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農民工

第40章 出庭作證

次日,當地軍警以藍鳥涉嫌故意殺人為由羈押了他。

兩天後,當地法院對藍鳥涉嫌故意殺人罪這起案件正式開庭審理,死者蘭尼的老媽那個滿臉橫肉的女人作為被害人家屬同時出席,聽眾席上雖不是人山人海,但也幾乎沒有空位,作為受害人蘭尼一方的,有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那張臉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刀疤,也出現在旁聽席上,還有許多不知名的當地政府官員紛紛落座。

作為犯罪嫌疑人藍鳥一方的,我、阿龍、納納,還有奧蘇拉,也都紛紛落座。也有不少喜歡看熱鬧的市民也來旁聽。

當藍鳥被兩名看守人員帶入法庭時,隻見他邁著小碎步,麵色紅潤,器宇軒昂地走到被告人的圍欄內,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刀疤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顯出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與刀疤的表情截然相反的是阿龍,他一見到藍鳥平安無事的樣子,嘴角微揚,對我和納納點點頭,示意幹得不錯。

被告人、被告人律師、受害人家屬分別就位後,坐在法庭正中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審判長公布完相關事宜後宣布正式開庭,首先由公訴方法院闡述訴訟意見,隻見檢查院的三人中站起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拿起手中的稿件,開始對藍鳥當晚的犯罪經過進行陳述。

我聽完檢察院的訴訟後,心中這個氣啊,他奶奶啥時候變成我們蓄意殺人了?蘭尼那廝分明是想進入工棚實施盜竊行為。這可倒好,把藍鳥說成蓄謀已久的殺人犯!雖然我心中怒火難平,但我也不敢在法庭內過於放肆,隻好跟著法院的流程走,聽著阿龍為他找的辯護律師的辯護。

隨後,審判長示意被告人辯護律師發言後,從國內請來的王律師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語氣硬朗的開始為藍鳥陳述事件經過。

當王律師為藍鳥陳述完後,蘭尼的媽和刀疤的臉色瞬間大變,雖然他們早已經預料到藍鳥的辯護律師會將真實的情況如實說明,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阿龍請的這個辯護律師的口才竟然如此的鋒利,句句指向真理。片刻之後兩人的臉上都又恢複以往的鎮定,因為他們不怕,不管王律師陳述的多麽客觀多麽具體多麽真實,他們都不怕,因為我們拿不出證據,相反,對方已有幾個人作證。就算奧蘇拉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出來為藍鳥作證,但在沒有物證的前提下,他的證詞依然會被審判長視為無效,畢竟案發當夜,他沒有出現在現場,隻憑這一點,藍鳥已經必死無疑,任憑律師再怎麽折騰,都於事無補,在法庭上,不是你口齒伶俐就可以的,一切都要講個證據。

阿龍聽完王律師的陳述後,滿意地點點頭,看來自己花天價為藍鳥請來的律師果然是個高手,把事情說的既簡單又明了,但每一句話都為藍鳥開脫。

聽眾席上的市民沉默了一會後,紛紛議論開來,其中竟然有不少人對死者蘭尼還是有一定了解,知道蘭尼是一個慣偷,當聽完王律師的闡述後,即使沒有看到任何證據,市民的內心也對眼前法院的執法不公有目共睹。緊接著,審判長宣讀條例,案件進入舉證環節。首先是公訴方的舉證,先是從法院的角門走出幾個當地的黑人。

這幾個人依次發言,口徑非常的統一,紛紛咬定:那晚聽到我們工棚傳出槍聲,確定有人開槍,並且死者蘭尼還曾在我們工地打工。在幾個偽證人的證詞結束以後,法院又取來藍鳥當晚所用的槍支,外加一張技術鑒定表,鑒定表上標明,槍支上的確留有藍鳥的指紋。在公訴方的舉證結束後,審判長示意被告方舉證。

隨後,我和阿龍,納納分別發表證詞。

我說:事發當晚,我們早已就寢,工地的看門狗小白狂犬不止後,我們發現門口匍匐一個黑影,懷疑有人入侵。於是明搶警示來人盡快離開工地。事實沒有向原告所說的那樣惡意槍殺路過的村民。

阿龍說:我作為老板並不曾雇傭蘭尼到工地挖金,我跟他也沒有簽訂任何的勞動合同,我的翻譯所說的都是事實。

納納說:原告惡人先告狀,蘭尼死後他們抬著屍體到工地,企圖勒索我們老板要錢。

藍鳥的辯護王律師聽完我們的證詞後,暗自歎口氣。

對麵的法院人員也沒有太在意我們的證詞,畢竟我們都是和藍鳥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這點在法律上,證詞是不被接受的,除非旁人可以作證蘭尼當晚卻是想來工地事實盜竊的事實。

雙方證人講話接受以後,審判長示意法警,將雙方證人帶下,隨後案件進入下一個流程:法院宣讀意見書,同時被告人辯護律師做最後辯訴。首先,法院方陣中,還是之前那位三十來歲的檢查員站立起來,拿起一張紙,將藍鳥涉嫌故意殺人的犯罪事實朗讀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