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她們,獻上忠誠

番外 混亂的中洲與趁虛而入的魔王

當馬蹄聲載著從東方潰逃而來的蠻族進入中洲的時候,混亂便開始了。

至高王的皇冠在戰爭與權謀中落地,曾經雄踞中洲的王國也自此落幕。富商,軍閥,僭主,皇親國戚憑借著各自的身份迅速建起各自的實力,或是占山為王,或是宣稱王位,彼此攻伐。混亂成為了中軸的主旋律,戰爭與掠奪,陰謀與欺騙替代了美德與理解。盟友之間希望緊貼彼此,而敵人之間更希望對方近在眼前。強大的野心家們利用一切優勢囫圇吞並周圍的弱者,而不甘匆匆謝幕的小角色們,則如浮士德一般,與惡魔簽訂契約,換取自己急需的力量……

太陽翻過了高聳的犬首脊,將光明再一次播撒在通向城堡的大路上。由於戰亂而失修的帝國公路已經變得坑窪密布,曾經頻繁往來的商旅如今也不見蹤影。茂密的植被隨著人跡的消失又逐漸開始侵略起曾經被有意夯實的道路,它們的根莖與軀體也讓唯一一架在公路上行駛的馬車更加顛簸不斷。

由兩匹白馬牽拉的車廂有著刻畫了華麗花紋的側壁,頂蓋上雕刻的不死鳥的雕像更是昭示著它曾經是至高王車隊中的車架之一。按理來說,豪華如此的座駕即使行駛在坑窪的路上也能夠用其出色的減振能力為車廂中的乘客帶來些許舒適,然而,早已被改裝的車廂卸去了任何的減震功能,隻為了能夠將其中的“禮物”**至最佳的狀態,以博得收禮者的歡心。

封閉的車廂中,一個精心漆好,又被緞帶綁起的木箱被牢牢固定在車廂的底部,伴隨著車廂一起震動。木箱的正中間開有一條略寬的縫,縫的中央,一架毛刷水車玩具別有用心的駐紮著,用它變幻莫測的頻率,為“禮物”帶來無法預測的刺激:滾輪的中央連著木軸的一端,而另一端則伸出車廂,隨後由另外的部件連接在馬車的輪子上。簡單的傳動使得滾輪的轉速會隨著馬車的速度而改變,從而使得毛刷刺激箱中囚犯私處的頻率變幻莫測,避免了囚犯因適應而導致敏感度的下降。在毛刷能夠達到的最低點,一條長長的水槽被牢牢地固定在廂底,裏麵盛放著高濃度的**與囚犯在不斷刺激中緩緩分泌的**的混合液。每當毛刷結束了在私密處的挑逗,便會來到這裏,輕啄一口蜜液,隨後再次勇敢地奔赴蜜陰處的戰場。木箱開啟的縫中無時無刻傳出絕望的嬌喘,而時不時地,木箱總是會比車廂顛簸更甚——想來其中的“禮物”、囚犯,此時一定欲生欲死。

馬車的又一次顛簸強迫在快感與煎熬的炙烤下昏昏沉沉的艾菲爾再一次清醒過來,蜜部依舊因**和自己**的共同作用而積累著沉重的快感,長久沒能得到安穩的休息也使得眼睛變得幹澀而模糊。自從自己被那個紅發女仆裝入這個箱子已經過了多久?一天?兩天?不斷被渴望**的想法折磨和占據的大腦早已沒有了思考的餘裕,仍然存在的想法,隻剩下能夠保全性命的慶幸,以及對**的渴望。

“嗚~”

又一次突然襲擊的蜜部的毛刷讓少女下意識的繃緊身體試圖遠離,而驟然減少的快感瞬間開始催促著少女靠近。矛盾之下,艾菲爾時而放鬆,時而緊繃,顯得十分滑稽,所幸封閉的車廂隔音良好,少女的囧態僅能夠被她自己所知,才讓艾菲爾放下了些許擔憂。想到這,艾菲爾不禁回憶起之前那個紅發女仆的怪異的行動——她從敵人的刑場將自己救出,避免自己被敵人所害,並駕著馬車載著自己逃出生天。但是尚未等自己做出任何表示,在僅有二人獨處時,又突然將自己鎖在了箱子中。隨後,車廂內的**器具被啟動,自己也算拜她所賜落到這步田地。

在**器具啟動後,自己被一絲不掛的拘束在一張“過分舒適”的椅子上接受著寸止的**,無法說出口的慶幸與莫名其妙受此折磨的委屈混雜著,如同下體的快感一樣,炙烤著自己。大腿早已嚐試用各種辦法並攏,試圖通過磨蹭雙腿以讓自己放鬆,但拘束者雙腿的皮帶發出的吱吱聲終結了少女最直接的嚐試,而身體的各處拘束也在隨後紛紛阻止了艾菲爾的“自救”。感到煩悶的少女隻能無助而又故作凶狠的通過口球發出“嗚嗚”的威脅與哀求,卻得不到任何回應。

“嗚!”

再一次刷過陰唇的毛筆打斷了少女的思緒,艾菲爾使勁地將身體向前湊去——隻要能夠多感受到一些刺激,自己就可以去了,理智就可以回複了……少女如此想到。

但是,馬車停了。

在進入車廂,用傳送魔法將“禮盒”直接送至約納斯的臥房後,作者醬將馬車停好,隨後進入城堡,穿過宏偉的走廊,輕輕敲響約納斯書房的門。

“主人?您要的人選我找到了,已經安放到您的房間了。”

在得到約納斯肯定的答複後,結束了趕路的紅發女仆匆匆邁步走向自己的臥室——她要迅速補覺,隨後穿著主人最喜歡的內衣去夜襲他。

……

不再顛簸的感覺讓艾菲爾頓時輕鬆了不少,而愛撫私處的頻率逐漸穩定的滾刷此時卻成了少女的心頭大患——沒有了馬車車輪的滾動,刷子也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將它一手推至懸崖邊緣的少女兀自晾在一邊。萬幸的是,正好有一隻毛筆懸在少女炙熱的蜜裂上方僅僅毫厘之差的位置。看到了希望的艾菲爾連忙繃緊身體,向著那仍然濕潤的筆尖湊去……

“哢噠”木箱的門鎖傳來了打開的聲音。扭動著腰部,沉迷於毛刷刺激陰唇的微小快感的艾菲爾慌亂的試圖恢複一個相對體麵的坐姿。然而,慌亂之中不斷掙紮的少女不小心再次撞到先前與蜜部親密接觸的毛刷。慌張之下沒能控製的力度讓原本靜止的輪子再次轉動起來,將艾菲爾盡力維持的最後一點尊嚴伴隨著粘稠的**一同洗刷下來。在剛剛打開門的約納斯一臉震驚的表情中,被“禮送”至自己臥室的金發少女因欲求不滿而主動轉起身下的滾刷,伴隨著眼中泛著情欲的淚水與因口球而含混不清的嬌哼,腰部高高弓起,將已經被**沾濕得一塌糊塗的美麗的蜜陰徹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看來是我打擾艾菲爾小姐的娛樂了?”從自己的女仆那裏接受過“特殊培訓”的約納斯在經曆了一時的震撼之後迅速回過神來,壞笑著向已經自暴自棄地繼續用蜜陰接觸毛筆的少女發問。在收獲了艾菲爾的一通不知是請求還是斥責的哼哼聲後,約納斯收起了嬉笑。

嚴肅的表情讓艾菲爾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而隨後從少年口中傳出的話語更是如同一記重錘敲在少女的心上:

“艾菲爾·瑪格麗特,安提柯的稅務官,安提柯地區稅製改革的推動者。”

將從作者醬手中拿來的紙張又往下展開一些,約納斯掃視了一番後,隨即笑了出來:

“有錢了,你的上司覺得自己行了,於是他用你剛剛改革稅製賺到的收入,買了雇傭兵,試圖將從西方侵略的重騎兵們趕跑~。哈,愚蠢的操作。”

“他的步兵在重騎兵的衝擊下四散而逃,被迫隨軍行動的你們也被一網打盡,準備盡數殲滅。”

約納斯將頭抬起,用帶著揶揄、感歎與可惜的眼神打量著麵前掙紮不斷地金發少女:

不知是被持續了兩日的寸止**折磨的欲火難耐,又或是在陌生人麵前一絲不掛的被爆出了自己淪落為階下囚的“黑曆史”,拘束在椅子上的艾菲爾此時正全力地晃動著自己誘人的身體,口中不斷傳出帶著不滿與委屈的“嗚嗚”聲。水蛇般有力而緊實的纖腰不斷撞擊對抗著拘束,將皮帶扯得吱吱作響,飽滿而誘人的**也試圖從特別製作的拘束籠中尋找出路。可惜的是,無論是皮帶或是胸前的拘束條都十分忠誠的堅守著自己的陣地,少女的掙紮顯得徒勞無功,反倒是在不斷撞擊時勒緊的拘束帶更好的將少女豐腴的體態展露出來,讓約納斯大飽眼福。

艾菲爾在椅子上炙熱的“輾轉騰挪”終於耗盡了自己的體力,香汗淋漓,麵色紅潤的少女在口球的限製下鬱悶地喘著粗氣,胸前的玉兔在每一次充滿情欲與疲憊的深呼吸中無力地舔舐著拘束自己的皮帶。水蛇般的纖腰此時不複先前的有力,隻是在拘束的範圍內緩緩扭動著,為炙熱的下體繼續帶來絲絲急切卻無足輕重的快感。

“被自己的上司輕視,同僚排擠的感覺如何?”見艾菲爾終於不再固執的反抗,約納斯繼續撿起了語言的利劍,不斷地將少女逼迫向自己需要的方向,“精心準備的建議被領主忽視,抗命組織的稅製改革得到的成果被他用來大興土木與拱手相送於對手。”

“嗚?嗚!嗚嗯嗯!”

“我怎麽知道的?那你還得感謝梅裏亞,就是那個把你一路帶回來的紅發女仆。要不是她給我傳來的信息,我或許就真的埋沒了你這樣的人才。”

說話間,約納斯將手輕輕搭上艾菲爾的大腿內側,修剪後圓潤的指甲在敏感嫩滑的皮膚上緩緩畫著圈,向著盡頭濕潤的花心邁進。少女本就敏感的大腿內側在兩日的寸止後麵對挑逗顯得更加風聲鶴唳。泛著紅潤,因害羞與快感而溫熱的皮膚忠實地將約納斯嫻熟的挑逗,輕柔的捏夾轉化為快感向著顫抖的身體四散輸送,在經過少女的血管後,化作純粹的欲望來到蜜陰處,化為汩汩粘稠的**,將呻吟著的陰唇濡濕的一塌糊塗。

“嗚!”在艾菲爾的驚恐與期待中,約納斯的手指緩緩深入反著水光的裂隙,又驚又喜的少女頓時將頭高高抬起,發出興奮而丟人的嬌喘。

大魔王的手指在蜜陰口蘸取了些許**,在均勻地抹在指間作為潤滑後,淺淺地撥開了艾菲爾羞澀的陰唇,開始尋找起**的位置:

向下一點?不對,嬌喘聲弱了一些;

那麽,向上?少女的雙手抓緊又鬆開,看來是增加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口中傳出的嬌喘也明媚了幾分;

再向上?從口球後傳出的嬌喘變得粗重而急促,剛剛恢複了些許體力的玉體又開始撞擊起拘束著她的皮帶,纖腰四處扭動,企圖尋找能夠破局的方法,可惜都是徒勞。而猛烈的反應,反而讓約納斯確定:自己已經快要找到寶藏了。

往左一點,輕微的呻吟;

往右一點?痛苦地呻吟;

再往右往上一些?

約納斯的食指觸碰到了一顆羞澀的果實,而中指也順勢而上,為果實的根莖送去一絲絲顫動與挑逗。

“嗚!”

細膩而精準的挑逗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在重重拘束下似乎已經被耗盡了體力的胴體再次被榨出了藏在白嫩皮膚下的最後一絲力量。如草莓布丁一般軟嫩可口的**,緊實的小腹,纖纖柔荑,白皙的大腿與可愛的玉足無不衝擊著拘束帶,猛烈地掙紮將刑床震得吱吱作響。最自由的手指張開又握緊;被關在特製“籠子”中的**瘋狂的晃動著,創造陣陣乳浪,企圖重開束縛自己的防波堤;少女的纖腰高高弓起,雙腿緊緊向中間夾去,試圖將固定在大腿根部的皮帶間斷;足枷上,被分別拘束的十趾全力地扭動著,似在尋找脫身的方法,又似乎在懇求更多的愛撫。

這耗盡最後一絲體力與精力的反抗本可以是少女對自由的向往,然而從口球下傳來的欲求不滿而歇斯底裏的吼聲,眼角泛出的淚光以及瞳孔中若有若無的春意,以及漸漸從掙紮變成尋找能夠為自己帶來更多快感的嚐試的肉體,無不向自己與約納斯宣告著:這並不是艾菲爾寧死不屈的抵抗,不過隻是被情欲折磨的雌獸徹底化作一團追求,渴求快感的美肉的信號罷了。

然而,不論是陷入泥潭前的最後掙紮,或是在重重拘束下即將屈服的渴求愛意的舞蹈,都沒能挽留此時在少女的身體看來如同天使一般的約納斯的手指。在品嚐到少**蒂這顆甘美的禁果後,作為先鋒的它們便迅速退出了戰場。隨著手指從顫抖的陰唇中拔出,打了個寒顫的少女隨即看到一條長長的粘稠的白色絲線將自己的蜜穴與約納斯的手指連起來。害羞的艾菲爾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微微偏過腦袋,將紅潤的側臉留給約納斯充滿揶揄與欣賞的目光。

一副眼罩將光亮從艾菲爾的世界中暫時抹去,耳邊突然傳來的溫熱的空氣更是讓炙烤少女的欲火旺盛了幾分:

“艾菲爾小姐還有些時間考慮是否成為我的人哦~”

隨後,少女的世界徹底安靜,耳罩最後到位,將**不得的煎熬,麵對未知的恐懼與反抗或是臣服的掙紮盡數留給了正在顫抖與嬌喘的少女。

艾菲爾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被俘虜的那一場戰鬥——在一片漆黑的夜裏軍隊被打散,她隻身逃到了一個廢棄的穀倉裏。

天很黑,少女什麽都看不見;

風聲很大,少女聽不見別的,隻有恐懼;

身邊有敵人,她不敢說話,也不能說話。

於是,當約納斯正在悠閑地品嚐著剛剛由女仆送來的點心,感歎著梅裏亞的手藝有所進步時,被拘束在刑**的艾菲爾再次品嚐到了“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緊張。

在無聲的黑暗中,艾菲爾的身體被恐懼肆意地撕扯著。少女的身體正因從未經曆過的束手無策而緊繃著,皮膚下的神經末梢嚴陣以待,迎接著隨時可能來臨的不講道理的愛撫。貧乏的信息與未嚐人事的生澀讓少女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對付口嫌體正直,嘴硬身體軟的敵人,迎頭痛擊沒有暗度陳倉來得深刻,而被**者聲淚俱下的懇求永遠是**者施舍仁慈的前提。

於是,艾菲爾美妙的胴體緊繃著,**著,少女僅剩的理智隨著不斷巡視皮膚漸漸疲於奔命,變得遲鈍。風聲鶴唳的皮膚更是屢屢出現誤報,將金發少女本就惡劣的處境雪上加霜:

“嗚?”

**傳來了一絲絲帶著涼意的酥麻感!是……是約納斯動手了嗎?整裝以待的少女立刻將精神集中到了被牢牢拘束的玉兔上,慶幸的發現隻不過是一陣風不小心吹過,為敏感不堪的**送來了一絲快感而已。虛驚一場的少女頓時感到放鬆,卻又突然意識到約納斯可能趁機發動進攻,不得不再次繃緊身體。

“嗚!”

小腹好像傳來了一絲絲擠壓感,會是約納斯開始“折磨”的前兆嗎?維持緊張許久,艾菲爾的精神已經開始渙散,盡管如此,少女還是迅速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小腹這裏。

又是虛驚一場:小腹在身體的顫抖中不小心撞到了拘束帶,輕微的勒緊感被皮膚誤識為愛撫的信號,少女又“白跑一趟”。慶幸的感覺再次蔓延開來,而疲勞與空虛也稍顯端倪,或許如果是真的愛撫的話,也不錯?

“嗚~”

大腿,大腿上傳來了一陣陣的酥麻感……一定是了,一定是了吧!長時間的戒備已經讓艾菲爾身心俱疲,但是少女還是強撐著將最後一絲理智集中起來,摸索著探查大腿附近的情況。

當艾菲爾的理智終於上氣不接下氣地來到了大腿附近,準備組織迎接期待許久的愛撫時,一滴汗液順著嫩滑的皮膚從大腿內側落到地上——大腿根部的酥麻感不過是汗水流下時帶來的,根本沒有所謂的“約納斯震撼”。三次撲空的少女徹底被恐懼與幻覺撕碎了:身體上下似乎都正在被約納斯愛撫,又都不再被約納斯愛撫。約納斯到底在做什麽?自己的下體仍然在寸止中煎熬,他要怎麽做?自己被放棄了嗎?遺忘了嗎?還是說……他隻是在邊上享受自己的恐懼與疲勞,欣賞自己疲於奔命的“與空氣鬥智鬥勇”?

在刑**的少女因恐懼而縮著脖子,可愛的腦袋不斷左右轉動著,似乎在尋找約納斯進攻的地方。但是任何的嚐試終究是徒勞無功,在一次次的“謊報軍情”中,少女漸漸地從感到失落變成疑惑,希望,最後變成了對約納斯的愛撫的懇求,對解脫的渴求。

看著麵前在重重拘束下嬌喘不止,扭動著纖腰引誘自己的少女,約納斯露出了陰謀得逞的笑容。

“嗚~~~”

“中計嘍,噗嚕噗嚕,艾菲爾小姐,噗嚕噗嚕,雖然,哈,你聽不見,咕嚕嚕~”

將頭部置於少女白嫩的雙腿間,約納斯的臉貼在濕潤的花心上。一條舌頭從唇中探出,鑽入了另一條唇。濃稠的甜味,濕潤而溫暖的感覺頓時湧上了約納斯的味蕾:舌尖仿佛在蜜糖的海洋中暢遊,溫暖的肉壁與其上敏感的褶皺更是為初次探索艾菲爾禁地的少年破例提供了“無限暢飲”的服務。

靈巧的舌頭在少女顫抖不止的濕潤的**中探索著,充滿顆粒感的味蕾不時剮蹭過充滿著敏感褶皺的**壁,將一滴滴甜蜜的**采擷下來,化為約納斯心中的愉悅與艾菲爾充滿春意與渴求的嬌喘。在徹底探索完洞口的美麗風景後,滿載著甜蜜的舌頭在回程路上注意到了它漏掉的一顆肉粒。

“嗚!”

在寸止中煎熬了許久的肉粒此時如同一顆浸在蜜中的寶藏。舌頭在約納斯的控製下一擁而上,將熾熱而顫抖的肉粒包覆在溫暖而充滿顆粒感的味蕾中緩緩摩挲著,吸取著依附在**上的濃稠的**。細致入微的愛撫化作陣陣酥麻的快感流淌在艾菲爾的全身,在快感中浮沉與掙紮的少女隻能隨著快感的浪潮不斷顫抖與**。寬敞的臥室中回**著響亮的嬌喘聲與被掩蓋的微小的“吱吱”聲。

就是那裏,就是那裏!再,再激烈一點,再用力一點,就要去了,就要……嗚誒誒???

約納斯的舌頭如同西西弗斯一般,推著少女的肉粒緩緩登上快感的巔峰。然而,正如故事中的石頭滾下山去,當約納斯的舌頭鬆開少女的**,從**中退出時,少女也驟然從快感的頂峰墜落——她明明還差一點,再待久一點就可以**了。

“嗚哼~~!”

在釋放前的最後一刻,鐵鏈被拉緊;即將品嚐到快樂的少女被死死捆住不能再前進一步。絕望與不甘讓艾菲爾再次掙紮起來,通過口球的叫春聲中懷著極大的不滿。身處在靜謐與黑暗中的少女,或許正在通過這樣歇斯德裏的發泄,來為自己爭得一絲絲的解脫。

在泥濘與欲火中掙紮了許久的少女終於還是痛苦地冷靜下來。此時的艾菲爾伴在情欲的灼燒中痛苦地抽搐著,嘴硬如她,也隻能透過口球含混的發出不斷地懇求:

“嗚~嗚呼嗯,嗚!!”

取下的眼罩和耳罩讓艾菲爾再次重返光明,隻不過,被狠狠**後的少女已經不複先前的“勇敢”——原本堅毅的眼神已經被眼角泛著的淚花融化,口中堅定的抵抗也變成了**的嬌喘聲。顫抖的身軀,渴求的眼神與急促的嬌喘都在向約納斯發出請求:怎麽樣都好,什麽我都答應,隻要……隻要讓我**就好,讓我去吧……

麵對如此“識大體”的少女,約納斯自然網開一麵,少年緩緩起身來到艾菲爾身邊,隨後開口:

“艾菲爾小姐,隻要你現在大聲說出你的想法並臣服於我,我說不定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哦~”

伴隨著輕佻的話語,約納斯將一根手指放在艾菲爾的小腹上滑動,引來少女又一陣急促的嬌喘。

“嗚哼哼,嗚哼哼,嗚嗚嗯嗯,嗚嗚嗯嗯!(求求你,我投降,讓我**,讓我**!)”

“嗯?艾菲爾小姐不肯把話說明白嗎?”小腹上的手指開始加速,少女再一次被懸掛在**的邊緣。腦中組織的任何語言都在此刻被拋了出去,但是透過口球,之傳出了含混不清的嬌哼。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約納斯的逗弄讓艾菲爾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兩道淚痕緩緩劃過少女清秀的臉頰。

“哦?哭了嗎?看來艾菲爾小姐還是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啊。”

看著約納斯再次走向自己的雙腿之間,艾菲爾瘋狂地點著頭,被汗水打濕而散亂的金發在空氣中來回飄**,甚是好看。

“嗚——!嗚——!”

“那麽,艾菲爾小姐的選擇是接受還是拒絕呢?”

“嗚嗚!”

聽到拒絕二字,少女下意識地將頭左右擺動著,已經所剩無幾的理智並沒有意識到這是一道選擇題。

“那就是拒絕咯?”

“嗚嗚嗚!”

懸崖勒馬,剛剛理解自己做了什麽的艾菲爾知道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在徹底聽清了約納斯的問題後,腦袋再次和撥浪鼓一樣搖晃起來。

“那麽,艾菲爾小姐以後願意在我身邊效力嗎?”

“嗯!”(點頭)

“嗯~~!!”

還未等艾菲爾從瘋狂的點頭中反應過來,全身翻湧而上的快感便差點讓少女的意識斷片——身上的拘束已經被解開,不知何時被貼在**與**上的橢球型玩具全力震動著,將她的理智攪得一大糊塗,而隨著肉棒猛地插入已經因多次寸止與“前戲”而濕潤的蜜穴,少女的防線徹底崩潰。死死地抱著身前寬闊的胸膛,艾菲爾感受著蜜穴內逐漸加快的**頻率與身體上下浮沉帶來的撞擊感,滿意的發出一次又一次響亮的喘息聲。奢靡的大**,肉體碰撞,**飛濺,二人**的地方,床單早已徹底濕透。

“嗚……嗚——!”

相擁的二人身體一陣顫抖,炙熱的感覺頓時充滿了艾菲爾的小腹。久旱後的甘霖以及被內射的快感讓少女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著,“吃飽喝足”的蜜穴也不斷地噴出透明的**。遲鈍的大腦直到發現自己無法控製下身停止噴水才意識到:自己潮吹了。

“嗚~”

不管了。**中的暖意與舒適的,被填滿的感覺讓經過**後本就疲勞的少女睡意更濃,感受著胸前與**上助紂為虐的蜜穴,放任著約納斯的雙手與肉棒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艾菲爾閉上眼,在**的餘韻中緩緩沉入濕潤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