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末世冰山隊長(5)
第271章 末世冰山隊長 5
墨伊宸自然知道肖景容在擔心什麽,心裏為他的小心覺得好笑,直接伸手拍了拍夏天萌的肩膀,笑的肆意張揚:“肖隊長不必擔心,這個小醫生這麽厲害我怎麽會對她怎麽樣呢,要知道這樣的人才可是最好能夠找為己用的!哈哈哈!”直接拉著夏天萌徑自從肖景容麵前走過。
辛毅雖然看著惱火卻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與之抗衡,隻能沉著臉看著他們。
喬冰清確實麵色微變,她沒想到肖景容和這個墨伊宸居然是有過節的,畢竟他們之間剛剛那種針鋒相對的氣氛隻要沒傻都能看出來!而且夏天萌這個女人居然成了針鋒相對的道具?
“景容,醫生我們可以再找。”至少她看不了肖景容和別的男人去爭一個女人,無論是因為價值還是別的,她都會覺得不舒服,她的占有欲不允許肖景容做出這樣類似於背叛自己的事情!“不必因為一個不重要的人就和軍方鬧不愉快!”
在她看來夏天萌還沒有足夠大的價值能夠值得他們去和墨伊宸他們相爭,不過是一個大學生罷了,世上的醫生那麽多,他們不要夏天萌了還可以再找別的人!
唐雀直接冷下臉來,冷冷看著喬冰清,這是她第一次和喬冰清針對起來:“喬小姐,天萌是我們的隊友,不是可以隨意丟棄的貨物。如果喬小姐看人都是從價值來看的話,想來如果我們都沒有足夠的價值,喬小姐也會對我們死活無所謂了?”回想一下來時的路,難道喬冰清不是一直都這樣現實的嗎?
與她交好的有一個不是異能者嗎?而她又何曾把隊伍裏的普通人以及異能薄弱的人放在眼裏過?
哪怕阿武被喪屍所傷,難道就沒有她的責任?明明那個時候她隨便伸個手就可以避免阿武被喪屍所傷!
隻不過是因為隊長一直護著她罷了,所以她才能這樣肆意妄為!她也不過是個冰係異能者,與大家有什麽差別?現在卻自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與她交好的那幾個異能者哪個不是和她一樣看不清隊伍裏的普通人?
喬冰清麵對唐雀的指責直接冷冷看向她,空氣中霎時凝結出幾束冰錐指向唐雀,明明尚且氣溫很高,但是一瞬間這塊地方的氣溫霎時下降幾個點。她冷冷勾唇:“你算什麽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此刻她內心的暴虐幾乎要化為實質將唐雀刺穿!
“冰清!”肖景容皺眉,伸手握住了喬冰清的手,“唐雀沒有別的意思。”他自然知道唐雀和夏天萌關係好才會無法忍受冰清這樣冷漠的態度,她能站出來指責冰清也不過是因為在意夏天萌罷了,一個有情有義的人自然還是值得尊重的。
辛毅在一旁也笑著攬住唐雀的肩膀,地麵破土而出的幾支樹藤直接纏住冰錐粉碎,他隨意的笑著勸道:“喬小姐何必和唐雀生氣,她就這個性子,什麽話都敢說。不過喬小姐說這樣的話的確難聽了點,怎麽說小萌也幫助我們隊裏這麽多忙了,就這樣說不要就不要了,是不是太冷血了點?”
他是隊伍的副隊長自然要從隊伍的影響出發,如果他們就這樣因為擔心和墨伊宸他們對上了而隨意放棄為隊伍做出許多貢獻的夏天萌,隊裏的其他人會這麽想?會不會覺得他們太冷血無情了點?誰還會願意無私為隊伍奉獻?
人心都散了,他們的隊伍還要怎麽崛起?
喬冰清狠狠攥緊雙手,麵對眾人的目光終究是冷哼一聲,什麽也沒有說轉身離開。
她擔心再待下去,下一秒就會忍不住把他們的眼珠挖下來!一群沒用的人!在末世了誰不是看價值來衡量的?保有聖母的心不過是自找死路罷了!現在他們一個個指責她冷血無情!如果在麵對生死存亡的時刻,誰還會在意別人的死活?
肖景容看見喬冰清離開的背影微微皺了下眉,隨即微笑著看向從車裏下來的其他人:“德輝怎麽樣了?”
一直在照顧德輝的人和另一個人扛著德輝下車,聞言露出了笑意:“德輝好多了,天萌為他治好了之後傷口也沒有流血了,剛剛在車裏還醒了,現在燒也退了,估計他再休息幾天就可以了。”這樣一說就又發覺夏天萌的重要性了,不免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隊長,我們不會放棄天萌吧?”
肖景容沒想到夏天萌在隊伍裏人緣關係這麽好,遂微笑搖頭:“不會的,你們不要想那麽多,小萌既然是我們隊的人,就永遠是我們隊伍的。”
唐雀聽他這樣說才舒展了眉頭,看著陸陸續續走向村子的人,輕歎了口氣。
另一邊邦妮已經找好了他們留宿的住宅,一個還算堅實的土屋,門窗完整,隻是牆壁上殘餘著暗色的血跡,屋內擺放的桌椅什麽的都倒的倒,壞的壞,一看便知當時屋內發生了怎樣的慘烈事件。
隊裏負責後勤的姑娘將一個房間打掃一下,從櫃子裏取出這戶人家幹淨的被套換上,見雨澤自己趴上床才笑著看向夏天萌:“不知道還需要什麽嗎?”
夏天萌見這個姑娘勤快又麻利的樣子微微一笑:“需要一盆熱水,可以嗎?”
那個姑娘取出一個鐵盆,微微閉眼,水流直接從她的手掌流了出來。
邦妮對著盆地放了一個火苗,不一會水便熱了。
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著,唯一什麽也看不見的墨羽霂皺緊了眉頭,疑惑的詢問:“雨澤大哥受傷了嗎?”為什麽沒有人告訴她?
葉天磊聞言連忙笑道:“教官隻是受了點小傷,我們已經找了醫生來了,包紮一下就好了!”
墨羽霂微微舒展眉頭,沉默著點了點頭,雨澤和他們認識了很多年在她看來已經和自己的哥哥一樣了。
而夏天萌則是伸手撩開雨澤的外套,看著他後背已經被血浸染的襯衫,微微皺了皺眉:“衣服已經和傷口結在了一起,我需要撕開衣服,我先為你打個麻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