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鬟——紫嫣

高超的繡藝

劉府客院裏,耶律清夜不能寐的躺在**,眼睛凝聚在幔帳的頂部,心裏卻焦灼不安的。已經尋了兩天了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線索。到底紫嫣被誰劫走了了,難道是銀練。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臨走時,看到銀練那充滿了哀怨的眼神。懶

“蕭凡,讓林風回一趟大理。”

誰知道第二天一場漫天的大雪,封鎖了所有的大路,誰也沒有走成。

紅梅在風雪中悄悄地綻放,幽幽暗香襲入心脾。坐在窗前的紫嫣被那悄然綻放的梅花吸引住了眼神,紅梅點點,漫天雪花飛舞著,好一幅絕美的風景圖。

她倚窗而立,幾許憂傷,幾許落寞淡淡的凝在了那張過於美麗的臉上。她在等著那個自稱為劉思的男人拿繡品來。

劉家鎮的一個靠山的別院裏,一襲白色貂皮的銀練,臉上浮現著淡淡的笑容。身旁一個俊秀的男子滿臉的寵愛之色。

“宏微,你說耶律清現在會是什麽樣子?”有一勺沒一勺的掏著碗裏的甜品放入自己的唇間。銀練歪著頭,有點得意地問著身邊的男人。她已經答應了皇兄要嫁給眼前的男人。雖然她並不滿意他,但是至少他絕對聽從自己的話。既然無法嫁給一個自己所愛的男人,那麽嫁一個聽自己話的也不錯。

“估計,這會兒他應該是焦頭爛額了吧。”嚴宏微臉上浮上一絲討好的笑容。他可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了,那天去皇宮求婚,竟然得到了皇上的親自賜婚。雖然明知道銀練的心在那個契丹男人身上,他還是心甘情願的要娶她。蟲

“你在笑什麽?”忽然銀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男人怎麽一點沒有骨氣。

“我在想,這大雪過後我們即可回大理了。”他暗自的欣喜,因為這場大雪來得正是時候,也是他一直企盼的。他想在這裏好好的陪著銀練。

“陰險。”銀練放下手裏的勺子,忽然站起身來。“你妹妹呢,是不是有和那幾個侍衛鬼混在了一起。”

“沒有,她在自己的房裏呢。”嚴宏微一想到自己的妹妹落雁心裏也是滿心的不快活。本來是他跟著銀練來的,誰知道落雁說表哥不在百花山莊沒意思,一定要跟來這個說小不小的北方鎮子。一來這裏又不安穩點,跟著幾個侍衛一天到晚的攪合在一起,害他都丟臉。

“讓她收斂點。”銀練鄙視的說道。

“知道了,銀練你要去哪裏?”嚴宏微看著銀練轉身就要離去,不禁有點著急了。

“我去哪裏,輪得到你來問?”銀練的回答像一枝冷箭,瞬間射入他的心坎。身子不由跟著一僵,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什麽來。

看著離去的背影,他並沒有追上去。“哥哥,你真沒用,隻知道灌酒。你不想辦法把她變成你的女人,她遲早還是會退婚的。”落雁在他耳旁數落著他的優柔寡斷。

“你說怎麽辦?”嚴宏微眼睛已經有點迷蒙了,不知道是聽清了妹妹的話清醒了,還是酒精的作用,忽然就有一股豪氣在胸臆間震蕩著,想要找個出口好好的發泄出來。

“這樣……你說怎麽樣?”落雁眨著眼睛,笑得很是曖昧。她就是看不慣銀練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大雪終於停了,銀練心裏正想著三皇兄,剛才在客房裏的一番話呢。心裏想著心事,不覺間踏進了房間,一股淡淡的幽香朝著她的鼻息間襲來。忽然感到不妙,但是已經為時已晚了。嚴宏微臉上醉意蒙蒙的出現在了她的跟前。“銀練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太高傲了。”他抱起軟倒在門口的銀練,反踢一腳,關閉了大門,也把寒冷關在了門外。

他細密的吻從銀練的臉上唇上,慢慢的朝下移去。屋內暖如三月的小陽春,迤邐的風光在粉色的帷幔下,演繹了一室的春暉。

“你混蛋。”當陽光灑滿了整間寢室時,銀練從滿身的疼痛中醒來。看著自己光裸的身子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印。她一腳把還在睡夢中的嚴宏微踢下了床鋪。

“嚴宏微,你,你怎敢對我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來。”一陣羞辱感湧上心頭,她恨恨的拿一個枕頭砸向了半跪在床邊的嚴宏微。

“銀練,我是情不自禁。請你一定要息怒。”嚴宏微現在總算感到事態的嚴重了,昨天他酒喝多了,就照著落雁的說法,把上次銀練給他的藥粉撒在了她的屋子裏。裏麵還摻雜著**的藥粉,昨晚才能如了他的意。

“你混蛋,我要殺了你。”一陣涼意襲上身體,銀練氣腦的又拉上了絲綢軟被。

“公主如果執意想殺我,也要看看有沒有這本事。還有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婦,就算有了夫妻之實又如何,隻不過提前入了洞房罷了。難道你要把自己的夫婿給殺了。”忽然嚴宏微站起身來,拿起地上的袍子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著,全然不顧銀練的驚駭,自顧自穿戴整齊了。

他的一番話倒是把銀練聽得一愣,這男人什麽時候也有了這樣的氣魄了。平時看他一副溫爾的樣子,今兒個做錯了事情,倒是像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倒是顯示出男子的氣概來了。

“你這混賬,吃定了本公主是不是。”雖然她很想大聲地罵他,甚至殺了他,但是想想自己也許不嫁他,一輩子便嫁不出去了。總算稍稍的收斂了一點怒氣。

“銀練,我知道你現在渾身酸痛,等我去拿來藥膏為你塗抹過後,你再發怒也不遲。”嚴宏微看到銀練的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趕緊上前為她掖了掖被子,討好的說道。

看著離去的嚴宏微,銀練的淚水流的滿麵都是。“耶律清我恨你,恨你,我要毀了也不會給你幸福的,我要把你的女人給毀了。讓你嚐嚐痛苦的滋味。”幾乎有點歇斯底裏的嘶吼過後,她沉沉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