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們,獻上忠誠

第587章 我發約納斯,你們發他的俘虜

公寓。

月莐的房間洋溢著溫馨與安寧,牆壁上是柔和的藍色壁紙,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房間的布局既簡潔又充滿個性,每一件家具和裝飾品都顯得恰到好處,透露出主人的用心。

窗簾半拉著,陽光透過薄薄的布料,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一旁的書架上擺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都是些看起來十分破舊的書籍,要不就是大片大片的殘缺,要不就是被劃上許多意義不明的符號,根本就不能看下去。

在月莐的童年,書是唯一陪伴她的東西——即便隻有一本,破破爛爛幾乎到不能看的書,上麵的字跡已經完全被雨水和各種髒水染到看不出來是什麽,但即便是這樣,月莐撿完一天需要生活的物資,就算累的快要哭出來,也會噙著淚水翻過去,一個字一個字的學。

這也造成了月莐無論去到哪裏,暫時居住的地方總得買點書的習慣。

房間的一擺放著一個白色的寫字台,上麵整齊地放著筆筒、筆記本和一盞造型別致的台燈。

“為所欲為,原來這個成語是這個意思,我明白了,為所欲為……”

月莐趴在寫字台上,用鋼筆在塑料板上寫字,過上一會,塑料板上的字就開始消失,直到一片空白。

床是用軟的藍色床單鋪就,被褥被疊整整齊齊,床頭靠幾個舒適的靠墊,而在**,有幾個可愛的玩安靜地陪伴著月莐,這些玩偶各有特色,有的是卡通動物,有的是經典的絨熊。

其中一個玩偶是月莐特別愛的,一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小狼玩偶,眼睛閃著亮晶晶的光芒。

她將腦袋枕到手上,側過頭去看那個小狼玩偶,憋著嘴。

“為所欲為,為所欲為,所以龍城的那些血統尊貴的人上人們才能對我們這些,他們眼中的賤民們為所欲為嗎?”

說到最後,她將腦袋完全埋在臂彎裏麵。

過了一會之後,她才抬起頭來,拿起那個小玩偶,壓低聲音。

“沒關係的,月莐,我們兩個人要爬到執劍人的最頂端,讓所有人都能看得起我們,讓他們知道能力不是由血統決定的。”

咚咚。

敲門聲響起。

“月莐,起來吃早飯了。”

“……哦。”

月莐將玩偶放到寫字台上,不情不願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夜華手中托著兩份精心準備的早餐,緩步走向餐桌,桌子已經鋪上了一塊幹淨的桌布,上麵繡著淡雅的花紋,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他將托盤輕輕放下,銀色的餐具和瓷盤在晨光的照耀下閃耀著柔和的光澤。

夜華自己的早餐,簡單而營養均衡。一杯新鮮榨取的橙汁,一碗溫熱的燕麥粥,幾片全麥麵包,旁邊還放著一小碟新鮮的水果沙拉。

接著,她將月莐那份更為豐富的早餐小心翼翼地擺放好,月莐的早餐看起來更加精致,主食是一份金黃酥脆的法式吐司,表麵塗抹著一層薄薄的黃油,散發著誘人的香氣,旁邊是一小碗精心燉製的雞蛋羹,蒸得恰到好處,口感嫩滑,上麵撒著一些細碎的香蔥,增添了一絲清新。

此外,月莐的早餐中還有一份裝飾精美的水果拚盤,裏麵有切成小塊的獼猴桃、草莓、藍莓和芒果,一杯香濃的卡布奇諾放在一旁,上麵的奶泡被畫成了一個小巧的狼。

最後,夜華還特意為月莐準備了一份小甜點——幾顆巧克力鬆露,放在一個精致的小碟子裏,外層的巧克力光滑細膩,內裏包裹著絲滑的奶油餡,是月莐特別喜愛的味道。

看見夜華準備的早餐,月莐心裏麵的怒氣和怨氣也消了一大半了。

“昨天的事情,抱歉。”

夜華和月莐坐在餐桌旁,享用著精心準備的早餐,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溫馨的餐桌上,隨著早餐進行,夜華輕啟話題,提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是我自己太過於敏感了,你在那裏不應該也不好直接反駁,不然可能會和約納斯鬧得不歡而散。”

月莐吃著早餐,靜靜的聽著夜華的道歉。

其實還好啦,她又不是一次仇記一輩子的那種人,隻要好好道歉就行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她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我們的任務比較要緊,這些事情可以之後再說,下次和約納斯見麵的時候,你可以說是自己對龍城的製度產生了誤解,真實的樣子不像約納斯想象的那樣……”

聽到這句話,月莐的臉色驟然變得冷淡,她的手輕輕顫了一下,放在餐巾上的手指緊了緊,然後又放鬆開來,她的笑容消失了,難以言喻的失落湧上心頭。

即便搭檔了這麽久,我也沒有辦法改變你內心的觀念?

“夜華,我們呼吸著一樣的空氣,淋著一樣的雨。”

月莐將餐具放下,站起身來,原本常掛著笑容的臉,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我會和後勤部說的,兩人在一起或許會太引人注目,我會自己找個合適的地方繼續任務。”

她會向所有人證明,即便隻有自己一個人,她也能完成任務,證明即便是從貧民窟爬出來的人,也能比那些擁有血脈,坐吃山空的肉豬要好。

龍城就絕不應該以血脈論一個人在未來的成就,就不能因為血脈扼殺他們未來的潛力。

拿上武器,隱藏身份,淩晨,月莐站在碎骨幫的地下室中。

牆壁上掛滿了武器架,陰暗的燈光下,各式武器散發著寒光,她的眼神在房間裏巡視,最終停留在那些淩亂擺放的裝備上。

碎骨幫的武器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在這種幫派的級別中,很不錯。

“整理這些裝備。”月莐上了樓,經過偽裝,聲音滄桑低沉而有力,每個字都帶著不容忽視的重量。

“是!”

碎骨幫的手下馬上行動起來,他們拿起布料和油脂,開始清潔和保養每一把槍械,檢查每一顆子彈,確保它們能在關鍵時刻發作用。

“雷克呢?”

“啊?首領他現在在另外一個地方養傷呢,還有說是要更換之前的裝備,老大你知道的,之前另外一個老大把首領的義體都弄成這樣了,所以自然得去更換一下。”

隨著裝備的整理完成,碎骨幫成員們站成一排,亂糟糟的等待月莐的檢閱,月莐緩慢走過每一個人,檢查他們的裝備,確認每一件達到了她的標準。

她要親自帶領著碎骨幫去整合其他小幫派,以碎骨幫的整體實力,去收服整合那些幫派綽綽有餘,有義體的裝備義體,沒義體的就拿那些最簡單和普通的槍械。

月莐想要證明自己。

“今晚我們有個大動作。”月莐聲音再次響起,沙啞的字符在空間中徘徊:“我們要去攻打其他的幫派,你們是想選擇八十歲插著尿管在這裏死去,還是隻活短短璀璨的幾個月,自己心裏麵應該都有答案了吧?”

“當然!”

“誰他媽要在這個破地方呆一輩子!”

手下們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燒殺搶掠,本就應該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是的,本就是碎骨幫的人應該做的事情。

一則則密訊從這裏被發出去,悄無聲息的被阿爾特財團的情報人員接收。

夜幕低垂,月色朦朧,月莐身著一襲黑色緊身夜行衣,融入了周圍的暗影之中,引領著碎骨幫的成員們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對手幫派的地盤。

鐵鉤黨是一個規模較小的街頭幫派,以其成員手腕上佩戴的鐵製鉤爪作為標誌,象征著他們在街頭的抓取和攀爬能力。這個幫派主要由一群年輕的街頭小混混組成,他們在二十五區的某個角落占據了一塊自認為的領地,以此為中心進行各種小規模的非法活動。

他們不像大型幫派那樣擁有複雜的組織結構或嚴密的計劃,更多依賴於成員之間的兄弟情誼和即興的行動。他們在街頭的活動通常包括小規模的偷竊、勒索和街頭鬥毆,盡管規模小,但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頗有一番威風,對於入侵者和競爭對手表現出極強的敵意。

幫派整合,就從這個小幫派開刀。

月莐的動作敏捷而熟練,她對這地方的構造計算得精確無誤,每一道牆角的暗哨都輕鬆繞過,她的手下緊隨其後,他們的呼吸被壓得低沉,每個人都緊握著經過嚴格檢查和保養的武器,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衝突。

碎骨幫的成員們在月莐的帶領下,像幽靈一般穿梭在狹窄的巷弄和錯綜複雜的建築之間,他們避開了敵對幫派的監控攝像頭,躲過了巡邏的哨兵。

月莐沒有注意到,這些人有時候會打幾個手勢,偶爾的腳步會露出那種不屬於混混人員的沉重感。

碎骨幫的目標是敵對幫派的一個重要倉庫,根據月莐在暗網上拿到的情報顯示,裏麵存放著大量的貨物和武器,月莐計劃在這裏給對方一個沉重的打擊,同時奪取資源,以此來鞏固碎骨幫在二十五區的地位。

先是將武器存儲的地方打下來,再慢慢的開始對付這些沒有武器的混混。

“就是這裏,到了。”

當他們接近目標地點時,月莐示意手下停下,她親自偵察了一番周圍的環境,確認安全後,她帶領著手下迅速靠近倉庫的後門。她從口袋中取出一套精密的鎖具,幾下就打開了鎖,門輕輕打開,沒有發出任何警報。

碎骨幫的成員們迅速湧入倉庫內,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不像是混混,按照月莐事先製定的計劃行動,一部分人負責搜集貴重物資,一部分人則布置了幾個簡易的陷阱,以防敵人突然返回。

骨幫的成員們以為行動即將圓滿結束時,一聲不和諧的響動打破了夜的寧靜,一束光線劃破黑暗,直射向正在搬運武器的碎骨幫成員。

“操你媽,有闖入者!”守衛的聲音驚慌而尖銳,他迅速拔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器,同時大聲呼叫支援。

月莐的反應幾乎是瞬間的,她的眼神猛然一凜,迅速而果斷地指示手下行動,一部分成員立即轉向守衛,試圖製止他的呼救,而另一部分則慌亂的開始布置陣線。

“我手雷呢,我手雷呢!”

“不是,我槍被誰撿了,怎麽有人偷了我的槍啊!”

“地上這不是有嗎?快拿起來!”

混亂在一瞬間爆發,守衛的呼救聲在夜空中回**,直接打破了這片區域的寧靜。

月莐在這關鍵時刻展現了她的領導力和冷靜,她迅速評估了局勢,下達了新的命令。

“分散撤退,按計劃B行動!”她的手下立刻響應,他們分成幾個小組,有的繼續應對守衛,有的則直接開始亂扔手雷,場麵直接陷入混亂。

救聲和爆破聲劃破夜空,敵對幫派的成員們迅速被驚動,從四麵八方湧向這裏。

“準備戰鬥!別讓敵人近身!他們這群人沒有義體和武器的!”

碎骨幫的成員們立刻響應,他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緊密的防禦圈,手中的武器緊握,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

敵方幫派的成員們像潮水般湧來,怒吼聲和腳步聲在夜裏回響。

“殺殺殺殺殺!!”

“就為今天,就為今天!”

戰鬥爆發,碎骨幫的成員們以凶猛的攻勢迎戰,他們利用倉庫內的貨物作為掩體,進行靈活的機動戰,月莐身先士卒,她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個敵人。

身為執劍人,她隻是不習慣近戰,不是說打不了近戰!

但月莐偶爾會感覺到背後有子彈呼嘯而過,仿佛是碎骨幫的人在對她下手,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些子彈是有意而來,但每當她迅速回頭查看時,總能看到碎骨幫的成員們正在與其他幫派的人激烈交火,似乎隻是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怎麽回事?

來不及細想,單手劍向她劈來,後方射來的子彈讓她分了一下神,對麵直接抓住這機會開始進攻。

然而,敵對幫派的人數眾多,他們的攻勢如同波濤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碎骨幫的成員們雖然勇猛,但也有人開始受傷,局勢變得越來越危險。

隨著戰鬥的持續,碎骨幫的處境變得愈發艱難,更有人直接喊著我投降了,不要殺我來讓整個戰線變得焦躁不安。

“堅持住,這是他們最大的武器倉庫,他們不可能有那麽多子彈的!”

月莐滿頭大汗,每次她要將敵方的一個幫派成員殺死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其妙出來一個人繼續和她對戰。

這車輪戰,即便是她也沒有辦法,直接開始汗流狹背了。

“沒子彈了,沒子彈了!這些倉庫的槍沒子彈的,怎麽辦!”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哭天喊地中,有一部分數量的人開始悄悄脫下衣服,換上對麵幫派的衣服和遮擋物,直接就混入了戰場,看見這一幕的人全部都選擇了無視,繼續哭天喊地給月莐製造障礙。

哈哈,聽力靈敏?

好!那就繼續狠狠分辨。

局勢已經被攪亂,月莐隻能以最快速度粗略分析。

首先,他們的彈藥開始告急,隨著每一輪的交火,子彈和其他武器的存量迅速減少,一些成員不得不轉而使用近戰武器,如刀和棍棒,來應對不斷湧入的敵人。

其次,傷員數量在不斷增加,每一次敵人的衝擊都可能造成新的傷亡,碎骨幫的成員們雖然堅韌不拔,但人力終究有限,傷痛和疲憊開始侵蝕著他們的戰鬥力。

再者,倉庫內的環境變得極為混亂,在激烈的交火中,一些貨架被擊倒,物資散落一地。這不僅為戰鬥增加了難度,也讓他們的移動受到了極大的限製。

最為嚴重的是,敵對幫派似乎已經意識到了她們的困境,他們開始組織更有序的攻勢,試圖一舉消滅,敵人的壓力越來越大,碎骨幫的防線開始出現搖擺。

“他們這不就一個小型幫派麽?怎麽回事啊!”

月莐當然不會知道。

原本分散的小型幫派,不知何時已經被阿爾特財團的影響力所吞噬,這些幫派的成員,表麵上看似仍保持著各自的標識和行事風格,但在幕後,他們已經成為了阿爾特財團安保部門的一部分。

直接被替換成了屬於阿爾特財團的安保人員!

這些原本屬於不同幫派的成員,現在卻異常地訓練有素,他們的行動協調一致,執行力驚人,他們不再是那些隻知道街頭打鬥的小混混,而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戰士,他們的戰術、武器裝備以及作戰方式都透露出了軍事化的風格,這與阿爾特財團安保部門的標準不謀而合。

這些敵人不僅數量眾多,而且每一次進攻都異常精準和高效,直接讓月莐懷疑二十五區的幫派是不是都這麽牛逼。

但碎骨幫不是這樣的啊!

早知道是這樣,趕緊潤了才對!

直接就汗流狹背了。

不行,不能再這樣了!

在混亂的戰場上,月莐身姿敏捷如同夜行的豹子,她的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四周是敵對幫派的成員,他們像狂怒的海浪一般,洶湧澎湃地向她湧來。

“戰鬥就戰鬥到底!”月莐低吼,聲音在喧囂的戰場上顯得格外顯眼。

然而,她卻是朝著另外一個地方跑去!

她的動作迅如閃電,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淩厲的風聲,劍尖劃過的空氣似乎都被一分為二,哪怕是最微小的開口,都足以讓她突破重圍,每一次劍鋒的揮舞,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她是怎麽說著最狠的話,從那最薄弱的地方開出口子的,別讓她逃走!”一個看起來像小頭目的如同健壯哥布林的兩米壯漢咆哮道,他舉起手槍,朝著月莐所在的方向開火。

子彈在月莐身邊呼嘯而過,但她仿佛未覺,繼續在敵人群中穿梭,她的動作既優雅又致命。

“圍住她!快!”

“你們這些人,都擋不住我!”月莐大喝,聲音中透露出堅定和勇氣,腳步卻越發加快,朝著麵前跑去,吼的時候氣勢十分果決,但絲毫沒有想要轉過去決一死戰的意思,反而跑的越來越快。

這時候,她那在壓力極大的情況下做些稀奇古怪的事來緩解精神的壞毛病又犯了。

“她在撤退!別讓她跑了!”

月莐趁亂繼續前衝,衝破了重重包圍,殺出了一條血路,她站在街頭,車水馬龍和市中心的繁榮讓她感到安心,月莐喘著粗氣,身上的傷口疼痛欲裂。

“活下來了,果然小時候練跑步還是有用的,就是因為跑的最快,我才能活到現在……”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忽然有點想哭。

緩緩坐下,靠在牆角,膝蓋緊抱,頭埋進雙臂之間,她的身體仍在微微顫抖,那是劇烈運動後的餘韻,也是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在向外滲透。

她的心理沒有那麽脆弱,隻是接二連三的厄運好像讓每一次遇到苦難都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到背滿貨物的駱駝上一樣。

胡亂的抹了抹不知道有沒有流出眼淚的眼角,摸了摸腰間,隻有一把槍和放在旁邊的劍還在自己身上。

“二十五區這邊的幫派副本怎麽感覺和龍城那邊的不是一個等級的,這已經是職業的士兵部隊了吧,那些碎骨幫的混混這時候應該正在被暴打收編什麽的,也不知道該說好死還是抱歉……”

但月莐不知道的是。

隨著月莐的離去,戰場上的緊張氣氛逐漸散去,碎骨幫的成員們,現在才真正鬆了一口氣,他們彼此看看,眼中閃爍著既緊張又興奮的光,一場剛剛結束的對抗,實際上是他們與同樣偽裝成幫派成員的阿爾特財團安保人員之間的一場精心編排的演出。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其中一位看起來領導地位的碎骨幫成員輕鬆地說道,他臉上帶著滿意的微笑。

他們卸下了各自的裝備,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緊張的表情逐漸被輕鬆和笑容所取代,與阿爾特財團的安保人員開始交談起來,彼此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像戰場上那樣劍拔弩張,更像是老朋友間的相見。

一些原本碎骨幫的成員開始打趣;“實話說,這次演得還真像,我差點以為真的要命喪於此了了。”

阿爾特財團的安保人員也加入了笑話,其中一個人則是嘻嘻哈哈的開玩笑:“電視上學的,感覺比老師教的要專業的多。”

他們一起收拾起戰場,將彈殼和破碎的物品清理幹淨,享受著休息時光。

除了月莐以外,碎骨幫的人,都是內鬼。

二十五區的小型幫派,其實早就全部被阿爾特財團的安保人員替換,無論月莐去攻打哪裏的幫派,他們都會收到信息,然後直接安插足夠的人員和火力,更別提假扮成碎骨幫的阿爾特財團安保人員本身也在放黑槍了。

而回到月莐這邊,換了身衣服之後,月莐捧著啤酒罐,不知道要往哪去。

後勤部那邊還沒有給自己準備好新的居住的地方,但自己現在這副模樣,萬一被排查了,那就又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無奈之下,隻能在公寓附近徘徊。

想了半天,月莐還是用秘鑰打開公寓的門,賭一波夜華應該睡了。

雖然她知道這賭贏的概率應該小於百分之一。

“回來了?”

沙發上,還沒睡的夜華雙腳搭在桌子上,淡淡看著正低著頭不知所措,露出的地方都有著傷口的月莐。

她的眼中沒有關心,反而在狐疑的盯著月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