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謠厲薄延

445、看看最後誰先離開

445、看看最後誰先離開

“顧漫妮,你到底想幹什麽?”

會議結束時分,員工們剛離開,念謠就氣憤的衝到了顧漫妮麵前來。

剛剛的會議上,顧漫妮處處和她作對,處處提出質疑,導致整個會議上她十分被動,所以員工們剛一出去,念謠就忍無可忍的質問起來。

而顧漫妮見念謠一臉憤怒的樣子來到麵前,她隨之也站了起來,紅唇勾起冷笑,故意裝蒜:“秦總,我隻不過是為了集團利益著想,不知道究竟哪裏做的不對了?”

“你為集團好?那難道我的所有決策就都是在害公司麽?你憑什麽在剛剛的會議上那麽針對我?我看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念謠憤恨的瞪著顧漫妮,認定這個女人就是故意來搞破壞的。

“念謠!你這是什麽態度?你以為你現在是秦氏集團總裁就可以什麽都你一個人說了算麽?別忘了我們總監也是秦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憑資曆憑能力她哪樣都比你優秀太多,我看就你這兩下,連給我們顧總監提鞋都沒有資格!”

這時候,站在顧漫妮身後的陸妍熙站上前來,一副替顧漫妮義憤填膺的樣子,而念謠冷眼看著陸妍熙和顧漫妮一個鼻孔出氣,也不由的諷刺道:

“陸妍熙,這裏有你說話的資格麽?別忘了,前不久你剛從我手裏拿走一筆錢才能買房買車買名牌過得人模狗樣的!”

“秦念謠你給我閉嘴!”陸妍熙被念謠諷刺的話激怒,“我爸都告訴我了,是他用十七年前的真相跟你做的這筆交易,所以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給的,而不是你施舍給我的!”

“是,是你爸跟我做的交易,但他是為了你能夠用這筆錢好好過你以後的人生,而不是讓你繼續給別人當狗腿子聽別人呼來喝去的使喚……”

“秦總!”這時,顧漫妮上前打斷了念謠對陸妍熙諷刺的話,隨之在一旁拍了拍陸妍熙的肩膀以示安慰後,顧漫妮轉身對她道:

“我跟妍希雖是工作中的上司和下屬關係,生活中,我們也是好朋友,所以還請秦總以後對我的助理和好朋友陸妍熙小姐多一些尊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嗬!”念謠見顧漫妮和陸妍熙互相維護,不由譏誚的脫口而出“我終於明白,什麽叫物以類聚!”

“秦念謠你什麽意思?”

“妍希!”陸妍熙氣的直往念謠身前衝,被顧漫妮伸手攔下,隨之顧漫妮笑著對念謠道:

“就算我們是物以類聚,也好過你一個人孤軍奮戰!”

“所以顧漫妮,你是在承認,你跟陸妍熙兩個聯合起來,就是刻意跟我作對,想把我趕下秦氏總裁這個位置是吧?”

“沒錯,我就是想要把你趕走,讓你永遠,滾出南城!”顧漫妮幹脆承認被念謠看穿的居心。

念謠看著顧漫妮一臉的信誓旦旦,她攥緊拳頭,不由憤恨的問道:“顧漫妮,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你見不得我跟厲薄延好,想方設法拆散我們,現在我和他已經離婚了,你應該滿意了呀,為什麽還要這樣跟我百般過不去?”

“是!你跟阿延離婚我當然是最高興了的!”顧漫妮一臉的幸災樂禍,隨之又冷笑著逼近念謠,一字一頓道:“但我就是看不慣你,隻要有我的地方,我就堅決容不下你!”

“所以顧漫妮,你處處針對我,想要我在公司一事無成,最後害秦氏毀在我手裏,逼我狼狽的離開這個城市,你就達到目的了是麽?”

念謠徹底看穿顧漫妮的不良居心,愛憎分明的眸中更添憎惡之色,麵對顧漫妮冷笑著默認,最後她狠狠的發誓道:

“好,顧漫妮,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到底最後,是誰先滾出南城!”念謠恨恨的話落,轉身就憤怒離開會議室。

“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念謠一走出去,陸妍熙就嘲笑道。

“陸助理,我有個事兒問你!”這時,顧漫妮突然轉過臉來看陸妍熙,隨之將剛才她聽到的事情問出口:

“你剛剛說你父親用十七年前的事情跟念謠做了一筆交易,那十七年前的事,到底是什麽?”

……

回到辦公室的念謠,仍然很氣憤顧漫妮和陸妍熙來攪局的事,兩個臭味相同的女人刻意使壞,這讓她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同時也更加堅定了,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陣地,決不能讓顧漫妮得逞,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所有人看到她的能力和成績,她才有底氣不讓敵人有可趁之機。

默默下定這個決心,念謠就盡力把全身心放在工作中,全力以赴為C項目努力,盡力把項目每一個細節都做的天衣無縫,讓顧漫妮不再有雞蛋裏挑骨頭的機會。

她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了,午飯晚飯都是在辦公室裏用咖啡和餅幹頂,一直忙到深夜還在加班,本想今晚就在辦公室裏熬個通宵的,但深夜時分,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

“誰?”工作中的念謠倏而抬起頭來,看著被敲響的辦公室門,一顆警惕的心提了起來,畢竟已經很晚了,這個時間公司員工都走光了,誰會來?

“秦小姐,這麽敬業呢?”而就在下一刻,外麵來人推開了辦公室門,走了進來!

“鴻先生?”念謠一眼認出走進來的男人居然是兩天前有過一麵之緣的鴻氏集團公子,鴻世豪,她頓時詫異的站起了身來。

“秦小姐還記得我名字,真是榮幸啊!”而鴻世豪帶著譏誚意味說話間,已經舉步走來了念謠辦公桌前,兩隻長長的手臂抵住桌麵,一雙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念謠精致的容貌不放。

念謠看著鴻世豪發紅又發直的眼睛,以及聞到鴻世豪身上傳來的酒氣,她頓時簇緊秀眉,意識到這個深夜來到的男人是喝醉了,而她跟他又並不是很熟,這讓她不由警惕起來,往後站了站拉開一定距離,隨之禮貌的詢問:

“鴻先生這麽晚過來我們公司,是有什麽事情麽?”

“你問我啊?”鴻世豪抬起被醉意熏染的眼睛,隨之諷刺的勾勾嘴角,抬手指著自己發青的眼眶和臉上殘留的傷痕,於是目光陰冷下來,盯著念謠問道:“這個,秦小姐,不覺得應該給我點說法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