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天羽末子與北宮鈴的調教——《如何馴服你的敵人》
Part Ⅰ:陷入險境的二人。
(天羽末子視角)
不妙,情況非常不妙……
隨著不知道在這張刑**第幾次感受到對殘餘的精神摧枯拉朽般的快感的衝擊後,在天羽末子的下體,透明的**歡快地從**和小穴的縫隙中或噴或流,在重力的牽引下,痛痛快快又略帶不甘的向著地麵落去,發出碰撞的聲音。隨著**落地,房間中慘白的燈光與鏡麵般的**一同,欣賞著房中兩個少女正被某人的惡趣味逐漸推向絕望與屈服的過程。
當快感的浪潮再一次醞釀,開始衝擊理智那不斷崩壞的防波堤時,天羽末子強打精神,渙散的眼眸再次聚焦,打量著自己與正麵對著自己的好友的處境:
作為晨曦之星的首領,北宮鈴被“那個依附於惡魔的金發秘書”進行了重點關照——現在,這位曾經的反抗阿爾特公司的首領以半躺的姿勢被禁錮在刑**,身體因為被塗抹的**,在白色燈光下顯得亮亮的,手腕,手肘,腳踝,膝蓋都被內部帶有充氣墊的鐵拷拷住,身體成一個大大的X型;少女的藍色眼眸被厚厚的眼罩覆蓋,如白玉一般的耳朵也被粉色的耳罩牢牢罩住,柔順的茶色長發早已因為主人的汗水與快感而搭落在雪白的香肩之上,隨著北宮鈴不時的**,搖頭擺動著。
對於這位目前看不見也聽不見的少女,旁人也隻能通過口中不斷傳出的呻吟,大概感受到她此時心中的不甘,恐懼,與深深壓抑著的屈辱和愉悅。
在北宮鈴豐滿的胸部上牢牢地吸著榨乳器。在透明的玻璃半球下,乳膠滾輪擠壓著豐滿的乳肉,軟毛刷則不斷刺激著少女因為**而挺立的**,為少女帶來陣陣快感。氣泵的吸力使得北宮鈴小姐**的境地雪上加霜,在藥物的作用下,乳汁如同吸水一樣,潺潺的不斷地被吸出,在少女一陣陣的逐漸浪**的嬌喘聲中,流到旁邊貼著“戰利品”的玻璃罐中。
少女因分開雙腿而展露的蜜穴與**也沒能逃脫被占領的命運。一根**深深地沒入少女的小穴,上麵凸起的小顆粒伴隨著震動,刺激著少女的敏感點,**上的另一個小小分叉則如同勇武而足智多謀的戰士,進攻著少女隱藏的禁地——**。原本藏在蜜穴口之下的小小肉粒,已經在**不斷地進攻下腫大並投降般地彈了出來,背叛自己的主人,迎合著**這個征服者,為主人送來陣陣的快感。小穴內外雙管齊下的洪流,讓少女口中傳出的呻吟中更添一份嫵媚。在僅僅一壁之隔的菊穴中,長長的拉珠肛塞牢牢地把守住**的大門,拚盡全力不讓一絲快感逃出,每當北宮鈴的身體因為快感而不斷扭動,或偶爾**,雙穴中的刺激隻會將她帶上更加愉悅的快感巔峰,直到她的意識再次伴隨著**而落下。
與此同時,少女的腋下,膕窩,側腹和腳底紛紛被毛刷滾輪緊緊貼住,爭先恐後地旋轉著的滾輪仿佛盡職盡責的員工,永不停歇,不知疲倦的執行著半小時前的某個金發女人下達的命令:“一但你們**,滾輪就會轉動半個小時,注意,時間是累加的哦~”。於是,伴隨著北宮鈴一次次的**,少女頭上的計時已經增加到了數天。
當發現事態不對的末子發出“嗚嗚”的抗議聲,試圖控訴施虐者的無恥行徑將自己的好友從快感和癢感複合的地獄中救出來時,卻隻得到在角落裏的麥克風傳來:“忘記說了,每潮吹一次,就要多加一天的時間”,這一令她絕望的答複。
又一次的**將天羽末子的注意力從北宮鈴身上拉開,在無助的掙紮了兩下後,天羽末子無奈地看向自己身上的刑具:
同樣的鐐銬拘束著天羽末子的手腕,腳踝,膝蓋和肘部,然而,少女的**上下,兩條皮質的拘束帶將本就宏偉的**勒出了更加的規模。在白發少女的腋下,側腹,膕窩與腳底,也有滾輪毛刷在盡職盡責的工作著,使得透過口球的笑聲和呻吟更加響亮而絕望。
天宇末子的嘴被一顆口球牢牢地封住,一根軟管穿過口球,向著隻能發出嬌笑,呻吟和嗚咽的白發少女不斷輸送混雜著**的氧氣。在氣體的不斷衝擊下,少女的身體漸漸發熱,皮膚不斷滲出汗液,在白光的反射下,顯得亮亮的。
而雙腿之間的禁地也因為**的不斷影響而逐漸變得敏感,天羽末子拚命地將雙腿向中間並攏,然而,由於膝蓋的拘束,被強製分開的大腿無法通過摩擦緩解心中升騰的欲望,反而由於拘束帶摩擦的絲絲快感,撩撥著**上腦的少女,將她推向進一步的深淵。
好在,那個魔鬼還有點“人性”。至少在天羽末子身上的滾輪毛刷開始行動之前,她冒出過這樣天真的想法。
末子的每個**正麵對著兩個跳蛋夾擊,這種跳蛋夾乳的方式使得少女不論如何扭動著被快感侵蝕的身體,試圖從地獄中找到一絲喘息的機會,胸部挺立的**都會因為碰到震動的跳蛋,再次將少女一頭摁會最初的境地。同樣的,由於催乳藥劑的作用,白色的母乳不時地從跳蛋的夾縫中射出,好似上彈的水槍,噴的又快又高,就如少女的羞恥心一樣,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隻留下乳香在空氣中,反映著少女的羞恥與不甘。
天羽末子的下體同樣是折磨的重點:兩根**齊齊的深入並封鎖著她的雙穴,並輪流**,早已經在**的摧殘下由於**而變得粘稠的禁地那裏經受得住這樣的進攻,很快,伴隨著不斷進出的假**,天羽末子的**也如同泄洪般噴湧而出。伴隨著不斷的**和潮吹而來的是酥麻的癢感,使得刑**的白發少女如同正在麵對的茶發好友一樣又笑又叫,不斷地掙紮,**,呻吟,嬌笑,不斷地在性快感與瘙癢的巨浪中浮沉。
“啊,啊,啊~~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我還沒,嗚哈哈,緩過來,哈哈,末子,呃,呃,幫幫我,呃哈哈……”
聽著近在咫尺的好友的呻吟,浪叫與求救,天羽末子又一次用剩下的力氣掙紮著,然而,重重拘束再次將少女的逃脫企圖拍的粉碎。被重新摁回刑床的少女也很快迎來了自己的**,並同樣步自己的好友的後塵,開始又笑又叫,然而,口球剝奪了天羽末子的其他聲音,隻有不斷地“嗚嗚”和“哼哼”傳出。
也不知是不是“惡魔”的小小情趣,兩位少女這次竟同時達到了**,下身噴出的晶瑩的**跨過了少女們之前物理上的短短的距離,落在了彼此的身上,使得兩位受刑的少女此刻顯得更加的**靡與滑稽。
天羽末子瞟了一眼時鍾:這才……過了一個小時。她想到,還有,11個小時的放置時間,才會再有人進入這間房間。一次又一次的**,瘙癢使得她們疲於應付,不知道等到放置結束,她們是否還能有精力應對約納斯接下來的出招?
振動棒的又一次插入使得天羽末子再度跨過了快感的巔峰,從懸崖墜落。少女的身體輕車熟路的再次**起來,向北宮鈴的身上灑去**。被散亂的白發遮住的藍色眼眸再次渙散,漸漸失神……
——少女瘋狂癢樂絕頂中——
Part Ⅱ:**與馴服。
(可憐的北宮鈴小姐的視角)
在一陣陣快感中,北宮鈴想起了久遠之前的某個大表哥曾說:“我忘記了一切悲劇,所見皆是奇跡”。而對於現在正在強烈的快感浪潮中不斷浮沉的她來說,她或許忘卻了一切屈辱,所觸皆是愉悅,和快樂……
處在一片黑暗中,看不見也聽不見的北宮鈴隻能任由自己的恐懼伴隨著**,毛刷以及榨乳器帶來的快感發酵,感受著自己的理智如一葉扁舟被撕裂,裹挾著遠去。漸漸地,她的口中一開始的威脅變成了屈辱的笑聲和不甘的呻吟,最終,在放置的第8個小時,北宮鈴小姐的口中徹底隻剩下了浪**的笑聲與**靡的**聲。
也許,北宮鈴的理智也正和她一樣,赤身**的踮著腳立在懸崖邊,被名為“快感”的惡魔不斷刺激著,稍有不慎,便會跌向名為墮落的深淵。值得慶幸的是,少女的腦海中,仍然還有著“末子還在和我一起堅持”的信念,支撐著赤身**的少女忍著不斷潮吹的快感和毛刷的刺激,維持著自己的理智。隻不過,很快,她就將自己拋棄這份信念,縱身投入她的敵人——墮落,以及約納斯的懷抱。
“嗚,嗚~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哦哦哦~~。啊!**,好舒服,不可以!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哦哦哦哦哦……”
在下體連續不斷的**,**不間斷的壓榨以及致命的瘙癢下,北宮鈴的身體又一次抽搐著發泄快感。
然而,像之前的**後更加激烈的瘙癢卻沒有到來,蜜穴中的玩具也被取出。正當少女因為稍稍樂觀了一些的情況深呼吸了一次,準備放鬆身體迎接難得的休息之時,一陣一樣的觸感使得她打了個冷戰:
突然襲來的鼻息打在了她的蜜部,剛剛得到休息的**被熱熱的氣流輕輕的刺激後,又一次腫起,似乎在展示著自己的美麗,而很快,它便得償所願的被一個充滿顆粒感的軟物包覆住,將自己的主人重重地甩向墮落的深淵,而這,僅僅是北宮鈴墮落的開始。
……
突然傳來的開門聲,以及在房間內響起的第三個高亢而****的叫春將天羽末子從絕頂中拽回現實。少女搖搖頭,剛剛將不知何時遮掩在麵前的頭發努力甩到一邊,瞳孔便因為所見之景的驚訝以及鬆懈後被趁虛而入導致的又一次**而擴散。
“好……嗯~……好舒服。再,再深一點,嗯~~~~!哈,哈,哈,真是惡劣的行為呢,約納斯先生。”在堅挺的肉棒和重力的共同作用下迎來了一次**的艾菲爾早已不複12小時前向房間中的兩個深處愛撫之中的少女下達審判命令時的冷酷:金色的長發部分散落在身前,耷拉在**上,使得因為快感而挺立的粉紅色櫻桃更加誘人,因為汗水而黏在後背的發絲則隨著少女與戀人的**輕輕摩擦著二人的身體,為烈火上更添熱油。
約納斯的雙手牢牢地抓緊著艾菲爾的大腿根部,將少女嬌嫩的雙腿分開的同時,牢牢地將少女的身體固定在自己的身前。少女那因為不斷的渴求而早已濕潤的蜜裂正伴隨著主人的嬌喘不斷吞吐著雄偉的肉棒,並不時地吐納著**和精液。懸空與後入的體位使得約納斯每每走動,肉棒便會深入並刺激著艾菲爾敏感的子宮口,為因為公務勞累了一天的小秘書注入能量。艾菲爾那伴隨著愛人的走動不斷上下搖動的**似乎比平時更加賣力的晃動,昭示著少女進入房間時無可比擬的快感與小小的緊張,羞恥。此刻,終於**的他,在感受著體內兩股**彼此交融,為自己的體內帶來暖意的同時,紅著臉悄悄地補上一句:“很舒服,還想要更多……”
約納斯輕輕地吻住艾菲爾努力轉來麵對自己的唇,腳步停在兩張刑床之間,隨後又一次用力的將陰莖向上頂去,伴隨著艾菲爾的悶哼以及猛烈弓起的背部,二人的連接處,**如同瀑布一樣砸在地上。
一架小車趁著天羽末子的注意力被眼前的春宮分散的時候偷偷進入了房間,將一張又軟又大的水墊鋪在了受刑的北宮鈴與天羽末子之間,剛剛同登極樂的二十五區邪惡老板與他忠誠的秘書順勢倒在了上麵,用舌頭交流著彼此的情愫,沉浸在**的餘韻中。而此時,兩張刑**的少女正好同時潮吹,兩股麝香味的**分別從左右劃出一道拋物線,並在最高點相遇,**伴隨著碰撞灑向在水墊上熱吻小憩的二人,似乎是在表達對於這對男女剛才的演出的欣賞。
嗚嗚嗚嗚嗚~~~!!很不幸,天羽末子沒能在這次**之後昏過去,目睹了這一“巧合”的她不禁有一絲絲生氣:他以為這是什麽?用**做的拱門來慶祝他和艾菲爾的婚禮嗎!有種,嗚,約納斯你在正式婚禮上,也這麽幹啊!
激烈的想法很快被毛刷和玩具帶來的快感衝散,隻留下心中深處藏著的一絲羨慕:要是我是那個躺在水墊上的女人,而不是在這裏噴水的,也許……
沉浸在快感和春心中的少女被“哢噠”的一聲驚動,看向下體那已經摧殘了自己半天的兩根**。現在,它們的末端被裝上了一個奇怪的盒子,上麵顯示:75%。
“明明才潮吹了一次,竟然還是這麽性欲旺盛。”約納斯看看數字,又看看正不斷微微**的白發少女,隨後輕輕地愛撫著艾菲爾說道,“看來天羽末子小姐很喜歡這款**,艾菲爾的眼光很不錯。”
“那麽,天羽末子小姐……嗯啾嗯啾,雖然我覺得這可能是多餘的舉動,但是,你是否現在選擇投降?你應該知道,從始至終,你隻不過是一隻不斷逃竄的惶惶不安的離群的狼;你的計謀,手段,資源,和朋友並不能夠讓你躲過獵人的追殺。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作為我有那麽一絲敬意的對手,我給你一個投降的機會。”在艾菲爾戀戀不舍的目光中,約納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因為汗水,自己的**,口水和北宮鈴的**而狼狽不堪的天羽末子,發出了攻城前的最後通牒。
“嗯嗯哼哼!嗯哼哼哼嗯嗯!(你個混蛋!我不可能投降!)”
“看來天羽末子小姐並沒有認清楚自己的情況。”約納斯的眼神變得冷漠,將因為**而如同沉浸在熱水中的天羽末子打了個冷戰,她絕望地發出“哼哼”的怒吼,卻不能阻止約納斯按下刑**的某個按鈕。
所有的刑具在一瞬間停滯,但下一刻,又以新的方式開始了行動。在它們進入了新的模式之後,天羽末子那因為性快感而遲鈍的腦子才反應過來,這些刑具是在理解新的命令,而這個命令絕非放過自己這個“硬骨頭”。
處在敏感部位的滾輪毛刷開始以不定的頻率轉動著,使得皮膚無法適應從而遲鈍,接連不斷的癢感衝擊著理智的城門,少女隻能全力抵抗。而值得慶幸的是,**和雙穴的性玩具相比之前猛烈的進攻開始了細水長流般的溫潤愛撫,**和小穴開始如同小溪一般流出潺潺春水,從皮膚上流過,讓天羽末子感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然而,她錯了。
隨著積累的快感越來越多,天羽末子的背部逐漸弓起,從口球中漏出的聲音也從夾雜著嬌喘的笑聲變成了越發**靡悠長的嬌喘。與少女高亢的性欲,挺立的**與腫脹的**相反的,是不知何時開始減弱為挑逗的滾輪,以及在**和蜜穴處,為少女帶來最渴望的快樂的性玩具們。
伴隨著從悠長逐漸變得急促的嬌喘,天羽末子絕望地發現,**和蜜穴的震動與**正在不斷地減少,挺立的紅葡萄和極度敏感的蜜穴被推到快樂的邊緣,卻又因為跳蛋和振動棒的突然停止而流淚般的流出汩汩的乳汁和**。而剛剛品嚐到第一次的**禁止的白發少女,正不顧一切的扭動著身子,衝擊著拘束帶,狠狠地試圖並攏雙腿以緩解自己的欲望和窘境,直到她不斷晃動的目光與兩雙帶著愉悅的視線重合。
“天羽末子小姐,嗯,哈,哈,真是,好雅興,嗯~再深一點,親愛的~~”
“你這樣的表情還真是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令人心曠神怡”約納斯緩緩地用肉棒攪動著艾菲爾的小穴,讓能幹的秘書發出令被懸掛在快感邊緣的天羽末子魂牽夢縈的呻吟,“是這裏嗎?舒服嗎?”
“就是這裏,約納斯,約納斯,啊,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盒子上的數字到達了98%,跳蛋和振動棒似乎已經完全不工作了,隻有偶爾的嗡嗡聲證明著它們並不是被撤走了。眼前的艾菲爾正不斷地扭著腰,迎合著約納斯的**迎來一波波的**,而天羽末子,身處於寸止的地獄之中,又被強迫著目睹眼前的**,使得心裏更是空虛。白發的女子不斷地扭動著身體,卻在重重拘束之下,無處可去。
再一次結束了**的約納斯讓艾菲爾靠在自己的胸膛,從剛才拖來水墊的小車的載物平台上那來一杯水,自己喝完一半後,溫柔的喂給艾菲爾剩下的一半;在兩人在天羽末子麵前再次完成了同登極樂的同時,天羽末子開始繼續領教自己未竟的征程:
振動棒和跳蛋好似罷工了一樣不在動作,而身體各處的滾輪突然急速轉動,猝不及防的變化將天羽末子從寸止的泥潭中脫出,野蠻的甩向另一個地獄。
“嗯!嗯嗯嗯嗯嗯!呼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呼呼!”撕心裂肺的笑聲經過口球的翻譯變成了尖銳而又滑稽的悶吼,天羽末子的身體不斷扭動,卻因胸部上下的拘束而無法逃脫側腹的折磨;雙臂試圖夾緊以防止腋下滾輪的進犯,卻反而因為更加緊貼而得到了奇癢;膝蓋的拘束使得膕窩動彈不得;少女的玉足不斷扭動,卻在腳踝的拘束下,隻能任由毛刷將腳底搔得通紅。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哼哼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嗯哼哼哼~~~)”
突然,毛刷不在激烈的滾動。還未明白形勢的少女很快就又一次感受到下體和**的性玩具開始微弱的震動。饒是天羽末子的理智早已被快感折磨的千瘡百孔,此時也明白了約納斯的目的。
“嗯~(搖頭),嗯嗯。嗯嗯哼,嗯嗯哼哼,嗯嗯哼哼!(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讓我**)”
天羽末子不斷地搖頭,早已被汗液打濕而變成一束一束的發絲伴隨著主人頭部的猛烈擺動在空中劃過,似乎也在為主人情願。隻是可惜,它們的主人的對手,是個惡魔(笑)。
“天羽末子小姐想要**嗎?”約納斯將房間裏的暖氣打開,用艾菲爾的金色發絲逗弄著她挺立的**,而後看向天羽末子的藍色眼眸。
“嗯!嗯嗯嗯!嗯嗯嗯!(是!我想要!讓我去!)”聽到了這句話的天羽末子如同抓住了救生索一樣,從瘋狂的搖頭變成了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讓剛剛從撓癢中解脫的少女驚喜的是,性玩具在此刻加大了功率,嗡嗡嗡的聲音在天羽末子耳中是如此天籟,她再次將自己沉溺於快感以及對即將到來的**之中的幻想,全然沒有注意到約納斯嘴角揚起的殘酷的弧度。
當盒子上的數字到達98%時,一切戛然而止。
突然失去了前進方向的**和蜜穴不滿地,強烈的顫抖著,更加多的乳汁和**不斷流出,打濕著少女的身體,伴隨著天羽末子因為又一次的寸止而痛苦地呻吟以及扭動,勾畫出一副充滿欲望,失望與絕望的畫卷。理智剛剛搭起的防線又一次被衝的粉碎,隻有小穴深處的空洞與**的腫脹不斷刺激著少女,將她拖向更深的絕望。
“嗚嗚~~~!嗚嗚嗚~~!(不要~~~!為什麽~~~!)”
“天羽末子小姐在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第一個動作是搖頭。”約納斯擺出了一副正經的麵孔,但嘴角止不住的微笑出賣了他此時幸災樂禍的心情,少女不斷發出的試圖辯解的嗚嗚聲被無視,眼中的熱切的渴望與深深的絕望也被艾菲爾用相機記錄了下來(啊喂!秘書小姐犯規了啊!)。
經曆了又一次的打擊,天羽末子已經顧不得顏麵或者矜持,少女藍色的眼眸直直的望向自己曾經的死敵,眼中滿是熱切的渴望,急切的“嗚嗚”聲反應這她收到的虐待與訴求。
“嗯嗯哼,嗯哼哼哼(求求你,讓我**)”
此時的天羽末子用反著水光的大眼睛望向約納斯,企圖打動這個曾經的仇人,隻可惜,這完全是徒勞。
“天羽末子小姐若是不一字一句地說清楚你的訴求,那我隻能默認你還想繼續享受現在的服務了。”約納斯的話重重的打在天羽末子的心底,少女的藍眸瞬間爬滿了瘋狂生長的絕望,在又一次的寸止之旅中,她捕捉到了約納斯的一句話:
“你還會感受比這更絕望的呢。”
(轉向北宮鈴)
正當天羽末子用自己的身體上演著二十五區的絕望之時,聽覺與視覺被牢牢剝奪的北宮鈴並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經瀕臨崩潰。盡管在這看不見也聽不見的刑**,北宮鈴仍然能夠在重重快感中保持理智,甚至有餘力關心一下自己的同伴,但這樣的狀況隨著下身**被柔軟的帶有顆粒的柔軟物質包裹的那一刻起,就不複存在了。
一副開口器被裝入少女的嘴中,將北宮鈴將要說出的對約納斯的咒罵牢牢地禁錮至她的心底,看著麵前的少女不斷地試圖擠出一句完整的話,約納斯拿起了一個小小的麥克風,開始說話。
耳罩裏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北宮鈴一跳,隻可惜,由於拘束,她沒能跳起來,反而將**更加交到了正在愛撫它的柔軟物手中,為已經被快感折磨的筋疲力盡的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北宮鈴小姐,自上次一別,已有一天。”約納斯的話裏滿是揶揄,讓北宮鈴非常不爽,可惜體力,拘束以及下體的快感讓這個勇猛的少女隻能發出夾雜著嬌喘的含混不清的呻吟,“我很欣慰的看到,即使經過了12小時的**,你仍然沒有屈服,這很好。”
耳罩的發聲單元傳來了清脆的掌聲,一聲一聲地打在北宮鈴的自尊心上,令她生氣的發出吼聲,可笑的是,戰士的戰吼由於上下頜被分開以及12小時的**以及愛撫,隻像是一直欲求不滿的雌獸求歡的悶吼。
“哦?北宮鈴小姐還沒有滿足嗎?真是堅強的戰士,連麵對欲望都是如此的誠實與強烈。你的夥伴在這方麵顯然遜色於你。”
聽到這句話的北宮鈴突然用力的掙紮,刑床被突然的震動弄得嘎嘎作響,然而,各處拘束的氣墊卻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配合少女毫無改善的境地,一通嘲笑著她的自不量力: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家夥!你對她做了什麽!)”
相比較於北宮鈴的憤怒,約納斯在耳罩的發聲單元中傳來的聲音十分的冷酷而狡黠:
“北宮鈴小姐不妨猜猜現在正在愛撫你的下體的,究竟是什麽?”
“!”突然的話語讓北宮鈴將精神集中於被顆粒不斷折磨的**,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沒能注意到,那折磨著自己的**,讓自己的下體仍然拉絲,甚至潺潺流出**的神秘軟體,竟然是溫暖的。少女的腦袋在一片黑暗與性快感中瘋狂轉動,得出了一個半對半錯的結論:天羽末子已經淪陷,正在約納斯的命令下用舌頭作為武器“勸降”作為好友的自己。
“呃呃!額呃呃呃!(末子!不要這樣!)”
“怎麽樣?昔日熟人的侍奉還算舒服嗎?”約納斯的話語進一步增加著北宮鈴的恐懼,而伴隨著這句話,之前偃旗息鼓的毛刷和榨乳器再次行動起來,配合著下體的攻勢,撕扯著少女的餘裕(如果真的還有的話)。
隻是,事與願違,羞澀的**隨著快感的積累完全脫離了蜜穴的保護,大大方方的將自己展露在舌頭的全方位進攻之下;軀幹由於胸部的酥麻與側腹腋下的瘙癢不斷扭動,敏感的腳底因為奇癢不斷地擺動,腳趾時而緊扣時而向後背去,似乎是在躲避,又似在迎合。
強烈的屈辱,不甘以及背德感,輔以身體各處滾輪毛刷溫柔的挑逗,胸前榨乳器不斷地吮吸,以及,在禁地門關的**上,不斷滑動,摩擦,反複照料的“天羽末子”的舌頭,多方齊心協力之下,北宮鈴的身體終於服從於欲望,達到了**: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呃,呃,呃……”不知是因為長久的**早已耗盡了北宮鈴的體力,或是因為對於夥伴投降轉而勸降自己的精神上的打擊,**後的北宮鈴疲勞的喘息著,不在掙紮,身體也順應著玩具與舌頭的侍奉而輕輕扭動,更不時吐出帶有屈服意味的呻吟。
繼續抵抗?但是末子都已經在這個惡魔的魔爪下淪陷了;就這樣投降?心中的不甘卻仍然阻撓著少女輕率的決定。北宮鈴的理智就這樣在身體的快感,投降的意念以及不甘的怒火中不斷被拉扯,撕裂,而後消散。
耳罩中再次傳來約納斯的聲音:“北宮鈴小姐,看起來你正在猶豫,因此我向你轉達一個提案。在正式說明它的內容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天羽末子小姐可是哀求了很久,才換來了這個機會。”
同伴的名字讓北宮鈴強行將自己從快感的漩渦中拉出,撿起理智的殘片,仔細的忍受著身體各處的**,聆聽著約納斯的條件:
“天羽末子小姐即使自己已經淪陷,卻仍然對你抱有相當的信心。”約納斯轉頭看向正在寸止中沉浮的天羽末子,又轉頭看向蒙住了北宮鈴雙眼的眼罩,“她認為,即使被自己的敵人和朋友同時進攻,你也能夠在20分鍾內忍受住快感而不崩潰。”
20……分鍾嗎?北宮鈴感受著身體各處的快感,心想:要是在經受這些折磨之前,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吧……
約納斯的話語打斷了少女進一步思考的可能:“但我覺得,人的本性都是追求愉悅和快樂的,在目前這樣細致的照顧下,即使像北宮鈴小姐這樣堅毅果敢的戰士,恐怕也隻能雙眼翻起白旗,繳械投降。很顯然,既然沒法達成一致,我們不妨親自實驗一番。至於賭注,那就是你們之後的處置方式,若是你能夠承受住著20分鍾,那我會考慮給你們一個稍稍溫柔些的結束,否則……”
北宮鈴充滿憤怒與指責的呻吟沒能阻止舌頭再一次附著上她的**,為她帶來一陣陣欲仙欲死的感受,少女繃緊身體,雙拳緊握,腳趾也死死地繃住,用盡全力地忍耐著早已背叛的**傳來的潮水般的快感。盡管少女心堅如鐵,身體卻在積累的快感中不斷發熱,口中傳出的呻吟也開始變得急促。
約納斯的影子突然遮蓋蓋住了少女,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此時約納斯眼中的戲謔,北宮鈴的身體開始因為恐懼而顫抖,視覺與聽覺的被剝奪使得少女握緊的雙拳不安的鬆開,又更加用力的握緊,被滾輪毛刷不斷刺激著的玉足微微擺動,青蔥玉趾微微戰栗,好似重刑犯對於即將到來的未知的酷刑而恐懼。
正如,又正不如北宮鈴所料,酷刑很快就從約納斯的手中施加到了她的身上。
涼爽的**大片大片的從約納斯手中的容器流到北宮鈴的身上,隨著約納斯的手不斷移動,少女的全身也被**完全浸濕,在重力的作用下,晶瑩的**或者成股順著北宮鈴優美的曲線流下,濕潤著她的肌膚,或者向著少女的肚臍,腋下,腳心匯聚,有些調皮的**甚至順流而下,流到了正在用舌頭撫慰著囚犯的**的金發少女的身上,使整幅場景更加****。
突如其來的**浴讓少女不知第多少次打了個冷戰。隨著**的潤滑,毛刷帶來的癢感幾何級的增強,劇烈的奇癢將少女的理智重重的拍向名為失控的地麵,砸得粉碎。少女的大臂因為難以理解腋下的癢感而不斷顫抖;膝蓋不斷地衝擊著拘束帶,試圖為膕窩爭取休息的時間;左右夾擊之下微微泛紅的側腹反複橫跳;早已被絨毛欺負的通紅的玉足不斷扭動,繃緊,收縮與踢打;然而,嚴密的拘束使得少女的一切努力都成為了徒勞,隻有少女口中透過開口器發出的瘋狂的笑聲與不斷戰栗的身體向房間裏的好友與敵人訴說著自己的絕望。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才剛開始哦!”
隨著話音落下,北宮鈴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在不斷地發熱。從冰冷到燥熱的劇烈轉變讓少女被恐懼,快感與癢感支配的大腦遲鈍地搜索著原因。而直到下體和**的快感突然幾何級的提升,答案才呼之欲出——**。
少女的身體像海綿一樣不斷吸收著**,並在滾輪,榨乳器和舌頭的擠壓下產出乳汁,汗水和**。驟然升高的敏感度使得每一次的挑逗都格外清晰,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在北宮鈴看來是如此的漫長,以至於20分鍾早已遙遙無期……
“嗚,嗚嗚,嗚嗚嗚(不,不要,求求你)”或許因為早已確定的失敗的前景,又或是被約納斯的出爾反爾以及長久的折磨所積累的委屈,兩行清淚突破了眼罩的封鎖,順著臉頰流下,伴隨著少女從開口器中漏出的抽泣聲與呻吟打落在地麵,昭示著北宮鈴的屈服。
決堤的時刻比預想中到來的更加迅速和決絕。北宮鈴突然猛地弓起背部,略帶哭腔的呻吟變成了夾雜著咳嗽的放縱的吼聲。及時關閉的滾輪毛刷是的少女的雙腳的十趾緊緊勾住,雙拳緊握,以一副舒服而****的姿態迎來了挑戰失敗——一個對她而言愉悅又絕望的結局。伴隨著**餘韻緩緩的消散,更多的眼淚,哭聲以及帶著絕望地懇求從少女的眼中與口中傾瀉而出。
“嗚嗚呃呃……,嗚,嗚,嗚呃呃……(是我輸了……,求,求,求求你……)”北宮鈴此時已經徹底絕望,少女剛剛在自己的“好友”的侍奉下,辜負了好友的期待,輕易地就抵達了**。不僅擊碎了天羽末子對自己的信心,更加使得二人在自己的死敵麵前丟盡了臉麵,並且失去了最後的求生機會。多方因素的綜合之下,北宮鈴最後的理智之弦徹底粉碎,她盡力的扭動著身體,迎合著下身舌頭對於**以及**上的榨乳器對紅葡萄般的**的挑逗與侍奉,卑微的懇求著,期盼著,也許通過自己這樣的討好,能夠讓約納斯回心轉意,至少放過自己的好朋友。
“哦!呃!呃嗯嗯,哦嗯嗯!嗯嗯,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哦哦哦哦!(我,我,我投降,我投降。至少,放過她,求求你放過末子哦哦去了~~)”
麵對著北宮鈴突然的順從,約納斯並沒有立刻做出反應:恐懼是一味良好的催化劑,現在隻要稍加放置,或許麵前崩潰的少女還會做出更加有利於自己**她的同伴的舉措。他溫柔的將方才勤勤懇懇地冒充天羽末子愛撫北宮鈴**的艾菲爾攬入懷中,不緊不慢的親吻,挑逗著這值得信任的能幹的秘書。
伴隨著房間中艾菲爾的嬌喘聲逐漸高昂,處在無聲的黑暗中的北宮鈴卻因為無人問津而心急如焚的發出更加****婉轉的嬌喘聲,以期博得正在第三次與艾菲爾在水墊上交流的約納斯的關注。未能得到回應使得少女的恐懼野蠻的生長與發酵,北宮鈴不斷地扭動著身體,用軀幹和四肢輪流拍打刑床,發出哢哢的響聲,嘴中也沙啞地孤注一擲,發出**般的吼叫。原本堅毅而機敏的反抗領袖如今在刑**卻因情欲泛濫,而像求歡的雌獸一樣,渴求著征服她的雄性的關注與垂憐。
在北宮鈴徹底滑向萬劫不複的深淵的前一刻,一雙手,準確的說,兩根手指,將急速墜落的少女重新拉回光明。
結實而有力的手指溫柔而緩慢地進入了少女的蜜穴。毫不遲疑地,溫暖的穴肉如同找到了歸宿的流浪的女孩一樣,緊緊地包覆住渴望已久的手指。隨著手指緩緩前進,小心地感受與刺激著每一個褶皺,北宮鈴的呻吟愈發高亢而愉悅,被緊緊拷住的雙手又張又握;腳趾也前扳後扣:
“呃!嗯,嗯~嗚呼呼,嗯,嗯,嗯嗯額嗯嗯嗯嗯嗯~~~!!!”
不論是身體各個部位的扭動,還是口中逐漸****的呻吟,都不斷昭示著北宮鈴受到寵愛時的慶幸與愉悅。終於,少女成功地懷著今天最快樂而**靡的心情,握緊雙拳,腳趾緊扣,背部用力弓起,狠狠地衝擊著拘束帶,下體因為潮吹而噴出的**灑落在約納斯,艾菲爾,以及被寸止了許久的天羽末子身上,向房間裏的所有人宣告著:“北宮鈴有了新的歸屬~~”,這一事實。
“嗚~~!嗚嗚~~!!嗚嗚嗚~~~(嗯~主人~~好舒服)”
麵對著新收服的少女的示愛,約納斯將手指從北宮鈴的蜜裂中抽出,在帶出又一汪**之後,柔和的撫摸著少女的腹部,同時示意艾菲爾將北宮鈴身上的性玩具盡數撤下。隨著金發少女的動作,黑暗中的北宮鈴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獲得了些許自由,重新暴露在空氣中的敏感的**在感受到冷空氣後再次挺立,漏出潺潺的奶水;伴隨著開口器的取出,少女終於可以用沙啞地嗓子“向親愛的,宣誓效忠了”:
“主,哦,主人。請,請允許,嗯,您忠誠的奴隸,北宮鈴,向您,獻上忠誠。”夾雜著嬌喘的請求,配合著少女因為眼罩而不斷搖頭,試圖尋找自己主人位置的動作,使得本該莊嚴的宣誓場麵無比滑稽,饒是艾菲爾經受過嚴格的訓練,也不禁笑出了聲。銀鈴般的笑聲回響在房間中,見證著“征服者”約納斯對於“戰利品”北宮鈴的處置。
眼罩和耳罩被取下,身體各處的鐐銬被鬆開,北宮鈴終於重新獲得了視聽的權利和身體的自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靈已經被約納斯套上了無法掙脫的枷鎖。約納斯深受將筋疲力盡的少女從刑**托起,攬到自己的右側。麵前的男人結實的懷抱和溫暖的觸感使北宮鈴本能地想吻向約納斯的唇,卻被玻璃的觸感突兀的打斷。
隻見約納斯的左手將玻璃杯輕輕抵到藍瞳茶發的少女唇前,隨後深情的說:“喝點水,休息一下。這是北宮鈴這迷途知返的小羊羔的獎勵。”
“!”毫不猶豫地,北宮鈴用雙手抱住約納斯的左手,捧著杯子先是大口吞咽,隨後似乎是考慮到在主人麵前的形象,改為小口啜飲,並不時地抬頭,通過發絲的間隙,偷瞄一眼約納斯的帥臉。
“不用擔心,我的小可愛,放心的喝水和休息,我之後還會賜予你更加豐厚的獎勵。”
來自約納斯的保證讓北宮鈴又向男人寬闊的胸膛裏鑽了鑽,再給艾菲爾留下了足夠的空間後,緩緩喝幹了杯中的水,抬頭吻住約納斯。
“嗯啾,嗯啾,哈~好舒服,主人,好舒服,不管是接吻,還是主人剛剛放入小穴裏的手指,都,都好舒服,嗯~”不多時,北宮鈴的身體一軟,下身再次湧出大量的**。因為溫柔的達到**而有些脫力的少女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約納斯的懷中,任由約納斯和艾菲爾為她理順長發,或是進一步調情。
約納斯和艾菲爾的合力照顧使得北宮鈴逐漸沉溺於愛撫的溫柔鄉之中,少女逐漸地在快感之下放縱自己的身體,迎合著二人的動作。正當少女“此間樂,不思蜀”之時,約納斯的話語讓少女微微一愣:
“北宮鈴小姐還記得自己的失敗嗎?要有一個小懲罰哦~”
少女的肩頭微微一緊,但隨著約納斯說出之後的要求,又放鬆了下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
自己的好閨蜜擁有者自己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麽感覺?
天羽末子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人。
當北宮鈴在不斷地強製絕頂中漸漸淪陷,最終被馴服的時候,天羽末子則如同西西弗斯推著的那塊石頭一樣,被**反複的推到**邊緣的山巔,而後隨著性玩具的停止,猛烈的滾下。理性早已在反複的寸止,放置,寸止,放置中被消磨殆盡;若隻是如此,天羽末子覺得自己還能夠死鴨子嘴硬,身體再怎麽誠實也決不投降。然而,她再一次被約納斯的“奸詐”所震撼:
被約納斯的話語所欺騙而誤認為天羽末子已經投降的北宮鈴怎麽也不會想到,從始至終,是一手調製了她們刑具的艾菲爾用舌頭不斷刺激著她的**直至北宮鈴的墮落。而天羽末子則是在VIP席位上完整的觀摩了她值得信賴與托付的好朋友從戰士變成了奴隸的過程。當北宮鈴溫順的接過約納斯手中的水杯,而後依偎在男人的懷中時,天羽末子終於無法忍受隻能看著的絕望,無能為力的不甘與不斷被寸止和瘙癢折磨的痛苦,少女強行驅動著最後的理智,用盡剩餘的力氣晃動著身體,不斷拍打與衝擊著拘束帶;雙手握拳試圖用手背砸爛刑床;美麗的長腿不斷地扭動與收縮,腳趾緊扣;碧藍的雙眸死死地瞪著約納斯和艾菲爾;嘴中也傳出憤怒的吼聲:
“嗯!嗯嗯哼哼!嗯嗯,~嗯!嗯!嗯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嗯~!!(你!你個混蛋!騙子,嗚嗯~!你,你,你快放開她,約納斯,大魔頭,嗚嗯~!)”
隻可惜,本該是十分有氣勢的阻攔行動,在重重的拘束下,雷聲大雨點小,隻有天羽末子被拘束帶限製而更顯傲人的**隨著少女的身體不斷扭動而波濤洶湧,並不時有小股乳汁被甩出;而由於不斷地拍打刑床與蹬踢雙腿,腋下和腳心反而更加緊貼了設置於此處的毛刷滾輪,為敏感的少女帶來更加“舒適”的瘙癢服務。於是,與少女預想中完全相反,本該是阻止約納斯的魔爪的抗議,卻不僅僅折磨了自己,還為麵前纏綿著的三人提供了**時的餘興。
“嗯哼哼哼,呼呼呼,嗯,嗯,嗯——”振動棒再一次停止,隨之而來的絕望如同一記重錘,將天羽末子高高弓起的身體砸向刑床,因為瀕臨**而緊繃著的腳底很快便因為又一次高速啟動的毛刷而慌亂的鬆開,並不斷扭動著試圖躲避癢感;大臂也因為腋下突然襲來的癢感不斷上下抖動,震得刑床吱吱作響。麵對著下體熾熱的性欲與身體各處癢感的瘋狂襲擊,天羽末子不得不重新部署自己的理智以抵抗墮落,而忽略了麵前三人的盛宴。
——狂宴之始——
“首先,作為對你提供保護的報酬,你要承擔奴隸的義務。現在,侍奉我。”
腦中回想著約納斯的第一個要求,北宮鈴在艾菲爾的引導下,顫顫巍巍地將蜜穴對準約納斯挺立的肉棒。而後,隨著艾菲爾突然撤出托舉著少女身體的雙手,北宮鈴重重落下,坐在約納斯的身上。
“!~好,好激烈,好舒服~”驟然的入侵使得少女的大腦被快感的洪流衝垮,隨著陰莖直直地刺激著子宮口,反應過來的肉壁與褶皺緊緊地吸住已經熟識的肉棒,溫柔的按摩著,為約納斯帶來緊實而溫和的體驗。北宮鈴的背部猛地向後彎曲,腳趾繃緊,不斷地大口喘氣,半分鍾後,眼中的迷離才微微消散,從連接處緩緩地漏出**:
“主,主人,對不起,北宮鈴,擅自,去了……”意識到作為奴隸的失職,北宮鈴驚慌地懇求著主人的原諒,茶色的頭發隨著少女的頭慢慢低下逐漸傾瀉而下,遮住了少女此時因恐懼而泛著淚光的雙眸。約納斯適時地輕撫北宮鈴的秀發,為少女帶去一絲安慰。
得到諒解而喜出望外的北宮鈴輕輕將約納斯推倒,正要作勢獻吻,卻被一道金色的倩影阻斷了進一步的行動。
“才剛剛得到承認就想蹬鼻子上臉,作為秘書,我可不會同意。”冷冷的語調使得北宮鈴渾身一顫,她抬起頭,正對上艾菲爾居高臨下的審視,瞬時,猶如女王般飄逸的金發與高傲的氣場,將散亂的驚慌地茶發少女徹底籠罩。北宮鈴隻能看著艾菲爾橫刀奪愛,跪坐於水墊之上,與約納斯親吻纏綿,而後微微坐起,將蜜穴對準約納斯的唇舌,隨後緩緩坐下。
“~啊,啊,好舒服,舌頭,再深一點,親愛的,親愛的!~~~”孤高如雪蓮的女王在蜜穴接觸到舌頭的瞬間變為熱情而貞烈****的王妃,艾菲爾的雙手撐在水墊上,雙腳努力地在舌頭與陰唇摩擦帶來的快感中保持平衡;金色的發絲隨著艾菲爾不斷前後晃動的身體在空氣中散開又聚攏,應和著主人愉悅的浪叫。艾菲爾以極度****的方式浪叫著,身體不斷的搖晃。胸前的**劃出一道又一道的浪痕,蜜穴在約納斯的臉上前後磨蹭,不斷地渴求著舌頭更加深入,更加有力的愛撫。終於,少女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向後座去,落在水墊上,本能地用雙腿緊緊夾住約納斯的頭,將**的蜜汁盡數噴在了自己的愛人與老板身上。
“嗯~~~~!嗯!哈,哈,哈……好舒服……”隨著艾菲爾的呼吸逐漸放緩,她鬆開了雙腿,再次俯身吻向已經被自己的**打濕的約納斯,二人的濕吻伴隨著被擠壓得**而發出的水聲,使得北宮鈴癡癡地盯著二人的柔情蜜意,一時間忘卻了進一步侍奉已經在體內的肉棒。
“嗯啾~嗯啾~哈,親愛的~嗯啾,咕啾咕啾,哈~”完成了深吻的艾菲爾抬起頭,將散亂的金發撩至身後,又用手指輕輕挑逗了一番自己的**,隨後看向北宮鈴,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
“哼~才因為這樣的程度就躊躇甚至退縮嗎……,那我,嗯,可比你強多了!”艾菲爾緩緩起身,來到北宮鈴旁邊,雙手攀上茶發少女的**,嫻熟的將兩隻大白兔捏出各種形狀:“若是北宮鈴小姐隻會占據著這根肉棒,卻不肯讓它舒服,那不妨將位置讓開,讓我來代替你讓它舒服起來吧。”
北宮鈴激烈的反應出乎艾菲爾的預料:由於長期的作戰,緊實而富有肌肉感的身體開始猛烈地上下彈跳,每一次的移動都帶出少女劇烈的嬌喘,藍色的雙眸裏交雜著對可能被再次拋棄的恐懼與經曆人事的喜悅,雙手緊緊地抓握著男人的手腕,如同溺水者緊緊地抓住拋到麵前的救生索一般,而北宮鈴從嘴中吐出的反擊的話語也因為嬌喘變得不連貫:
“胡說,嗯,什麽……,你這個,哈,金發,**。別以為,啊,比我早接近,主人,就能,啊,啊,穩操勝券。沒有人,嗯,可以在,我,嗯,我的回合,搶走主人,啊,啊!”
艾菲爾的激將法完美的擊中了北宮鈴心中的不安與恐慌,使得剛剛被征服的少女迫切的希望通過主動的獻身以獲得被主人信賴的安全感。布滿褶皺的蜜穴不斷地吞吐壓榨著約納斯的陰莖,肉體碰撞時發出**靡的“啪啪”聲回響在房間裏,北宮鈴頗具規模的**隨著身體的上下移動在空中翻飛搖晃,將乳汁射出一道道完美的弧度,在空氣中大膽地向約納斯展現可人的柔軟與粉嫩的紅葡萄後,又羞澀地落回艾菲爾的手中,被秘書小姐擺弄成各種形狀,引得茶發少女嬌喘連連。
“啊~啊!主人,主人,北宮鈴的蜜穴,舒服嗎?喜歡嗎?如果主人允許,啊,北宮鈴,會,嗯~~給予主人,更加貼心的侍奉~~~”
少女此時已經不需要得到約納斯的話語回答,在蜜穴內挺立的肉棒,麵前的主人略微泛紅而喘著粗氣的臉龐,緊緊與少女十指相扣的雙手以及腰部反客為主的突刺無不證明著作為主人的約納斯對於新奴隸侍奉滿意的心情,本來絕望一播漸漸地變成了你情我願的纏綿,房間中回響的也不再是激烈而絕望的肉體碰撞與急促嬌喘交織而成的宣泄之曲,反而是如同心有靈犀的郎與妾月下私會時,靡靡的鄭聲。終於,北宮鈴的口中傳出急急的嬌喘聲,約納斯口中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艾菲爾對於北宮鈴一對玉兔的挑逗也更加大膽放浪,茶發少女的背猛然弓起,腳趾緊扣,雙手緊緊回握住約納斯有力的大手,十指連心,緊緊相扣。
“嗯~~!”
“哈~~!!!”
欲望被釋放後的嬌哼與低吼分別從奴隸和主人,少女與男人,雌獸與伴侶的口中釋放而出。北宮鈴感覺到自己的蜜穴與子宮被黏稠的**填滿,體內深處翻湧著的溫暖將少女深藏於內心的絕望和恐懼盡數軀幹,翻雲覆雨之後的疲勞伴隨著安全感與遲來的快樂逐漸填補了負麵情緒退去後的空隙,她不在思考,放任自己沉溺在**後的餘韻之中。下體又一次微微一顫,**與精液混合著,如同彼此交融的二人一樣,不分你我地汩汩流出,若非艾菲爾在她胸前榨乳的雙手及時的支撐著,或許北宮鈴會直直的倒在主人的懷中,陷入甜蜜的沉眠。
“主人,哈,哈,北宮鈴的侍奉,您滿意嗎?”
看到約納斯連上**漾著的笑容以及用力地點頭,北宮鈴開心地笑了,隨後,她掙開艾菲爾榨乳的雙手,俯身趴在約納斯身上,深吻之後,在男人的耳邊輕輕說道:“那麽,請讓您的奴隸,作為您征服她的好夥伴的,最好助力吧。”
——熱身準備——
Part Ⅲ:無能狂怒。
當北宮鈴,艾菲爾和約納斯在水墊上纏綿,**,互訴衷腸之時,被牢牢綁在水墊邊上的刑**,痛苦地接受寸止與瘙癢的混合拷問的天羽末子隻能用兩個字形容:麻了。
早已品嚐過強製絕頂的身體麵對寸止的折磨早已無處不在哀嚎,玉足上下扭動,手臂不斷地拍打,手掌時握時鬆,試圖為自己的逃脫創造機會,卻由於嚴密的拘束,連稍稍動一動都成了奢望。手腕,膝蓋與腳踝處鐐銬內的氣墊被擠壓時發出的“噗噗”聲,以及因為瘙癢而通紅的膝蓋內側,腋下,腳心與側腹,配合身體晃動時不斷從胸口噴射而出的乳汁,無一不在嘲笑著少女的無能與徒勞。麵前的三人春宮中不斷傳來的**的呻吟,以及北宮鈴與艾菲爾爽快地噴出**的畫麵更是深深地刺激著天羽末子的理智與欲望。回想起接連的失敗以及現如今被不斷欺侮,反複折磨而無法達到**的事實,少女在麵前的三人轉身麵向她是,無助的哭了出來,兩股清淚從充滿不甘,懇求,委屈以及欲望的碧藍色雙眸中流出,在少女狼狽的自畫像上添上點睛之筆。
看著麵前的謀士早已因為反複的寸止與瘙癢而被磨去了反抗的銳氣,約納斯不緊愉悅的笑了起來。他將手指緩緩伸向被**不斷的**而早已敏感不堪,一塌糊塗的天羽末子的私處,輕輕蘸取了少女流出的粘稠的**,隨後抽手。看著空中拉出的長長的絲線,約納斯向著旁邊的二女輕聲說道:“火候到了。”
聞言,北宮鈴將手中的遙控器遞到約納斯的手中,在愜意的享受了摸頭殺之後,又悄悄退到一邊,與艾菲爾一同觀賞著接下來的好戲。
約納斯帶著邪惡的微笑看向在刑**不斷扭動,企圖找到從寸止的泥潭中脫身的方法的天羽末子,說出的話滿帶揶揄:
“看來天羽末子小姐的狀況不是很好啊,需不需要幫忙啊?”
“嗚?”,“嗯!”,“嗚嗯嗯~!!!”聽到熟悉的充滿惡趣味的聲音,天羽末子先是用最後的銳氣,狠狠地盯著約納斯,而在目光略過他手中的遙控器後,又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少女的眼中充滿了卑微,懇求與希望,身體的掙紮也有所放緩,似乎在向約納斯示好。
“被寸止了這麽久,天羽末子小姐一定很像要吧?”
“嗯!嗯嗯嗯!嗯嗯哼哼!嗯嗯哼哼嗯~!(是!對對對!快讓我去,讓我**吧!)”
下體的振動棒恰好在此時停止了一切震動並退出了天羽末子炙熱的小穴,少女的下體立刻因為求而不得的空虛顫抖的更加激烈,**也不斷成股流出,口球後傳來的呻吟更添三分春意與七分****,使得在旁觀摩的艾菲爾和北宮鈴也不禁微微磨蹭起雙腿。少女此時的眼中流露著柔弱如水的祈求,與往日的英姿相比,溫潤如軟玉。隻可惜,在這個房間中,約納斯的惜香憐玉隻會留給此時站在他身後微微顫抖的金發與白發少女,而不是刑**的白發俘虜。
“天羽末子小姐,你可是與我作對許久了呢。天明組織,晨曦之星,每次你都是不遺餘力的試圖阻攔我,破壞我的計劃。現在,就憑你那含混不清的求饒,就像了卻我們之間的仇恨嗎?”約納斯話中的冷意越來越強,伴隨著“仇恨”一次從他的口中說出,艾菲爾和北宮鈴分別撤去了天羽末子蜜穴與菊穴處的**。
“嗚!嗚嗯~!嗯嗯嗯!嗚嗯嗯嗯嗯!(不,不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近在咫尺的希望被奪走,天羽末子再也顧不得全身上下激烈的癢感,拚命地掙紮著:雙手再一次的握拳,隨後又被腋下的瘙癢逼迫著鬆開;腳趾因為空虛感緊緊扣住,卻恰好將腳心的敏感部位置於毛刷的攻擊之下,使得原本的哀嚎中夾雜著含混的癡笑;肚子與腹部不斷扭動,反反複複撞擊左右的毛刷滾輪,被癢感彈回;色情地晃動著的胸部也不斷地噴出乳汁,劃過絕望的弧度,打在自己的身上。
絕望使她想奮力掙紮,卻因為重重的拘束隻能微微顫抖;
屈辱使她想試圖逃脫,卻因為重重的拘束反而狼狽不堪;
癢感使她想發生大笑,卻因為口球的存在徒留呻吟不斷;
快感使她想縱情**,卻因為撤走的玩具隻剩欲火焚身;
至此,天羽末子被綁在十字架上,徹底的架在了**這座懸崖的邊緣,求之不得,求死不能。
約納斯很滿意。準確的說,天羽末子此時徒勞的掙紮是對他最好的犒賞。隻是,惡趣味催促著約納斯,給予少女一絲希望,隨後在將她推向重重的絕望。他回頭看向北宮鈴,少女立馬會意,將之前插在自己下身中,仍然帶著未幹透的**的振動棒拿來,隨後緩緩地走到天羽末子分開的雙腿之間。
“看來北宮鈴小姐還是心軟了,見不得自己的好友被這樣的酷刑反複折磨。”約納斯的話語讓天羽末子立刻透過散亂的白發看向自己的好友,眼中滿是感激,伴隨著北宮鈴緩緩將振動棒推入,將上麵的分差對準天羽末子的**,久違的深深地插入,使得天羽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的氣體使得少女的身體更加敏感,少女的腳趾因插入帶來的快感微微**,雙手也不自覺地握拳,等待好友隨後為她帶來的快樂。
隻可惜,她又錯了。
北宮鈴在固定好振動棒後緩緩地退到了約納斯的身邊,正當天羽末子的腦海中浮現出疑惑之時,約納斯輕輕轉動起遙控器上的旋鈕。
天羽末子的思考被**振動棒的動作驟然打斷。粗粗的棒身填滿著空虛的**,而振動棒的分叉為**帶來陣陣快感。少女沉浸在比之前更加激烈的快感中,隨著約納斯不斷地將旋鈕向著末端擰去,少女身體的反應也愈加激烈:先前緩慢而舒適的呼吸聲早已被替換為急促而充滿性欲得嬌喘,雙手緊緊握住不肯鬆開,腳趾緊扣,**也更加猛烈。終於,隨著遙控器的旋鈕在約納斯的手中不可逆的轉向了末端,天羽末子緊緊地夾住大腿,大腿根部的拘束帶深深地勒緊少女的嫩肉中,反映著她對於即將到來的好結局的殷切期盼。
隻是,當下身的盒子上的數值到達99%時,振動棒的震動不再進一步地加強了。本來期盼著歌劇的終章的少女爆發出猛烈的不甘,用口球後充滿欲望的聲音或是懇求,或是勾引的向自己的敵人發出訴求:
“嗯哼哼!嗯哼哼哼!嗯哼哼哼!(求求你,讓我**!讓我**!)”由於被希望與現實巨大的落差,天羽末子在刑**奮力地扭動著,不斷扳扣的,**著的腳趾昭示著少女求而不得時的空虛與絕望。
安排在身體各處,剛才靜靜觀賞著天羽末子又一次攀登快感的山峰的毛刷滾輪突然動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襲來的癢感又一次打的少女猝不及防,隻可惜,理智被方才的失望奪走的她無力再組織有效的防禦,隻能本能而瘋狂的在重重的拘束下顫抖著,不斷地拍打刑床與扭動身體,不僅使得癢感更加深入骨髓,反而也是自己在敵人與好友麵前醜態百出。
左腳的毛刷突然被撤下,冰涼的潤滑油倒在了早已通紅的腳上,隨之而來的舒適感使得天羽末子的左腳緩緩擺動著,隨後又因為所見之景而瘋狂的扭動,繃緊。隻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北宮鈴用手指將天羽末子的腳趾一個個分開,隨後,艾菲爾向剛剛鬆了口氣的天羽末子揮了揮手,笑著展示了掌心中的毛刷,伴隨著天羽末子絕望地呻吟,將其貼在了塗滿潤滑油的腳掌上。刷子上的纖毛先是順著足弓暴力的劃出弧度,大麵積的刺激著天羽末子的神經,使得口球後的呻吟又響了一些;隨後,纖毛又轉戰少女正不斷試圖掙脫北宮鈴束縛的腳趾,細細的清潔著每一個圓潤的趾球,以及它們之間的縫隙。這隻可憐的腳先前已經因為長久的滾輪毛刷的刺激而通紅,又經過艾菲爾與北宮鈴的悉心照顧,如同它的主人一樣,早已是徹底崩潰——在白色的燈光下,因為潤滑油而反射著晶瑩的光的青蔥玉趾恐懼的**著,就如同現在的天羽末子一樣,在恐懼,絕望,與求而不得的空虛中,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一雙眼罩將深處恐懼中的少女與光明隔開,任由恐懼占據著因為看不見而更加害怕的她的心靈;粉色的可愛的耳罩也將少女的聽覺盡數剝奪,身處在寂靜的黑暗中,天羽末子一度懷疑自己的時間已經停止,一切隻不過是噩夢,但是將下體推到快感邊緣的瘋狂的震動,以及身體各處傳來的癢感,無不提醒著她,自己深處地獄,正在作為一塊美肉,被約納斯**的絕望事實。
天羽末子崩潰了。幾乎與外界隔絕的她以更加卑微而放浪的方式扭動身體,發出呻吟,祈求者作為判刑者的艾菲爾能夠予她解脫;祈求作為好友的北宮鈴能夠救她於水火;祈求作為敵人的約納斯能夠以征服者的身份接受她的投降,給予自己一個好的結局。終於,在不知多久的努力之後,耳罩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看來天羽末子小姐已經完全放棄抵抗了。”天羽末子第一次覺得約納斯的聲音如同天籟,她焦急的點頭,嘴中連連發出急切而**靡的嬌喘,“那麽,作為今天上演的喜劇的終章,我們需要天羽末子小姐的配合,不知道作為嘉賓的天羽末子小姐是否願意賞光呢?”
“嗯嗯!嗯嗯嗯!(願意,我願意!)”配合著聲帶的震動,少女拚命的點頭,向約納斯傳達自己的意願與臣服。
“那麽,在戲劇的最後,我們將進行一次競猜活動,如果成功,天羽末子小姐將會得到一次**,以及一次**作為獎勵;而若是失敗,那麽就隻好委屈天羽末子小姐,之後的時光裏都隻能被寸止了。”耳罩中傳來了殘酷的條件,然而早已在快感的懸崖邊緣懸掛許久的少女沒有選擇,隻能接受。
身體各處的毛刷滾輪迅速停止,隻剩下胸口的跳蛋仍然勤勉地欺負著**,逼迫紅葡萄吐出白色的汁液。正當天羽末子開始感到恐懼時,一條軟軟的,充滿顆粒感的物體生澀的探入了她的下體,卷住她的**。
——少女思考中——
約納斯關閉了手中的麥克風,將手指從顫抖著的北宮鈴的蜜穴中取出,帶出一波**,隨後說道:“現在是北宮鈴小姐證明自己的能力的時候了。”
沒有絲毫的猶豫,北宮鈴跪在天羽末子早已因為**泛濫粘稠的一塌糊塗的蜜穴前,將舌頭伸入好友仍然略顯羞澀的陰唇,在摸索之下找到了**,隨後熱烈的侍奉起來。看著這對美少女好友之間的春宮,約納斯隨即壞笑著讓艾菲爾用相機記錄下這一刻,而後再度接通麥克風:
“請問天羽末子小姐,現在侍奉著你的**的舌頭,究竟是屬於你的好朋友北宮鈴,還是你曾經的敵人艾菲爾呢?如果是前者,請叫一聲,後者請叫兩聲。”
驟然的發問使得正在讓**迎合著侍奉的天羽末子一愣,隨後將僅剩的注意力集中到**,一邊在拘束的限度內配合著舌頭的動作,一邊試圖尋找判斷的線索。由於注意力的集中與視覺、聽覺被剝奪,舌頭帶來的快感被幾何級的放大,天羽末子不得不再次緊繃腳掌以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反複經曆了數次舌頭的愛撫後,天羽末子的**和理智同時給出了答案:
“嗯~!”
伴隨著少女的答案,舌頭的行動驟然加快,從發生之前僅僅是略帶力度的掃過,逐漸地變為輕攏,慢撚,抹複挑。隨著跨間的北宮鈴用天羽末子的水聲吹響進攻的號角,早已身在刑床心在**的天羽末子終於迎來了心心念念的**。
“~~~!~”
舒適的**讓少女的十趾緊繃,雙手握拳,背部舒適而自豪的弓起,展示著傲人的**以及不斷在空中劃出弧度的乳汁。蜜穴中決堤而出的洪水先是被湧入北宮鈴的嘴中,在填滿之後,又重重的噴向高處,將麝香味的**潑灑至大半個房間。久違的**後的餘韻使得少女不斷地深呼吸,嘴中充滿感激,愛意以及臣服的**靡的呻吟不絕於耳。正當少女為得到的獎勵感到滿足時,她收到了更加的驚喜。
空洞的小穴突然被粗壯而溫暖的棍狀物填滿,天羽末子的小穴下意識的用軟肉緊緊地纏住入侵的異物,隨後沉浸在餘韻中的遲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是約納斯的陰莖。
“嗯~”
少女立刻扭動身體,試圖迎合肉棒,隻是嚴密的拘束使得身體無法完美的契合約納斯的**。盡管如此,更勝北宮鈴的緊致感還是為約納斯帶來了不少的性快感,隨著**的進行,艾菲爾與北宮鈴將天羽末子身上的拘束一一解除,隨後摁住試圖起身擁抱約納斯的白發少女,分別用舌頭逗弄天羽末子一邊腫脹的**以及挺立的**,進而用嘴吮吸著噴湧而出的乳汁。
無法擁抱自己的征服者的天羽末子隻得用腿牢牢地纏住約納斯的腰部,以期約納斯的陰莖更加深入自己的小穴,帶來更多令自己滿足的性快感。一時間,房間中,肉體碰撞聲,乳。汁噴濺聲,嬌喘聲,叫春聲此起彼伏,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活春宮就此展開。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終於,天羽末子的雙腿緊緊夾住約納斯快速抖動的腰,雙腳的十趾緊繃,雙手死死地摁住正在榨乳的艾菲爾與北宮鈴的頭,在約納斯將灼熱而黏稠的精液盡數注入她的子宮時,達到了**。
“嗯呼,嗯呼~。哈,約納斯,約納斯,你這個,惡魔,要,負責哦~”**後的天羽末子如願以償的被約納斯攬入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封鎖少女語言能力的口球被取出,在一次令天羽末子愜意而溫暖的濕吻過後,少女輕輕靠在約納斯的肩頭,吐出被征服後的第一句話,隨後沉沉睡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不怎麽遮光的窗簾,溫柔的照在約納斯的臉上,沉重的眼皮因為光線的刺激緩緩抖動,卻無法削減主人繼續賴床的決心。似乎是對有人賴床的不滿,光線繼續增強著,連帶將二十五區從夜晚的沉寂中喚醒,街道上開始逐漸出現陸行器與三三兩兩的早班人群,熙熙攘攘的聲音逐漸變得明顯,緩慢而堅決地將約納斯從朦朧的睡意中帶出。正當陽光滿足於自己又能夠及時喚醒一位賴床的孩子時,一道茶發的背影為約納斯擋住了擾他安眠的光線。
暗下來的環境使得約納斯滿意地享受著睡眠,無論是右手邊佳人身體柔軟的觸感,左手邊的少女用**輕輕地在他的胸前按摩,擠出的乳汁為自己的主人蓋上一層致密濕潤的防護,還是下體晨勃的肉棒被溫暖的感覺包覆與挑逗而感受到的酥麻舒適的快感,都在向約納斯證明著這個早晨比往常更加的愜意。
“嗯~”睾丸和肉棒處愈發舒適的感覺讓約納斯伸手向下撫去,想將飛機杯調整至更好的位置,隻可惜,探下去的手觸摸到的並不是光滑結實的塑料或是柔軟的橡膠,而是柔順的發絲,以及一張溫暖的臉龐。
“嗯?!?”
意識到情況超出預料的約納斯頓時睡意全無,猛地睜開雙眼,由於驚嚇,他放鬆了肉棒的警惕。跨間的白發少女趁勢猛攻,早已因為侍奉的快感而堅挺的肉棒很快便敗下陣來,將清晨的第一次悉數灌入少女的嘴中。
“嗯~”得到了約納斯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的天羽末子緩緩地吞下濃厚的精液作為早間辛勞侍奉的報酬,眼睛因為精液湧入身體帶來的溫暖而眯起,露出好看而愉悅的笑容。她接著將口中的精液全部吞下,對著約納斯微微一笑。當電子鬧鍾的“嘀嘀聲響起”,白發的少女親吻肉棒,用自己的**夾住像小孩子一樣頑皮而挺立著的柱身,嘴唇溫柔的含住尖端,舌頭有節奏地畫圈刺激著**,含糊不清地向約納斯道早安:
“主人,嗯,咕,哼咕,早桑嚎,咕嚕咕嚕。請問,咕啾,津貼,啾,嗯咕嚕,末子,晨間的,嗯咕,侍奉,疏忽嗎~?”
隻是可惜,天羽末子還沒能等到期待中的回答,另一道身影就將她從現在的位置擠開,接過了對於約納斯的肉棒的控製權。
“嗯呼,主人,也請享受,北宮鈴的侍奉。”茶發的少女同樣體貼的用自己的**溫柔的夾住約納斯的肉棒,與天羽末子相比更加靈巧的舌頭讓約納斯的肉棒不斷地顫動,似乎比起白發少女,它更鍾情於茶發少女的挑逗。
“北宮鈴,你怎麽可以……!”被自己的好友“橫刀奪愛”的天羽末子自然不甘示弱,她縱身撲去,香肩用力地頂著北宮鈴,試圖將屬於自己的佳肴奪回來。北宮鈴自然不甘示弱,也用肩膀還以顏色。一時間,互為好友的二人你爭我奪,兩條舌頭紛紛爭先恐後地攀上了挺立的一柱擎天,用自己的唾液與動作侍奉、挑逗著約納斯的神經;隨著不斷的拉鋸,這對曾經親密無間的戰友終於變成了塑料姐妹花,分別虎踞肉棒的左右,四隻飽滿的玉兔在攏住陰莖的同時相互擠壓,如布丁一般柔軟,二人的舌頭你方唱罷我登場,為約納斯帶來愈發強烈的刺激。
陷入彼此爭鬥的少女們沒能注意到約納斯的喘氣聲正隨著她們一次又一次的拉鋸而逐漸變得急促,敏感的肉棒左右跳動,被北宮鈴和天羽末子輪番侍奉而興奮的抽搐著,正當精關的防守瀕臨崩潰之時,一雙唇送來了最欠缺的“東風”。
早早醒來的艾菲爾正好看見天羽末子偷偷地侍奉著約納斯,隻不過,難得清閑的早晨讓她不急於早早加入清晨第一發的爭搶——秉持著“不論在**還是在戰爭之中,勝利永遠屬於最後站著的人”的信念,少女眯眼裝睡,伺機待發,等待著合適的機會,而當約納斯的防守與注意力逐漸被下身北宮鈴與天羽末子二人的爭搶吸引隻是,金發少女知道,機會來了。
約納斯的眼睛因為嘴唇被偷襲而突然睜大,他向上看去,映入眼簾的是艾菲爾星河般深邃的眼眸,吻住約納斯的艾菲爾,眼中之得意毫不遮掩的傾瀉而出,舌頭如同雪夜劫營的騎兵一樣,迅速地找到約納斯的舌頭,穩穩的交織在一起。約納斯眼中的慌亂被秘書小姐盡收眼底,使得艾菲爾的笑意更深。當約納斯感覺肺中的空氣即將耗盡時,艾菲爾如同劫掠得手的遊騎兵,鬆開了進攻的唇。唾液的絲線在二人的臉頰中長長的拉起,看著大口喘氣的約納斯,艾菲爾笑著轉頭,加入了爭搶肉棒的戰局。
此時早已拉鋸許久的天羽末子與北宮鈴已經沒有了剛剛開始時的銳氣,二人微微喘氣,用舌頭溫和的侍奉著自己“勢力範圍”內的肉棒,並不時地警惕著彼此的侵略。相互忌憚著的塑料姐妹花沒能及時的注意到第三方勢力的介入。趁著天羽末子與北宮鈴又一次因為小小的“分贓不均”而爭鬥的時候,艾菲爾一舉入場,將天羽末子和北宮鈴的唇推離約納斯的肉棒,隨即,溫暖的口腔含住了陰莖的尖端,靈巧的纖舌輕車熟路的挑逗著肉棒從柱身到**的每一個弱點。在秘書小姐精確而恰到好處的進攻之下,約納斯的精關徹底鬆開,使秘書小姐得到了早上侍奉的“工資”。
“嗯,哈!”短時間內第二次的**使得約納斯的身體微微癱軟,從口中長出一口熱氣之後,他抬頭看向艾菲爾。金發的少女得意的抬起身,騎乘在約納斯的腹部,微微側過臉,柔順的金發如劍尾的流蘇一般傾斜而下,覆蓋著少女的美背。艾菲爾的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笑容,優雅的吞下口中的濃精,隨後偏過頭,給予約納斯一個溫柔的笑容。
“嗬,花裏胡哨。”對於在爭奪中失敗的茶發與白發敗犬,金發的秘書小姐不留情麵的開始了嘲諷:“都說姐妹鬩牆外禦欺辱,真沒想到晨曦之星的二維反而鬧起了內訌。作為約納斯的秘書,我十分感謝二位能夠將侍奉主人的機會主動拱手相讓。”
艾菲爾臉上洋溢的“開朗”的笑容以及“溫柔”的話語在剛剛失去約納斯的肉棒這一聖地的北宮鈴與天羽末子聽來滿是嘲諷。論身材與膽識,北宮鈴自信不輸於這個金發秘書,論謀略與計策,天羽末子有信心將艾菲爾摁在**摩擦。看著因為勝利而在自己麵前炫耀的艾菲爾,塑料姐妹花很快又同仇敵愾,準備行動,而被方才的勝利衝昏頭腦的艾菲爾,則大意失荊州:
“本宮不死,爾等終究是……誒誒誒,你們幹嘛!”
金發的秘書被茶發與白發的複仇戰士一左一右的架起,雖然艾菲爾全力地掙紮,但是在約納斯的迫害下長期苦心誌勞體膚的北宮鈴與天羽末子仍然順利的壓製了艾菲爾逃竄的企圖。二人慢慢的將艾菲爾的蜜穴對準挺立的肉棒……
艾菲爾先前的驕傲變成了此時的驚慌失措,但她仍然不斷掙紮,強裝鎮定:“你,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等我出來,你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隻可惜,金發少女外強中幹的威脅毫無用處,更像是一隻敗犬在不斷哀嚎,又或是某個認為自己不會因為**而感到快樂的人死鴨子嘴硬。
“艾菲爾姐姐現在的表情十分可愛呢~”
“相信艾菲爾姐姐一定記得,昨晚的我是怎麽領略到主人的肉棒有多麽雄偉的吧?”
伴隨著少女們惡劣的笑容,支撐著艾菲爾身體的雙手同時放開,秘書小姐驚慌失措的在重力的牽引下落去,直到坐在約納斯的身上。
“嗯~!!”肉棒迅猛的插入使得艾菲爾的頭高高揚起,背部緊弓,眼睛微微上翻,顫抖的身體以及連接處湧出的**昭示著秘書小姐的防線被這一偷襲所突破。在幾次的深呼吸後,剛剛從快感中緩過神來的金發少女再一次被身邊的二人抬起。
“嗯,你,你們幹嘛~”被抬起的身體使得約納斯的肉棒再一次緩緩地刺激著艾菲爾從子宮口到蜜穴口的每一道褶皺,綿密而酥麻的快感使艾菲爾的身體微微顫抖,語調也不複之前的硬氣,“嗯,嗚~快放開人家啦。”
“如你所願,艾菲爾姐姐~”
剛剛被拉起的身軀再次墜落,艾菲爾又一次體驗到了驟然插入的深深快感。她的身體猛地向前倒去,是雙手及時的撐住床才使她免於癱倒,腳趾也因為快感本能地扣緊,微微**著。
“嗯,你們,你們,可惡,嗯,嗯,嗯~!”
還沒等艾菲爾從第二輪的快感浪潮中緩過神,北宮鈴和天羽末子再次拖住她的大臂,替艾菲爾不斷上下晃動著身體。時刻變化,脫離掌控而無法預料的**節奏使得艾菲爾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防禦,隻能順從著本能,快感浪潮的一次次拍打中癡態盡顯。唾液和淚水不斷從嘴角和眼眶溢出,讓平時高雅知性的少女顯得十分滑稽而可愛。****的嬌喘從嘴中不斷地漏出,反應著少女的身體誠實的訴求。
麵對著身上少女們的明爭暗鬥,約納斯也不甘示弱,盡管艾菲爾坐在身上使得他無法起身,但是通過或積極或緩和的扭動腰部,艾菲爾感受到的**的頻率更加多變,進一步消耗著她的理智與體力。
“嗯,哈,哈~嗯~嗯,嗯,啊!嗯,嗯~嗯哼~~~~~!!”
終於,艾菲爾經曆了醒來之後最羞恥,也是最激烈的**:**從蜜穴中射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精密的軌跡,落在約納斯的臉上與口中;與此同時,約納斯的第三次**也深入艾菲爾的子宮,作為少女的**對於約納斯羞辱的回敬。猛烈的潮吹持續了近半分鍾,潮吹結束後的艾菲爾顫抖不止,在北宮鈴和天羽末子緩緩地攙扶下,與約納斯分離。
蜜穴與肉棒離開的那一刻,被堵住而沒有噴出的**一下子飛流直下,將肉棒打濕。在已經清晨的陽光下,晶瑩閃爍的肉棒顯得藝術而**猥。
將已經**的無法起身的艾菲爾丟到一旁的小**,天羽末子和北宮鈴分別在金秘書小姐的蜜穴處蘸取了一些**,均勻地塗抹在艾菲爾的**上,而特意避開她的**。在金發少女的**挺立著渴求愛撫時,二人熟練地將艾菲爾的手腳拉開,綁縛在床的四角,隨後為她戴上眼罩,口球與耳塞。秘書小姐的小穴中被塞入三顆跳蛋,隨後用振動棒深深地頂住,**也被榨乳器牢牢地吸吮住。當按下按鈕之後,伴隨著艾菲爾帶著疲勞的嬌喘,天羽末子和北宮鈴開始為約納斯清理肉棒上殘餘的**,以迎接即將到來的又一個因工作而忙碌的早晨。
那天,艾菲爾少見的沒來上班,而約納斯的房間中,一位金發的少女正享受著春夢不斷的淺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