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嫡女美強颯,和離後陛下追著寵

第86章 封望澤迎娶兩位平妻

日子一晃而過。

很快到了封望澤迎娶兩位平妻的好日子。

封家三房熱鬧非凡,張燈結彩,掛滿了紅燈籠,到處貼滿了紅雙喜。

封將軍迎娶凝雪郡主和向芸湘這對平妻進門。

賓客如雲,人人麵上都洋溢著歡笑。

新娘子凝雪郡主喜不自勝,歡歡喜喜坐在洞房,掩在紅蓋頭下的臉頰緋紅,一副幸福喜慶的模樣。

而隔壁的向芸湘卻小心翼翼,愁眉苦臉,藏在大紅喜服下的雙手緊握成拳,恨得牙癢癢。

她的身子尚未養好,為了同凝雪郡主一起嫁進門,她忍了。

進門時,凝雪郡主硬要橫插一杆,把她與表哥隔開,站在三人的中間。

中間的位置本該是表哥的,她也忍了。

對方是郡主,與表哥先一步拜堂成親,而她卻隻能排在後麵,她又忍了。

喜宴過後,封望澤先進凝雪郡主的房間,上半夜與郡主洞房。

一想到這裏,向芸湘恨得牙關緊咬,雙目泛紅,眼中漫上一層水霧,她忍不了。

喜服未脫,紅蓋頭未掀,愣愣地坐在床沿,耳畔回**著隔壁床板晃動的“吱呀”聲,以及郡主放浪形骸,故意喊給她聽的婉轉之音。

向芸湘很生氣。

哪有平妻住一個院子的,且住在相鄰的兩個房間。

一定是凝雪郡主故意這麽做的,故意將她的洞房安排在她的隔壁。

凝雪郡主就是想氣她。

想告訴她自己的地位比她低,表哥洞房先進她的房間。

她不甘心地捂住耳朵,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免得隔壁正在洞房的兩人以為她在偷聽,嘴裏的血腥氣已經蔓延開來都不自知。

下半夜,將心暫時冰封的向芸湘聽到表哥推門而入的聲音,她的心瞬間複蘇,一點點的蘇醒。

表哥還是愛她的,並沒有被郡主困住,他來找她了,表哥沒有忘記她,心裏隻有她。

表哥與郡主洞房,隻是在敷衍郡主。

可當她看到表哥紅光滿麵,眼角含情地挑起她的紅蓋頭,那一雙情愫未褪盡的眼眸看著她時,她的心又一點點地往下沉。

表哥方才與郡主洞房,一定得到了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慰藉,還來她這裏做什麽?

她嫉妒了,嫉妒到發瘋,發狂,猛地扯下紅蓋頭,像餓狼一般撲向表哥。

她要與表哥弄出更大的動靜,她也要叫上一叫,喊上一喊,讓隔壁郡主也聽上一聽。

氣死郡主。

表哥是愛她的,表哥先同郡主洞房隻是為了敷衍郡主而已,並不是出於真心。

向芸湘眼眸泛紅,眼中淚意湧動,一雙眸子好似含著無限情意。

那股情意,仿佛撲麵而來,封望澤招架不住。

向芸湘相貌姣好,清秀美麗,今日這一身新娘子裝扮,刻意打扮了一番,簡直美豔動人。

“表妹,我心中的摯愛是你,無法裝下其他人,剛才在郡主的房間,我,我未曾愛過她。”

封望澤小心捧著向芸湘的手,癡癡地看著她。

向芸湘臉頰緋紅,眼神朦朧中透著瑩白的水光,幽幽地回望著封望澤,好似含著萬千春水。

封望澤喉頭一緊,臉色微紅,濃密的睫毛輕顫,動了真情。

她展顏淺笑,眼中粼粼水光,昏暗的燭光下,更是讓封望澤看呆了。

不多時,向芸湘所在的洞房,被翻紅浪,戰況激烈,向芸湘表現得如癡如醉,發誓要抓住表哥的心,比之郡主還要放浪形骸。

素來冷靜自持的封望澤感受著表妹的反應,滿臉驚訝,愈發賣力。

隻是,入手的肌膚磕磕巴巴,疤痕交錯,並無輕撫隔壁新娘子時掌心的細嫩絲滑,膚如凝脂,如上好的絲綢般令他心悅,到底少了些興致。

隔壁,郡主因為與封望澤鬧了一場,累狠了,已經沉沉睡去,並未聽到隔壁傳出的動靜。

向芸湘白喊了半宿。

嗓子都喊啞了。

第二日一早,郡主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而封望澤與向芸湘,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封望澤臉上身上的精氣神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麵色有些難看。

向芸湘也是臉色憔悴,走路的姿勢特別別扭,夾著雙腿,一副小家子氣。

她這麽一副小家子氣模樣,看得向氏腮幫子疼,心生不喜,轉頭看向神色如常的凝雪郡主。

眼前一亮,還是郡主有高門貴女的派頭,雖然十分不喜郡主,但是同侄女相比起來,心裏隱隱偏向郡主。

侄女向芸湘與凝雪郡主站在一起,兩廂對比,郡主身上的氣質才配得上兒子,家世身份上也與兒子相配。

隻是郡主的名聲……

一想到郡主的名聲,向氏便愁眉不展,神情懨懨地撐過了認親儀式,把管家權交到郡主手裏後,如往常一般,回去禮佛去了,不管家中庶務。

見母親走了,封望澤起身也走了出去。

凝雪郡主心滿意足地接過管家權,冷眼看著委屈憋悶的向芸湘,眼中帶著十分的厭惡和嫌棄,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平妻?

你也就是比妾室,比姨娘的身份高一頭而已,妄想爬到我的頭上,你也配!

皇上賜婚又能怎麽樣?

你也配同我堂堂郡主姐妹相稱?

別做夢了!

向芸湘感受到郡主對她的敵意,恨得咬牙,死死壓製住心頭的憤恨與委屈。

姑母居然把管家權交給郡主,沒有分她一半,那她在家裏的日子可要怎麽過呀。

因著楊柳巷的那把火,表哥給她的體己銀子和私房錢都沒了,雖然後來表哥又給她補了一份嫁妝,但是,她的嫁妝與郡主的比起來,簡直少得可憐,在郡主的麵前已經落了下乘,現在又喪失管家權。

不能掌控凝雪郡主豐厚的嫁妝為之所用。

向芸湘氣得心口疼。

凝雪郡主可不是樓氏那個沒心機的傻白甜,手中又有管家權,郡主怎麽會把嫁妝給她管著。

銀子,銀子,她缺銀子呀。

“向氏,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搬出錦岱院。”凝雪郡主不客氣地命令道。

“郡主,昨日我的嫁妝明明放在錦屏院,洞房也布置在錦屏院,為何洞房臨時搬到了錦岱院?”向芸湘一臉委屈憋悶,但氣勢卻不弱,覺得有表哥為她撐腰。

“這話你問我,我問誰去,許是婆母見不得夫君新婚之夜,臨到半夜要在兩個院子來回跑,才把你的洞府臨時布置在錦岱院。”

向芸湘一噎。

這事,還真是姑母幹得出來的。

她那個恨呀。

“還不快去領著人搬走你的東西。”凝雪郡主厲聲催促。

向芸湘氣急,隻能回去收拾東西搬到錦屏院去。

忙活了一陣,總算安置下來,向芸湘憋悶地躲在自己的房間,憤怒地發泄著心中的不滿和委屈。

這邊,凝雪郡主拿到了管家權,手中有了權力,一上來便開始限製向芸湘的吃穿用度,把向芸湘壓製得死死的。

然後又交代門房,不讓向芸湘那個賤人隨意外出,把向芸湘牢牢地拘在她的錦屏院。

向芸湘在錦屏院過著牢籠一般的憋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