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綁帝尊,廢柴嫡女打爆三界

第560章 果然是命

神濯丹。

上次煉神濯丹的時候,除了煉製小夥伴們的份額之外,她還給家人也準備了些。

而阮訣丹田被修複之後,還沒有開始修煉,是服用丹藥的最好時機。

“這是?”阮訣看著她手中的另一個玉瓶,表情有些驚訝。

“我煉製的洗髓丹。”

她不想說是什麽神濯丹,因為這樣的話,難理解,而且還要解釋,索性到時候就說是加強版的洗髓丹就好了。

“也是你煉製的?”

“嗯。”

聽到她的話,阮訣看了眼玉瓶。

恢複了修為之後,果然對這些丹藥的感受比之前清晰了許多,所以阮訣這時候能感受得出來,玉瓶內就是七品丹藥。

七品的洗髓丹......

一丹難求。

雖然複丹丹比較珍貴,但畢竟丹田被毀需要恢複修為的人是少數,所以像複丹丹這種丹藥,基本沒什麽市場。

但洗髓丹就不一樣了,就算不是修煉者,普通人服下,也能強身健體,所以人人都想要。

越高品質的洗髓丹,越難得到。

“那你自己留著。”阮訣的態度很堅決,“我們整日待在家,用不上這麽好的丹藥,你都說了要參加祀靈大會了,自然是留著自己用比較好。”

阮羲和將玉瓶扣在桌麵上。

她道:“爹爹放心,我這裏還有,而且除了這一瓶,我給爺爺和三叔他們也都煉製了。”

聽到阮羲和話中的量詞是‘瓶’,阮訣的嘴角抽了抽。

該不會現在桌子上的玉瓶內放著的,不是一顆,而是......

他連忙將玉瓶拿起來,打開瓶口之後,果然裏麵滿滿當當堆著一堆丹藥。

阮訣:“......”

阮羲和繼續道:“因為這個洗髓丹是我‘改良’過的,所以服用期間需要注意一些注意的地方。”

接下來阮羲和就把其中需要注意的地方跟阮訣說了一遍。

說到一半的時候,外麵忽然有下人來報,說是莫含煜來了。

父女倆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表情中看到了無語。

下人還在繼續說:“太子殿下說,聽聞小姐回府了,所以特地上門拜訪......”

“跟他說我路途勞累,在休息。”

阮羲和往院外丟了一句。

下人的聲音有些欲言又止,明顯還想說些什麽,但最後還是遵命地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阮訣不解地看著她,“和和,你剛剛也說了,這洗髓丹的效果不是一時就能結束的,所以爹爹不用立馬就服用洗髓丹,你可以先去見太子殿下。”

“若是你一人不想去,爹爹也可以陪你一起出去先見見太子殿下。”

他這麽說,是因為阮自阮羲和上次離開之後,莫含煜就經常來家中拜訪,打探阮羲和什麽時候回來。

所以就算剛剛讓他離開了,他必定也不會立即善罷甘休,肯定會一直叨擾。

既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把話挑明,省得接下來的幾日他再來煩人。

阮羲和淡淡搖了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她深吸一口氣,視線直直盯著阮訣。

阮訣不自覺移開了眼神,他被阮羲和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

他總覺得,阮羲和這次回家,好像知道了一些什麽事情,如果真是關於‘她的身世’這件事...

“爹爹,那日你讓我取匣子時,我看到了那張畫像,可以告訴我,那張畫像是什麽人嗎?她......”阮羲和拉長了聲音,語氣有些落寞,“是我娘嗎?”

阮訣身子一怔。

他的眼神下意識掃向書桌一角關得嚴嚴實實的抽屜上。

他咽了下口水,視線在桌麵上來回轉移,沒有一個確切的目標,卻始終不敢去看阮羲和。

“是...是你娘親,她在生下你之後就難產而死了......”

對於阮訣的回答,阮羲和的神色沒有太大的波動。

既然阮訣瞞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解釋,那她也不期望阮訣會立馬把真相告訴她。

她隻是淡淡道:“爹爹,我剛從北洲回來。”

“是嗎?”

阮訣麵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又很快掩下,聲音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緊張,但仍要強顏歡笑。

“北洲...北洲很遠,你要去北洲,肯定吃了不少苦頭吧?”

阮羲和聳了聳肩,“是有點苦,不過也還好,到北洲之後,去到了儀竹閣,就是沒想到儀竹閣的段閣主居然遭遇了不測,她......”

阮訣神色一緊,“她怎麽了?”

“爹爹跟段閣主認識嗎?”阮羲和佯裝思考了一下,突然拍手驚呼一聲,“我突然發現,爹爹抽屜中的畫像,跟段閣主有點像呢。”

阮訣這才發現自己過於緊張了。

他理了理衣角,背手轉過身去,“不認識,這幅畫像,隻是巧合罷了。”

阮羲和看著阮訣的背影,眼中情緒複雜。

她不懷疑阮訣對原身的愛和關心,但她不明白,阮訣為什麽不願意把真相說出來?

她可以再繼續引導下去,阮訣總會說漏嘴。

但是,沒必要了。

阮訣既然不想承認,還不如她直接了當的問出來。

“爹爹。”

阮羲和紅唇輕啟。

“我見到了段閣主,她跟我說了你們之間的事情,你一直不願再娶,應該是因為心中有她吧?”

阮訣的背影一滯。

阮羲和繼續道:“至於身世一事,我也和段閣主確認過了,她並不是我的母親,並且按照時間推算,以及......”

說到這,阮羲和停頓了一下。

她看著阮訣的背影,緩聲開口。

“以及我對爹爹的了解,我猜測,我應該也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吧?”

聽到這話,阮訣的背影震了一下。

從阮羲和的角度看過去,阮訣都有些站不住了,必須扶著一旁的桌子,才能維持自己的站姿。

良久,阮訣才緩緩轉身,他眉毛擰在一起,臉上寫滿了懊惱和糾結,看著阮羲和深吸了一口氣。

“和丫頭,爹爹還是沒瞞過你。”他鬆了一口氣,鬆氣的同時,不禁苦笑了一聲,“果然是命嗎?”

阮訣的這句話,隱隱讓阮羲和覺得背後的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