻努力著,流過鮮血後,達成了奇跡。

其報酬卻是被背叛而死,如此笑不出來的事情,那家夥卻滿足的死去了。

雖然我不想對別人的人生插嘴。

但隻有那一點我絕對無法認同。

……在那地獄裏,那家夥站著。

應該是什麽事故的現場,而不是鬥爭引起的慘狀吧。

“於此定下契約。獻上我的死後。而其報酬,希望在此得到。”

契約之詞。

之後,那家夥就像是起亂似的變了個樣子,救出了本來無法得救的人們。

……啊啊。也就是說這就是那家夥成為“英靈”的理由。

……這樣看的話,嗯,也沒什麽。

那家夥因此所救的人,應該沒超過一百吧。

這樣的數字而已的話不會被叫做“英雄”也不會被登錄為“英靈”不是嗎。

但,重要的不是數字。

應該是,能不能救本來在“會死的命運”的生命才是得到英雄,這個超越人的資格。

這是命運的改變。

即使規模很小,但隻要打破了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災害的話,

即使他本人沒有身為英雄的力量也可以。

不對。

一開始就是以那個奇跡為代價,而讓世界得到“英靈”的。

那家夥成了英雄,救了本來無法得救的生命。

結果,就是死後成為英靈,重複生前在做的事――――也就是奴隸(servant)。

似乎死後也為他人而戰,成為好用的丟棄式道具的這件事,是奇跡的代價的樣子。

英靈。

從人而來的優秀之靈格,人類的守護jing靈。

……但那並不是,像servant一樣有zi you意思的東西。

所謂的英靈,就是人類的守護者。

守護者沒有zi you意思,隻被當成“力量”來用。

為了保護人類世界,隻在發生了“會毀滅世界的要因”時被叫出來,

隻為了消滅那個要因的殲滅兵器。

servantsystem不過就是,利用了這個“守護者”的召喚儀式。

守護者會在任何時代被叫出,在排除了對人類而言的破滅xing現象後,從這個世界消滅。

……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是敬謝不敏,但那家夥應該是接受了才決定的吧。

不,搞不好那正是他所要的。

死後還能救人,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雖然生前力量不足而很多沒能救到,但成為英靈的話就能打破任何悲劇。

如此的想著,而與世界交易交出了自己的死後,救了一百人的生命。

……完全相信著之後可以救出更多的,比如說幾萬人的生命。

――――多麽的愚蠢。

怎麽可能會是像他所想的那樣。

因為當英靈會被叫出的時,那裏早已經化為死之地了。

英靈、守護者會出現的場所隻有地獄。

他們是,當世界要被人所毀滅時才會出現。

人類是會因自己的業而毀滅的生物。

所以,毀滅的過程無論什麽時代都一樣吧。

嫉妒、憎惡、yu望、妄念。

愛著人類,而想為了人而活的那家夥,死了。

死後也一直在眼前被秀著人類的“醜陋”。

在被呼叫出來的場所,照著契約,盡了守護者的責任。

―――――――不停的殺。

不停的殺不停的殺不停的殺,為了人類這個全體,在被叫出來的地上的人全都殺了。

如此的重複了幾次我不知道―――以後還要重複幾次,我也無法得知。

……但是,我隻知道一件事。

那家夥雖然一直被各式各樣的事情給背叛。

結果最後,連唯一所信的理想都背叛了他。

這――又是archer的夢,讓人厭惡的想吐的夢。

拍打著臉,我讓自己盡快清醒過來,試圖甩開這個惡夢般的記憶。

冬ri的陽光沒有太多的溫暖,淡淡地照亮了房間。

我呼了口氣,整理好衣物,向客廳走去。

“啊,修,起來了。”老哥很愉快的向我打招呼。

“啊,是的。今天是假ri呢,有什麽計劃麽?”我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問道。

“我想自己出去散下心。”老哥勉強的笑了下,這家夥大概還是對saber有點擔心吧。

“這樣啊,別忘了帶上archer一起,安全重要。傍晚前一定要回來。”我囑咐道。

白天在市區還是比較安全的,魔術師最重要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白天很少會發生襲擊事件。當然,像間桐慎二那種白癡master例外。

“啊,好的。”老哥點著頭答應了,繼續掃蕩自己的早餐。

“啊,啊,又要當保姆麽?”archer一邊說著哎呀哎呀,一邊誇張地低著頭。

老哥不爽地瞪著紅衣的騎士,這兩人關係似乎好不起來呢。

archer無視了老哥的怒意,揮了下手,出了客廳。

“好了,好了,盟友之間還要鬧矛盾麽?”我勸著老哥。

“對了,遠阪,這個是你的吧?”老哥從口袋中取出個鮮紅的寶石,細細的jing致鏈條纏繞在上麵,那就是蒙受了救命之恩,因此保存著應該是救助者的東西的項鏈。

“啊――”遠阪倒抽了一口氣。

“等等……這個,為什麽你會拿著?”

“在學校差點被lancer殺掉,醒來時在身邊揀到的,之後就放在身邊。”老哥繼續說道。

“那晚見到的是archer,之後我的心髒被刺穿,那時救了我的人就是遠阪你吧。”老哥注視著遠阪問道。

“啊――是的。但是……為什麽還有一條??”遠阪承認了自己救了老哥的事實,不過她的疑惑又是什麽?

“什麽還有……??”老哥和我同樣有著疑惑。

“我家裏還有一條同樣的項鏈……archer那時明明就把項鏈給我了,為什麽士郎身邊還有……”遠阪咽了一口涼氣。

“你是說……項鏈本來就有2條?”我插嘴道。

“不,不可能。這項鏈是獨一無二的,是祖父留下的遺產。絕對不可能有另一條的。”遠阪立即否定了我的假設。說的這麽自信,那麽項鏈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吧。

“算了,我回去找找吧,也許archer給了我後又掉了也說不定啊。”遠阪甩了下黑sè的長發,輕鬆地說道。

“也是,不確認下的話,就不知道呢。”老哥點了下頭,把項鏈塞在遠阪手裏,碰觸到遠阪的手時,身體僵硬了下,“謝謝!!遠阪!”

遠阪聽到道謝,帶著少許羞澀,輕聲道:“不用謝……”

不過遠阪並沒有接過項鏈,把它推回給了老哥:“你保留著吧,項鏈沒有魔力對我已是無用之物。”

老哥稍稍猶豫了下,點頭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