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我會獻上我的忠誠，主人……

——至少現在，你的主人是我。

這句話給了阿法妮西兩個暗示，一是約納斯已經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二則是，他與安尼斯厄多卡的關係並非從屬，而是合作。

真正受製於人的那一方是安尼斯厄多卡，而非約納斯，少女這樣的小心思隻會起到反效果。

因此，聽到這話，阿法妮西也是不由得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說什麽。

這幾日的女仆**在少女的心中已經埋下了一顆臣服的種子，通過這一點，約納斯加深了少女心中兩人上下位關係的印象。

或許她並沒有發覺，在這種心理誘導的潛移默化之下，阿法妮西眼中的約納斯已然成了支配地位上的上位者。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聯邦來的虛境教代行者，一開始與你的信仰與理念相同，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與你走上背道而馳的道路，對麽？”

約納斯輕聲開口，打斷了阿法妮西的思緒。

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然是沒有料到約納斯會說出這些事情，似乎是看出了阿法妮西在想些什麽，約納斯輕笑了一聲，又接著開口說道：

“你不願告訴我真相，或許就是因為她在背棄了原本的信仰後反而更受虛境青睞……或者說她所信仰的那個神給了她更多的好處，這也是她的靈能等階與你跟我說的情報不同的原因……”

“你害怕我跟她一樣，在得知了真相之後，基於利益考慮，選擇放棄與安尼斯厄多卡合作，而是與她所信仰的神合作。”

聽到約納斯把自己的心思分毫不差的猜出來，阿法妮西不由得身體僵硬，心中對約納斯更多了幾分敬畏。

“您……說的沒錯。”

阿法妮西聲音有些發澀的開口，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抽走了力氣。

“但我確實不是有意隱瞞……我不了解您與主的交易內容，我也不清楚您是如何成為代行者的，但我知道您對於祂沒有任何敬畏之心……我不得不，在這方麵多做些考慮。”

阿法妮西說出這些話後，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鬆了不少，就像是卸下了什麽負擔一般。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約納斯對祂沒有任何敬畏，這所謂的合作也不過隻是利益驅動的交易而已。

在阿法妮西的眼中，約納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他若是看不到價值，所謂的合作也不過隻是空談罷了。

與這樣的人合作，隻有利益可言。

既然可以為了利益與她們合作，那也可以為了利益而背叛她們。

這也是她不願告訴約納斯，那位尤休婭·德蘭的真實情況的原因。

“阿法妮西小姐能夠說真話，我很開心。”

約納斯歎了一口氣，一邊開口，一邊抬頭看向麵前的阿法妮西：

“但是阿法妮西小姐似乎並沒有弄清自己的立場，我很不滿意。”

話落，阿法妮西感覺自己的大腿根部，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傳來。

她“唔嗯”一聲，身子往前栽了一下。

也就是這一下，少女感覺自己的全身都開始敏感了起來，先是那一陣陣酥麻感讓大腦陷入一片空白，等到酥麻感逐漸轉為浪濤，大腦開始被亂七八糟的雜念所占據，無法集中精神時，約納斯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我原本以為我第一天就已經解釋得足夠清楚了……但現在看來，我還得重新強調一次。”

約納斯緩緩的開口，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你的神明已經將你的所有權作為禮物轉讓給了我，所以你現在應該效忠的，不是祂，而是我。”

聽到這話，阿法妮西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落寞與絕望，她想要開口，但身體各處傳來的異樣讓她唇瓣微張發出的便是低吟，她不由得低下頭，心中有些悲哀。

正如約納斯所說的那樣，她的神其實早就已經拋棄了她，但她是為信仰而活的，要她接受這一點，無疑是在殺死她的人格。

所以她隻能可以去回避，無視這一點，讓自己的信仰尚且還有一個歸屬之地。

而現在，麵前的男子正在用語言將血淋淋的現實剝開給她看，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混亂讓她一時間有些過載。

“祂並不在意你的信仰，這對於祂而言毫無價值。”

“但是這對於我而言尚且還有些用處。”

阿法妮西用迷茫的，充滿霧氣的眼神看向麵前的男子。

他背對著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她看不清對方的麵容，但這話卻讓她混亂的心有了些許歸屬感。

——隻是一次，尚且無法改變她根深蒂固的信仰。

約納斯的心中如此想到，但他麵上的表情卻是沒變，輕聲開口說道：

“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立場吧……阿法妮西小姐，這裏是你唯一的容身之地了。”

“是……”

阿法妮西有些勉強的說出這一句話，隨後身體便一陣顫抖，癱軟在了椅子上。

“既然你清楚了，那懲罰就到此為止吧。”約納斯開口，剛準備結束今天的拷打環節。

隻是下一刻，便聽見麵前的少女用極為細微勉強的語氣開口說道：

“還請您……繼續您的，懲罰。”

“我，我會，認識到……唔嗯……！！”

見少女的身體又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約納斯的心中有些怪異了起來。

——看來進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許多？

……

阿法妮西是扶著牆壁，一瘸一拐離開阿爾特財團頂層辦公室的。

約納斯看著麵前少女遞上來的全新的信息與資料，陷入了沉思當中。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臣服度應該達到了……百分之七十左右？

還需要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