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醫學奇跡
深夜,市人民醫院ICU病房前依然有很多病人家屬在焦急地徘徊。
“ICU是無菌管理,你們肯定是不能進去的,還是快點聯係他的家人過來簽字,盡快手術吧。”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搖頭道。
“醫生,那他手術後什麽時候才能痊愈?我們下個月還有場籃球賽,他是主力不能缺席的。”許寶愣愣地問道。
醫生歎了口氣搖頭道:“你們這個朋友傷得非常重,他的腦幹出血量很大,隨時有生命危險,手術後也會有嚴重的後遺症,別說籃球賽了,以後可能生活自理都成問題。”
“讓我這位兄弟進去看看吧,他很厲害的,剛才我們另一個朋友都是他給救活的,不信你去問那位王醫生啊。”許寶焦急地說道。
“簡直亂來,你們快去聯係他家人,別在這跟我浪費時間了。”白大褂搖搖頭轉身就走,許寶還想說什麽,丁燃一把拉住他微微搖頭。
“完了完了...老大這次是真的要遭了,以後他這麽辦啊...”許寶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胖子是被什麽東西打傷的?”丁燃問道。
“棒球棍,那渾蛋用棒球棍朝著他的頭上狠狠打了一下。”許小九回想起那一幕仍然心有餘悸。
“應該是有瘀血堵住了他腦中的經脈,隻要用靈力將瘀血融化他就能沒事。”丁燃沉吟道。
“真的嗎?可我們也進不去啊。”許寶焦急道。
“他們好像都是用那個卡刷開大門的...”許小九盯著ICU門口不時進出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們說道。
“你們有留意胖子在哪個病房嗎?”丁燃問道。
“聽那個醫生說好像是在S102病床。”許小九想了想道。
“你們在這等著。”丁燃點點頭,起身跟在一名剛剛走出ICU的醫生身後朝走廊走去。
不一會,丁燃身穿白大褂戴著口罩掛著工牌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丁燃衝許寶和許小九擠了擠眼睛,拿出工牌刷了一下ICU的大門,大門果然應聲打開,丁燃大模大樣地走了進去。
丁燃沿著房間上的標識不一會就來到了S102病床,於大龍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躺在病**,全身插滿了管子。
丁燃看了看四下無人,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探了探脈搏,發現果然他體內經脈閉塞,靈力微微一探就發現他後腦處頭骨微微塌陷,一大塊血腫正壓迫著腦中的經脈。
“多大的仇?竟然下這樣的死手?”丁燃心中怒火翻湧,人的頭骨極為堅硬,凶手這一下顯然是用盡了全力,想置於大龍於死地。
丁燃的右手輕輕抵在於大龍頭頂百會穴處,將一道精純的靈力從百會穴直衝入他腦中。
於大龍隻是個凡人,經脈細小,丁燃閉目小心地控製著這道靈氣緩緩逼近那團瘀血。
“唔!”昏迷中的於大龍似乎被刺激到了,發出幾聲呻吟翻了個身,丁燃急忙調整位置繼續施為,終於用靈力包住了那一團瘀血。
“嗤嗤!”丁燃控製靈力猛地一收,那團瘀血立刻如雪遇驕陽迅速消融,不一會便消失於無形,丁燃急忙緩緩撤回靈力。
“呼!”於大龍在昏迷中長出一口氣,此時他的致命傷已被治愈,餘下的皮外傷已經沒什麽大礙。
丁燃還不放心,又摸了一顆丹藥塞入他口中,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若無其事地走出了ICU。
丁燃走到樓道漆黑處,將衣服穿回那名醫生身上然後輕輕拍了他一下便走了出來。
“咦?我怎麽?怎麽跑這來了?”那名醫生一陣迷糊,撓了撓頭
從樓道走了出來。
“丁大哥,怎麽樣啊?”許小九一見丁燃出來急忙問道。
“放心,沒事了,咱們出去說。”丁燃指了指門外。
“到底怎麽回事?”出了醫院,丁燃寒聲問道。
“都怪我...他們都是為我出頭才被打傷的。”許小九眼眶一紅說道。
“今晚我們三個去看姐姐唱歌,本來好好的,可姐姐唱完下台,我們正要一起送姐姐回學校,那群渾蛋就攔住了我們。”許寶道。
“那人這段時間糾纏過我好幾次了,每次我都沒給他好臉...”許小九咬著嘴唇道。
“那夥人很蠻橫的,非要姐姐陪她們喝酒,姐姐不答應他們就不讓走,我們和他們吵了起來,後來我們報了警,可警察走後,我們剛出酒吧,就被他們圍住一頓暴打,老大老二為了保護我和姐姐被他們下了死手。”許寶道。
“丁大哥,那夥人裏有好幾個都有修為,當時我想使用陣法,他們中的一個隻是冷笑一聲抬手一指我,我就像被什麽東西給捆住了一樣一動不能動。”許小九回憶道。
“都有修為?”丁燃眼中寒光一閃,問道:“記得那夥人的長相嗎?”
“他們有四個人,領頭那個大概二十五六歲,一頭黃頭發,瘦高瘦高的,我聽其他人叫他龍少爺。”
“嗯,這事交給我吧。先送你們回去休息。”丁燃點頭道。
......
第二天一早,ICU病房內。
“媽的,你們這群雜碎,來啊,上啊,打死老子啊!”忽然一個胖子大吼一聲坐了起來,身上的各種管子和電線一下子被拉斷了好幾根,他身旁的機器尖銳的叫了起來。
“怎麽回事?”幾個護士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就見於大龍站在窗邊一臉茫然。
護士急忙拿起對講機叫道:“...醫...醫生,你快來啊,S102的病人...他...他...”
“他怎麽了?是血壓在掉嗎?立刻做心肺複蘇,我馬上過來。”對講機那頭的聲音焦急的說道。
“不...不是,他...他爬起來了。”
“你說什麽?”靜了半天,那邊忽然驚呼道。
幾分鍾後,一群醫生湧進了ICU全部圍在於大龍身邊。
“CT出來了,他腦部的瘀血全部消散了,後腦處的傷也已經好了,現在隻是有一點微微的皮外傷。”年紀最大的醫生拿著一張CT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怎麽可能呢?會不會是弄錯了?他昨天明明是極為嚴重的腦幹出血啊。”另一名醫生喃喃道。
“陸主任,這人是和昨天受刀傷那小夥子一起來的,那小夥子現在也已經動完手術了,情況很穩定。”
“兩例醫學奇跡...同時發生了,而且發生在兩名一起受傷的人身上...這合理嗎?”被稱為陸主任的老者喃喃道。
“我記得昨晚有一名自稱是患者朋友的人,給他吃了一顆什麽藥,然後又在他身上點了幾下,他的血就止住了,而且那人還準確地說出了患者傷的是左腎。”王醫生回憶著說道。
“這怎麽可能?”
“就是啊,碰巧的吧。”眾醫生紛紛搖頭。
“檢查這個病人的各項生命體征,越仔細越好!”陸主任皺眉道。
“我啥事沒有了!你們到底什麽時候才放我出去啊?我今天還有課呢!”於大龍見這群家夥圍著他像研究怪物一樣又是抽血又是量心跳,終於忍不住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