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戰神逃荒,首輔要抱她大腿

第185章 單悠之的賣身契

唐綰綰被他們兩個盯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尷尬的笑了笑,夾了最後一口桌子前的清炒油麥菜,這才慢慢的放下了筷子。

“這是最普通的菜色,李掌櫃若是喜歡,可以派人來學,我自當不會吝嗇。”

“好,明日我就派廚子過來,學不會這些東西就別走了。”李掌櫃一臉的堅決。

想起來自家廚子做的那些飯,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這都什麽玩意?就那水平都好意思開飯店?

唐綰綰被誇的有點汗顏了。

“唐娘子有這手藝真是讓蔣某敬佩。”蔣大人也由衷的誇讚著。

他理解了什麽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唐娘子不僅功夫好人長得好。

連做飯的手藝都是一絕。

“還多謝蔣大人和李掌櫃能夠賞臉。”唐綰綰知道他們兩個都比較好奇這啤酒是什麽東西。

她也不想持續賣關子,從商城裏買了兩桶米酒到達了自己定做的桶裏端了上來,“二位可品嚐一下,給出點主意。”

李掌櫃都已經吃的撐了,可看到米酒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品了品。

蔣大人放在鼻尖下,使勁的嗅了嗅。

看到這酒裏麵還有一些米羹,有點好奇。

他自認為喜歡喝

酒,還從未見過唐娘子端上來的這種酒。

“這就是所謂的啤酒?”

“不,這隻是酒的一種,我稱之為米酒,這是用大米釀的酒,若是賣的好的話,可以根據市場研究出來不同口味的酒迎合不同的客戶。”唐綰綰對著二人解釋。

蔣大人聽著覺得有些深奧,但又不好意思追問,怕唐娘子覺得他沒文化。

李掌櫃看蔣大人都不問,自己也不好意思問。

二人品了品米酒,瞬間被這個味道吸引了。

這米酒不似酒的烈性,喝起來有些溫和,還稍稍有帶著點甜味。

唐綰綰不知道他們的酒量如何兌換了一些。基本沒什麽度數的米酒。

等到夏日開了燒烤,她可以做一些稍稍有些度數的啤酒。

燒烤小啤酒擼串,簡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蔣某真是敬佩唐娘子!”

“民婦也感激蔣大人,治理有方,咱們縣能夠安居樂業,過上太平日子,民婦才有機會創辦工廠,才能做生意。”唐綰綰也說著客套的話。

應付了一中午,已經覺得有些累了。

蔣大人的肚子實在是喝不下了,端著那個杯子,就是不願意放開。

“二位要是喜歡的話,一會兒走的時候給二位打

兩壺。”

倆人誰都沒有客套,大.大方方的收了。

“那就卻之不恭了!”

蔣大人來的這一趟,心滿意足的很,沒一會,坐上轎子跟著李掌櫃走了。

唐綰綰應付完他們,繼續躺在吊**睡覺

再有五日,工廠就能完完全全蓋起來,他們的房子也能蓋好。

一會兒就要盯著那幾個木匠,先給他們做家具。

用不了一周,就能搬家了。

唐綰綰想的格外開心。

顧靖川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唐綰綰獨自一人躺在吊椅上睡著了。

所以說過了,春馬上要入夏,天氣不是那麽的涼,樹林底下還是有些風。

顧靖川取出了一件薄薄的毯子給唐綰綰蓋上。

“上學回來了?”唐綰綰問完這句話就有點後悔了,這說話的語氣活脫脫就像是問孩子的老母親。

顧靖川隻當做是在關心,握住了唐綰綰的手,“娘子這些時日操勞都有些清減了。”

“要不是你要天天忙著上學,我肯定把你薅過來監工,我才不想操心呢。”

唐綰綰笑著調侃。

顧明陽和顧明月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了過來,嘰嘰喳喳的喊著,“娘,我可以監工呀,我識字兒!”

“娘我也可以呀,我會算數

!”

唐綰綰看著兩個活寶,把他們兩個同時擁到了懷裏。

“你們還要好好念書呢,現在掙錢不是你們的首要任務!”

“我一人念書,倒是辛苦娘子了。”顧靖川滿心滿眼愧疚的看著唐綰綰。

他白日裏整天都要在書院,能夠陪伴唐綰綰的日子,真是寥寥無幾了。

“沒事,等這邊忙完馬上咱就發家致富了,我就再也不用這麽忙了!”唐綰綰笑盈盈的回應。

一家人總要分工明確,各有所長嘛。

顧靖川看唐綰綰雖勞累,心情卻是格外的好,也開心的笑了。

隻要娘子開心,做什麽都成。

他一抬頭就看到了王根等人在蓋房,從原本那幾天的手忙腳亂,到現在砌牆的時候配合的默契。

他笑道,“王根帶著他的那幫兄弟,幹活還挺老實的!”

唐綰綰眼底閃過了一絲譏諷。

“什麽身份幹什麽事兒,他們既然想住在咱們青山村,就不能什麽都不做!”

她早晚要知道王根這些人來到這究竟有什麽目的!

顧靖川突然想起來件重要的事兒,連忙說到,“娘子,今天有人給了我一個紙條。”

說著他就從袖子裏翻那張紙條。

“爹不會是有人向你表

白吧?”顧明陽激動的問著。

“爹,你都已經有娘了,你可不能對不起娘親呀。”顧明月則是一臉失望的盯著爹。

“……”顧靖川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兩個孩子。

這點小孩是不是有點太早熟了,都在想什麽亂七八糟?

“你們兩個先去玩吧,爹有話要跟娘說。”

倆孩子撇了撇了嘴,不情願的跑了。

顧靖川把紙條遞給了唐綰綰,她翻看了一下,驚訝的說道,“單悠之的賣身契?”

“雖說簽了賣身契,但是我打聽了一番,那家人說,悠之在被賣後的三五天就跑了,從此杳無音訊。”顧靖川想起自己的至交好友,麵露痛苦的神色。

單悠之那樣優秀的人竟然被迫賣為奴,是多麽屈辱的一件事!

就算是從主家跑了,從此沒了身份,也不能再走科舉之路了!

“是誰把紙條給你的?”唐綰綰好奇道。

背後的人一定知道單悠之在哪裏,故意想引誘他們。

或許跟把單玉之丟棄的人屬於同一波。

“走的路上有一個小孩子撞了我一下,等我再走幾步就發現懷中多了這個賣身契。”

唐綰綰開始思考了起來,對方把賣身契給顧靖川,究竟有什麽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