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對農工人聲名有損
如今耶律滿載而歸,甚至改變了盟約,皇帝卻對璃國的合約閉口不談。
璃國使臣也有些琢磨不透大周皇帝究竟在考慮什麽。
榮斌以為能套一些斐如本的話,誰知斐如本的侍衛把他拒之門外了。
麵對冷冰冰的侍衛,榮斌氣呼呼的一腳踢在了門板上,“黃口小兒也敢這樣對我。”
“大人息怒,我家皇子的確不在。”侍衛臉上陪著笑,繼續解釋著。
榮斌看得出來這兩人的笑意未達眼底,也並不真誠,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另一位大臣也覺得此事蹊蹺,嘀嘀咕咕,“榮大人,想必斐如本這樣做也是得了大周的示意。”
“大周又如何?”榮斌氣急敗壞,“自個兒沒那個能力,全都仰仗那個女人,還偏偏以尊崇那個女人為榮,整個大周的人連骨氣都沒有,真是讓天下笑話!”
榮斌氣憤不過又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窗口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這下更加生氣了。
“人明明在,就是在躲著咱們,真當他們大周是無所不能的了嗎,咱們璃國不比他們大周差到哪兒去!真要硬碰硬的碰起來大周還以為自己能安然度過,誰不知他們連年幹旱,顆
粒無收,百姓都餓死那麽多了,還好意思跟咱們這兒擺譜!斐國現在覺得攀上大周是攀了個高枝,早晚有一天陪著大周一起送死!”
榮斌越說越生氣,一路上的花花草草全都被他踢得七零八落。
他在路上說的話,全都被有心之人聽了下來。
榮斌還不知死活,帶著自己的人堂而皇之的在大洲的街道上招搖過市。
一路上又是挑釁婦女,又是耀武揚威,惹得大周百姓人仰馬翻,苦不堪言。
大周皇帝得知此事,暫且忍了下去。
驗屍房。
蕭知府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催促著各位仵作檢驗。
一位仵作激動的開口,“這個小孩的手上有一塊兒布。”
“純黑色的布匹能看出來什麽。”蕭知府拿著那塊布,不知所以。
他看不出來什麽名堂,又交給了手下的小廝,“拿給戶部的人仔細的看一看,他們向來負責采購,對於各地的上供的東西材質都比較清楚。 ”
戶部的人很快來了,拿著這布料左看右看又取下了一小塊,放在火中煆燒。
唐綰綰也心急如焚,一直守在刑部。
耶律梓得知郊外的人一夜全都被殺盡,最大的懷疑對象竟還是
耶律的人,為證清白也急匆匆的趕到了刑部。
戶部的人左看右看,尤其是看著耶律梓也在這兒說話,多了幾分支支吾吾。
“回稟農工人,這布料並非是大周所產。”
“我知道。”唐綰綰頓時有了脾氣,“能看出來是哪兒產的嗎。”
“十有八。九產自璃國。”
“好啊,他們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唐綰綰怒氣衝衝的拍了一下桌子。
唐綰綰氣的在屋子裏麵轉了好幾圈,心裏越想越氣。
她替那些無辜的百姓們覺得冤屈。
“有什麽仇什麽怨,不能明目張膽的來,要這麽暗算人,非要殺一些老弱婦孺,算什麽英雄好漢。”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耶律所做,還請諸位相信我耶律。”耶律梓趕緊表明立場。
耶律和大周交好還來不及,怎會眼巴巴的在這時候刻意找茬。
唐綰綰看了一眼耶律梓,“我知道與你們無關,這件事是有心人陷害,你切莫擔心。”
“農工人,現如今那些使臣們都在大周境內,咱們就算是找到了證據,也不能對他們做什麽,還得保證他們的安全。”蕭知府也是有氣性的。
他覺得璃國的人簡直慘無人道,變態!
對這
樣一群弱小的人下手,算什麽本事?
“不能明著來,還不能暗著來嗎?”唐綰綰下定決心想搞死他們,絕不會在心慈手軟。
“再好好的偵查一番,看是否有別的線索,注意偵查昨晚他們的人的動向,確保沒有差錯。”唐綰綰冷冷的吩咐著說完也不願再繼續留在刑部。
她曾經看過這些人歡笑的容顏,再看他們冰冷的屍體,心中著實有愧。
“去把調查結果報告給皇上。”肖知府在農工人走之後形成了書麵的報告,交給了手下。
唐綰綰出門之後最終還是沒忍下自己的脾氣,急匆匆的朝著驛站走去。
驛站門口的侍衛看農工人這氣憤的樣子,隱隱的覺得大事不好。
留守的一部分侍衛則是去喊榮斌大人回來。
如今隻有璃國太子在驛站,可農工人這氣呼呼的架勢,像是要與人拚命。
唐綰綰不等人通傳,直接踹開了璃文鴻的房門揪起了,還在**睡覺的璃文鴻。
璃文鴻猛然驚醒,咳嗽了好幾聲,“農工人,你這是做什麽。”
“敢做不敢當,還好意思問我是在做什麽,怎麽不問問你有沒有那個臉來問我!”唐綰綰碰到璃文鴻都覺得有點髒
,又狠狠的把他丟在了**。
璃文鴻猛烈的咳嗽了好幾聲,他這兩日吃了藥昏昏欲睡,眼圈也是黑黑的,唇色烏青,對外麵發生的事情也是一無所知。
唐綰綰扯過來了一個椅子,冷冰冰的問道,“昨晚的事情是你在報複我嗎?”
“農工人在說什麽?我聽不懂。”璃文鴻撓了撓頭,壓根沒聽明白。
“不用在這裝可憐,我知道你看我不爽,但是你若是敢拿大周的百姓泄憤,我絕不會善罷甘休。”唐綰綰又站起了身子,一腳踹在了。璃文鴻麵前的被子上。
她不能動這個尊貴的太子,還不能嚇唬嚇唬他!
璃文鴻又咳了好一陣兒,明顯覺得不明所以。
他隱隱覺得有大事發生,壓根不敢往昨晚死的那麽多的百姓的身上想。
“昨夜我身子不爽快,一直躺在屋裏,難不成是出了什麽意外讓農工人這般憤怒?”
“你最好什麽都不知道,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唐綰綰看他果然什麽都不知道,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農工人是特意想來與我敘敘舊,特意闖入我的房間,畢竟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事傳出去,對農工人聲名有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