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策略
“以戰,養戰?”
沈清秋呢喃著開口,末了,美眸驟然圓瞪!
還有一個以戰養戰,她為何從未曾想過這種方式。
伴隨著沈清秋的沉寂,台下皆是一片嘩然。
“要我說此人雖是略有文才,隻可惜滿腦空談,說得倒是好聽,以戰養戰,這戰爭多了,國庫必然空虛。”
“小兄弟,要我說你還是將你的文采稍微壓一壓,你隨時得到了顧老的承認,卻也要認清自己的地位。”
台下,接二連三的閑言碎語傳來,隻可惜這些早已被宋墨拋在了腦後。
他所謂的以戰養戰,可並非是表麵所看到的那般。
同樓蘭交戰,這樓蘭若是降服,那日後豈不是結成了友軍。
匈奴實力雖強,但若是同時麵對大炎和樓蘭,怕是落得苟延殘喘的下場。
根據史書上所記載的,這匈奴人偏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他們信奉於天命,所以將一切歸結於天命。
他好歹也是最年輕的文理雙學位學士。
雖不能自誇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對於五千年的曆史他倒是多有了解。
“我倒是覺得宋小友說的方式不錯。”
就在所有人盲目質疑時,顧金峰給予了自己的認可。
隨著顧金峰的這份認可,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眾人也陷入了沉默。
要知道他們隻是空點墨水罷了,若真是和顧老相較量,恐怕不及分毫。
“看樣子宋兄是真有才學,剛剛的詢問是在下冒昧了,還請宋兄不要見怪。”
看著眼前的宋墨,沈清秋緩慢開口道。
看樣子大眼是有希望了。
若是能夠將宋兄留在身邊,日後她倒是不缺輔佐她的人。
“宋小友,不知你近來住在何處,日後老夫也好找你好好切磋一番。”
意識到自己如今並不知宋小友住在何處,顧金峰趕忙詢問道。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滿腹才學之人,他自然是應該好好與其切磋一番才是。
若是能夠將此人留在宰相身邊,那宰相也算是多了個左膀右臂。
突然被問及了住處,宋墨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安遠侯不受寵的大兒子,因為和安遠侯決裂離家。
為了證明自己,從而投奔了被安遠侯被稱之為對家的宰相吧。
這不曾等到宋小友的回答,顧金峰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
他活了幾十年,自然也有了辨人的能力。
“宋小友若是不嫌棄,可暫時住在老夫閑置的宅子內,那宅子內一切東西俱全。”
想到自己空下來的宅子,宋金峰也決定加以利用。
若是能夠將宋小友徹底留在身邊,那自然是好的。
今日之事想來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老天怕是特意派宋小友過來給宰相排憂解難。
麵對顧金峰的好意,宋墨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曾承諾過安遠侯,在三日內將那白兩銀子奉還。
如今先暫時覓得一個落腳地,倒也是件好事。
至少他有時間考慮如何將那白兩銀子在三日內賺到。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進來怕是要給顧老您添麻煩了。”
隨著宋墨的這份應答,顧金峰哈哈大笑,眉眼之間還有著藏匿不住的喜悅。
意外得知了宋墨的住所,沈清秋暗自將其記在了心裏。
她必須要找個時機同宋墨好好聊聊才是。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宋小友應該也累了吧,我先帶你去歇息吧”
顧金峰看著宋墨平靜的開口道。
“也好,那就勞煩顧老了。”
宋墨站起來拱了拱手抱拳說道。
顧金峰為宋墨帶路,帶著宋墨去往住處。
“宋小友,這邊請。”
顧金峰指向右邊的房子,緩緩開口道:“宋小友,這個房子當初可是相爺送給老夫的,若是不嫌棄,就先在這裏住下,待日後相爺回來,再為你另行安排。”
宋墨打量了一番,青磚紅瓦,在這個時代能住上這種房子的人定是非富即貴,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可是當朝宰相親自贈送的房子,其意義可謂是十分重大。
顧金峰能將這房子送給自己,倒是著實讓宋墨有些意外。
“多謝顧老忍痛割愛,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宋墨再次拱手開口道。
“宋小友客氣了,往後你我都是相爺的幕僚,你的前程更是不可限量,以後還需要多多照顧老夫啊。”
顧金峰笑著開口道。
“顧老您太客氣了,應該是您多多照顧小子才是。”
宋墨微微拱手。
顧金峰笑了笑,心中對宋墨的好感倍增。
恃才傲物的人他見過很多,像是宋墨這樣彬彬有禮的人倒是很少見。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宋小友休息了,有什麽事情盡管吩咐下人,他們會隨傳隨到的。”
顧金峰道。
“嗯,我知道了。”
宋墨點頭道。
顧金峰離開之後,宋墨便躺在**休息,腦海之中不斷複盤著今天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宋家對自己置之不理,那就投靠他的死對頭,日後等自己有所成就,也不知他會用什麽眼光來看待自己。
思及此,宋墨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自己好歹是個穿越者,隨便拿出點什麽東西來,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那都是降維打擊。
想要讓宋家後悔,對於自己來說不過是手拿把掐。
而顧金峰想著明天就要把宋墨引薦給宰相大人,心裏不由得興奮異常。
“這次相爺一定會滿意的!”
顧金峰心中暗想。
……
第二天一早,顧金峰就來到書院。
陳中書已經在等待他了,見到他,立刻讓他進入書房。
書房裏,陳中書坐在桌旁,看著顧金峰,眼神複雜。
“相爺!”
顧金峰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禮。
“坐吧。”
陳中書招呼他道。
“謝相爺!”
顧金峰道。
兩人麵對麵坐下,顧金峰開口道:“相爺,昨日我已經為您尋得一位才華橫溢的幕僚,您見到他定會開心的。”
陳中書看了他片刻,緩緩開口道:“昨天的事我已經知曉,今日我叫你過來,是想知道你對於昨日他的提議,有什麽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