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聽說穆景墨受傷
361、聽說穆景墨受傷
唯有他的鼓勵和支持,是給她一千萬倍的動力,於是顧漫妮就這樣眼含著淚光看著厲薄延,最後堅定的點了頭,更加下定決心道:“好,阿延,我聽你的,我不放棄,無論如何,都絕不認輸!”
“這才是我認識的顧漫妮!”不解其中的厲薄延最後又對顧漫妮微笑著,以示鼓勵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於是站起身,
“那好吧,我也該工作了,你也振作起來,別再總是借酒澆愁,注意身體!”
“嗯!那我不打擾了,阿延!”顧漫妮也隨之站起身,殘留霧光的眼眸感激的看著讓她重燃鬥誌的男人,最後忍不住上前抱了下厲薄延,靠在他寬闊的胸膛裏,她低聲喃喃,“阿延,真的謝謝你的鼓勵,我會加油的!”
“好了!我們是好朋友,別見外了,加油吧,我相信你!”厲薄延拍了拍顧漫妮的脊背以示安慰後,就攥著她的肩膀把她拉出他的胸膛,他的懷抱,可不是隨便可以給任何女人依靠的。
但盡管他沒有容許顧漫妮在他懷抱裏停留片刻,顧漫妮此刻也已經很滿足,至少今天不虛此行,所以她最後是帶著自信的笑容與厲薄延道別的,“阿延,相信我,一定不會輸的!再見!”
“等你的好消息!”厲薄延仍舊蒙在鼓裏的,真心對顧漫妮祝福,一直送顧漫妮離開辦公室,他才關上門,默默的搖了搖頭。
恍然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昨天晚上顧漫妮說小時候就想和跟他結婚的話,原來隻不過是為情所傷後的醉話。
而他還默默擔心,如果顧漫妮真的對他有什麽旁的想法,那他們隻能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畢竟,他是不可能為了任何人而辜負念謠的!
現在好了,搞清顧漫妮早已心有所屬,他也就安心了,可他怎麽能想到,讓顧漫妮心有所屬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他!
LZ集團裏,坐上項目總監位置的念謠也是從早忙到晚,一直到下班的時間了,她還要忙著去見客戶。
於是夜幕落下時分,念謠便和秘書一起來到某酒店,跟約好的客戶在酒店包廂裏見麵後聊得很愉快,因為準備充分,最後順利拿下項目合作。
一切結束後,念謠派秘書送客戶,自己則匆匆去了洗手間,為了不耽誤可以爭取合作的機會,所以她整晚上都忍著沒上廁所。
現在拿下項目,她這才能安心的來到洗手間,方便完了整個人才更身心輕鬆,而洗完了手她就拿出電話要給厲薄延打去,可還不等她撥出厲薄延的號碼,身後突然傳來一抹聲音:
“念謠,這麽巧,你也在這裏?”
“喬小姐!”聞聲,念謠一回頭,就意外的看到了喬雨歌從一扇廁所門裏走出來。
因為穆景墨的關係,念謠和喬雨歌已算是熟人,而且喬雨歌對她向來禮貌而友善,如此巧遇,念謠便微笑著寒暄起來,“我是來見客戶的,喬小姐你呢?怎麽也在這裏?”
“哦,我是來南城之後就一直住在這家酒店!”喬雨歌解釋道,隨之便又詢問:“那麽,念謠你現在工作完了麽?方不方便,一起坐坐聊聊天?”
“好啊!正好我現在忙忘了。”念謠愉快的決定著,轉而就跟喬雨歌移步到酒店咖啡廳裏。
“喬小姐,你來南城也有段時間了,是打算以後長期在這邊麽?那你怎麽還一直住在酒店裏啊?”落坐下來,念謠就開口詢問。
“呃……我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長期留在在南城,所以暫時就先住酒店,比較方便。”喬雨歌想了下回道,畢竟,她是否要在這個城市定居,還取決於那個男人。
想到他,喬雨歌又不禁陷入片刻思考後,才終於忍不住的向念謠提到他,“念謠,你最近,見過景墨麽?”
聽到喬雨歌提及穆景墨,念謠攪動咖啡的動作一頓,不由想起上一次回梧桐路別墅時跟穆景墨見麵的場景,那天他正勸她離開厲薄延的時候厲薄延趕到,然後兩個男人為了她大打出手,從那以後就再沒見過穆景墨。
想到這,念謠才輕輕搖了搖頭,“已經有段日子沒見了他了,喬小姐呢,你應該經常見到他吧?他最近好麽?”
畢竟穆景墨曾經保護了她那麽多年,也是她心裏最感激的人,所以她還是忍不住要關心一下他的近況。
於是下一秒,她就聽到喬雨歌這樣的回答:“他不好,他最近一點也不好,公司也不去了,隻是每天把自己關在家裏,總是坐在陽台上的輪椅中發呆。”
“他又坐輪椅了?”聽到喬雨歌這話,念謠頓時秀眉緊蹙的擔心起來,“他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算是吧,畢竟當年的火災留下了後遺症,而且他不久前好像打了一架,導致本來就殘留隱患的腰椎受了傷,所以隻能又坐輪椅了。”
“你是說,他是因為和薄延打那一架,又傷到了腰?”念謠聽喬雨歌這番,頓時又想到了那晚兩個男人大打出手的那一幕,還記得那晚她回家後就看到厲薄延臉上掛了彩,他當時還說穆景墨也沒好哪去,現在想來,果然穆景墨那晚也受了傷,而且,是傷到了他最要害的部位,腰椎。
當年的大火,穆景墨為了去她房間裏取她的照片,所以從二樓陽台跳下去逃生,結果摔斷了腰,差點永遠站不起來,後來雖然慢慢好起來,但腰部也留下了一輩子的隱患。
這一次,又為了她,他腰部再次受傷坐了輪椅,想到這,念謠眉目揪在一起,不安的詢問喬雨歌,“那他有沒有去看醫生,醫生怎麽說,他還會好起來麽?還是要就此一輩子坐在輪椅裏?”
“我勸過了,可他不肯去看醫生!念謠,你知道的,他倔強起來,除了你,誰的話都不肯聽!不然,念謠,你要是方便的話,親自去勸勸他好不好?”
喬雨歌無奈的說著,最後對念謠提出了這樣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