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美強颯,和離後陛下追著寵

第204章 壽王的死,安樂侯需負責

壽王在查案時被人射殺,全城戒嚴。

城中巡邏的兵丁增多數倍,氣氛肅殺,各家各府緊閉大門。

有那想南下避難的人家,紛紛歇了心思,至少,近段時日不敢貿然離開皇城。

在沒有抓獲殺害壽王的凶手之前離開皇城,容易惹人起疑,再說了,盜匪橫行,路上也不安全。

旱災都沒有逼出沉迷煉丹的天順帝,壽王被殺,倒是把天順帝給逼出來了。

太子麵色如常地交還監國的權柄。

忠勇侯許大人麵露悲戚,眸中浮上一層水霧,“陛下,壽王死於非命,求陛下為壽王主持公道,查出殺害壽王的凶手,罪不容誅。”

天順帝目光淩厲,看向刑部尚書。

“沈愛卿,可有查出是何人所為?”

沈大人麵色凝重,無奈搖頭。

“陛下,微臣尚未能查出凶手,臣無能,那日下了暴雨,地上泥濘不堪,留下好幾串腳印,延伸至不同的方位,說明當時並非一股勢力潛伏在附近,請陛下多給微臣一些時日。”

這話一落,天順帝眉目一沉。

“沈愛卿,依你所見,當時有幾方人馬?”

沈大人篤定道:“陛下,當時至少有三方人馬伺機而動,想殺壽王,微臣無能,不知是哪方勢力所為。”

眾人聞言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站直了身子,一臉肅穆。

心中紛紛猜測起來,這三方人馬都是去殺壽王的,不見得吧?

這三方人馬又都是哪些人?

有沒有太子的人馬?

麵色慘白的忠勇侯猜三方人馬中定有一方是太子的人,指著太子咬牙切齒,“太子殿下,其中是不是有你的人?是不是你殺了壽王?”

被壽王的嶽父忠勇侯當眾指責,太子淡定無比,也不辯解,隻靜靜地昂首挺胸站在那裏,坦坦****。

他知,越描隻會越黑。

大殿氣氛凝滯,眾人都垂著眸子,支起耳朵眼睛盯著地麵,不敢東張西望。

天順帝臉色陰沉,掃視著殿中的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一直不曾說話的恒王身上。

心裏在想,當時是不是也有恒王的人在場?

察覺到父皇投來的目光,恒王目視前方,不動如山,做出一副磊落坦**之姿。

天順帝默了默,兩個兒子都是一副坦**的樣子,他們越是這樣,越顯得他們心裏有鬼。

接著又在想,第三支人馬是誰的人?

他轉動著眸子,掃視著眾人,想找他想找的人,找了半天,都未找到安樂侯的身影。

方才想起,安樂侯沒資格上朝,已被他逐出皇家玉碟,斷了仕途前程。

大殿上很安靜,眾人各懷心思。

沈大人打算趁機詢問案情,指責太子的話頭是忠勇侯挑起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呀,正當他想發問時,忠勇侯又開口了。

“太子殿下,您已是太子,是一國儲君,心胸卻如此狹隘,為何還不放過壽王,壽王去城外查案,是太子下的命令吧?”

忠勇侯麵上一片死灰。

聽到這裏,天順帝儼然動了怒氣,沉聲問:“壽王查案?沈愛卿,壽王查何案呀?”他沒有查案的經驗呀。

沈大人終是得了機會,便把那日壽王出城去查何案詳細說給皇帝聽,同時也說了其他兩起惡性案件。

天順帝聽後臉黑如鍋底,一段時日不上朝,不想局勢竟到了如此嚴峻的地步。

沈大人說完,方才轉頭去問太子:“太子殿下,你為何讓壽王去查案子?”

太子抬眸,目光坦**地看向沈大人,朗聲道:“沈大人,是母後同本宮說,給壽王鍛煉一個的機會,本宮便尋思讓壽王去查案的,最近案件頻發,城中加強了守衛巡邏,人手顯得不足,壽王自己也同意了接手工部侍郎淩家的案子,而不是負責城中的守衛之職。”

“這事微臣怎不知?”忠勇侯一臉茫然,仿佛第一次聽說,“這也不是太子殿下殺害壽王的理由呀。”

忠勇侯一味地指責太子,差點把淮南王氣吐血:“許大人,城外匪盜橫行,你怎麽不懷疑是匪盜殺了壽王呢?你居心叵測,故意汙蔑太子殿下。”

忠勇侯苦著一張臉反駁:“淮南王,匪盜乃宵小之徒,一群烏合之眾,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害壽王呀,不是太子幹的是誰幹?”

明明是太子心胸狹隘無容人之量,借著監國的機會鏟除異己。

“不是匪盜幹的便說是太子幹的?你有沒有想過,也有可能是旁人設計陷害太子殿下呢?”淮南王沉穩應對。

忠勇侯啞然。

淮南王轉頭去問刑部尚書:“沈大人,城外頻發殺人越貨的案子查得如何了?是否有線索?是誰人所為?”說不定殺害壽王的凶手就是殺人越貨的慣犯。

沈大人聞言默了默,思索片刻後道:“陛下,王爺,初步判斷殺人越貨是匪盜所為,具體是哪一撥匪盜尚未查明。”

“不過,匪盜除了搶錢搶糧,似乎對受害人攜帶的貨物十分眼熱,勢在必得,工部侍郎淩大人的家眷隻攜帶少量的金銀細軟,且淩家家眷乃官眷,尋常匪盜沒膽子對官眷下手,隻因為淩家官眷所攜帶的物品中有繅絲機和縫紉機,以及從天機閣中購得的林林總總的小物件,所以,盜匪才敢對淩家家眷下死手。”

“那兩位被滅門的商賈,除了攜帶了全副家當,金銀無數,同樣,他們所攜帶的物品中亦有天機閣中所販賣的大量物品,這三起案子的共同點就在這裏。”

此話一落。

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竟與安樂侯有關。”

“天機閣中所販賣的物品過於新奇,才引發的接連慘案,與安樂侯脫不開幹係。”

站在大殿旁側的封望澤聽著眾人的議論,麵無表情,目不斜視,未發一言。

“壽王的死,安樂侯需負責!”忠勇侯眼珠子瞪得溜圓,滿腔的怒火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天順帝坐在龍椅上,聽得忠勇侯所言之詞,沉默不語。

“許大人,將壽王的死與安樂侯聯係在一起,過於牽強附會。”太子淡淡出聲。

“是呀,許大人莫胡亂攀咬無辜之人。”曾清淮出聲附和。

太子聽得曾清淮的出言附和,隱隱站到了自己的身後,眼眸微垂,掩飾眼底不易察覺的淺笑。

工部尚書宋大人大踏步出列,神色嚴肅道:“啟稟陛下,天機閣所售之物,技巧新奇,騎行眼鏡和騎行水壺,尤其是縫紉機,若是落入敵軍之手,後果不堪設想,天機閣中的大半物品應同甲胄和盾牌一樣,應列為禁售之物,盡數歸於兵部和工部所有。”

曾清淮聞言,氣得嘴角直抽抽。

話題被宋大人帶偏了。

有本事,你自個造呀。

買了那許多東西回工部,卻隻造出了繅絲機與新式織布機,其他都造不出來,就想明搶。

此等卑劣行徑與匪盜有何區別。

防風眼鏡哪裏能與甲胄和盾牌相提並論。

堅硬的甲胄和盾牌護的是將士的全身,能抵擋敵軍鋒利刀劍的攻擊,而眼鏡十分脆弱,一掰則斷,根本抵擋不住刀砍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