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綁帝尊,廢柴嫡女打爆三界

第190章 羅盤動了

既然已經訂立了契約......

阮羲和沒有多想,手一揮就帶著朱雀進了乾坤鐲。

她邁入鴻蒙泉,身體上的某些外傷,在泉水的滋養下,很快恢複如初。

從鴻蒙泉出來後,阮羲和將鴻蒙泉從中一分為二,形成了兩個池子。

她給朱雀喂了顆丹藥,然後把朱雀放進了其中的一半池子中,輕輕摸了摸它的腦袋。

“以後嘴大,冷少,你們沒事也可以在這個池子裏泡泡。”

之前阮羲和不是沒讓它們泡過鴻蒙泉。

雖然鴻蒙泉的泉水,每日都會自動更新,但兩個獸獸顧忌身份,根本沒進去過。

經曆此事,阮羲和還是專門給獸獸們開辟了半個池子出來。

可就算是半個池子,也足有十米寬,並不狹隘小。

看見阮羲和蹲在鴻蒙泉旁邊,沒有離開的樣子,嘴大癟了癟嘴。

“女人,他被壓製又操控了許多年,體內力量早就已經虛弱得沒有了,一時半會兒醒不來的,別在那白費力氣了。”

嘴大漫不經心地說著。

它話中的‘他’代指的,顯然是朱雀。

“嘴大,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聽到嘴大的話,阮羲和來了興趣。

“你不是一直都被封印在那個秘境裏嗎?出來後也一直跟著我,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些?”

嘴大有些得意地抬高了腦袋,臉上傲嬌的表情壓也壓不下去。

“因為我們上古凶獸和遠古神獸之間,會有感應,距離越近,感應越深。”

它繼續補充道:“而且,可能是因為都與女人你契約的原因,這感應更深了幾分。”

“原來如此。”

“女人,你就放心吧,他隻是太虛弱了,並沒什麽大礙,休息段時間就能醒過來了。”

若若也舉起小手,“主人,我會幫你照顧它的,有我在空間,你不用擔心。”

“嗯~”我也會幫忙照看的。

冷少甩了甩顯眼的綠色劉海,走上來蹭了蹭阮羲和的手心。

阮羲和揉了揉冷少的腦袋。

毛茸茸的。

“好。”

阮羲和離開了空間。

沒忘記她的任務,她走上黑曜石台,拿到了極寒之石。

“女人,就是這東西壓製的朱雀。”

嘴大幽怨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阮羲和瞳孔微縮,竟然是它?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合理。

朱雀屬火,體內是極致的火元素,而極寒之石,正好與火相克,兩種力量在一起,正好能互相壓製。

這時,她手中的極寒之石浮了起來,停在半空。

與此同時,冰冷的提示音響起。

“恭喜你,成功完成高級任務,在極熱之地找到極寒之石,獲得一千萬積分。”

既然任務還能被她完成,那就說明新生大比還沒結束。

想到這,阮羲和鬆了一口氣。

一千萬積分,可以直接將她傳送出幻靈寶塔,她也就不用再尋找重新回到第九層的方法了。

可就在阮羲和以為事情就此結束的時候,那聲音竟沒直接將她送出去,反而重新響了起來。

“完成高級任務的新生,可獲得由幻靈寶塔送出的贈禮一份,贈禮可帶出秘境。”

那道聲音剛說完,阮羲和就看到半空中浮著的極寒之石搖晃了起來。

不多久,‘砰’的一聲。

極寒之石從空中炸開,阮羲和別過臉,下意識用胳膊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可出乎意料的是,並沒有什麽碎屑被炸出。

阮羲和不禁好奇地放下手臂,回過頭看。

待看清爆炸結束的場景後,她瞳孔微縮,深吸了一口氣。

隻見半空中有一個籃球般大小的保護罩,極寒之石炸開的碎屑,整齊地浮在保護罩中。

而保護罩的最中心,一個東西靜靜地立在其中。

那東西,像是一個令牌。

隻不過它通體黝黑,與一般令牌不同的是,它上麵沒有字也沒有任何圖案。

但阮羲和能感覺出來,這令牌,絕非俗物!

“贈禮已送出,請新生領取贈禮。”

阮羲和思考了一下,就伸出了手。

光罩瞬間破碎,令牌從空中慢慢落到她手心。

可跟隨著令牌一起下落的,還有極寒之石的碎屑,碎屑從空中掉下來,冷不丁劃傷了她的指尖。

阮羲和沒有在意,她慢慢合上了手心,將令牌握在了手裏。

可阮羲和沒看到的是,在她手放下去的刹那,她指尖的血液不小心蹭到了令牌上。

令牌微微閃了一下,隨後又很快恢複原樣。

“新生積分已攢夠一千萬積分,到達臨界值,將於十秒後送新生離開幻靈寶塔,請新生做好準備。”

阮羲和將剛剛得到的令牌放入空間,又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待離開秘境。

...

另一邊。

南瞻學院的大殿內閣中央。

這裏有一塊被供起來的羅盤,羅盤中間的指針,許久以來都沒動過一下。

羅盤旁邊,一位仙風道骨、滿頭白發的老頭坐在椅子上打盹,明顯是在此處守著羅盤的人。

“哢——”

突然,羅盤中的指針動了一下,發出了極為清脆的響聲。

而本來打瞌睡的老頭,在聽到這道聲音後,差點從椅子上被嚇得摔了下去。

老頭緊張地咽了下口水,顫抖著身子向羅盤走去。

等走近後,他就看到本來黯淡無光的羅盤,此時卻散發著微微的紅光......

看到這,老頭瞬間呼吸一窒,連氣都不敢喘了!

似乎是不敢相信,老頭抬起雙手,大力地揉了揉眼睛,而後再次去看。

看到眼前的羅盤確實散發著紅光,且指針開始動了之後,老頭激動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後從地上猛地向上一跳!

在他落下的時候,房間裏明顯聽到一聲清脆的哢擦聲,似乎是老頭太過大力,把他的骨頭搞錯位了。

可老頭現在管不了這些,他興奮地抖著手,衝門外大喊了一聲。

“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