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離婚無效

第96章 我跟她沒關係

第96章 我跟她沒關係

他親吻著徐自知的臉頰,憐惜的吻掉了她臉頰上的淚水,。

林絮看著懷裏的徐自知,許是她總是很少流淚的緣故,所以每一次,她的眼淚,動好似珍珠一樣,打動人心。

比起來,素晴因為總愛哭泣,久而久之,便也不覺得怎樣了項。

可是隻要徐自知一哭,他總是會手忙腳亂,手足無措瘙。

上一次也是這樣,心裏會有種,隻要她不哭了,要他做什麽,他都甘願的想法。

但是偏偏,她不哭了,卻又總有種魔力,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他火冒三丈。

他將她臉上沾著淚水的發絲,攏到了耳後去,然後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看著她,“哭什麽呢。”

“葡萄呢?”她鼻頭紅紅的,眼眶裏還有淚水,看著他,問。

“我們回去找不到你,就把她送到了酒店等著,我自己來找你。”林絮說。

徐自知氣死了,他怎麽能帶走了葡萄,不告訴她一聲,“你帶走葡萄幹嘛!”

林絮臉上表情不自然,“帶她去偷吃冰激淩……怎麽告訴你……”

徐自知也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也氣自己太莽撞了,遇到了葡萄的事,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樣。現在倒是鬧了個哭笑不得的結果。

而林絮,看著徐自知,心裏萬千滋味。

他知道徐自知這些年辛苦了,他有很多對不起她,對不起葡萄的地方,可是,那句對不起,想要說出來,並不那麽容易。習慣了高傲的他,從沒有對誰低頭過,但是偏偏,徐自知也是這樣的性格,如果她能稍微柔弱一點,會撒撒嬌,或許他也就跟著軟下來了。

可是,他們偏偏都是這樣,吃軟不吃硬的人。

昨天的話,他也知道自己說重了,可是,自己躺在**的時候,才有些許的後悔,白天醒來,那後悔在看到她刻意的漠視後,又被忘的一幹二淨。

就這麽周而複始著互相傷害,折磨,或許,分開確實對他們都好,但是……偏偏,一分開,就如同忘了溫暖的感覺一般,他死死的抓著她,就好像抓著僅剩下的一點熱度……

“我去見葡萄。”徐自知哽咽著,剛剛痛哭過,想要收住,卻收不回來,她推開了林絮,想往前走。

“別動,你腿受傷了,沒看到嗎?”林絮忙拉下了她來。

徐自知是真的不知道,她低頭一看,確實,膝蓋剛剛在那裏蹭破了一塊,不大,但是鮮血凝固在那裏,看著也是嚇人。

這時,才感覺到了疼,她搖頭說,“沒事。”

林絮看著她站起來要自己拿東西擦,皺眉,一把拉過了她的手臂,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抱起了她來,向外走去。

徐自知被他抱著,第一次這麽老實,看著林絮堅毅的側臉,心裏隻覺得悲哀。

如果一開始,他們就相愛……

“你說你急什麽,跑那麽急,也不看看自己碰到了哪裏。”林絮罵道。

徐自知說,“誰知道你帶葡萄去了哪裏。”

林絮低頭看她,“能帶去哪裏?難道你以為,我要帶走葡萄,藏起來不讓你找到?”

徐自知抿嘴,她確實是那麽想的。

林絮見她不說話,心裏一陣的氣,真想好好的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這個女人的腦袋裏,到底裝著什麽。

“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就這麽壞?”林絮說。

徐自知看著他,“或許對別人不是吧,但是你不是恨我嗎?”

林絮瞪了她一眼,“恨你我也不會做那麽缺德的事。”

抱著徐自知,先到了景區附近的一個醫療點,進去後,叫人過來,“我太太的腿碰了一塊,你看。”

徐自知坐在那裏,看著林絮忙碌著去叫人,跑來跑去。

一會兒,人來了,低下頭來,幫徐自知擦傷口。

“沒事,隻是一點擦傷,嗯,我幫你包紮好。”紅頭發的護士,用帶著倫敦腔的英文說。

消毒棉在膝蓋上擦過,徐自知不由的縮了一下,“嘶。”她嘴裏發出聲響來。

林絮在一邊一把推開了護士,“喂,你弄疼我太太了。”

護士攤手,“什麽,我隻是在擦藥。”

林絮低頭看了看徐自知的腿,冷眼讓人發寒。

護士隻能看著徐自知聳聳肩,不能理解的樣子。

徐自知不好意思,看著林絮蹲在自己麵前,仔細看了看她的傷口,然後拿過了藥棉,輕輕點了點頭,抬起頭來問,“疼嗎?”

徐自知看著他,忽然好像回到了高中時期,那個少年在自己麵前,也是這樣的小心翼翼。

搖搖頭,徐自知眼裏都是塵埃。

“那我給你擦了,忍一忍,疼了告訴我。”他開始小心的擦了起來,還是疼,但是,本來也不是多嚴重,怎麽都能忍受得了。

弄完了,林絮將藥棉扔到一邊,起身扶徐自知起來。

徐自知扶著他的肩膀,“好了,我沒事了。”

林絮見她躲了兩下腳,放鬆了下來。

林絮於是說,“走吧,先回酒店吧。”

回去的路上。

徐自知跟林絮一起坐在車子後座上,林絮說,“還疼嗎?”

徐自知搖搖頭,說,“不疼了。”

互相看了看,卻又趕緊躲閃開,兩個人坐在那裏,沉默不語。

氣氛僵硬,空氣都仿佛在慢慢的凝固。

半晌,林絮忽然叫,“徐自知!”

“嗯?”徐自知轉過頭來。

“我沒那麽壞。”林絮忽然說。

徐自知呆愣。

林絮卻轉過了頭去,不再言語。

他不是那麽壞,他隻是不知道怎麽了,為什麽會說出違心的話,為什麽要傷害她,他不明白,他隻知道,不論如何,他不會同意離婚,不會讓她有機會離開……

汽車轉過彎,很快就到了酒店,林絮扶著她下了車,兩個人上了樓,幸而,樓上有葡萄,一見到兩個人回來,趕緊跳起來跑了過來,“媽媽,我沒吃冰激淩,是爸爸要吃……我幫他拿著……”

徐自知走過去,抱住了葡萄,她不想怪葡萄,她管葡萄,隻是因為她愛葡萄,在經曆過剛剛的事情後,心裏隻是更加的珍惜葡萄,她隻有葡萄了,如果葡萄也沒了,她會受不了的……

下午,一起去吃飯,葡萄咬著勺子,問徐自知,“媽媽,你怎麽弄傷了的。”

徐自知摸著葡萄的直劉海,“走路走著走著就摔倒了啊。”

葡萄說,“大人還會摔倒啊,媽媽你太笨了。”

徐自知欲哭無淚,大人怎麽就摔不倒呢。

但是在小孩子的眼裏,父母就是這麽的強大,好像超人一樣,無所不能的保護著他們,這樣天真的想法,讓身為父母的人,都覺得別有一種滋味,被信任著的快樂,責任的壓力,那是當了父母的人才會知道的。

林絮在對麵,切著牛肉,笑著對葡萄說,“你媽媽本來就很笨。”

徐自知不滿,“怎麽會。”

林絮唇角微瞧,目光晶亮的看著徐自知,對葡萄說,“你媽媽上高中的時候,就是個運動白癡,體育考試八百米,永遠都不過關,最後沒辦法,故意跑步的時候,摔在跑道上,摔的膝蓋流血,老師嚇了一跳,給了她一個同情分,才讓她勉強過關。”

徐自知瞪林絮,她的這些囧事,他倒是記的清楚。

“那應該說明我很聰明,懂得變通。”徐自知吃著牛肉說。

林絮嗤了聲,“就會耍這些小手段,說的好像後來疼的不是你一樣,你忘了,後來給你擦藥,你怎麽揪著我的頭發不放,疼是眼淚直流了。”

徐自知無語,“那是你太用力擦了好不好。”

“不用力讓你疼一疼,你怎麽知道教訓。”

葡萄聽著,抬起頭來問,“哇,爸爸媽媽,這是什麽時候,我怎麽都不知道。”

“你媽媽上高中的時候。”林絮說。

葡萄驚訝,“那時候我在哪裏呢?”

“……”

林絮看了看徐自知,“問你媽媽。”

又扔給了她……

徐自知說,“在你爸爸的肚子裏。”

“啊?我不是從媽媽肚子裏出來的嗎?”

林絮笑了起來,看著徐自知,邪惡的一個彎唇角,假借著對葡萄說,卻看著徐3自知,“是啊,後來你媽媽嫉妒,就跟我要葡萄,爸爸隻好吧葡萄給媽媽了。”

什麽叫她要的……

徐自知瞪了林絮一眼,不再開玩笑,對葡萄說,“別聽爸爸的,葡萄,爸爸再跟你開玩笑,那時候啊,我們都還是像你這樣的學生呢,那時候是不能生寶寶的,所以那時候你還沒來,等爸爸媽媽成了大人了,你才來。”

葡萄點頭,“哦,是哦,老師說,小孩子是不能生小孩子的,因為我們還要上學,生了小寶寶的話,就沒有人看小寶寶了!”

“……”

葡萄說,“那媽媽,小胖說,他爸爸後來送給媽媽一個好大的鑽石,媽媽買不起,就跟著他爸爸回家一起生孩子去了,爸爸,你也是送給媽媽一個好大的鑽石嗎?”

徐自知愣了愣,見林絮正注視著自己,低頭,恢複了笑容,對葡萄說,“葡萄,你怎麽還不吃完,看,牛肉都涼了。”

她轉移了話題。

葡萄畢竟還小,很好騙,不想回答的問題,這樣一打岔,一下就忘了。這是徐自知慣用的方法了,用起來嫻熟的得心應手。

這時,那邊有歡呼聲傳來,聽起來竟然是國語。

徐自知跟林絮都不由自主的看過去,就看見對年輕人,在周圍人的歡呼聲中,擁抱到了一起。

女孩驚喜的看著男孩遞上來的鑽戒,撫著唇,開心的看著鑽戒套進了無名指。

原來是一場驚喜的求婚。

徐自知看著,淡淡的笑意浮上了眉梢。

年輕真好啊,什麽都做的那麽肆無忌憚。

回過神來,徐自知叫上了葡萄,說,“吃完了的話,媽媽帶你去洗手。”

帶著葡萄,從林絮身側離開,林絮的目光仍舊定格在那邊浪漫的求婚上。

口袋裏,那個藏了很久的鑽戒,還沒想好可以送出去的理由,她卻已經提出了離婚……

晚上,葡萄又在林絮的肩膀上睡著了。

林絮抱著葡萄,拍了拍葡萄的小胖腿,說,“長的可真是壯啊。”

徐自知說,“她醒了你可不要這麽說,她會跟你急的。”

“怎麽會,女孩子還是有點肉比較好看。”

“所以說男女有別,女孩可不這麽想!”徐自知說。

“我是真的這麽想的。”林絮信誓旦旦的說。

徐自知不相信的看著他,鄙夷道,“當年是誰說啊,嘴裏說著喜歡有肉的女孩,但是校花投票裏,選的都是最苗條的,我可沒忘了,校花投票,你沒投票給我,嫌棄我太胖。”

當年學校的校花投票,徐自知可是候選人,後來卻因為幾票之差,讓別人得去了。

徐自知當時記的清清楚楚,在知道了結果後,她去問林絮他的投票,林絮捂著死活不讓看,最後,她還是偷偷的發現了,他沒選她。

徐自知失望許久,對林絮陰損了好久。

林絮當時氣憤徐自知竟然去偷看他的投票,還大言不慚的解釋,“說讓你腿上多長了幾兩肉,沒人家苗條,我這可是相當的實事求是。”

那時徐自知還有點嬰兒肥,身上確實是肉呼呼的。

林娜看著徐自知,“你又不在乎什麽校花不校花的,而且,你還嫌你不夠招搖,前麵走著,後麵跟著一群爛桃花。”

徐自知說,“你別轉移話題,說的是男人的口是心非,嘴上說喜歡女孩子有點肉,但是交的女朋友,看的辣妹,都是苗條的就剩骨頭的,你不能否認吧,不然你怎麽沒找個胖子去交往?”

自然,他不會去找胖子交往。

那時他是衝著素晴去的,而素晴就是個怎麽吃都不長肉的苗條女生。

林絮沉默了下來,若有所思。

徐自知也察覺到了,她不小心說了交往。

而她明明知道,那時,林絮唯一交往的對象,就是阮素晴。

大概是真的老了,老了,才會慢慢的開始忍不住回憶過去。

那些青蔥般的歲月,永遠都是讓人最難忘的美好。

她想,如果她跟林絮沒在一起,現在他們是朋友的話,這樣提起過去,回憶往昔,多麽的美好,但是此時此刻……

“徐自知……”這時,一邊沉默著的林絮忽然叫了她的名字。

“嗯?”徐自知沒有抬頭,輕聲哼著。

“我跟素晴沒什麽,隻是……她對於我而言,是個特殊的人,我必須要照顧好她,這是我欠了她的……”

徐自知抬起頭來。

燈光下,林絮的臉頰被晃的忽明忽暗。

鼻翼下的一片陰影,襯的那張英俊的臉,更加的立體,素描一樣,完美的人兒,此時仿佛是一場夢裏,忽近忽遠的場景,又好像是電影鏡頭裏的一幀了,忽然定格。

徐自知唇角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是在跟她解釋吧,他是在說,他跟素晴已經不是過去的那種關係了吧?

但是,就算是這樣,素晴對他,仍舊是最特殊的那個人,無人能取代……

“自知……我們別再吵架了……”

林絮的聲音在耳邊沙啞的響起,片刻後,他的手,拉住了她的。

徐自知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想要躲,但是,林絮卻不給她機會,拉住了她的手,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一股腦的印上了她的唇。

好在,隻是用力的一吻,葡萄還在懷裏,他自然不能對她做什麽。

深度的一個吻,熱的她發慌,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在吸食著她所有的溫暖。

直到快要缺氧,才氣喘籲籲的,將她放開。

回到了房間,將葡萄帶到裏麵睡覺。

林絮看著徐自知的背影,將外套扔在了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卻聽見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林絮一眼看見,電話上顯示的號碼,目光冷然的一頓,看了一眼裏麵,他拿起電話,走到了外麵,才接了起來。

“lin,碼頭這邊出了點事。”電話裏的人說。

林絮皺眉,“你能有一天打電話來是告訴我好消息的嗎?”

“嗬嗬,兄弟之間不在乎這個。”

“我在乎!”

“怎麽,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了?那我先跟你道歉,但是沒辦法,陳老二從監獄跑了,lin,你恐怕得親自來處理一下了!

夜深沉。

禿頂的男人鑽進了麵包車裏,將煙向一邊一扔,順勢在上麵吐了口唾沫,然後抹了下嘴唇,拉上了車門。

“二哥,咱們今天晚上就過邊境?”

“嗯,林家那兔崽子帶著老婆孩子度蜜月去了,今天不走,恐怕就走不掉了。”陳老二靠在了麵包車上,想起姓林的那張臉,仍舊忍不住咬牙切齒。

林家如今風光無限,但是,翻到二十年前,不也是做碼頭出來的。

當年,陳老二找人綁架林家少爺,勒索三億,那也是轟動了整個道上的。

陳老二心狠手辣,又極其囂張,拿到錢後,覺得錢多了也燙手,不知道幹什麽,於是打電話給林家,問他們,咱們該投資點什麽賺錢。

林若海也不是吃素的,倒是也沒惱羞成怒,還十分真誠的給了陳老二建議,讓他沒事投資個賭場什麽的,包賺不賠。

陳老二哼了聲,說,“老子就是著了林家這個兔崽子的道了,他沒他老子那麽厚道,給老子來陰的,這次讓他騙到了大陸,害得老子進了局子,老子回來了,一定饒不了他。”

哼了聲,他踢了腳前麵,“愣什麽呢,趕緊給老子開車!”

奇怪的看著林絮,卻覺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對。

“怎麽了?”

林絮走過來,舒了口氣,“你跟葡萄明天回國,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有些事……”

徐自知一愣。

——萌妃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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