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前往聖城
“嗯,我回來了!”丁燃點頭,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老四,你一定要幫我,幫我們報仇,我,還有老二,老三我們這輩子都被李雲奇給毀了!”於大龍拚命掙紮,額頭上青筋一根根暴起,脖子拚命扭動著,可全身卻毫無反應。
“放心,我不會放過此人的!你先好好躺著,我看看你的傷勢。”丁燃點頭沉聲道。
“沒用的,醫生說是脊髓損傷,不可能恢複了。”於大龍的父親站在門口擦著眼淚低聲道。
“叔叔,你不能太過傷心,你的心脈已經受損了!”丁燃抬手將一道柔和渾厚的靈力打入於大龍父親體內,靈力沿著他細弱的經脈流動,將他堵塞鬱結的心脈緩緩衝開,接著又遞給他一顆丹藥。
“吃下去,然後迅速去房間裏好好躺下等藥力化開,這裏你放心,有我們呢。”丁燃道。
“好...好舒服!”於大龍的父親長出一口氣,忽然覺得呼吸一下子輕鬆了,就像是壓在胸口的大石板忽然被人掀開了一樣。
“丁同學,我早就聽大龍說你是有大神通的人,你一定...一定要救救大龍啊!”於大龍的父親老淚縱橫,雙膝一軟就要給丁燃下跪。
“叔叔你放心,我一定會全力治好他,你快去休息吧,這丹藥的藥力馬上就要開始發揮了。”丁燃急忙一把扶住他道。
“走吧,於叔,我扶你去休息。”許寶忙過來將於大龍的父親扶去旁邊的臥室躺下。
丁燃走上前去,神識探出仔細地檢查於大龍的身體。
“也是心脈鬱結,且全身多年未動,經脈全都已經老化了,情況不容樂觀啊!”丁燃暗自歎了口氣,先抬手渡了一道靈力進入於大龍體內,然後控製著這道靈氣將他全身鬱結的經脈都緩緩衝開。
接著丁燃將一粒六君子丸塞入他口中,然後以靈力催化藥力發揮,隨著藥力化開,片刻後於大龍渾身開始冒出一陣陣惡臭的黑氣。
“好舒服,我感覺一下子渾身都舒暢了!”於大龍長籲一口氣道。
“忍著點,我現在要探查你頸椎處脊髓的情況,會有點痛!”丁燃道,接著靈力小心翼翼地沿著於大龍後背上的督脈緩緩行進,果然發現靠近大椎穴上方處的經脈已經完全斷開了。
丁燃試了幾次以靈力衝擊經脈發現都無濟於事,那裏似乎是由於外傷導致水腫,最終令經脈徹底斷開,丁燃皺著眉,半晌沒說話。
“是不是沒治了?沒關係,我早料到了,吃了你的藥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你不用太著急。”於大龍額頭冒汗笑道。
“情況很糟,但也不是沒救,隻要能找到重塑經脈的靈藥就能讓你完全恢複。”丁燃安慰道。
“老四你先別管我,幹掉那個李明奇,一定要幹掉他,不然我死不瞑目。”於大龍咬牙切齒道。
“我不會放過他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會先把你治好,你這傷,不能再拖了。”丁燃道。
“可我想到李明奇,就徹怒火中燒,我恨啊!”於大龍眼眶通紅道。“你吃了藥,好好睡一覺,回複元氣吧!”丁燃暗自搖頭,知道他心中的恨意已經成為心魔,抬手拂過他頭頂的四神聰穴,於大龍頓時眼皮沉重,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丁燃輕輕退出房間,朝許寶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房門。
“你就留在這裏暫時照顧他們吧,需要錢物這些就直接和劉浩然說,我要出去一趟,去弄一種靈藥來給老大治傷。”丁燃說道。
“你放心去,這裏交給我。”許寶點頭答應,丁燃又下樓和劉浩然交代了一番,這才獨自離開了江寧。
晚上,丁燃回到了淩雲宗內,他將顧雲偉叫到身前問道:“如今咱們手頭還有多少靈石?”
“能立刻拿出來的,大概有兩百來顆中品靈石,祖師爺您有什麽需要嗎?”顧雲偉問道。
“二十年,就攢了怎麽點?”丁燃皺眉道。
“祖師爺,在仙市,咱們淩雲樓被各門派打壓,賺的靈石還被那些宗門拿走了大頭,這點靈石都是靠著淩雲集團在倭國和華夏的世俗產業一點點攢下來的。”顧雲偉鬱悶道。
“原來如此。”丁燃點頭。
“我算過了,如果沒有這些門派的打壓,光靠著淩雲樓,每月咱們的收入都能達到十塊上品靈石左右!”顧雲偉道。
“哼!今年三十宗大比,我會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我看以後誰還敢打壓淩雲樓。”丁燃冷哼道。
“祖師爺英明!”顧雲偉拱手道。
“這些靈石先全部取出來給我吧,我要去一趟聖城購買幾樣珍貴的藥物。”丁燃點頭道。
“是!”顧雲偉也不敢多問,匆匆出門,不一會就取回一大袋靈石遞給丁燃,第二天丁燃便帶著靈石離開了淩雲宗。
......
兩天後,日照市東港區,日照龍神廟內。
日照龍神廟磚壁飛簷,灰瓦覆頂,樸實莊嚴,雖不是節假日,但廟內香火依然鼎盛。
丁燃緩步走進主殿,隻見主殿內供奉著華夏祖龍神,四周則配祀四海龍王。
此時是下午,主殿內有好幾名遊客正在磕頭祈福,雕像旁一名老僧正手拿引磬,閉目念念有詞。
丁燃跪在祖龍神前的蒲團之上,按照敖烈交的法子焚香禱告,心中默念:“我是來找敖烈的!”
“叮!”老僧忽然敲動手中的引磬,清脆的磬聲回**在大殿之中,那聲音悠揚悅耳,令人心生寧靜。
“嗡!”忽然間主殿內一陣詭異的波動,丁燃的身影猛地消失。
“咦...這...這...是我眼花了嗎?怎麽剛才跪在那裏的年輕人忽然不見了啊?”
“是啊,我也看到了,怎麽回事?”主殿內親眼目睹此情景的幾人驚訝不已,就在這時,那老僧忽然睜眼。
“叮!叮!叮!”連續三聲磬聲忽然響起,殿內幾人眼中一陣迷糊,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繼續磕頭祈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