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如何讓那位虛境教聖女有來無回
白色遙控器其實是調節項圈功能的控製器。
雖然少女此時並沒有佩戴類似於跳蛋、**之類的東西，但在項圈的電擊刺激作用下，少女同樣能夠感受到那種讓人難以言說的痛苦（快感）。
這也是為什麽約納斯會說這是懲罰的原因。
當然，懲罰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讓對方能夠長記性。
所以在少女帶著哭腔地說自己之後再也不會了的時候，約納斯便已經停下了自己的舉動。
少女有些無力地癱在地上，看向麵前的男子，眼中滿是不服氣和憤恨。
對方這樣的行為讓她又想起了當初剛剛來到阿爾特財團時，約納斯對自己那無休止的折磨。
瑞伊很確信自己並沒有諸如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類心理上的障礙，但在約納斯‘懲罰’她時，身體上感受到的快感卻要大於痛苦。
與之相比，‘明知道自己受辱卻還是難以抑製地感到興奮’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反倒更加符合‘懲罰’的標準。
瑞伊小姐在想些什麽約納斯暫且不知……但在見到對方總算是服軟後，他收起了手中的遙控器，開口說道：
“接下來我會讓艾菲爾小姐帶你前往新研究所的……”
“希望瑞伊小姐以後不要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聽到麵前的男人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瑞伊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現在還處於‘被脅迫’的狀態……雖然因為一些事情對約納斯·韋廷的印象有所改觀，但瑞伊其實很清楚，這位阿爾特財團的總裁的本質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
——我隻是為了伊特拉委曲求全而已。
她如此想到。
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其實是因為心理不平衡才冒出的這個想法。
……
在離開阿爾特財團的時候，天色已經差不多快到黃昏了。
懸於高空的太陽開始緩緩落下，約納斯在通訊上發送了一段訊息後，便來到了自己的車庫之中。
電梯門打開，受到通訊的埃絲妮早早地便等候在這裏。
見到約納斯後，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雀躍，但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而是開口詢問道：
“約納斯先生接下來打算去哪裏？”
他走進，黑色的轎車門自動打開，約納斯坐進了車門內。
“先上車。”
聽到這話的埃絲妮坐在主駕駛位上，負責擔任司機的職責。
見少女坐下後，約納斯開口說道：
“埃絲妮小姐有什麽需要匯報的麽？”
聽到這話，埃絲妮停頓了片刻，隨後開口說道：
“根據我最近在貧民區了解到的情況，虛境教在幾天後可能會有大動作……應該與晨曦之星有關。”
約納斯點了點頭，他早就已經猜到了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與大數據係統所搜羅總結出的情報也大致吻合。隻是不清楚對方的具體計劃以及行程，所以抱著試一試地態度讓埃絲妮去貧民區了解情況。
一來是埃絲妮的個人武力較高，即使被人發現了也能安全撤離，二來則是少女對於貧民區的環境相當熟悉和了解，畢竟埃絲妮從小便是這種地方長大的。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時間，但據說這一次的虛境教聖女也會參與到行動之中來……虛境教聖女就是上一次炸毀整個無人區的靈能者，最後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逃走了。”
見約納斯沉默了片刻，埃絲妮主動開口匯報自己所獲取的情報。
“噢？”
原本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讓埃絲妮去臨近虛境教新據點的貧民區看看，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搜集到了情報。
約納斯來了些興趣，開口問道：
“還有什麽？”
如果說虛境教的那位聖女小姐也會參與到這次的事件中來，那對於約納斯而言反而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還有的消息，我不確定真實性……晨曦之星似乎察覺到了我們正在關注他們，所以故意散播了一些摸棱兩可的謠言來迷惑我們。”
說道這裏，埃絲妮猶豫了片刻後又接著開口說道：
“但除了有關晨曦之星的情報外，虛境教的某些行為也讓人感到很奇怪……”
“明明是準備聯手晨曦之星對付阿爾特財團，但他們現在正在進行的工作卻是修建祭壇……因為這期間鬧出的動靜太大，甚至還驚動了維和不對。”
——祭壇麽……
約納斯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毫無疑問，在即將開戰前做出這樣的行為，大概率是為了溝通虛境，獲得某種能力。
實際上，在上一次虛境教攻打阿爾特財團後，阿爾特財團便在虛境教撤離的據點找到了類似祭壇的設施。
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明明阿爾特財團的成員並沒有做出任何破壞的行為，祭壇本身卻是有被自然破壞後的痕跡。
這一現象發生的具體時間段大概在那位阿法妮西小姐親自動手前後……不難猜測，祭壇所給出的效果是臨時的且一次性的。
約納斯先前一直想不明白，在遊戲中期，尚未出現有關空間能力靈能者的情況下，阿法妮西是通過什麽方式在眾人麵前憑空消失的。
但現在，結合埃絲妮所給出的線索，約納斯隱約有了猜測。
那個祭壇，或許就是阿法妮西獲得第四級能力，或者傳送能力的關鍵。
想到這裏，約納斯開口說道：
“嗯，埃絲妮小姐的情報很有用……幫大忙了。”
聽到這話，少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耳根有些發紅，嘴角不自覺地翹起。
她並沒有說自己在貧民區搜集情報時所遇到的危險，以及自己為了獲取這個情報，在虛境教與幫派合作的交易地點蹲守了整整一天一夜的經曆。
雖然這些事情對於她而言不算什麽，少女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工作所帶來的疲憊。
但當聽到約納斯的誇讚時，少女的疲憊就像是一掃而空了一般。
於她而言，這一句誇獎就已經對得上她這段時間來的辛勞了。
“約納斯先生接下來打算去哪裏？”
“去仲裁局，正好，我也該去找我的‘盟友’幫幫忙了。”
……
既然已經確定，那個祭壇大概率就是幫助阿法妮西轉移的道具，那麽現在的主要任務無疑是想辦法在祭壇完工後破壞掉這個祭壇。
這個破壞的時間點相當關鍵……祭壇完工後，想要破壞祭壇的難度必然會大大增加，虛境教死守祭壇，想要暗中破壞幾乎不可能。
但如果在對方完工前破壞，顯然又會帶來一個新的問題。
那便是容易打草驚蛇，虛境教一旦發現阿爾特財團的人介入甚至想要破壞掉自己的祭壇，很容易就能明白對方已經盯上了自己，並打算對虛境教的餘孽一網打盡。
以虛境教現在的行事作風，想來發現後要做第一件事就是快潤然後尋找一個可以藏身的地點躲起來了。
不得不說，阿爾特財團上次確實把虛境教打出陰影來了……一環扣一環，讓虛境教進退兩難的同時隻能被動挨打，最後好不容易下定決心A了出去，最後還成功地打出了GG。
在這種情況下，虛境教內大部分人對於阿爾特財團還是有所忌憚的。
這一次的行動本身就比較冒險，在得知阿爾特財團已經盯上了虛境教的情況下，虛境教必然是不會繼續冒著風險參與計劃的。
畢竟阿爾特財團這次的行動本身就帶著些釣魚的傾向，明知道虛境教已經與晨曦之星達成了合作卻遲遲不先下手為強，擺明了是有陷阱等著他們跳下來。
既然想要釣魚，那就必須得忍。
破壞祭壇的計劃相當重要，這也是約納斯找到仲裁局的原因。
有著合作的束縛，卡洛爾小姐應該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況且站在她自身的立場上，仲裁局也是相當希望能夠今盡早除掉虛境教這個隱患的。
畢竟之前就已經說過，不僅僅隻是二十五區，虛境教的勢力甚至影響到了聯邦……有著上級的施壓，維和部隊以及仲裁局沒辦法直接動手除掉二十五區內虛境教的隱患。
而現在，約納斯·韋廷願意幫忙動手，他們自然是樂得見到的。
所以談判並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卡洛爾便答應了約納斯的要求……符合雙方利益的合作沒必要去斤斤計較。
身為仲裁局的掌權者，卡洛爾還是相當清楚這個道理的。
合作達成後，在回程的路上倒是發生了一件頗有趣的事情。
約納斯與埃絲妮在車上閑談，無意間聊到了塞琳的話題。
埃絲妮小姐並不清楚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對於自家妹妹也是頗有抱怨。
說塞琳的身體越來越好了確實是好事，但同樣也給她帶來了一些煩惱……自從塞琳的病好了之後，夜不歸宿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這讓她很是擔心自家妹妹會不會被哪個狗男人騙走了，每次聊到這個話題，塞琳的態度也是相當回避，閃躲。
更加離奇的是，最近總是見到這孩子穿自己以前的衣服……這讓埃絲妮有些擔心，自家妹妹是不是因為之前的治療產生了心理疾病。
而當她想向約納斯詢問求證時，後者也隻能牽強地轉移話題。
在一番東拉西扯後，諸如這隻是青春期正常的叛逆表現雲雲，埃絲妮也終於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
與此同時，虛境教。
阿法妮西看著麵前有關晨曦之星的具體請求，麵色有些古怪了起來。
而一旁，取代了譚雅絲位置的侍從似乎是見到聖女臉色有些怪異，開口問道：
“是對方的請求有什麽問題麽？”
阿法妮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很合理……隻是有些太過天真了。”
對方想要在攻擊阿爾特財團時，虛境教也幫忙援助一部分力量……具體要求便是分一批虛境教內的靈能者暫時加入晨曦之星，幫忙攻破阿爾特財團的外圍防線。
聽起來十分合理，但對於此時的虛境教而言卻並非是一個合理的要求。
虛境教確實與阿爾特財團有仇……但在這種情況下，阿爾特財團並不會不惜一切代價剿滅虛境教。
畢竟當初的事端就是對方挑起的，在目的達到後，阿爾特財團沒有理由不惜兩敗俱傷也要趕盡殺絕。
但晨曦之星的情況不同，晨曦之星如今的局麵可以說是有死無生，一旦無法救出北宮鈴，對於此時的晨曦之星而言便是慢性死亡。
阿法妮西沒有必要為了晨曦之星的利益投入這麽多的東西。
她更想要看到的反而是雙方兩敗俱傷的局麵。
另外一方麵原因則是，即使虛境教不提供這部分索求，晨曦之星也會從其它方麵獲得這部分所需。
“所以您不打算在晨曦之星動手的時候幫忙麽？”
那侍從似乎有些疑惑，開口問道：
“那您為何要修建祭壇？”
阿法妮西瞥了她一眼，隨後開口說道：
“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便是約納斯·韋廷。”
晨曦之星即使襲擊阿爾特財團，約納斯也不一定會露麵。
但在晨曦之星失敗後，阿爾特財團會鬆懈一段時間……約納斯的警惕性也會降低許多，那個時候才是我的機會。
“您為何如此確定晨曦之星會失敗？”
聽到這話，阿法妮西並沒有開口。
約納斯·韋廷要是那麽簡單就能對付，她也不會失敗了。
當然，這話她並沒有說出口。
——有點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