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謠厲薄延

327、領證了

327、領證了

一個小時後,民政局門口,

“薄延,這就是你說,今天要和我一起做的事麽?”

走出民政局門口的念謠,舉起手裏的紅本本,一臉幸福笑意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合法的了,誰也別想再分開我們!”厲薄延同樣嘴角含笑,話語更透著一種不可被阻礙的堅決。

隨之,他對念謠攤開掌心要求,“結婚證由我保存,拿來!”

“憑什麽啊?婚姻裏男女平等,再說,你也太強勢了吧,在公司做主導者,現在我們的婚姻裏也要什麽都你說的算,我不管,我要做家裏的老大!”

念謠撅起粉紅的唇,裝作生氣的樣子,見她撒嬌,厲薄延則是憐愛的笑了笑,把她擁進懷裏,

“好好好,你是老大,什麽都聽你的,我也保證,不管以後生多少隻猴子,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那還差不多!”念謠得意的揚了下眉梢,隨之把厲薄延手裏那本結婚證也拿過來,然後把兩本結婚證捧在心口,若獲至寶般的一臉滿足。

揚起臉,望著一臉寵愛的厲薄延,她又變得認真和深情,“薄延,謝謝你給我這份,人生最珍貴的禮物,我會用生命,去珍惜它們!”

承諾著,念謠就將兩本結婚證收進了皮包裏,正如她說,這是最珍貴的禮物,她絕不能把它們弄丟了!

而厲薄延看著她珍惜的一舉一動,深眸裏也盡是感動,隨之攥緊她的手,“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還要去哪兒?”

“去了你就知道!”厲薄延賣著關子,把她拉下了民政局門口的台階,帶她上車後,奔往下一個目的地。

轉而,豪車開到玉龍南灣停下,厲薄延打開車門把念謠拉下車,念謠放眼望去,看到眼前一片高樓林立的景象,頓時瞪大眼眸,滿臉震驚,“愛之城,建好了?”

“是,整整一年,我曾經承諾過你的,結婚的時候,就要讓你住進這裏!”

聽到厲薄延在身邊的話,念謠回眸看他,有些許的不可思議,“所以薄延,即使在我離開你的時間裏,你也沒有要停止過這一切是麽?”

“也許有過,但我沒有做到!”厲薄延回答著,目光也望向眼前已經竣工的“愛之城”,不由訴說起內心曾有過的掙紮,

“當時你決定離開我的時候,我確實憤怒的想結束這一切,甚至一氣之下要把它直接轉手賣掉,可就在那些人爭相要買走它的時候,我卻想起了自己曾經要建造這裏的初衷,我說過,愛之城,是我給你的承諾!”

“即使你拋下我走了,也是你的錯,不是我先被棄了自己的承諾,所以我要賭這口氣,把它建好,等你有朝一日看到我一直在信守承諾,而你卻背叛我辜負我,那時候,我要讓你後悔讓你自責,那就是我當時給自己留下它的借口。”

“但是看著它一天天成型,我才漸漸明白,讓你後悔根本就是借口,是我自己根本不舍得,摧毀這份給你的承諾,也許,在我心裏始終抱著一份期待,就是期待你回頭的這一天,那樣,愛之城,就又重新有了意義!”

說到最後,厲薄延收回目光,又看向站在身旁的她,這才發現念謠咬著唇瓣,泛紅的眼眶裏溢滿了愧疚和自責的霧光,

“薄延,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讓你失望,是我……”

“都過去了!”厲薄延伸出修長的指壓住她自責的聲音,微微粗糲的指腹輕輕揉過她軟軟的唇,然後抵住她額頭溫聲安慰:

“念謠,我現在都知道了,你隻是太想報答那個對你有恩的人,所以你沒有錯!”

“隻是以後,答應我,不要在為了報恩而離開我,相信我,隻要我們在一起,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起麵對,因為我是你的丈夫!”

“嗯!”念謠被厲薄延的包容和寵愛打動,用力點著頭,慚愧和感動的淚珠在眼圈裏打轉。

“乖!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再看到你難過的流淚!”厲薄延溫和說著,捧起她的臉,用溫熱的唇輕輕吻她濕潤的眼睛。

一句“不再讓她流淚”中蘊含著大海一般遼闊而深沉的愛意,也讓念謠感動的投入他懷抱裏,緊緊的抱住他,把臉埋在他胸口,喃喃的承諾:

“薄延,我答應你,從此後,隻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妻子,用我的一生珍惜你愛你,再也不丟因為任何原因,而丟下你一個人!”

“希望,你會銘記你今天這句話!”厲薄延說著,張開雙臂把念謠深深擁進懷裏,隨之,他深沉的目光望向被落日染紅的天邊。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而他多麽希望,這份和心愛之人來之不易的美好,能就此,永恒下去!

夜幕降臨,當念謠和厲薄延一起在他們的“愛之城”中,幸福的為他們的新家做規劃的時刻,凱爾集團的辦公室裏,響起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

而正在靠近辦公室門的喬雨歌,聽到裏麵傳出的聲響,便連忙加快幾步推開了門,

“這是怎麽了!”

喬雨歌一進門就看到辦公室的地上一片狼藉,文件撒了一地,連電腦也被砸在地上摔得細碎。

看到這,喬雨歌不禁皺起細眉把視線移向窗口,隻見穆景墨修長的身影佇立在那兒,雙拳緊握,隔著一段距離,喬雨歌甚至都能聽得見他拳頭咯吱作響的聲音。

見狀,喬雨歌不由走向他背後,小心翼翼般的問,“景墨,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啊!”

不等喬雨歌小心的疑問落下,就被突然轉過身的穆景墨狠狠的一把抓了過去,隻見穆景墨死死攥緊她的手腕,一雙黑眸裏衝刺著滿滿的嗜血憤怒,

“為什麽?告訴我為什麽她要這樣對我?我為她付出了十六年的感情,為什麽就不及一個和她認識才兩年的男人,我在她眼裏就這麽不值一文,這麽配不上她的愛嗎?為什麽為什麽?”

穆景墨憤怒而不甘的聲音在空氣裏咆哮,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刺得喬雨歌耳膜生疼,但更讓她疼的,是她知道,穆景墨口口聲聲的那個“她”是誰。

意識到此,喬雨歌隻能輕輕安撫他,“景墨,你不要這樣,十六年都等了,還差這點時間麽?再說,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你要的證據都拿到了!”

喬雨歌說著從皮包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穆景墨,本以為裏麵的東西正是穆景墨最迫不及待需要的,然而卻被他拿過去一把撇在了地上。

而就在喬雨歌為之詫異時,聽見了穆景墨抓狂般的嘶吼:

“她都已經跟那個人領證成為合法夫妻了,我還要這些做什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