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戰神逃荒,首輔要抱她大腿

第228章 三爪龍

“他的腰間有一塊玉佩。”顧靖川在他的身上摸索了好一陣,除了這塊玉佩之外,別無長物。

玉佩在懷裏被保存的完好,還有著溫度。

他在自己的袖子上蹭了蹭才遞給了唐綰綰。

“收著吧,這地方也不會經常有人來的,一會兒把屍體扔到後山上就行,那裏還有不少的狼兄弟呢。”唐綰綰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玉佩上有什麽端倪。

就是一塊普通的玉佩,玉質也不是上好的。

隻是這花紋有些奇怪。

龍生五爪,這龍偏偏生了三爪,若不仔細看的話,也發現不了這龍上有三爪。

不經意的瞥見,隻以為這玉佩上麵刻畫的是一條蛇。

比旁的蛇要豔麗一些罷了。

唐綰綰相信,不出兩日這些人的屍體就會被狼瓜分掉,到時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顧靖川嗯嗯一聲,趁著四下無人,先把這幾個人拉到了一旁的灌木叢裏。

他看唐綰綰身上掛了彩,流了血,嘴唇也泛著白,一定是失血過多,越發的心疼,“你在家休息著,我來處理。”

“算了,還是我跟你一起吧。”唐綰綰不太放心顧靖川一個人把他們丟到後山。

當然也是怕顧靖川遇

到什麽危險。

唐綰綰催促著顧靖川,“你先回去拉推車,我在這守著。”

顧靖川自己的衣擺被刀劃爛了一點,倒不影響什麽。

他飛快的跑回了家,推了一輛車,連路上碰到了人都沒來得及打招呼,匆匆忙忙的又到了後山。

好在村裏的人大多數年輕人都在工廠裏幹活,剩下一些幹地裏的活,大家忙忙碌碌,沒工夫去關注顧靖川,自然也沒人跟著他。

顧靖川到了這兒,又拿鐵鍬把剛才地上的血跡全都掩埋了。

唐綰綰在一旁看顧靖川,處理事情很細致,不由得欣賞起來。

這人要是犯罪的話,也一定是個完美的罪犯。

不會留下一絲一毫的線索。

她又微微一笑,剛才他處理事情沉著冷靜,在遇到撒手的時候也沒有嚇得腿軟,甚至跪地求饒,做可憐的狀態哀求。

說明顧靖川是個可以托付可以信任的人。

“你說為什麽咱們兩個來的時候,這幾個人突然出現了,是早有埋伏等著咱們呢?”唐綰綰好奇的問著。

她總要分析一下這些人是早有準備,還是另有謀劃。

都能跑到這來應該也能找到他們家,沒在村裏動手,也是怕引

起麻煩。

唐綰綰微微放下了心,那麽,這些人也不會到學校去找顧靖川了。

“娘子都怪我,若不是我有那麽多麻煩事,也不會牽連到你。”顧靖川有些自責的開口。

都是因為他收留了單玉之,單玉之又惹出了這麽多的風波。

“瞎說什麽呢,咱們是夫妻,本就是一體的,有麻煩處理掉就好了,怪的不是帶來事情的人,而是那些不長眼的人。”唐綰綰看顧靖川自責,連忙勸著。

唐綰綰懂得一個道理。

遇到事情不應該先埋怨對方,而是應該想著先如何解決事情。

顧靖川咧著嘴笑了笑,他把那四個人的屍體全都放到了車上,又剪了不少的葦葉蓋上,艱難地推著車。

“走吧,咱們去拋屍。”顧靖川回頭溫柔的看了一眼唐綰綰。

“說的跟咱們是罪犯一樣。”唐綰綰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她跟在顧靖川的後麵,看他推著車把那幾人扔到了後山的懸崖邊。

站在懸崖邊上,還能聽到

唐綰綰嘖嘖。

這些狼真是生命力挺頑強,殺了一波,又有另一波壯大了,果然動物世界就是這麽殘忍。

她一抬腳把那四

個屍體全都踹了下去,眼看著那些狼群把屍體很快的瓜分完了。

連那些黑衣服都撕扯的不成樣子。

她麵無表情,無動於衷的盯著

顧靖川眼眸中卻帶著些許的不忍。

他卻一直努力的強迫自己睜著眼睛看著這幾個人的下場。

如果不是唐綰綰功夫好一點,那麽今天被狼群廝殺的就是他了。

顧靖川開始懊悔,上一次那麽苛刻的對待唐綰綰。

她失蹤掛在懸崖上的那三天,也是在這樣驚恐的日子中度過的吧。

稍有不慎,就會被那些狼給瓜分。

他卻不懂事兒的怪罪她太過殘忍,讓她以後不要再殺人了。

顧靖川滿含愧疚的對唐綰綰道歉。

“娘子從前的事情都是我不錯,若是有人招惹你,你也不要在心慈手軟了,否則留下了禍端,我擔心他們報複你,總有你精神不佳,應接不暇的時候。”顧靖川心疼的拉著唐綰綰的手。

唐綰綰生怕他擔心,還大.大咧咧的笑了笑,“沒事,我身手好,處理他們倒也輕輕鬆鬆。”

這會兒肩膀上的傷口流出了更多的血,傳了一陣陣的刺痛。

剛才的藥粉一定被那些血跡給衝刷掉了

,唐綰綰想趕緊收拾好這裏的東西,回家處理傷口。

“若是有朝一日你有孕在身,這些人偏偏不長眼的又來找事,我……”顧靖川說著說著越發的不忍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恨自己太廢物了。

唐綰綰沒回應,她可不想,在還沒來得及安穩的時候,就匆匆忙忙的要孩子,有了孩子那就是軟肋。

更何況,她年紀還小。

身體還不到受孕的時候,貿然生子,會給身體帶來損傷。

顧靖川沉沉的歎息了一聲,感慨到,“若是張震在就好了。”

唐綰綰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要妄自菲薄,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他都能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大展身手,你也一定能。”

“娘子,我一定會好好讀書。”顧靖川再一次鄭重其事的允諾。

唐綰綰忍著痛嗯了一聲,看

顧靖川捧了好多的土,又拿了一些蘆葦葉,仔細的刷了刷。

直到車上沒有絲毫血跡了,兩人這才從懸崖邊下去。

回去的路上,趙琴琴躲在暗處,默默的打量著這兩個人。

他們殺了人還能這麽雲淡風輕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