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案件再起
池波靜華?
不,應該是服部靜華才對!!
黑皮平次的老媽!
看著眼前的短發婦人,唐澤逐漸將對方與腦海中二次元的形象對上了號。
因為這位出場次數太少,而且出場集數也很靠前,加上隻是人魚島案件的一個前置案件,並沒有“童年陰影”加深記憶,所以一時間唐澤倒還真沒想起這個案件。
不過要是單說起服部靜華這個人,那唐澤印象還是很深刻的,畢竟對方折扇奪刃的那一幕,還是很驚豔的。
或者說,這個案件基本上除了開頭,還有服部靜華折扇奪刃的結尾外,中間案件經過……
Emm……唐澤基本已經記不起具體的案件細節了,就知道大概的劇情流程。
而且既然對方出現了,那就是說案件恐怕已經發生了……
完犢子,人好像在毛利小五郎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沒救了。
唐澤想到這稍顯鬱悶,這案件碰到時候就注定得不到阻止案件的獎勵了。
“這位先生……我臉上有什麽嗎?”
而就在唐澤臉色變幻之際,一旁注意到唐澤一係列神色變化的服部靜華,有些疑惑的問出了聲。
“啊,失禮了,還未自我介紹,我是唐澤弦一,今天是來毛利偵探家做客的。”
唐澤聽到服部靜華的話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注視有些失禮,連忙拿出記憶中僅有的有用情報搪塞道:“隻是突然覺得,或許有辦法找到柴田先生也說不定了。”
“您就是那位唐澤刑事?”服部靜華聽到唐澤的介紹訝然道:“沒想到居然能夠在這見到您,真是榮幸。”
“您太客氣了。”唐澤看服部靜華微微鞠躬,連忙回禮。
“那麽,不知道唐澤桑的辦法是什麽?”服部靜華看向唐澤目露期待的發問道。
“是這樣的,這位柴田先生劍道天賦應該很好吧,在國二的年齡就拿了獎。”
唐澤指了指照片上捧著獎杯的男孩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直到現在,他也在參加某些劍道比賽也說不定。
當然了,這個不確定性太大了,我也無法保證。”
“不,即便是這樣,也確實是目前沒有線索下,最有可能的一條路了。”毛利小五郎神色振奮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
眼看眾人注意力放在了打電話詢問的毛利小五郎身上,唐澤不由鬆了口氣。
沒想到自己的神色變化被服部靜華看到了,好在自己回想起了開頭柯南是怎麽找到線索的,拿這個借口順利敷衍了過去。
還是演技不到家,以後表情管理還是要到位,盡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才行。
就在唐澤暗自鬆了口氣,進行自我檢討之際,毛利小五郎發動人脈,最終成功打聽到了對方的下落。
柴田先生現在是靜岡某高中的體育老師,和妻子兩人現在住在公寓之中。
因為柴田先生這些年來一直沒有放棄劍道,還有參加靜岡大會的比賽,成績還非常不錯,所以毛利小五郎順利要到了對方的地址。
鑒於地點在靜岡,唐澤的GT-R(R32)新買的車便派上了用場,老司機載著幾人便駛向了目的地。
路途一切順利,除了毛利小五郎滿是羨慕的感慨外,眾人沒遇到什麽事便來到了靜岡。
而唐澤也是買了車後,第一次跑了個痛快,倒是過了個癮。
抵達柴田先生家門前,看到表劄上所寫的姓氏,確信沒有找錯地方的毛利小五郎徑直按響了門鈴。
“叮咚!”
“叮咚!”
隻是連續幾聲的門鈴之後,屋內依然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和回應。
“貌似不在家的樣子……”毛利小五郎按著門鈴道。
“今天是休息日嘛,八成是夫婦兩個人一塊出去了。”小蘭猜測道
“沒辦法,看來隻能下次再來了。”毛利小五郎笑著安慰準備離開的眾人。
“稍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找柴田先生的?”
就在這時,一位脫發很嚴重,留著小胡子的中年男人喊住了幾人。
“是啊,怎麽了?”毛利小五郎問道。
“那還請你們動作快些,等會我還約了他來我家打麻將呢,少人可就頭疼了。”脫發男人越過幾人,來到門鈴前開始不斷按著。
“應該是不在家吧,我剛剛也按過很多次了。”毛利小五郎看對方不停按響門鈴忍不住開口道。
“不可能啦,柴田他不會出門的,八成是在睡覺。”脫發男說著試探性的拉了拉門把手。
“哢擦。”
門就這麽被對方隨意的打開了,而房間之中的電視聲也隨之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我就說不會出去吧,你看門都沒鎖。”脫發男朝眾人笑了笑,旋即脫下鞋子,熟絡的向屋內走去。
毛利小五郎等人見狀也紛紛脫下鞋子,進入房間之中。
剛走到客廳,毛利小五郎便被餐桌上那吃了一半的飯菜,吸引了注意力:“這是早飯嗎?怎麽就吃了一半?”
“味增湯也已經冷掉了耶……”小蘭摸了摸碗道。
“就是有些可惜了這方魚頭了,手藝很不錯的,應該很好吃的樣子。”池波靜華也在一旁可惜道。
“方魚頭?”小蘭好奇道:“那是什麽魚?”
“就是甘鯛魚啦!”池波靜華聞言笑著解釋了一聲。
“開著門和電視去臥室睡覺,心可真大。”
一旁的中年禿頭男人則是掃了一眼客廳,發現隻有開著的電視,沒有看到柴田的人影,不由嘟囔了一聲。
“喂,柴田桑,還在睡覺嗎?我們馬上就快開始了。”
中年男人又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便向著臥室走去。
而一旁的唐澤這時卻是加快了腳步,徑直越過了中年男人,一馬當先的向著臥室走去。
早在進入房門後,他便開啟了超嗅覺,聞到了那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
當他鎖定了血腥味來源的房間,打開了房門後。
死者,就這麽滿頭是血的趴在地麵之上,映入唐澤的眼簾。
“果然又死人了啊。”
唐澤耷拉著死魚眼,內心沒有絲毫波瀾的吐槽道:“果然是命運變化無常,唯有死人的定律永遠在規則之上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